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1.盒子的秘密找到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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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自己查出来?”慕九卿凉飕飕的望着南珠,“机会就在这里,要不要全看你自己。”

南珠咂摸着嘴,“谁告诉你的?”

“你自己说的,怎么全忘了?”慕九卿挑眉,“你说过,鲛主身边还有随行的鲛人,既然血鲛珠在丞相府,说明鲛主的尸身大概也在丞相府。”音落,慕九卿环顾四周,“可是只有一颗血鲛珠,足以说明那个鲛人可能还活着!”

南珠愣了半晌,“还活着?你确定只有一颗鲛珠?”

“对!”慕九卿点头,“我很确定!只有一颗血鲛珠,而无其他。”

南珠双翅环xiōng,“今夜的风雨的确不同,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们来了。既然你说只有一颗血鲛珠,估计尔晖还活着,但不知在哪?我听长老们提起过尔晖这人,他很偏执,当年是为了鲛主而选择了所以说他是为了鲛主而活着的。”

慕九卿心里有些微颤,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些年为什么能安然无恙?按理说,尔晖不该放弃,应该在鲛主出事之后拼命的反扑才是。

为什么呢?为什么一直安然无恙?

“那个铁盒子!”慕九卿猛地僵直身子,如同醍醐guàn顶一般,“妖道玄子的铁盒子里,难道封印着尔晖?”

南珠不敢置信,“你说什么?尔晖被封印?”

“可能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连青姨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慕九卿眸色微沉,“但就在不久之前,盒子破了,里面的东西跑出去了,至今也不知道究竟跑到了何处!”

南珠飞落在桌案上,瞧着紧闭的窗户,听着风雨落在屋瓦上的哔哔啵啵声,“如果是尔晖,那就彻底的完蛋了!尔晖被封印,所以他跑出来之后需要恢复法力,一旦他恢复了法力,丞相府就会万劫不复!”

南珠回头望着慕九卿,“尔晖跟我不一样,我法力不济,所以才会困于一直鸟的身体里无法自由。但是尔晖的法力,堪比长老,除了鲛主便是尔晖法力最高。长老们说,当年尔晖放弃了长老之位,执意要跟在鲛主身边的。”

“能跟长老匹敌的法力,应该能所向无敌吧?”慕九卿有些虚弱,只觉得头疼,“鲛人的报复性很强。”

南珠点头,“反正我跟他们都不一样,就算你爹该死,但你是无辜的。你放心,我不会牵连无辜,更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九卿,你相信我吧!”

“我当然相信你,否则也不会解开你的脚环。”慕九卿下了床榻,缓步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了窗户。外头的风雨刹那间涌入,凉意入骨,“可是你还记得你初来的时候,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做过怎样的事情吗?如果没有薄卿寒的参合,你是否会保证绝不伤及无辜呢?”

南珠答不上来,其实一开始她何尝不是抱着同样的心思,想要丞相府jī犬不留。她想杀了慕东山,也想杀了慕东山所有的家眷,这是鲛人的秉性,报复是无止无尽的。

“看吧,你也答不上来了。”慕九卿轻叹,伏在窗口长叹一声,“南珠,没有尽头吗?”

“归墟快要消失了,除非有新任的鲛主接替老鲛主的位置,否则丞相府将永无宁日。”南珠低低的说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显然她也不想出现这样的事情。

慕九卿靠在窗棱处,双手环xiōng望着飞落窗口的南珠,风雨很大,湿了她的罗裙也湿了南珠的鸟羽,“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既能阻止归墟的消失,也能让丞相府逃出生天?”

“没有!”南珠毫不犹豫,“真的没有!但凡能有一点办法,我都会帮着你解决这件事,可是鲛族已经濒临灭绝,所以我无能为力,劝诫不了族人。他们暂时还不肯定鲛主是不是死在了相府,但是已经有所怀疑,所以丞相府能留下是因为我们没有证据。”

“鲛人都是来探路的?”慕九卿眯了眯眸子。

南珠点头。

“眼下只能兵来将挡!”慕九卿揉着眉心,“最可怕的估计就是你所说的尔晖,他只要觉醒,不用等到鲛人的到来,就已经让丞相府所有人赔上性命。”

南珠沉默,这话没毛病。

尔晖的杀伤力,绝对胜过所有的鲛人!

大风大雨,一直到黎明时分才算停歇。

只是下半夜的时候,慕九卿隐约听到屋顶上有动静,她侧耳去听又听不到什么,回头去看枕边伏着一动不动的南珠,南珠只是摇摇头,示意她莫要轻举妄动。

天亮之后,寒鸦是最早进来的,见着慕九卿还睡着,又悄悄退了出去。

“如何?”裴绮容问。

寒鸦行了礼,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心道,“小姐大概是真的累着了,还在睡着呢!”

