第26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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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儿紧不紧林蔚然不知道,但如此这般,坚持了半个多月,她发现她原先松垮垮的肚皮变得紧致了,腰部曲线出来了。

说她肚皮松垮垮还真不夸张,毕竟宫小鞅出生是有七斤二两,搁这年代已经是个十足的胖小子了。看着都不像是非足月出生的孩子,不过碍于林蔚然救驾有功,帝皇太后都护着,无人敢说什么闲话罢了。

还有上半身因为怀孕丰腴起来的肌肉,特别是手臂和后背这两处,先前总给她一种水肿的感觉,半个月后,她感觉胳膊都细了,还有背部的肌肉也变薄了。她已经从微胖型恢复到美女型的标准体态。

还有敷脸的,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闻着有淡淡的药味儿,敷起来特别地滋润,不会干。这么些日子下来,属于孕妇的腊黄,都没有了,整张脸蛋白白嫩嫩的,能掐得出水来。

林蔚然再次感叹,家大业大就是好,否则在这个年代她上哪找花嬷嬷这样的专业人士来帮她调养啊。

林蔚然时常在心里感叹,花嬷嬷这一手对产妇产后护养的功夫,要搁现代,开个养生馆,准能赚个钵满盆满的。

“花嬷嬷,有没有关于头发的护养啊?”看着干燥如稻草还一把一把掉的头发,林蔚然实在是没辙了。还有,这头发,每天都只用湿布巾擦一擦,都馊了吧?将宫大人赶去书房睡是正确的,否则睡在她旁边的他闻着这发味,能睡得着吗?

花嬷嬷瞥了她一眼,“有,等你出月子能洗头了,我给你留了两瓶。”

别啊,这类似洗头水护发素发膜之类的东西都是消耗品,只给她留两瓶哪够啊。别说两瓶,就是十瓶八瓶的也有用完的时候啊,到时她上哪找来继续用啊。

林蔚然是真觉得可惜,她自己用不到,就更是挠心挠肺了。

林蔚然的想法就是,花嬷嬷的东西好用,她就不奢望买人家的方子了,不缺她用的就行。

“不然花嬷嬷,你给我月子用的这些东西就很不错,制一些来卖吧?供给像我们这样的内宅妇人用,这样数量不多,一来价格可以适当抬高一些,你也好有个来钱之处,二来你不至于太辛苦,无须请人的话,秘方也不担心泄露。”林蔚然想了想,还是建议她走类似高级订制的路线。

花嬷嬷瞥了她一眼,这位宫大少奶奶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这几张方子觊觎的人太多了。因为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

一有成品流出,谁来护着她?虞国公府能护得了她吗?就算护得住也费劲吧?虞国公府犯得着招揽麻烦吗?

她先前在宫能全须全尾地出来,还得亏了赵太后的恩典。作为答谢以及寻求庇护,她每月供给太后一两样成品,毕竟宫廷秘方很多,太后老人家都用不过来。

所以她出宫之后,就一直避世而居,林蔚然这次算是她出宫后第一次出手。

林蔚然多少能猜到她的顾忌,“花嬷嬷,你考虑一下吧,至于外人的觊觎,你不必担心。”这样的建议,林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美好的东西就该努力地现世,不能因为畏惧恶势力处处避让,这也是一种纵容。

再说,她林蔚然手的好东西也不少。花嬷嬷这次避了,以后她林蔚然要是拿出什么秘方,是不是也要面临同样的问题?

如果没这能力也就罢了,既然她能有机会成为制定规则的人,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

还有就是,许多麻烦并不是因为你的害怕你的避让就会与你擦肩而过。

最终花嬷嬷点了点头,答应考虑一下。

林蔚然做月子期间,她娘和二嫂陈宜琳都来看过她。

不过陈宜琳是陪着丈夫来辞行的,林则然的任命书已经下来了,正九品主薄,需前往冀州平原县县衙任职。

方琰初听到林则然任职之地时,还有些意外,他们在太原府准备上京前,遇到那位姓刘的客商,欲觊觎林家豆腐方子的那位,貌似也是冀州平原县的呢。

冀州算是虞国公府一派系的后院,冀州州牧就是他们派系的人。

林则然初涉官场,就如那新树苗移种新的地方,在扎根适应环境前,应控制天敌的数量。如果将之丢去敌对阵营,那是狼窝,不是去生存,而是去送菜。

这一次,陈宜琳也会随夫上任,丈夫任命下达时,她曾有过担心丈夫或者公婆将她留在老人身边。当林父林母明确表态不需要她留守家侍候时,她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心对两老以及对林蔚然这个小姑子也是充满了感激。

宫,林昭仪的日子不好过,她早年做下的几件错事被人翻了出来。

她因此已经接连被太后皇上斥责了,甚至掳夺了昭仪的位份,贬为婕妤,这还是看在她育有一女的份上。她目前已从主殿搬出,移到了离群索居的偏殿居住,在宫颜面尽失。

林昭仪以为是虞国公府打压她的缘故,其实不然,她是受林昭然所累。

虞国公府顶多是袖手旁边,偶尔推波助澜。

陈郡谢家看着不显,但谁家能没几门显赫的姻亲啊,破船还有三斤钉呢。

这一切皆是林昭然辱人太甚,先是前面将林蔚然的婚事夺了过来,自己顶上,坏了谢洲最初的姻缘也就罢了。最后移情别恋想毁婚,自己还不想作那个恶人,三番几次设计欲将脏水泼到谢洲身上。

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谢家虽然没有证据,但到了这会,也不需要什么证据了,干就对了。

第136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补完)

第136章

在林蔚然做月子期间,竟陵王和林昭然成亲了。听说宴请了不少宾客, 比谢洲的婚礼要隆重热闹得多。是的, 谢洲也成亲了,而且婚期还在林昭然与竟陵王之前。

这些消息都是容韵共享给她的, 宫大人倒是每天都要回景砾院看她和儿子, 顺便吃吃饭什么的, 但他才不会和她八卦这些消息呢。

林蔚然听了, 表情真是一言难尽。这是没抢到手就是一块宝, 一抢到手就是一根草吗?

看来林昭然这一次是决定要走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一条路了。

只能说, 剧情到此,已经完全崩坏。

林蔚然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担忧。庆幸则是庆幸于剧情偏离主线,她的努力不会白费:担心则是担忧于未知。但转而一想, 她走的这条路不就是未知的吗?那她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容韵很喜欢宫小鞅, 不时地过来看他, 有时候她三婶也会过来。

在坐月子不能见外客的期间, 她们的到来林蔚然是非常欢迎的,因为她们总会给她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

宫大人也不是故意不说外面的消息的, 但男人总归没那么细心,而且男人女人关注的点也不一样。总之, 在这方面, 宫大人没有容韵和宫三婶来得可爱贴心。

容韵的肚子已经微微显怀了, 脸上时常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大嫂, 咱们百花山下那片秧地育出的秧苗可好了。”

百花山下那两百亩水田, 前些日子收割了, 平均亩产达到了六百斤。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数据了,这是历史上从来都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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