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擦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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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赶车,还有下次你就不用再跟着本王了。”

“是是是,老奴一定好好赶车。”王爷您的高冷呢?您的冷漠呢?

马车里。

慕容雪倾跌入君邪痕的怀里,晕了片刻,惊醒这墙怎么这么硬,原来是君邪痕的肉墙。

……

“慕容宫主这是要投怀送抱?”

“投你妹送你妹!”

双手没有地方放,支撑着君邪痕的胸膛脚一用力从怀里出来。

由于脚觉已经受了伤,用力过猛,脚踝一歪又重新跌回了君邪痕怀里。

君邪痕皱着眉头,刚才他听见了清脆的骨头摩擦的声音。

慕容雪倾对自己的无能很是恼火,再看君邪痕时,脚上一凉。

“啊!逸安王你要干什么!”君邪痕竟然把她的鞋脱了,露出了肿大的脚踝和腿伤红红的剑伤。

外面的人听到慕容雪倾的喊叫声,纷纷拔起了剑。

“主子!”破浪冲动要上去撩开车帘,但是被庄管家拦住。

“我没事,不小心磕到了。”

慕容雪倾带着君邪痕,如果这个样子被外面的人看到,还指不定怎么想。

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你放开我!”小声的说。

“别动!”君邪痕厉声道,把慕容雪倾吓蒙了。

君邪痕从马车上的小箱子里拿出一瓶疗伤的药,轻轻撒在伤口上。

“嘶~”药性很猛,慕容雪倾洗了一口凉气。

刚说要是起来时,君邪痕将药全数倒在她受伤的伤口上,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包裹住伤口。

接着又从小箱子里拿出了另一瓶药,慕容雪倾手疾眼快抢过药。

“我自己来!”

真不知道君邪痕到底发什么疯,还是起来安全一些。

君邪痕却是把药从她手里又抢了回去,“不想被扒光丢下去,就不要乱动。”

一手拿着药,一手向慕容雪倾的腰上袭去。

慕容雪倾大惊,“你来,你来。”

想到君邪痕敢脱了她鞋子,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要是他真的把她衣服脱了掉下去,以后他还怎么见人?

连忙把脚伸给他。

“这才乖。”

君邪痕将药瓶打开,用手裹了一些白色药膏,在慕容雪倾脚踝上轻轻的揉搓。

冰凉的药膏敷在脚踝上,很舒服。

加上君邪痕特殊的手法,很快肿大的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看他认真温柔地揉着她的脚踝,时间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她贪玩,很活泼,经常蹦蹦跳跳,所以也受伤。

然后他就会出现,亲自为她上药。

药还是那种药,情景还是那种情景,人还是?原来的人。

手不自觉地上扬,想触碰那张熟悉的脸。

“阿痕哥哥。”风雪倾见其动作忍不住喊了声。

君邪痕从温柔,变得冷漠,将慕容雪倾的脚放下。

“什么事?”

“来接我的马车到了,我要下去了。”依依不舍的说。

“庄管家停车”对外面喊了一声,转而对风雪倾说,“路上小心。”

风雪倾本想借此机会,让君邪痕关注转移到她身上,却没想到他就这么让她走。

换来的只是一句“路上小心”。

“知道了,阿痕哥哥和倾姐姐也小心。”

君邪痕点点头算是回应,而慕容雪倾压根就没有看她。

风雪倾一跃,跳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往自习家的车里去。

丝琴则是继续跟着马车前行,狠狠地瞪了眼里面的人。

“丝琴姑娘可千万不要用这样的眼神往车里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怀不轨,对王爷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乘风毫不留情的把丝琴行动和表情一一说出来,丝琴不得不把自己的情绪收住。

但是没有逃过君邪痕的耳朵,“丝琴你逾越了,回去领二十板子。”

丝琴更加恨乘风了,“是。”

“逸安王,现在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从马车颠簸一下开始,她就一直被君邪痕抱着,她怀疑君邪痕是想用她来醋风雪倾。

现在人都走了,也应该把她放下来了。

虽然她坐在别人的车上,但是她可没有那个好脾气。

君邪痕落了眼她的脚,“不放。”

“人都已经走了,逸安王还要做戏到何时?”马车又颠簸一下,慕容雪倾抓紧了君邪痕的衣襟防着自己掉下去。

对外面吼了一句:“庄管家,你驾的车可真好啊!”

被怀里的女人紧紧抱着,心情没来由的好起来。

“既然这么会驾车,以后你就去倾儿家当车夫吧。”

“老奴还是觉得老奴的车驾的不好,会颠着慕容xiao jie。”庄管家冷汗连连。

天知道,这次他可不是故意的,是路上真的有个食石头,他没看到就赶过去了。

“倾儿,似乎不想让本王放开啊。”

衣服被慕容雪倾拽的紧巴巴的,这个评论里看起来很高傲的女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君邪痕你找死。”

放开手,徒手向君邪痕劈去。

君邪痕抓住,“小倾儿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不然外面的人还以为车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呢。”

“滚!”慕容雪倾脸一红。

君邪痕用食指挑着慕容雪倾的下巴,看他的脸红扑扑的,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更加可爱了。

“小倾儿,是不是想歪了?”趣味地看着慕容雪倾。

慕容雪倾用另一只脚踹,被踹的人反应极快的抓住了她的小脚。

“难道是小倾儿希望发生些什么?”

慕容雪倾冷着脸,“我要下车!”

见她是真生气了,也不在开玩笑。

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顺带把她的鞋给穿好。

“不开你玩笑了,我说送你回去的。”临走前还不忘像逗小孩一样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他这样的举动,慕容雪倾恨不得把刚穿好的鞋脱了扔在他身上。

撩开车帘外面看了看,已经开始进入城内。也不和他计较了。

“逸安王这么有闲情逸致,竟然跑到郊外来散步。”

真有她所说是巧合吗,天下巧合这么多,她就是不相信,他们之间的相遇会是这么巧。

“倾儿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问本王?”

君邪痕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冷酷如他,如冬日里寒日的风雪,尽管他已经可以收敛了身上的冷芒,慕容雪倾依旧能感受的到。

慕容雪倾:招他惹他了?敢做不敢认。

她也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打坐,平心静气的等待马车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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