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你不要我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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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优雅的将发丝拢在耳后,男人尴尬的笑了笑 , 随即将手收了回去,而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体型肥硕的外国女人,毋庸置疑她应该是我的英文老师。

两人都简单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绍,外国女人给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叫李蔓栀,她的中文很好 , 而且带着一股京腔 , 说话的时候唾沫横飞 , 但我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

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自己叫刘凤梧 , 是某大学中文系的教授 , 因为身体有了毛病,所以提前内退了 , 平时就接点私活,算是消遣了 , 可我知道他原来的名字叫刘明,以他的品性,内退未必是因为身体原因。

送走了两位老师后 , 霍瑾年征询我的意见:“这两个老师怎么样?一个帮你补英文,一个帮你补其他文化课?”

“李蔓栀看着还不错。”

霍瑾年觉察出了我对刘明的敌意,他抬眸看着我:“你认识这个叫刘凤梧的男人?”

我连忙摇头:“不认识,只是看着一副色相,觉得有些不靠谱。”

霍瑾年也觉得有些不妥 , 那个男人总是盯着我看 , 这让他很不爽。

“好 , 明天我再帮你物色一个。”

我娇笑道:“最好是女人,省的你会误会。”

他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你会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做?”

我的脸上满是娇媚的笑意,手指也不老实的在他的身前打圈:“霍先生 , 人帅腿长家伙大 , 我眼瞎了才去招惹别的男人。”

他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盯着我的脸:“最好是这样,否则让你好看。”

我chā科打诨道:“我本来就好看,否则怎么能迷得住霍先生?”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用双手捧住我的脸:“阿悄,只要你乖乖听话 ,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相信霍瑾年说道做到 , 但他不可能把心给我 , 以前的时候我还想着要抓住他的心 , 最好让他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 这样我就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去想他什么时候会抛弃我了 , 可经历了锦瑟的事情我明白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心的 , 拿什么给我?既然他要我乖 , 那我就乖乖的做他的宠物 , 费尽心机的讨好他 , 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就安安静静的做花瓶。

大概是见到刘明的缘故,晚上的时候我又做噩梦了,我快要做完值日的时候,班主任刘明忽然走进来关上了门,他似乎喝了酒,拽着我上了讲台,他拉开裤链从里面把自己又黑又丑的家伙掏出来,他问我是我爹的家伙大 , 还是他的家伙大。

我被他吓哭了,他立刻命令那几个男生转过身去 , 他把我压在了讲桌上,坑坑洼洼的老桌子咯得我瘦弱的后背发疼,他用那张满是酒气的嘴巴把我的衣服啃开,低头裹着我还未完全张开的xiōng部,我全身都在颤抖 , 是因为惊吓 , 也因为绝望 , 毕竟平日里他是我最崇敬的老师。

听说他是大学文凭 , 为了指教而自愿来到这个小山洼的 , 那个时候我们学校还专门组织听他的演讲,学习他扎根贫瘠土地的jīng神 , 并且在稚嫩的心里种下了一个理想,那就是做一名像刘明这样的老师 , 去祖国最需要的地方播种希望。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他只播了种却没有给我希望,在梦中 , 刘明俯在我身上狰狞冲刺的感觉我依旧记得一清二楚,没有任何的愉悦,只有屈辱与疼痛 , 教室里还有几个男同学 , 他们有人甚至在笑 , 根本无视我的呼救与泪水。

刘明一边冲刺,一边打我的pì股,打得啪啪作响 , 他兴奋到极致的时候 , 甚至还用那个沾满粉笔沫子的大手扇我,扇得啪啪作响,一边扇一边问我:“阿悄,是你爹厉害,还是老师厉害?”

我知道哭泣并不能让他停下来 , 我便跟一条死鱼一样任由他摆布 , 教室里满是老木头讲桌吱呦吱呦的声音 , 还有那几个男生的笑声。

刘明爽完了 , 提了裤子就晕晕乎乎的走了 , 我还像一条死鱼一样一丝不挂的躺在讲桌上 , 浑浊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滴落在地上,周围的空气都蔓延着令人恶心的腥味。

那几个男生跑过来丢我:“阿悄贱 , 阿悄浪 , 阿悄活该被人干。”

他们唱着自以为押韵的顺口溜欢快的跑了 , 空荡荡的教室只剩下我一个人 , 我感觉我的世界都被撕裂了,继父侵犯我的时候,我的身体被撕裂,但我至少以为只要我好好上学,我还有希望远离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可是现在,我最尊敬的老师竟然当着男同学的面干了我,这等于又重新把我撕裂了一次,这次是心。