裴绮容点点头,当下走开两步,“仔细照顾着,如果九儿醒了便让人来告诉我一声,我再过来。寒鸦,小姐吃了不少苦。”

“是!”寒鸦颔首,“奴婢明白,奴婢会盯着小姐,绝不会让任何人轻易靠近小姐。”

“那就好!”裴绮容转身离开,“我去看看相爷!”

寒鸦站在原地,看着裴绮容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回眸望着疾步跑来的紫苑,冲她做了个“嘘”的动作。

“昨晚相府墙外,死了一地的乌鸦。”紫苑心有余悸,“看紧小姐。”

寒鸦愣了愣,随即重重点头。

墙外,一地的死鸟?

昨晚下大雨,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好在慕东山已经苏醒,这会已经起来。

裴绮容进院子的时候,沈悦早就等在了外头,不过他没进去,信平堵在了门口。

“大概是相爷不许!”青岚伏在裴绮容耳畔低语。

裴绮容心里清楚,沈悦虽然依旧年轻貌美,但禁足过一次之后变得格外小心。站在这里候着,也符合沈悦的性子,小心谨慎从不敢行差踏错。

“夫人!”信平行礼。

“相爷醒了吗?”裴绮容问。

信平推开房门,“相爷说过,暂时不想见任何人,除了夫人和小姐。”

裴绮容站住脚步,看了一眼面色委屈,可又毕恭毕敬的沈悦,敛眸进门。屋子里有光亮,裴绮容扫了一眼,看到慕东山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窗口,开了窗户眺望后院,视线远远的落在天际。

见状,裴绮容缓步走到了慕东山身后,将架子上的披风取下披在他身上,“早起天凉,身子还没好,也不知道顾着点自个!”

“还好有你!”慕东山拍拍她的手背,回身抱住裴绮容,“觉得跟做梦一样,一梦醒来还好你和九卿都没事,我便觉得苍天垂怜。”

裴绮容圈红了眼眶,鼻尖酸涩的哽咽道,“你没事,九儿也没事,便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一次真的吓死我了,如果你们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别胡说。”慕东山深吸一口气,终于松开了她,“九儿怎么样?信平说,当时九儿浑身是血,生死悬于一线。她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终究是我欠了你们母女。”

“她没事!”裴绮容忙道,“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慕东山点点头,“这次难为她了,好好照顾她,不要让任何人伤了她。容儿,你我原就没什么放不下的,如今也只剩下她一个是你我的牵挂。眼下一场生死,我倒是想通了不少,忽然间觉得什么都没那么重要了。”

裴绮容仲怔,“这话可不像是我认识的丞相大人能说得出来的。”

“斗了一辈子,争了一辈子,年纪大了就斗不动了。”慕东山轻叹,缓步望着窗外,“你看这外头的天,碧蓝碧蓝的,可如果我昨儿没能闯过这一关,估摸着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好天气。”

说起这个,裴绮容的眸色瞬时暗淡了些许,“你”她其实是想说,昨晚丞相府外似乎出了点事儿,墙外死了大片的乌鸦,好在她叫人赶紧收拾了,免得到时候传得沸沸扬扬的,在这风口上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慕东山刚刚好转,裴绮容有些不忍心,想了想便话锋一转,“沈悦还在外面呢!”

“她重不重要,你心里很清楚。”慕东山牵着她的手,带着她坐在床边上,“容儿,我忽然累了不想再装模作样的演戏了。年轻的时候,觉得jīng力充沛所以做什么都干净利落,总想着时间还长!现在,我只想留下你们母女,想着让他们都离开相府,图个安生。”

“如此一来,你就更不能安生了。”裴绮容不是傻子,岂会不知朝廷上下的状况,“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可是人活一世难免身不由己,只要能护住九儿周全你知道的,别的我早就不在乎了。”

慕东山点点头,“我知道你不在乎,终是我亏欠了你们母女。等九儿缓过劲来,我们去看看她,这些日子她在尚书府不好过!”

裴绮容含笑点头,只觉得心里不踏实,越来越不踏实。

太阳升起之后,一扫夜里的yīn霾。

灵玥阁,薄卿寒坐在屋脊上。

这里能看见整个京城的全景,居高临下的滋味,晨风凛冽的寒凉,其实并不好受。

“公子,歇了吧!”易德落在薄卿寒的身后。

绛紫色的袍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衣袂蹁跹,薄卿寒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他就像是一尊jīng雕细琢的璞玉雕像,定定的望着丞相府的方向。

“公子,日出阵破,尘埃落定,慕姑娘没事了!”易德又道。

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捋过被风吹乱的鬓发,在易德提及慕九卿的时候,薄卿寒的眼底终于有了情愫暗涌,“还没结束!”

易德身形一震,难道昨夜的法阵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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