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2.跟着媳妇干坏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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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娘的事情,薄卿寒也知道早晚是瞒不住皇帝的,他也没想瞒着。一直瞒着,以后还如何娶她?所以这是肯定是要戳破才好,然则只允许皇帝戳破,仅此而已。

出了宫,薄卿寒没有回府。策马扬鞭,他知道她在哪,这不安分的无名指,会指引着她的去向。当然,更重要的是她腕上的金镯子,可以借着他的力量来保护她的安全。

可是没想到

薄卿寒蹙眉望着将军府的门楣,冷眼看着守门的军士,“二哥回来过?”

“刚回来!”守卫的行礼。

薄卿寒不再言语,面不改色的进了将军府。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薄卿寒会来,薄云郁早早的在花厅等着,“茶都给你泡好了,可惜你喜欢的我都不喜欢。自找苦吃这种事,还是比较适合你!”

“本座不想同你废话,人呢?”薄卿寒落座,压根懒得瞧他。

“看样子的确很在乎。”薄云郁冷笑两声,“教坊司里多得是如花似玉的姑娘,更有甚者出身名门,不过是落罪罢了,倒也是个清白之身。三弟,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一介花馆里的姑娘,打量着还上了心不是?”

薄卿寒依旧淡漠疏离,瞧着似乎懒得废话。

薄云郁最见不惯的便是他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好似天下人的心思都逃不开他的眼睛,让人有种心虚的错觉,“薄卿寒,难道我说错了吗?就算你真的动了心,最多只是纳了一房小妾罢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是绝对进不得薄家大门的!”

“谁告诉你,她会进薄家的门?”薄卿寒嗤冷,“将军府?她要做的是千岁夫人,不是什么薄家三少夫人!”

语罢,薄卿寒起身,“既然你不愿交出来,本座自己找!”

“如今都在我面前称本座了,我能奈你何?”薄云郁抿一口杯中茶,苦涩的滋味在舌尖流转,不由的叫他蹙起了眉头,“薄卿寒,你自认为天下无敌了吗?别忘了,上头还有皇帝在,再然后还有祖宗规矩立在那里。规矩若是不能遵守,那还算什么规矩呢?”

“规矩是人定的,死人的东西你让活人来遵守,说的什么鬼话?”薄卿寒拂袖出门,“本座给你面子,这是第一次。如有下次,别说是将军府,便是阎王殿本座也照杀不误!”

“薄卿寒!”薄云郁手中的杯盏怦然掼碎在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你是千岁之身,可这里到底是你的生身之地,我是你的长兄,你目无尊长简直是”

“简直什么?”薄卿寒在门口顿住脚步,“为老不尊,何必尊?薄云郁,本座尊你一声二哥是看在爹的份上,你还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毕竟本座的母亲,还真没用给本座留下过兄长!”

薄云郁咬牙切齿,疾步走向薄卿寒,“你以为我会把她放在这里?”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蠢?”薄卿寒反chún相讥,“薄云郁,你错就错在太自作聪明!知道你抓的是谁吗?慕家的嫡长女,丞相的掌上明珠,慕九卿!”

薄云郁猛地一怔,面上骇然掀起一阵狂风bào雨,“你说什么?”

“抓人之前不看清楚,白长了这对招子。若是哪日你想彻彻底底当个睁眼瞎,烦劳告诉本座一声,本座的伏羲殿里多得是招子与你作伴!”薄卿寒拂袖走在长长的回廊里,“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给自己擦干净!”

“尚书府的少夫人!”薄云郁嗤冷,倒也反应够快,“薄卿寒,我还真没想到,你有这嗜好!难怪你身边从来不带女人,原来你喜欢少妇!”

薄卿寒不搭理,将军府虽然大,可他毕竟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走起来也算轻车熟路。在最犄角旮旯的房间门口,薄卿寒顿住脚步。

这里连个看守都没有,看样子薄云郁是另有打算!

试探?

薄卿寒可不在乎被试探,这层窗户纸他巴不得被人戳破,这样她就再也跑不了了。手抬起的时候,薄卿寒听得里头有动静,眼皮子微微一挑,愣是没有推门,反而负手而立站在门口光明正大的听墙角。

只听得里面传来了某人咬牙切齿的低咒声,“这该死的薄卿寒,死瘟神,果然摊上他就没好事。”

薄卿寒揉着眉心,心道:冤枉!

寒鸦似乎是在挣扎,呼吸有些粗重,“小姐,先想办法出去吧!”

