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疑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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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诗啊,不用担心,这肯定是一次意外,你不要担心。那什么,你不是喜欢的那个品牌包包现在出了限量款吗?那就去买个包散散心嘛。”

“哎呀,不用了,爸爸你别烦了……”

“为什么啊,是钱花完了,还是觉得那包没品味啊?没有就换别的嘛。”

“不是啦,爸爸,你别这么烦好不好。”

“哎,你这人真是的,那你就立刻买下那包包嘛,哎,崔秘书,你现在去专卖店……”

“哎呀,爸爸,你干什么呀!”

“你立刻去买下那包包啊。”

“我都说了不用了,前两天刚出的时候,我就已经叫人买下来了!哎呀,真是的……”

“哦……这样吗……那你还有什么喜欢的……”

“你不要再烦我了!”娃娃音恼了,转身蹬蹬蹬就走。她的病房就在江束衣的隔壁。

“哎,小心点,小心点。你们是死人啊?还不快来护着小姐。不要住院了,回家!”

***

两天后的一个深夜,大家都已经关灯睡觉了。

江束衣却有些睡不着,恼子里还在回忆当初的情形,居然是人为车祸,是谁下的手呢?

又是为什么要针对柳家呢?

正在他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之际,门被悄悄打开一条缝,一个人影走了进来,也不开灯,直接几步就走到江束衣的床前,从怀里拿出一支针筒就要给江束衣打针。

连灯都不开,就这样打针你能看得见吗?

江束衣觉得不对,下意识就缩了缩手。

对方吃了一惊,很意外这么晚了,江束衣还没有睡着。

但反应极快,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布就向江束衣脸上蒙去。

江束衣把头一偏,右手向头侧的墙头一拍,正拍在灯的开关上。

瞬间室内灯火通明,也让他看清楚了对方。

只见此人中等身材,短发,身上披着白大褂,脸上戴着口罩,完全一副医生的打扮。只是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之间有一道明显的刀疤,更显凶恶。

那白大褂见事己至此,也不掩饰了,索性弃了针筒与布,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向江束衣扎来。

江束衣大惊失色,强行扭动腰身翻滚至床下,发出‘噗通’一声响。匆忙间,骨折的左手撞在地板上,痛得惨呼一声。

“怎么了?”门外传来护士迷糊的声音。

“报警——”江束衣大吼一声,然后迅速从地上滚开,躲过一击。

白大褂再度扑了上来,一下子压在江束衣身上,匕首直接朝他的脸上扎来。

头骨为保护大脑而存在,其硬度因人而异,莫氏值约为3-4左右,受力极限200kg-500kg,即便是最低值也不可能被匕首直接击穿。

不过,要是从面部插入的话,那里全是空腔骨头,很薄……

稍稍用力,一扎就透……

那匕首离江束衣的眼睛越来越近,眼见就要扎上……

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江束衣飞快地伸出右手拽住了白大褂的手腕。

白大褂把左手也放了上去,两只手的力量压向江束衣,嘴里还狰狞地低喝道:“你的命还真硬……”

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束衣已经来不及细想了,他现在只剩一只手如何顶得住对方两只手的力量,那匕首已经触及他的睫毛了,眼见就要不支……

也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护士走了进来:“537床怎么……啊!!”

待到她看到眼前这两人生死相拼的一幕时,不由得发出一声直冲云霄的尖叫,然后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这尖叫声可真够刺耳的,连白大褂都楞了一下,江束衣就趁他这一楞神的功夫,将头一偏,右手趁势发力往外一带。

‘笃’地一声,匕首插入了木地板中的同时,也在江束衣的右眼角处划出一道血痕。

白大褂大急,发力想要拔出匕首,可是一来他当初刺下去的时候发力太猛,导致匕首入木过深;二来自己手腕上还有江束衣的右手反向拉力,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也就在这时,江束衣用左手去反压白大褂的右手肘关节。

人体的关节其实是可以理解成一个个的杠杆的。顺着方向是可以很轻松的转动,但逆着方向的时候是完全做不到的。

以肘关节为例:将手平举,大臂不动小臂向内贴向胸口,这个是人就能做得到;但要是反之,小臂向外的话,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譬如像‘擒拿’之类的博击术,就是根据这个原理来的。

白大褂如果不想右手脱臼甚至骨折的话,就只能整个人翻倒在地,于是他就这么做了。而江束衣趁势翻身反而压在了白大褂的身上。

不过,此时江束衣也绝不轻松,刚才他用骨折的左手压白大褂的右手肘关节的时候,已经明确感觉到石膏固定的位置已经松脱了。

强烈的剧痛就像是用刷子刷衣服一样,刺激着他的脑神经。

但他紧紧地咬住牙关,没有发出声响。

生死博杀,要的就是一股气势。

饶是如此,他也被痛出了一头冷汗。

在两人在地上翻滚纠缠的过程中,他很快就找到了机会,给白大褂的脸上来了一拳。

这一拳可够重的,连血带泪被砸得狂飙了出来。

白大褂痛得都快哭出来了,赶紧用手臂护住自己的鼻子;

倒不是那人脆弱,而是那一拳正好砸在鼻子上。

众所周知,鼻子这个部位是人体面部非常脆弱的一个器官。一旦被外力撞击,很容易引发骨折。也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触发生理性流泪。

流泪又会导致视线模糊,接下来的躲闪便更没有方向了。

很快江束衣又找到了机会,一拳打在白大褂的咽喉上,痛得他差点岔了气,连忙缩头护住,可是在勿忙间,被江束衣几记上勾拳打中了眼睛,视线一时模糊得都要看不清楚东西了。

本来鼻子被击中,流泪时视线就模糊,然后眼睛又被砸了几拳,紧接着被江束衣压翻在地进行了单方面的殴打。

不一会,白大褂的脑袋就已经肿成猪头样了。

江束衣终于停手了,不停不行,再打下去怕是要真打死人了。

他伸手一把掀开白大褂的口罩,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扭曲的脸。

那张脸上横七竖八纵横着好几道伤疤,把好端端的一张人脸划成一副鬼样,而且伴随着白大褂剧烈的喘息,那些伤疤就像是一条条蚯蚓一样在他的脸上缓缓蠕动……

江束衣几乎要吐出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你是谁?”江束衣强忍着心中的不适,问道:“怎么这副鬼样?”

那白大褂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哈,我是谁?这副鬼样?老子这张脸就是拜你所赐,你居然问我是谁?”

江束衣心头大震,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难怪他要给我换药,竟然是这样?这前任到底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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