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 哭得全身抽搐,忽然眼前一道炫目的光芒 ,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入目的是房间内奢华的迷离,还有水晶宫灯上面晃动的吊坠,我猛然惊醒,原来刚才只是噩梦 , 一场发生在过去的噩梦。

霍瑾年抬手摸了摸我的脸 , 感觉到了一片濡湿,他用纸巾帮我擦了擦脸:“怎么了?”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 , 我是不是吵到了他 , 但是我从婆娑的泪眼看到了他并不是一脸的不耐烦 , 而是关切。

我抽噎道:“我做噩梦了。”

“什么噩梦?说给我听听。”

我当然不能把这些不堪的过去说给他,不仅会让他更加厌恶我 , 还等同于把我的伤口重新撕裂。

我猛然扑进了他的怀里:“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他没有把我推开,而是抬手抚摸着我的发丝:“只要你以后乖乖伺候我,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我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我不管 , 就算我不乖,你也不能不要我。”

我一个姐妹告诉我适时的撒娇总能讨得男人的欢心,她就是因为爱撒娇特别讨香港佬他们的欢心 , 都说喜欢她嗲嗲的声音,后来她被某个香港佬看上,捧成了一线模特 , 现在满屏幕的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霍瑾年好像也很吃这一套 , 他搂着我躺了下来:“你现在就不乖 , 我也没有不要你啊。”

我躺在他的怀里却无法心安,我跟他身子贴着身子,可心却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 , 我像一个戏子 , 扮演着固定的角色,而他也不需要看透我的心,只需要享受我给他带来的视觉与身体的愉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霍瑾年已经不见了 , 如果不是看到枕头深陷的窝 , 还有身侧残存的温度 , 我真要怀疑昨晚是我一个人睡的。

我吃过早饭后便去了何老师那边学习舞蹈 , 霍瑾年说电影学院的面试有展示才艺的环节 , 我必须有拿得出手的才艺。

何老师教我跳一段惊鸿舞 , 她已经三十有六了,可身段依旧窈窕曼妙 , 穿上那件宫廷长裙 , 看上去优雅大气 , 随着她身体旋转的动作 , 那件七彩裙边的长裙飞旋成一朵七色花,音乐越来越激昂,她旋转的越来越快,七色花盛开的越来越浓艳,当舞曲结束的时候,她优雅的转身,七色花瞬间合拢,若不是音乐停了下来,我依旧不知道这支舞已经结束了。

我拍手惊叹道:“何老师 , 你跳得好漂亮。”

何老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阿悄,你长得漂亮 , 身段又好,一会儿跳起来准比我好看。”

这支舞虽然有些复杂,但是我很想学,霍瑾年说过我若是过不了初试就灭了上电影学院的念头,我不想失去这次机会 , 就算是将来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了霍瑾年 , 至少我也有一个文凭 , 至少我也能混口饭吃。

我去更衣室换装 ,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 似乎那双眼睛极其猥琐,把我全身都看了遍 , 令我后背生寒。

我猛然转过身去,去发现什么都没有 , 我安慰自己,或许是昨天见到了刘明那个混蛋,唤醒了我晦暗的回忆才会生出一丝不安的感觉。

我换好宫廷装便走了出去 , 何老师的眼眸里满是惊艳:“阿悄,悄悄你这漂亮的脸蛋,着杨柳细腰 , 这周身的气质 , 若是出生在古代 , 你指不定就是杨贵妃。”

我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何老师,您就别挖苦我了。”

何老师把惊鸿舞的动作分解开教给我,我脑子转的很快 , 学了几次就能把动作连贯起来了。

何老师拍手道:“我就说阿悄是学舞蹈的好苗子 , 一点就通。”

跳舞是一个极其消耗体力的工作,我练了将近一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整张脸都是红的 , 汗水从额头上顺着发丝流下来。

何老师抬手看了看腕表,我笑道:“是不是耽误何老师约会了?”

她难得脸红了:“也不算约会 , 朋友帮我介绍了一个大学教授 , 我们见了几次面 , 倒算是谈得来。”

我笑道:“不知道那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要讨我们何老师做老婆了。”

何老师的脸更红了:“你少拿我寻开心了。”

何老师收拾东西走了 , 我便回二楼的更衣室换衣服 , 整个二楼其实是一个租出去的仓库,平时很少有人来 , 只有月底跟月初的时候才有人来清点里面的东西。

更衣室就在走廊的尽头 ,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这条走廊显得幽暗又悠长 , 秋风穿堂而过 , 有一种诡异的yīn冷。

我加快脚步来到更衣室,掏出钥匙正想打开门的时候,忽然一股大力从背后推来,猛然把我推了进去,我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趴在了地上,只听砰得一声,更衣室的门被关上了,地面上的黑影缓缓的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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