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7.听说之前有个叫隐娘的女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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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卿出来的时候,紫苑和寒鸦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什么都别问,先离开这里!”慕九卿一句话,堵了所有人的嘴。

不过她这般模样自然也不能回丞相府,所幸慕九卿是个处事周密之人。她觉得不能总把希望放在别人的身上,丞相府如此,尚书府亦是如此,所以便拿了母亲给她的嫁妆,在京城一角盘了一座园子。

因为她在相府的闺阁叫“竹苑”,所以此处便取了“清风苑”三个字。

竹苑深深,清风自来。

进了门,慕九卿快速退换身上的衣裳,“去准备热水!”

“是!”寒鸦行了礼赶紧退下。

紫苑快速合上房门,“这园子咱们刚盘下来没多久,昨儿清扫完毕,如今刚好派上用场。小姐只管安心,奴婢寻了几个得力的看护,想必连相爷都查不到这园子的真正主人便是小姐。”

“这事儿除了你们两个,不许旁人知晓,权当没有这园子。”慕九卿瞧着梳妆镜里,脖子上的红印。下意识的,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紫苑你c你先出去吧!”

紫苑仲怔,但看清楚小姐肩头的咬痕,心里便明白了几分。紫苑红了眼眶,声音略带哽咽,“奴婢明白!”

说着,紫苑抽泣着出门,转而快速合上房门,“不管发生什么事,奴婢都会永远陪着小姐的!”

额?

慕九卿猛地心惊,“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可话到了嘴边,出口便成了做贼心虚般的低哑。这样的镜子里的红印还有咬痕,都在昭示着“罪证确凿”四个字,以及在雅阁里,真实存在过的挥汗如雨。

她摸了摸自个的嗓子,这副嗓子之前在房间里喊得有些沙哑,现在说话都有些疼!

“唉,这算不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慕九卿痛苦的扶额,“该死的薄瘟神!这印记,没有日是肯定无法消除的,我得覆多厚的脂粉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是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身上满满都是属于他的气息,连咬痕上残留的疼痛,都是那样的新鲜,无可抹去。

双手托腮,慕九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四芳华,也算得上容貌出众。加上她这相府出身的尊贵身份,在京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佳女子,可这情路怎么就这样崎岖?

宋良竹为人不良,薄卿寒不怀好意的纠缠,一个个都这样让人头疼。好不容易想着孤独一生便也罢了,可这瘟神却又搅了这一池的春水,惹得人心内不宁。

蓦地,慕九卿微微一怔,她这心神不宁真的是因为薄卿寒?那厮对她的影响已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心下惶然,慕九卿紧捂着滚烫的面颊,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连耳朵尖都是红的。她竟也有这般羞涩的时候,回想起来,自己在他身上做戏的那会,是不是也这般容色羞涩?

难怪他说这般害羞作甚,原来是真的!

别说面对,如今想想都觉得心脏跳得厉害。

该死!该死!真的该死!

不过薄卿寒有些话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但前提是,她不能把自个搭进去。至于这副身子嘛她也不是那种拘泥之人,毕竟活了一回死了一回,有些东西早就没那么重要了。

曾经为宋良竹守身如玉,如今才明白当初的自己有多蠢!

长长吐出一口气,慕九卿身上抚上肩头的咬痕,“我身上的所有痕迹,都是你给的,你说我该不该讨回来?薄卿寒,希望你不会有认真的那一日,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应不爽!”

不知道,慕倾城怎么样了?

慕九卿是在薄云郁走出内阁之前离开的,她走了没一会,薄云郁便赤着上半身走出了房间,冷眼看着躺在软榻上,一脸安逸的薄卿寒。

“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薄云郁嘲笑,“竟然结束得那么早,还真是让人没想到。堂堂千岁大人不会是坐在高位上太久,或者是太长时间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心有余而力不足?哎呀,那就真当可惜了!”

“本座寻思着,指挥使大人怕是想错了方向。”薄卿寒慢条斯理的坐起身来,“花楼里的姑娘都是久经人事的好手,难免会有不尽人事的时候,毕竟接待的人多了,也就不怎么上心。恰巧本座那位还是个生手,所以能”

他意味深长的望着薄云郁,“以前总觉得女人的性子太柔软,说话做事吞吞吐吐的特别讨厌,不过现在觉得倒是挺舒服。只是不知,你是否深有体会呢?哦可能是深了,但体会嘛还有待商榷!”

薄云郁一张脸宛若猪肝色,狠狠剜了薄卿寒一眼愣是答不出来。还真没看出来,平时正儿八经的薄卿寒,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

男人忽然开了窍,是件很可怕的事情。而且这开窍的原因,要么是因为爱,要么是因为恨,在薄卿寒身上肯定不会因为欲望二字。

毕竟,薄卿寒什么都有了!

