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来看个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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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看戏。

气的慕容玄宗敲了敲椅子,“慕容公主,你有什么看法?”

因为宫主和公主都是谐音,大家都听成的是前者。

纷纷把头转向慕容雪倾,皇上这是终于把矛头对准慕容倾了。

两位都是睥睨天下的王者,王者之争到底谁胜谁负,谁更胜一筹?

“没看法。最多的看法就是皇宫的侍卫真没用,刺客杀了那么多人竟一无所知。

而且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太没用,太废物了。”

慕容雪倾出口便是把那些侍卫大骂了一通,其实明眼人都听得出,慕容雪倾的话别有深意。

含沙射影的把皇上也骂了一通,说皇上太没用了,既然连自己的妃子死了都不知道,是谁杀的都不知道。

两方之间的斗争,没有人敢站出来为谁说话。因为这两个人,他们谁也得罪不起。

“慕容宫主说的是,朕这皇宫里的人是该换一批了,只是朕还没开口,就有人帮着换了。”

“那可就恭喜皇上了,又少了一批人力物力的费用。”

含沙射影,话里藏刀,锋芒毕露间火光冲天。

“其禀皇上,臣有要事启奏。”尉迟师年听了一个从下面上来的将士的话,神色大变地说。

“准。”威严的眉头一蹙,难道又和慕容雪倾有关?

“禀告皇上,关押在地牢里的欧阳一族上下八百人口全部离奇死亡。”

尉迟师年话说完,底下哄然一片。

“经查验后,这些人死前没有任何的反抗迹象,揭示处于极度的恐慌之下死去的。和后宫嫔妃死去的状态一致。”

“喏喏咯~账还没算完就死了,真的是坏事做绝了,连阎王爷都看不下去。”

少女的轻声笑语再次引来了大多数人目光,这个朝堂之上,也只有慕容倾敢如此放肆。

尉迟师年见过两次慕容倾,只觉得此女不简单。现在看来,不简单的背后定暗藏着不同于色胆识和某种不知情的密谋。

慕容雪倾正了正眼,不带嘲讽,也不带任何的感情回视尉迟师年。

看到那双像是陷入黑渊之中的明珠般的眸子,尉迟师年心下一惊,感觉隐隐的不对劲。

却又不知道为何一个眼神能让他感到如此的不安。

“这是朝堂之上,还请慕容姑娘勿乱言语。”尉迟师年不知何时已经回过眸子,不再看她。

慕容雪倾却不在意,回辩道:“朝堂不就是觐言的地方,个人抒发己见。

再说我站这金銮殿上,难道皇上还要禁止我的言语,不让我说话不成?

既然不让那本宫主,还不如回去舒舒服服的睡个懒觉。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这样一番辩解的话下来,尉迟师年有理的也成没理了。

慕容玄宗之前的朝堂被两个人搅乱?当季暂停做的话题。

“行了,朝廷中出现了这样的乱事,况且慕容姑娘说的也没错。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在事情还没有查明真相之前,你们任何一个官员都不准离开皇宫。等下会有公公替你们安排住宿,慕容姑娘也挺先委屈一段时间。”

这个老狐狸果然是狡猾,不过就像留她十天半个月的,他也不一定能找出他就是她是凶手的证据。

毕竟这刺杀的人也不是她呀。

“也好,反正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事了。就留在宫里,白吃白住,看看热闹也行。”

慕容玄宗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慕容雪倾还真的是什么都敢说。

就这样,还真有几分她娘当年的性子。

眉目间又多了几分宠溺,看的大臣们都疑惑不已。

皇上不是怀疑慕容雪倾吗?为什么他们看到了不一样的皇上?

“既然如此,大家都退朝吧。”

慕容雪倾首先出了金銮殿,头顶的压力顿时减了一大半。

没办法,这件事不管是不是她做的,都和她有着密切的关系。

而那个老东西,似乎有一双火眼金睛,时不时的就盯着她看,似乎知道什么一样。

“慕容姑娘请留步。”花公公从后面赶来,叫做慕容雪倾,语气中有说不气的怨恨。

恨不得皇上将她大卸八块。

他不开心,她自然就开心了,语气也比往日平静许多,“什么事?”

自己的亲人接二连三的出事,他这个当公公的太监也应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万一哪一天不小心就没了呢?

“皇上叫你留下呢,有事问你,慕容姑娘可做好准备没有?”

阴阳怪气的调调,在这刚退潮的人群中格外的刺耳,醒耳。

凭着他在皇上多年伺候的份上,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皇上跟前又哭又闹,才得了一个让皇上做主的机会。

这次他有信心,一定要让慕容雪倾付出一定的代价。

“皇上该不会是要问你那两个儿子在地狱玩的开不开心呐?”慕容雪轻笑,留下了一个华丽清丽的背影。

花公公可被慕容雪倾的狂傲气炸了,再看这里的人群都是一些看热闹的达官贵人,但还得保留着一份颜面。

“皇上只叫了慕容姑娘前去,你们可以回去了。等下会有专门的公公带你们前去自己的住处,各位大人还是好生待在皇宫别乱跑,以免被殃及。”

出来的时候,慕容雪倾在前面花公公在后面追;

再次进去的时候,慕容雪倾还在前面,花公公还是在后面追赶来。

此时的大殿只有皇上、慕容雪倾、荷清、荷月、花公公,还有尉迟师年和君邪痕七个人。

慕容雪倾一进去首先就是开门见山的问:“皇上,这是有什么问题呢?

如果是关于花公公两个干儿子的问题,那我就没办法了,毕竟这两个人现在在地狱呀。”

“皇上您替老奴做主啊,我那两个干儿子,评论里就是和气待人,没想到接二连三的被慕容倾杀害。

慕容倾,你有什么怨气,冲着我来就好。

为什么要冲着我那苦命的干儿子?皇上你可要做主啊。”

君邪痕像个老大爷一样坐在慕容雪倾刚才那把椅子上,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但又像一个听众一样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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