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流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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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结巴的道:“公……公主,单……单芊寒,你……你是……你是公主。”

慕容雪倾丢了床幔,看清床上的人是谁之后,杀意渐起。

“流焰,看来今天你不能活着出瑄辰宫了。”

话音落,藏在袖子里的几只银针唰唰射向流焰的命门。

流焰没有料到慕容雪倾会向他发起攻击,躲过了几针但还是被射中了几针。

慕容雪倾见他被针射中,也停止了攻击。

流焰不敢质疑的瘫坐在地上,手拔了银针看着慕容雪倾向他走近。

“公主,你……”

“既然你知道我还活着,你觉得你还能活?”

慕容雪倾居高临下的看着流焰,那个母后捡到的孩子,给君邪痕当护卫的孩子。

“公主,你不能杀我。不然王爷会怀疑的。”流焰说。

慕容雪倾皱了皱眉,他是和君邪痕一起来的,如果突然不见了势必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可是这里闹鬼,也死过人。”

“那些人是我杀的,王爷是知道的。”

原来那些人是流焰杀的,可他们为什么要怎么做,母后都死了,也要往她的头上扣上这样一定大帽子吗?

想到这,以慕容雪倾为中心四周冷了下来。

流焰看到慕容雪倾不解,解释道:“是卑职的主意,卑职不希望有人来打扰皇后娘娘的休息。”

慕容雪倾长叹气,从宽大的腰带上拿出一个小瓶子,扔给流焰,“解药。”

她用来做武器的银针从来都是毒上加毒,这也是防身的一种手段。

她之所以给流焰解药,是觉得他不会骗她。

流焰一听解药,赶紧接过,打开盖子咕噜一声把要玩吐了,才谢过慕容雪倾。

他刚才就感觉身体好难受一会冰一会热的,原来是中了公主的毒,不过公主既然给了解药给她就不会杀了他。

要是王爷知道公主还没有死的话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然而慕容雪倾后面的一句话让流焰又感到痛苦万分,“以后每周去找我拿解药。”

“我的身份任何人都不可以告诉,包括慕容逸痕。否则你就是害了我,你也休想拿到真正的解药。”

虽然觉得流焰不会骗她,但是人心难测,以防万一。

刚才给他的是解药没错,但是却有另一种慢性毒药暗藏在内,这种毒药需要每周一解,不然,就会当七窍流血而死。

他终于找到了公主,知道公主没有死,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害公主呢。

不管有没有毒药他都会保护公主的。

立马点头说:“我答应公主,不会把公主的身份透露给任何人,包括王爷。”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瞒着王爷,但是公主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顾虑,他照做就行了。

他相信,总有一天公主会和王爷团聚的。

但是他还有一个疑问:“公主怎么成了单丞相的五小姐了?”

“那个单芊寒和我长得十分相似,所以我杀了她,用了单芊寒这个身份。”慕容雪倾说。

“啊?”流焰挠头,“十分相似?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吧?”

难怪他觉得单芊寒和以前的性格是截然相反的。

就算是装傻,也不可能因为什么事毫无征兆的就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吧。

流焰的这个问题她也曾经疑惑过,为什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慕容雪倾摇头表示不知道。

流焰还是不肯放过这个问题,继续说:“她真的是夏姨的孩子吗?”

“不知道。”

流焰这么说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即便她和母后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夫君不一样,生的孩子也不会一样的。

这个问题是要去找答案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容逸呢?”

之前他还追在后面的,后来她把他随开了,也没有和他一起了。

流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笑着说:“王爷应该是去听雪宫了,每次来宫里王爷都会去的。公主为什么……”

流焰还要问,见慕容雪倾皱了眉,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来过这里吗?”慕容雪倾问。

流焰对慕容雪倾是有问必答,“没有,自从七年前就一次也没有来过”怕慕容雪倾多想还加了句,“王爷是怕想起以前的事难过,所以就没有来吧。”

慕容雪倾点点头,难过吗?还是怕愧对母后的冤魂?

慕容雪倾没有说,他知道流焰自小跟在君邪痕身边,对他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有些话自然也不会当面说给他听。

“你经常来这里?”看着这么多的灰尘,心下一沉。

流焰挠头,表示没有,“有时会来的”,捡起地上的床幔,抖了两抖,灰尘漫天而来呛得流焰直咳嗽。

慕容雪倾退后了一步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那些是母后的东西,是太久没有整理了才会落得这个样子。

流焰把灰尘抖开了将床幔慢慢挂回去,拿着床幔的一角说:

“小时候皇后娘娘总是会带着我们三个一起去玩的,想到以前的日子,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流焰一向是很开朗的一个阳光男孩,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现在流露的思念也是真的。

慕容雪倾不由得叹了口气,“那些害死母后他们的人终究会遭到报应的。”

“公主,你这几年都去了哪里?你是怎么从坟墓里出来的?”

他是亲眼看见公主被埋进土壤里的,公主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太不可思议了。

“有人救了我。”对于师父他们的事,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想到师父,她就想到了在巫灵山的岁月,那时候虽然粗茶淡饭,但是简简单单。

每天都有知心的人相陪,不会觉得孤单不用担心暗算,只要每天重复的做好一件事就可以了。

流焰知道公主不想说,也不逼她说,她是主子他是奴才嘛,过问主子的事也不好。

“好了,该走了。”

慕容雪倾看着这些熟悉的物品,睹物思人的时间够了。

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如果有人来了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轻轻抬动玉足,觉得下面硬硬的,好像有什么东西。

黛眉轻锁,弯下笔直的腰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

拍开上面的灰尘,流焰正好凑过脸来,被慕容雪倾拍走的灰尘袭击了一脸,嗔怒道:“公主!”

慕容雪倾举手打住流焰的话,定睛的看着手上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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