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离魂珠(1 / 1)

加入书签

良久之后,慕容雪倾才说:“好,我答应你,不会伤害你那两个孩子。”

苏雪纠正说:“还要让他们远离那个权势滔天的朝堂,保他们健健康康的成年。”

“好,我答应你。”正如苏雪所说的,她那两个孩子对于她来说并不是非死不可,留与不留也都没有什么关系。

真正的罪魁祸首也并不他们。

听到慕容雪倾的答复,苏雪终于在脸上露出了怎么就一来没有见过的笑容。

像是完成了一件重大的事情一样很是开心,快乐。

但是慕容雪倾答应她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因为那两个孩子对她来说是非死不可,而是因为苏雪所知道的一些事情是她想知道了。

作为交易,她很乐意答应她。

苏雪看了看上官寻,示意慕容雪倾让他离开。

上官寻想要说什么,但是慕容雪倾已经同意了,上官寻只好离开。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苏雪点头,到自己的床头拿出一个拇指大的珠子给慕容雪倾。

慕容雪倾接过珠子,很奇怪的把珠子在眼前来回转动。

这个珠子还是奇特,要说它是珠子,可是又不像珠子,晃动的时候,里面还有一些液体。

要说它不是珠子,它圆圆的,也和珠子十分的相似。

应该说是一个装着液体的珠子载体,液体不是水也不是什么,而是奇异的红色,在珠子的周边还有红红的光圈。

“这是融体珠,也叫离魂珠”说着眼神就变得暗淡起来,一看就是有故事的,“这还是你母亲给我,让我交给你的。”

“我母亲?”苏雪和母亲明明就不对付,可是为什么还要让她给这颗珠子给她?

而且母亲她又怎么会肯定后来的事?

苏雪点头,“是的你母亲当时把这颗珠子交给我。

当时我也很奇怪,她怎么多人不找偏偏找到我,后来才知道原来斗了一生的人竟然是我曾经的姐妹。

后来我答应了。

我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只是草草的说了几句。

说什么你的二魂三魄将暂时休眠等着另一个世界的一魂四魄湮灭归来,她的女儿才会真正的回来。”

“后来还没有说上几句话,皇上就带着御林军来了,之后就发生一系列突如其来的事。”

“直到那天,我隐隐知道你母亲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活过来了。”

听苏雪这么说来,看来她真的就是慕容雪倾,慕容雪倾就是她。她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只是她们的魂魄被分离了,所以经历了两个时间两个空间的事情,有着两段不同的记忆。

而她的母后是知道的,她早就知道她的魂魄不全,所以才会做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举止。

只是她的母后又是谁,怎么会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离奇的事情放生?

这个国度虽然迷信封建,但还不至于会迷信到这个地步吧?

按以前听过她的母后跳过的舞和唱过的那段《少年弦》中,去做出猜测,她的那个母后,也就是梦儿,其实和她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

和她一样都是穿越过来的。

“这个珠子有什么用?”慕容雪倾拿着珠子又研究起来。

融体珠,又叫离魂珠。

这么玄幻的名字,难道和它的名字一样,有着同样的功能?

可是既然融体了为什么还要离魂?

苏雪笑笑,“你就这么快相信我了?难道你就不怕这颗珠子是对你有害的?”

慕容雪倾冷静的说:“你没有这个胆量,你孩子的命还在我的手上。”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冷静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苏雪说,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神情,因为她知道慕容雪倾不会这么做。

然而慕容雪倾对她的“赞美”并不感兴趣,“生物?”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是你母亲常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应该是物体什么的吧。”

但是作为二十一世纪的陆雨晨来说,那可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这也让她心中的想法更加的肯定。

但是慕容雪倾知道归知道,珠子的事还没有解决,她怎么会就此罢休?

“珠子。”只是淡淡的两个字,很快就把苏雪拉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

苏雪把珠子从慕容雪倾的手中拿过来,让慕容雪倾伸出手。

慕容雪倾照做了,但是苏雪又有问题了:“戴镯子的那只手。”

慕容雪倾犹豫的看了看苏雪手中的珠子说,最后还是把另一只手伸了出去。

只见苏雪把慕容雪倾的手指扎破把血液滴在了珠子上,珠子中的液体开始旋转成一个小小的漩涡。

转啊转,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直到后来液体在珠子里变成一个尖锐的尖涡。

苏雪迅速把慕容雪倾的手抓到珠子的下面,珠子的在手伸过去的下一毫无征兆的破裂,被那到道小小的尖涡扎破。

液体滴了两次,一次滴在慕容雪倾的手心,另一次滴在了慕容雪倾的手镯上。

并且在液体一接触皮肤和手镯之时,奇迹般的迅速融入进去,就像是在炎热的沙漠中滴一滴水,水迅速的蒸发一般。

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水蒸气都没有

慕容雪倾周围便有一道接着一道的红光闪现,眼看越来越大。

不知道苏雪做了什么要发出去的强大的红光慢慢的变得微弱。

而慕容雪倾在珠子里的液体融入手时,身体开始决裂般的疼痛,就像一张完好的皮肤被瞬间撕裂一样。

她大叫起来,但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保护罩,慕容雪倾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去。

只有慕容雪倾和苏雪能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慢慢的,被撕裂般的身体又开始慢慢的磨合,就像那种撕裂过后又迅速磨合摩擦的那种痛。

这种痛是来自肉体的疼痛,来自灵魂的撕裂!

这种痛也没有人能够分享,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

可是这种痛承受久了,也就麻木了,也就没有那么痛了。

渐渐的,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痛消失了。

身体变得轻灵,每手一步都都像踩着棉花一样,棉棉的,异常轻快。

而在慕容雪倾的额头上突然显现出一朵红色的花。

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花就消失了,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没有痕迹没有预料。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