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他的不忍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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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马上飞过去,想把慕容雪倾抢回来,但是,他不能动用法术将她移走。

“啊~”抓着自己头顶的彼岸花,“老天呐,告诉我该怎么办?”

见君邪痕把慕容雪倾抱走,红红马上跟上去,即便不能把姐姐带走,但是也能监督君邪痕,不让姐姐受到欺负。

将慕容雪倾抱出池子,来到了一个环境清幽安静的宅院,里面种满了竹子。

风一吹,竹叶沙沙作响,像动听的音乐,欢迎这个主人的归来。

“想不到这个腹黑的男人,还有这样的情趣。只是可惜了那张好看的外表。”

他红红才不会被这种华丽的外表给迷惑。

君邪痕将慕容雪倾放在竹躺椅上,用手测了测她头顶的温度,还好没有发烧。

君邪痕安心了,从一个特制的盒子里查出一个冰袋敷在慕容雪倾的额头上,又用内力家慕容雪倾的衣服烘干。

拿了一张薄薄的毯子过来,又搬了一张小凳子过来坐着。

仔细地顺着慕容雪倾的眉眼轮廓用眼睛描摹,“为什么我会忍不住的担心你?”

他本来是想倒回来看下慕容雪倾会有什么动作,过来之后发现归云殿里没有一个人走动。于是好奇地来到了慕容雪倾的寝殿,站在外面等了很久。

后来足足听了慕容雪倾一柱香的惨叫声,发现不对劲,才闯了进去。

这个女人竟然痛得没有知觉了,看他已经忍受了很久。他居然忍不住的将她强行抱走。

那个池子有助缓解疼痛的功效,所以他又破例的将他带到那个池子,让她在那里泡着。

“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

慕容雪倾已经沉沉的睡着了,没有人回应他。

他只能在那里自言自语。

“小雪倾,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她?可是你不是她。”

“慕容倾你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光那粒没有了,就连经脉也是错乱的。”

“你到底是谁?真的只是慕容白的小表妹吗?”

“那些人究竟是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呢?就是因为要替梦姨报仇?”

“可是你知不知道,其实她没有死。如果你知道了,是不是就不会是杀他们?”

……

不知不觉君邪痕竟然自言自语的围坐在慕容雪倾身边说了这么多话,天边的夕阳已经红透了。

君邪痕讲慕容雪倾横抱起,一阵风似的又飞过,离开了孤云居,飞往归云殿。

红红还在吊着瞌睡,被这一阵风突然惊醒。

一个激灵,看见的已经是远去的影子缩成了一点。发了功,也是一阵风过去,去追赶那前面的影子。

红红的速度也不差,没过多久就追上了君邪痕。看他抱着自己的姐姐,又不舒服,又无可奈何。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了君邪痕这个坏家伙接触姐姐了。

君邪痕放下慕容雪倾并没有多的停留,放下之后便离开了。

红红这才放心大胆地坐落在慕容雪倾旁边,“姐姐不是我不救你呀,是我救不了你。那个君大皇子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怕了。”

“以后我们还是看到他,离他远一点吧。这样安全一些。你看你,你现在都失'身了。”

红红认为,虽然他们两个人在什么都没干,但是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一待就是半天,而且,君邪痕还抱了她。这样已经是违反了正常的相处方式。

慕容雪倾一睡就是一天,就连花乐人来找她,慕容白来找她也没有醒。

直到第二天上午,太阳正弦当空,慕容雪倾才睁开了睡眼朦胧的起来。

“红红现在大概什么时辰了?”

红红嫌弃的撇了她一眼,回答道:“已经午时了,你是猪的转世吗?可真能睡。”

害怕被打,主动的飞离慕容雪倾很远打不着的地方停下来。

红红的动作证明他很有先见之明,虽然没有被近身打中,是飞过去的枕头,是穿破了他的身体。把后面的花瓶给打到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尼玛。还好老子飞的快又是透明体,不然肯定惨痛杀。”

把枕头扔出去,已经用尽了慕容雪倾所有的力气。

“为什么我的手没有一点力气啊?”

真是感觉奇怪,但是和颜色融合的时候,身上的病痛全好了,力气也是突然之间就没有了。

“这个很正常。等到你融合第六种颜色的时候,那可就是简直痛不欲生。就是连拿个茶杯也拿不动,走一步路都走不了。”

“所以说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时候,还有更痛苦的呢。”

红红照常说,没有给慕容雪留下一点缓解的准备。

他认为这些都是最基础的,要想成为人上人,练好武功,那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付出的越多,收获的也越多。

他相信这些慕容雪倾都懂,况且,她都是经历过两世的人了。这些痛苦她都能承受的住。

慕容雪倾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这样的话,痛苦倒是不怕。怕的是不能很快找到剩下的颜色,那样她就要一直处于废物的状态。

红红心领神会,安慰的说:“剩下的很快就能找到的,这次你不是就找到了吗?”

才过了没几天,就又找到了一种颜色。按照这个速度剩下的不超过半年,一定能全部找齐。

红红一说,慕容雪倾又陷入了沉思。

这五种颜色得来的速度的确很快,但是这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

就像这一次得来的石头来说,她如果没有去月里的话,这块石头就要被当做普通的石头给处理掉,而且这块石头为什么会在那里也是一个谜。

这块石头不可能本来就长在那里,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

但这个人是谁,她不知道;为什么放在那里,她也不知道;放在那里的目的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深渊里的谜团,等着她解开,但是这个谜团的外面包裹着一层厚厚的迷雾,需要她花费时间一层一层的抽丝剥茧,才能找出原因,找到答案。

这不是她想要的。

“我后来是怎么熬过这个痛楚的?为什么我在很痛的时候突然就不痛了?然后还昏迷了,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睡觉吗?”

站在床边,身上软弱无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窗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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