是爱?

“听说之前有个叫隐娘的女子,那是什么人?”薄云郁问。

薄卿寒笑而不语,都说是隐娘了,自然是隐而不见的娘子。

“你笑了?”薄云郁猛地一愣,“你爱那个女子吗?”

薄卿寒敛了眉眼间的情绪波动,可心里的东西始终是藏不住的,尤其是压抑了那么久那么久。狐媚的眸子里,掠过迷人的璀璨流光,薄卿寒瞧着桌案上光亮的烛火,“不如你猜猜,猜到了我就告诉你。”

“你就是这样哄了那女子开心吧?”薄云郁嗤冷。

开心吗?

薄卿寒是开心的,她配合他演了一出戏,在他的身下婉转浅吟,虽然没有真的做点什么,可他觉得他正在逐渐的渗入她的骨血之中。人的习惯一旦固定,就很难改变,他正在改变她的习惯,让她习惯他的纠缠和存在。

我的小九九啊

薄云郁离开之后,易德快速进门,瞧着已经穿好衣裳重新抱起琵琶的慕倾城。从始至终慕倾城都没有露过面,所以这会慕倾城仍是轻纱遮面,只不过眼底的色泽正在逐渐褪却,可见方才那一战的确很是凶猛。

慕倾城行了礼,抱着琵琶打算离开。

“站住!”薄卿寒慵懒的依在软榻上。

易德堵在了门口,看这样子,薄卿寒暂时不会让她离开。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慕倾城一颗心砰砰乱跳。

薄卿寒一言不发的盯着她,似乎是早就看出了端倪,但又隐忍不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正因为他什么都不说,才更让人心中忐忑。

“看得出来,你伺候得很好!”薄卿寒挑了极是好看的眉眼,“你叫什么?”

“我”慕倾城有些犹豫,薄云郁至始至终都没问过她的名字,这一场欢好说到底也不过是发泄。如果没有薄卿寒,估计薄云郁都不屑动她。

“莫若叫倾城如何?”薄卿寒徐徐起身。

慕倾城猛地僵在当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死死抱紧了怀中的琵琶。

易德眯起危险的眸,握紧了手中冷剑。

“哪日想通了便来千岁府,本座会安排你进将军府。”薄卿寒抬步往外走。

易德眸色微沉,将银票塞进了慕倾城的手里,转而跟着薄卿寒一道离开。徒留下雅阁内的慕倾城还在出神发愣,愣愣的盯着怀中的银票。

薄卿寒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认出了她,对吗?既然认出来了,为何还要那么说?想清楚之后,送她去将军府?想清楚?

“想清楚什么?”慕倾城捏着手中的银票低语,“想清楚放弃尚书府,成为千岁府的棋子,作为棋子进入将军府?可能吗?”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慕倾城是慕家的二小姐,同时也是尚书府宋良竹的姨娘,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怎么想都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就算薄卿寒深得帝宠,可这世俗不容之事

“姑娘!”龟公笑盈盈的望着慕倾城。

“都给你!”慕倾城眯了眯眸子,“今日之事权当没发生过,我也不曾来过,你未曾参与此事。”

龟公收了钱,自然是喜出望外,“是是是,姑娘放心便是。”他当然知道雅阁里进去的是薄家两位公子,换句话说,那就是财神爷。哪个若是贴上了薄家两位公子,来日飞黄腾达也未可知。

“还有,回答一个问题。”慕倾城眸色幽沉,“我问你,和我一道进入房间的女子,是谁?”

龟公一怔,“那不是咱晓月居的姑娘,说是叫什么小红,估计就是个虚报名字进去讨个生活。出来的时候,赏钱不少,也没说一句话就走了。”

“小红?”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假的。

慕倾城总觉得那双眼睛有几分相熟,好似认得的。

“她真的没说什么?”慕倾城追问,心里有些莫名的慌乱,“或者是她有什么异常吗?”

龟公寻思了半晌也没捋出头绪,“晓月居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姑娘又都在前堂,后面临时进来的本就少,今晚就五六个吧,着实没什么异常。出来的时候这丫头也是按照抽成给的钱,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她是一个人来的吗?”慕倾城问。

龟公点头,“是一个人来的,不过出去之后有没有人来接就不知道了。”

慕倾城颔首,“如果她下次再来,烦劳去街口的珍宝铺那儿留个条儿,告诉我一声。”说着,她将腕上的镯子捋了下来,“有劳了!”

见状,龟公笑逐颜开,“放心放心,一定会的!”

“多谢!”慕倾城从后门离开,翠云领着车夫已经等在巷子口。

马车疾驰而去,远远的有黑影驻足街口,冷眼望着消失在人海中的马车,发出了低沉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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