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只碰了你一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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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害怕慕容雪倾的姬妾看到流焰和庄管家来了,欣喜的对他们两个打招呼,告诉他们蒋思凡被慕容雪倾丢进了水里。

但是流焰和庄管家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走到慕容雪倾恭敬的行了个礼。

流焰在庄管家要说话之前抢先说:“五小姐,王爷说了若是这后院之中若是有看不顺心里的人,直接杀了便是,不用给他面子。”

笑着说,他就知道公主是最厉害的,怎么会被欺负。

众姬妾惶恐,直接杀了,就算是兰庶妃都没有这个待遇,看不顺心可是直接杀了。

单芊寒难道真的把王爷……

那她们刚才i还向流焰和庄管家告状,不是惹恼了单芊寒?

想着,众人声不律一的哭喊地软下了膝盖,“五小姐,我们知错了,五小姐不要杀了我们。”

慕容雪倾听得很厌烦,“杀了倒不必,把之前那个穿红衣服的关柴房三天然后送回她老家就行了”揉着眉心,对流焰说,“带路。”

流焰乐呵呵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慕容姑娘真的让皇上把端湃和章洪之的家给抄了?”

没等慕容雪倾回答,自己自问自答的说,“慕容姑娘真是太厉害了,不但是宜飒三霸之一,还是琉荒三富之一。

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慕容姑娘一定要照顾照顾小的。”

慕容雪倾不带感情的说:“那你也去楚楼待一晚上,我给你一屋子的黄金。”

“呵呵,还是算了。就算是给我一王府的金子,我也不敢去啊。”流焰尴尬的收回自己的话。

两人并未走远,他们的话传到了庄管家和那些姬妾的耳中。

庄管家并没有跟着君邪痕一起去,也没有出去,所以也还不知道慕容雪倾今天发生的事。

听到流焰这么说肯定是没有错的,流焰虽然也没有去,但是他也是不久才从外面回来的。

单芊寒竟然是慕容倾,是琉荒的三富之首!

难怪今天还能有命活着,气质还不同于寻常女人。只是不知道这对王爷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是惊讶的就要属这群姬妾了,单芊寒怎么会是竟然是琉荒的三富之首!

她就是慕容倾!

内心更是后悔死了,要不是听了蒋思凡的话来找她的麻烦,现在可怎么办。

不管是与并不是,都不约而同的沉默的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慕容雪倾跟着流焰到了书房,并且直接进去了。

她一进去看见的便是不知是喜是怒的君邪痕、冷面如霜的丝琴,还有满是怒意的红叶。

最后还是君邪痕先开口,“倾儿来了。”

“人在哪里?”对于君邪痕的言语并没有理会,还是开门见山的好。

“不着急救人,倾儿觉得本王这逸安王府如何?”君邪痕笑着问。

慕容雪倾想到那些布置和那一池四季不凋的雪荷便不吝啬的给了几个字,“低调奢华有内涵。”

君邪痕摩挲着下巴,品味慕容雪倾说的那几个字,还在为自己的高雅品质暗喜的时候慕容雪倾又说话了。

“就是女人太多,逸安王要是得了花柳病可就难治了。”

君邪痕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红叶更是“咻”的一声,拔·出了剑对着慕容雪倾,她怎么会容许一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的师兄。

君邪痕沉下了声音,但只是喊了句“住手”,并没有动手把近在慕容雪倾胸口的剑打开。

千钧一发之际红叶刹住了车,不甘心的把剑收剑鞘。

“莫不是倾儿得了花柳病,所以传染给本王了?”君邪痕勾勾嘴角笑着问。

现在轮到慕容雪倾低沉着脸。

君邪痕就是喜欢看慕容雪倾这个样子,被他气的样子,所以又加了一句:

“虽然本王后院三百,但是,本王碰过的女人可只有你一个。别忘了花神节那天。”

这下不但是慕容雪倾的脸黑了,就连红叶和丝琴的脸都黑了。

“慕容逸痕,你住口!”

想到那一天,自己中了白头散,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后面是他和她在一起的,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但是她绝对没有失身。

这个慕容逸痕竟然敢乱说!

君邪痕好死不死的,偏偏就不去住口,他还要逗这个小丫头。

她炸毛的时候最可爱了,这时候才有女人味。

“咱们可是亲密得紧紧抱过,倾儿的滋味可美味了。”

邪魅的嘴角上扬,毫不顾及慕容雪倾的感受。

慕容雪倾抡起拳头就向君邪痕打过去,“禽兽!”。

君邪痕示意红叶丝琴不要动,自己左躲右躲,躲过了慕容雪倾的攻击。

捉住慕容雪倾的手,心里又些惊讶,她之前和他打的时候不是有内力的,怎么现在都没有了?

“禽兽?倾儿想哪去了?本王说的是你的血很美味”手一拉把慕容雪倾拉进怀里,在慕容雪倾的耳畔说,“可不是说倾儿的身体哦。”

慕容雪倾气得脸色红白交加,精彩纷呈,一踩君邪痕的脚,不客气的挣扎出君邪痕的怀抱。

“如果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你以为你还有命活到现在?”

“可是我们真的做了……”害羞的对慕容雪倾说,“你看这是你咬的”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牙印,把脖子凑了过去,“倾儿要不要比对比对?看合不合倾儿的牙印?”

慕容雪倾看见君邪痕脖子上的牙印,一巴掌拍过去却又被君邪痕捉住了,

“咦?倾儿脖子上的牙印呢?”挑开慕容雪倾肩上的细发,指拇肚轻轻抚摸之前被他咬过的地方,提出疑问。

慕容雪倾闭嘴不言,如果她在说一句话,会忍不住把他打死的!

那天回到桃花阁,看见脖子上的牙印还以为是君邪珝趁她昏迷的时候咬的,还让她恶心了好几天。

没想到是君邪痕这个色鬼咬的,更是让她恶心。

君邪痕把慕容雪倾的表情收进眼底,严肃的说:“我一定会为倾儿负责的,那倾儿就嫁给我,如何?”

“做梦!”慕容雪倾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可是我们都得了花柳病,以后我们”

“住口,我没有得花柳病,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姑奶奶现在就要了你的狗命!”

另一只没有被君邪痕捉住的手,从袖中取出了银针抵在君邪痕的喉咙上。

君邪痕见好就收,把慕容雪倾放开,委屈的说:“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本王?”

“姑奶奶可不会和别人分享同一个丈夫,更何况你我永远都没有可能!”

从怀中取出两瓶要,扔给君邪痕,说,“红的是无墨的,白的是长风的。

下次再派人找我麻烦就不会再有解药了。”说完,推开红叶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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