“真以为就这样便能抓住我?”慕九卿掌心凝了冥火,这东西倒不会真的伤人,但也得看她愿不愿意伤人。如果她真的生了气,这冥火染了她的愠怒,真的可以星火燎原。

冥火将绳索焚断,慕九卿重获自由,转而又解开了寒鸦的绳索。

“要我说,小姐这东西真好使!”寒鸦笑盈盈的,“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管他是什么地方,横竖我都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敢抓我,就得想好该付出的代价!”慕九卿chā着腰,皱着眉头,“瞧着像是柴房,再者薄云郁那家伙竟敢抓我,估计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若然闹起来想必也闹不到丞相府。”

寒鸦笑道,“就算知道又如何?他们自个理亏。”

慕九卿点点头,“看看外头有没有守卫,如果没有咱们就出去!”

听得这话,薄卿寒身子一闪便落在了屋顶上,悄然隐没了身影。只见这主仆二人探了探脑袋,察觉外头无人,直接把柴房里易燃的稻草抱了出来。

一人抱一把,然后贼头贼脑的往外跑。只要没人的房间,就把稻草放上,直接用冥火点燃。火苗窜起,沿着屋子里的窗幔瞬间蔓延开来。

薄卿寒蹙眉,听得慕九卿说,“这是最后一把,人都会被引到前院去,咱们往北苑那头跑,这样就能逃出去。”

说着,便将最后一把稻草放在了一个院墙外头。

慕九卿自顾自的笑道,“这冥火就是好使,以后连火折子都省了,果真了不得!”

薄卿寒揉着眉心:小材大用得很啊!

“走!”火一点燃,慕九卿就带着寒鸦快速往北苑跑。

薄卿寒无声无息的落地,“自己家门口都认不得,该打!”华丽的金丝绣祥云暗纹黑靴,一脚踩灭了火势,这是他在将军府里住的地方,虽然不值得,但好歹也有纪念价值,就这么烧了来日又少了一重回忆,毕竟她还没参与过他的童年,他暂时不想让这里变得面目全非。

可这最后一把火不烧起来,他便觉得对不住她。这么努力的放火,对冥火充满了自信,若是知道最后这一把没着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打击她的自信心?

想了想,薄卿寒一脸嫌恶的撩起地上的稻草,“蠢女人!”

防火这种事就是一回生二回熟的活儿,瞧这丫头脸上的笑,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将军府的墙太高,没事,底下有石头垫着,旁边还有一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竹梯。如果这都跑不掉,薄卿寒觉得,自个可能要生气打她pì股,到底有多蠢才会连墙都翻不过去。

好在某丫头不负所望,爬墙竟也是一学就会,而且大有进步的空间。

跳出将军府的范围,慕九卿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好好救火吧,凡事总有代价!”

薄卿寒暗自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到处冒烟的将军府,里头的喧闹声和杂乱的脚步声足以证明,薄云郁很快就会怒发冲冠。

“该!”薄卿寒低嗤。

易德喘着气在墙下堵住了自家公子,“公子,将军府”

“没瞧见吗?传说中的火冒三丈,七窍生烟!”薄卿寒若无其事的拂袖而去,“让他们折腾去吧!”

他的女人,是那么好抓的吗?

一帮人头猪脑。

薄云郁的确是气疯了,武生也没见过少将军动过这样的大怒,但事实是两个臭丫头,竟然把将军府闹得jī飞狗跳。

“薄卿寒!”薄云郁咬牙切齿,“人是他放的,这件事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可是”武生犹豫了半晌,“卑职检查了绳子,是被火烧断的,如果是三公子,想来无需如此费神。这两人怕是自个逃脱的,而且敢火烧将军府,绝非寻常女子该有的胆魄!”

薄云郁气得面色发青,“慕九卿是吗?该死的慕九卿!现在火势如何?”

“基本上都已经熄灭,只是少将军您的院子被烧得面目全非,一时半会的怕是修不好,得过阵子才能再住进去!”武生低着头,“卑职已经让管家重新腾了个别院出来,少将军暂时住在别院。”

不偏不倚,这两个贱女人竟然烧了他薄云郁的院子,这脸打得委实太疼。

原想着不为难她们,只是为了试探薄卿寒,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混账!”薄云郁一掌便将桌椅拍得粉碎,“去查,看看她到底是花楼姑娘,还是慕家千金。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薄卿寒,咱们走着瞧!”

武生行礼,“卑职马上去!”

火烧将军府,这可不是小事,而且还少了薄云郁的院子,对薄云郁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都说不过去!

就在薄云郁怒火中烧的时候,紫苑已经带着人找到了慕九卿。

“小姐,可算找到你了!”紫苑慌忙检查,绕着慕九卿仔细看,“小姐伤着哪儿?这手指怎么都是黑的?”

“没伤着!”慕九卿与寒鸦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不过干了件大事,别人让我不痛快,我也教他不痛快,如此才算扯平了!”

紫苑似懂非懂的点头,“小姐没事便好,相爷和夫人都吓坏了,您赶紧回去!”

“走!”慕九卿抬步就走,“是南珠报的信儿?”

紫苑仲怔,“怎么,八哥鸟没跟着你们?”

慕九卿愕然,心头隐约浮起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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