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认我大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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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惊吓已经过去,艳艳也不再吵吵,安然的睡着了。病房内恢复了原来的寂静,当我上小床睡觉的时候,彤彤示意我过去,我就走到了她的床前。

她说:“就在这里坐会儿吧。”

我坐在一个矮凳上,正好看着她的脸。她除了腿部骨折以外,其他也有受伤的地方,但都经过了包扎或抹了药,已无大碍。她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点惨白,但基本跟以前的状况差不多了。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短,也在一块待过,可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还真是第一次。她的一张瓜子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光滑而又洁净,且弹性十足。眼睛又黑又大,深邃而又明亮。她见我这样凝视着她,有些羞怯地说:“这样看着我干嘛,不认识了?”

我没说什么,但眼睛也没有离开。

这时,她又问道:“你都不如我大,怎么还敢冒充是我哥哥?”

“当时不是情况紧急么,没有亲属签字不给做手术。”

“你就没想会不会出现严重后果,到时候您你能负起责任吗?”

我摇头道:“没有。就像你跳进大海的时候,我跳下去救你一样,来不及想那么多。”

她伸出手放在我的手心里,说道:“咱们俩三番五次的相遇,都是在我最危急的时候你就出现,不能不说是命中注定啊。”

我笑着:“有缘千里来相会么,真是有缘。不然,也不会认识你这样美貌如花的大小姐啊。”

过了好久,她又问我:“你对未来怎么打算?”

我低头说:“就是打工呗,漂泊不定。就是有想法也实现不了啊。各方面都有制约。”

表姐好像也没有跟我谈过这么深刻的问题,她这么一个家庭富有的女孩想的还挺多,问的也挺多的。她的手继续放在我的手里,起初,我就是把手那么摊开放在床上,慢慢的,我发现我竟然攥住了她的纤纤玉手。握着她的手,我感到有一种很实在的温暖,柔软,滑腻,像是在把玩一件宝贝。

她侧过头问道:“你到底多大?哪一年生人?”

“在家里都是有虚岁的。算起来我是周岁十八,虚岁十九。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过完年我正好二十岁。”

她感叹道:“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年龄。我比你大三岁那,论经历和胆识,你可真像我的哥哥。”

她往日的高傲荡然无存,跟我说话的口气和态度,就像是亲人在交流。她说:“我是独生女,从小就被爸爸宠着,到现在也没有完全的长大。总是感觉这个世界很美好、很和谐,想不到也有险恶和风雨。你能够沉着应对,可我却往往是束手无策。依赖性太强,没有独立面对生活的勇气。”

我说:“因为你的生活环境,好多事情是不需要你考虑的。”

“不如这样,我也没有兄弟姐妹的,你就真的当我的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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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你的大哥?够格么?”

“够,够,你太够格了!”看她那高兴劲。好像要从床上跳下来要手舞足蹈似得。

这也不过是一个称谓,无所谓的。大哥就大哥吧。我欣然同意。

这个时候,我已经攥着她的手在轻轻地揉捏了。这个过程都是在一步一步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完成的。自然,亲切,没有一点扭捏和难为情,很是顺理成章。

表姐的手我都没有这么轻松自然的摸过,摸得话也是在她被动或者是酒喝多了的时候。

我和彤彤虽然攥着手了,可是我对她的距离感并没有消除。因为为知道,是这次把她送医院和留在这里陪她,她又一次感动了而已。

我们就这样睡着了,一直睡到大天亮。我睁开眼的时候,艳艳已经醒了,她正站在我的身边,看着彤彤的手正被我紧紧的攥着,她朝我伸了下舌头。

我慢慢地抽出手,站了起来。艳艳把我拉到一旁,问:“你们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我问:“哪个了?”

“好上了?”

“你在说什么啊,还好上了。我们是两个阶层的人,怎么会。”

她说:“别骗我好吧,你知道你刚去办公室上班的时候,我骚扰过你,还向你抛过媚眼,犯过贱,这都是表姐让我做的,还说,我如果把你勾引到手,就奖励我。你们真没事,她让我考验你干嘛?”

我说:“我哪知道,是吃饱了没事做游戏吧。”

这时,彤彤醒了,她在喊艳艳:“艳艳,你过来。”

艳艳赶紧过去,问:“表姐,你有事?是想大便还是小便?”

彤彤说:“你就没有别的事了,我告诉你,现在,万元虎是我大哥了,从此以后,你也要叫大哥,听见了没有?”

“我听见了,不是说他比你小么,怎么不是弟弟是大哥呢?”

“他为我签字的时候就是以大哥的名义签的,现在那些医生护士都把他当成了我哥,所以,就是我大哥。”

艳艳仍旧有些不解,就问我:“是真的啊,大哥?”

“连你都叫我大哥了,还能不是真的。”

艳艳瞪着眼说:“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她靠近我,把嘴附在我的耳朵上,小声说:“是你考验合格,晋级了!”

正说着话,赵总来了。他推开门,见我们有说有笑的,很高兴。他走到床前,坐下问:“感觉怎么样?”

彤彤说:“好多了。爸爸,你忙就不要往这里跑了,有他们两个在这里,你就放心吧。”

“彤彤,你不在家,我这心里还空落落的。快点好起来吧。”

他把我叫到走廊里,问我有没有什么情况,我说没有。他嘱咐我不能掉以轻心。又回到病房里,对彤彤说要去开会,就走了。

当个总经理也不轻易,天天还挺忙的。自己的女儿伤成这样,也没有时间好好陪陪她。

突然,夜里曾经摸人地两个人过来了,他们把我喊出去,每个人从腰里掏出了两包烟,说:“这是我们孝敬你的。多谢你宽宏大量,没有报警,不然,丢人不说,家里的妻儿老小也不能照顾了。”他们感激涕零,一副真诚的样子。

我对他们说:“这事就算过去了。不过,往后这种事可不要再做了。烟你们就留着自己抽吧,我不要。”

我也是离开家乡的打工者,知道他们的苦楚。全家老小还指望着他们回家过年团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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