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坦白从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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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要看她手臂上的伤,阮乔便让他看,只是,当看到那道被缝合过后依旧显得血腥又狰狞的伤口,他眸里蹿动的怒火真是压也压不住。

他一定要派人去好好关照那个在警局的女人,竟然敢伤了她。

因为亮了灯,沈晏也能更清楚地打量阮乔,她一脸憔悴虚弱,因为失血而苍白,穿着病号服,整个人几乎要跟这病房冷清的环境融为一体。

沈晏眉头皱起,他不喜欢她这个模样,很不喜欢。

很快,只要除掉那些阻碍,她就只属于他,他一定能好好照顾她。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白天发生的意外,加上与顾瑾瑜的对峙,她耗费了太多心力,此时根本没jīng力再应付沈晏。

加之她受了伤,她清楚以沈晏的性格,这种情况下不会动她,她觉得有些安心,头靠在枕头上,微眯起眼。

阮乔这副无jīng打采的模样落在沈晏眼中,倒是有些新鲜感,没有张牙舞爪,对他的戒备和抗拒,娇娇弱弱倒显得楚楚可怜。

沈晏面色一柔,将灯关上。

“困了就睡吧。”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阮乔的双眼已经闭上了,没多久便呼吸均匀,是真的睡着了。

沈晏坐在病床旁看着她半晌,也不觉得腻,但是他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他连忙走出去接。

这个时间打给他,一定是他派去密切关注容珞的人。

可沈晏挂掉电话,心骤然沉了沉,没想到容珞竟然逃过了容正耀jīng心布置的陷阱,而且他还暗中有协助,明明看起来天衣无缝。

这次失手,只怕容珞更难对付。

沈晏原本成竹在xiōng,此时落了空,眸中暗流涌动,他快速做了决定,转身离开了医院。

听闻容珞虽然逃过一劫,却受了伤,现在是痛打落水狗的时机,沈晏觉得,他不能给敌人得以喘息的机会,他不介意亲自出手帮容正耀一把。

……

无人打扰,阮乔一直睡到日上三竿,jīng神好了不少。

护士进来给她伤口换药,她之前都闭着眼不敢看,恰好此时有人推门进来。

“你怎么来了?”

看到容湛,阮乔有些意外。

“太太受伤了,我怎么能不陪?”容湛神色自然,走到另一边,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埋进他腰间。

“好了,护士小姐,你给她换药吧。”

小护士看到容湛,脸唰地就红了,手上动作也不再利索,棉签不小心刮到伤口,阮乔嘶疼了一声。

容湛看她笨拙的cào作,不由眉头蹙起。

“抱歉,能不能换个更熟练的,我太太怕疼。”

小护士顿时慌了神,茫然失措下出了错,打翻了消毒剂,掉在床.上,把被子也弄脏了。

她愈发羞愧难当,连声道歉然后出去了。

阮乔从容湛怀里抬起头,看了眼自己被拆开纱布外露的伤口,又看向容湛。

真是个红颜祸水!害死人不偿命!

偏偏还不能怪他,阮乔心里郁闷。

再次进来的护士是昨天那个,看到容湛虽然也恍惚了一下,但还是专业迅速地给阮乔换了药,重新将伤口包扎好。

容湛很满意,面带微笑对她说。

“谢谢你,能不能以后都麻烦你帮我太太换药。”

面相稍显年长的护士也染上一抹淡淡的绯色,她答应下来,出去了。

阮乔忍不住掐了容湛一把,他垂眼看她,迷惑不解。

离婚的前夫太有魅力怎么办?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她忍不住吃这种飞醋,就连他朝别的女人笑一下,她都有些发酸。

但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有过之而无不及,阮乔心中又是一揪痛,眼里满满复杂纠结。

“你住院了容珞没来找你,不觉得奇怪吗?”容湛捉住她的手,忽然嗓音微沉道。

阮乔手一抖,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昨晚沈晏来过,他告诉我容正耀要对付容珞。”

阮乔并没有隐瞒,实际上,她觉得容湛知道得越多越好,她不希望容家的事影响到他的安危。

她如此坦白,容湛狭长的眸眯了下,里面有光亮闪了闪,这让他俊逸的脸庞显出几分柔和之色。

“他告诉我夏玥是容珞安chā的人,你父亲的身体不好是因为她下了慢性毒药,而容正耀知道这些事是沈晏chā手,他想借刀杀人。”

既然最不想让容湛知道的事情都被他知道了,那她索性一次坦诚到底,阮乔将她知道的所有都一次说个明白。

“还有……容汎的死跟容珞有关,他对我亲口承认了。所以……除了顾瑾言以外,他还用你和顾瑾瑜的人身安全要挟过我。”

容湛看着阮乔,这些在平常人听来惊涛骇浪般的事情,她却面色平静地说出口。

昨天就发觉,她真是瘦弱了好多,纤细的腰身藏在宽大的浅蓝色病服下,感觉轻轻一捏,就能把她捏折了,他放在她腰际的手臂不由收紧了下。

虽然经过一夜休息,阮乔脸色还是很苍白,乌黑的发丝有些凌乱,海藻一般披散在肩上,只是眸光盈盈,氤氲着薄薄的雾气,真像一个揣满心事的瓷娃娃。

一个不小心,自己都能把自己弄碎了。

“别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你想吃什么?”容湛倾身吻了吻她的侧脸。

他的chún很软,温度有些热烫,或许是因为她的肌肤太凉,阮乔有些愣怔,他这亲昵模样,对她的关心和体贴,就像两人毫无芥蒂。

“容湛……”阮乔攥紧手指。

“我不需要你同情,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不想接受他的温柔,就算她是被胁迫了,但也是她对不起他,她的自尊心不允许通过卖惨扮可怜来博得他的怜惜。

这样短暂的柔情,如履薄冰地依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收回,她宁可一开始就不接受。

她一本正经地强调,容湛却漫不经心地轻吐出一句。

“谁说我们离婚了?”

阮乔骤然抬眼,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律师的申请表我签了名。”

容湛低头又亲了亲她冰冰凉的脸颊,chún畔含笑。

“签了名又怎样,离婚手续没办,我们现在还是夫妻。”

阮乔掩下震惊,惊愕。

“你这是耍赖?”

分明就是使诈,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俩人离婚了,他却告诉她没有离。

“怎么,你突然间说要跟我离婚,说离就离,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容湛眼眸微眯,好整以暇道。

“还有……你若真跟容珞结婚,可就犯了重婚罪,我可以把你送进监狱里好好改造。”

他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

“现在,作为老公,我有权利管你了吧。别看我这段时间放任你,就真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可……可是……”

阮乔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原以为两个人一刀两断,这认知突然被颠覆。

但是容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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