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扮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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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殿周围是一片荷塘,却没有种上荷花,肥沃的泥土上却是种上了引魂花。

风一吹,妖艳的的花,像是地狱的使者在舞动它招魂幡。

因为接近寒食节,这些花开的更加的盛,淡淡的花香似乎指引着一条不归的黄泉路。

一道白影从花中浮起,手一抬,宫殿的灯都灭了。奇怪的是,没有宫女的叫喊和点灯的身影。

白影飘逸,一阵阴风进入最里面的的哪一间宫殿。

纱帘被风刮的乱飘动,珠帘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浴中的睡着的美人,感到了凉意想叫宫女进来服侍,却发现四周一片黑暗,连角边的宫灯都灭了!

只能借着月光勉强的看清近处的景象,只是不小心睡着了一下,这些宫女竟然如此的不尽心!

“来人!小翠,死那去了?来人,点灯,替本宫穿衣!”

抬起手,自己出了水面,按着记忆的路线拿了件里衣穿上。

门“咯吱”一声,端芳知道有人来了,有些恼火:

“怎么这么慢,都干什么去了!”

那人还是算是知道自己错了,不敢说话回嘴,拿了衣服,一件一件在端芳配合的情况下为她穿好。

端芳自己拿过腰带,“我自己来,你去点灯。”

感觉宫女离开了,端芳才把腰带平整的摊开扯一扯,绑好在细腰上。

“小翠,为什么还没有点灯?”

人在桌上的灯旁边,为难的说:

“没有火折子了。”

“去找。”端芳郁闷的说,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么黑。

摸黑自己走到桌子旁边,手搭在桌子上,压倒一个硬物。

觉得有些熟悉,好奇的拿在旁边看一看,皱了眉头,“这该死的奴婢,火折子就在这里跑哪里去找!”

端芳气气的自己站起来,身子靠近灯,打算自己点灯。

拉了拉火折子,没有拉开,再拉了拉,还是没有拉开。

“该死!”

用力把火折子一扔,扔在地上。桌子上的灯“忽”的一下,亮了!

“啊!”端芳吓得从椅子上掉下来,“谁,怎么回事?”

四周张望,确定没有人,灯为什么会自己亮?

“呼~呼~”

窗外的虫鸣响亮,风声掩盖了虫鸣,从窗子外面进来,把纱帘吹得像地狱之都的景象。

里面的唯一盏灯,飘飘忽忽,摇摇晃晃,端芳黑色的影子也跟着摇晃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那盏唯一的灯去关窗户。

站在窗户边一会儿,看到外面一片的漆黑,不由得叹了口气。

“呼~”灯灭了。

端芳心一惊,手中的熄掉的灯竟然掉了,也不去关窗户,弯腰去捡那盏灯,“啊!”

一张惨白的小孩的脸映入眼帘!小孩的眼框汩汩流着鲜血,眼珠子没有焦距,她的脸朝上傻呵呵的看着上面的端芳。

“火折子……”

小孩畏畏缩缩的把一个黑色的盒子伸递到端芳面前,端芳不敢接,退一下,小女孩就进一步,依旧把黑盒子递给端芳。

最后退无可退,端芳只好颤颤巍巍的接过那个被她丢了的盒子。

此时,正好有一泄月光从外面照进来,够她看清盒子!

盒子的上面的图画是歪歪扭扭的手工画,一个大致可以看得清上面的画面:

大人抱着一个小孩,她们坐在荷花池的大石头上休息。

本来是一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亲子图,在端芳看来确实心惊肉跳难以置信的。

因为那个火折正是当年女儿下荷花池找的那个盒子,可是那个盒子并没有在荷花池里面,而是她故意骗她的。

后来找到了女儿的尸体,把她最喜欢的火折子做了她的陪葬品,为什么这个火折子会在这里!

端芳颤抖的拿着火折子,看到小女孩白无血色的脸之后,火折子再次掉在地上。

“你……你……”

端芳指着小女孩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小女孩缓慢的将火折子捡起来,心爱的擦了又擦。

“我的火折子,火折子不在水里,水里好冷,什么也没有。”

小女孩幽怨的说,像是在诉苦,像是在抱怨。

端芳吸了口冷空气,感觉鼻子全是春日半夜的寒气。

“母妃为什么要告诉清平它在水里?清平好冷,母妃抱抱。”

“慕容清平”说着张开双手朝端芳走去,要她抱。

“你……清平,母妃不是故意的。”

端芳又震惊又难过,捂着心口不断往旁边的地方挪。

慕容雪倾有些疑惑,她为什么不害怕?

“那母妃帮清平打开这个火折子好不好,这里好黑,好冷。”

“好。”端芳看着慕容清平,复杂的接过盒子。

???

什么?这个女人竟然不怕?就这样接过盒子了?

慕容雪倾满腹的疑问,却没有可以求证的人。

“清平可不可以帮母妃把灯拿过来?”

端芳动了动神色,定下心神,悄悄的移至摆放花瓶的小格子墙。

慕容雪倾看她害怕的离开向旁边挪,又疑惑了几分,乖巧的点下头,弯下腰用小小的手把灯盏捡起来。

“咻!”“咻!”“咻!”

三支短箭嗖嗖的射向慕容雪倾小小的身体,还在她吃过提升功力的药,躲过了暗箭。

身上却不幸刮伤,阴霾的看了眼端芳,跳出小窗朝着一处偏殿而去。

她去时也没有注意,有两个宫女见到了慕容雪倾的装扮,两眼一翻吓死了过去。

端芳心魂未定,她初见“慕容清平”的时候也着实是被下了一跳,后来慢慢的恢复过来。

她的女儿已经死了,而且他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鬼魂的存在。

所以,在慕容雪倾让她打开火折子的时候,假意答应,启动了机关。

这里没有人了,四周却显得格外的安静和冷寂。

没有灯火,端芳的心情也由惊吓变得冷静下来。

尽她思考所有可能的人,对今天来的人也没有任何的头绪。

她,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火折子还有清平的事?

而且,看那老练的手段,怎么也不像一个三四岁的孩童。

正当端芳思考来扮鬼吓她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一个黑影从窗口闪现,在端芳的脖子上劈了一下。

然后,黑影扛着端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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