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抱紧你,我的大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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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随着他哭泣的动作 , 挺起的下半身一撅一撅的,看着真令人恶心。

我知道这老东西那方面的欲望一向很强,他几乎每天都会要,特别是喝完酒的时候,一口气能干两个小时 , 我每次从他的床上下来 , 两腿都打颤 , 在我身子不方便的时候 , 他就偷偷的去扒村里小寡妇或者那些留守女人的房门 , 村里的有些女人被他干得上瘾了,甚至天黑的时候就去我家 , 对此我并不反对,这样以来 , 他晚上就不用折腾我了。

每次他都把小寡妇干得嗷嗷叫,我妈一听到这声音就哭,她一边哭一边骂我没本事 , 凭着这么水嫩的身子竟然也不能帮她拴住男人,她甚至无耻的对继父说,你别去外面找男人了 , 你要是喜欢 , 我跟阿悄两个人一起伺候你。

一想到那些痛苦的过往 , 我的眼眶微微发红,手指攥得咯咯响。

继父见我没说话,以为我默认了 , 他低下头开始亲吻我的脚面 , 馋得口水流满了我整个脚面。

“阿悄,这些年来,我做梦都梦到干你,我把你狠狠的摁在床上 , 从后面进去 , 一手摸着你nǎi子 , 一手掐着你pì股,然后再……”

我抬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 疼得他龇牙咧嘴 , 顿时怒冲冲的拿起那瓶子福尔马林要往嘴巴里guàn。

我低头把玩着晶莹剔透的指甲:“你喝 , 你尽管喝,最好喝死。”

他把福尔马林放在鼻子间闻了闻 , 整个五官皱巴巴的拧在了一起 , 眼泪呛得流了出来。

“你……你不怕我死了,你那病秧子就没救了?”

“你喝下去我立刻让医生把你开膛破肚 , 取出你的肾脏 , 毕竟这东西从肠胃流窜到肾脏还需些时间,只要动作快一些,还是能够取一颗完整的肾。”

继父气得将一整瓶的福尔马林砸碎在地上,他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阿悄,你个臭丫头可真没良心,这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竟然对我这么狠?”

我握紧手指,全身都在颤抖,这个男人还有脸提过去的事情,要不是他毁了我 , 我怎么可能像一滩烂泥一样滚在红尘堆里,我一直以为我能够考上心仪的大学 , 然后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在政府部门,或者大公司里找一份体体面面的工作,闲暇时间跟同一世界的好友喝喝咖啡,谈谈人生 , 可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 我的梦被瞬间辗压。

“你有脸跟我谈过去吗?难道你给我的伤害还不够吗?”

我将高跟鞋脱下来 , 看着我白嫩的双脚,继父吞咽了口口水:“你要……给我?”

我弯腰将高跟鞋放在手里 , 朝着他微微一笑 , 他像是酥醉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扑过来 , 我抄起高跟鞋照着他的脸狠狠的抽了过去,他那张满是褶皱的脸 , 瞬间红了一道。

“这是为我打的,你个恶心的老渣子毁了我的一生,让我这辈子都背负了wū点!”

我又狠狠的抽了他一下:“这是为阳阳打的,打你的无情无义 , 阳阳好歹是你的儿子,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把他丢下了 , 卷铺盖出去打工了 , 把一个千疮百孔的家 , 还有虚弱的阳阳留给我,你特么真是男人!”

被我连抽了两下,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两道血印子,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我把两个高跟鞋一起砸在了他的脸上:“一个敬过去 , 一个敬未来 , 以后我跟你之间再无过去,我跟阳阳的未来会好好的,都特么跟你无关!”

我说完这句话,眼眶发红,鼻子发酸 , xiōng腔中似乎有什么情绪一泄而出 , 似乎这几年憋在心里的气都在顷刻间爆发了出来。

他被我砸得血淋淋的 , 整个人躺在地上 , 痛苦的喘息着 , 可我一点都不可怜他 , 他是我人生中的噩梦,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现在就想杀了他!

继父像一只老狗一样嗷嗷的哭着:“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 给我个女人 , 就算让我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女人。”

他一直觉得摘掉一个肾就会死 , 无论医生怎么跟他普及常识 , 他也不听。

“好,我给你找个女人,就当还了你这份情,但从此之后,你跟我,跟阳阳再无任何的瓜葛,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我见一次抽一次!”

继父立刻停止了哭泣,脸上满是惊喜:“好,好 , 好,最好给我找两个嫩嫩的小护士 , 干完了我立刻躺手术台上。”

他脸上的鲜血顺着满脸的褶皱流得满脸都是,他还笑得很开心,整个人看上去很诡异,很恶心。

果然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而他还是个饿了许久的老鬼。

我当然不会真的给他找两个小护士 , 只是花了五百块让青阎从街巷口找了两个女人 , 她们都浓妆艳抹的 , 我命令她们把妆容洗掉 , 然后穿上护士服。

两个女人乖乖照做,当着我的面就把护士服换上了 , 里面是真空上阵,那对饱满在粉色的护士服下若隐若现 , 两人扭着pì股走进了房间。

片刻后里面便传来了激烈的声音,我安静的坐在隔壁的休息室,里面的声音很大 , 几乎震得隔壁都能听到,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那边还没有完事。

主治医生有些尴尬道:“阿悄小姐 , 手术定在下午四点 , 老先生那个……那个完了之后至少要休息三个小时 , 才能上手术台。”

原来主治医生是怕耽误了时间让我去催催他们。

我不想再看那老东西一眼,但为了阳阳能够早点完成手术,我只能起身走过去。

我抬眸透过玻璃窗看到他们三人正在为叠老虎的游戏 , 一个扶着桌子 , 身上的护士装被撩起来,弓着腰,撅着pì股,继父就趴在她的身上 , 手跟嘴巴都没闲着 , 又揉又搓 , 又亲又啃 , 身后那个女人则蹲下身子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 他一边颤抖一边抽动着 , 舒服的嗷嗷直叫。

我心中忍不住冷笑,他可真会玩 , 看来这两年没少研究新花样。

我将门踹开 , 他大概是太投入了 , 被我忽然闯进来 , 吓得那里一秃噜就软了,他显得有些恼火,但那两个女人显然被他折腾累了,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扶着墙走了出来。

“阳阳是下午四点的手术,你准备一下,我希望你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继父一边把家伙装进裤腰里,一边不服气道:“阿悄,你傍上霍瑾年之后就是不一样了 , 说话的底气都足足的了。”

我心中一阵冷笑,难道让我像以前那样懦弱任他拿捏才好?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 便转身离开。

中午的时候霍瑾年赶来了,他听说阳阳要去肯德基,便带着我跟阳阳去了附近的店面。

我记得医生告诉我,下午要手术,阳阳不能吃东西 , 也不能喝水的 , 可这孩子今天有点奇怪 , 非要吵着闹着要去肯德基。

一路上 , 我一直在责怪他:“阳阳 , 你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不听妈妈的话了,是不是?”

阳阳小声道:“妈妈 , 我就想去看看嘛。”

“那只需看,不许吃,听到没?”

阳阳点了点头:“那可以点餐吗?”

我以为他在跟我玩文字游戏 , 就是想变着法子的吃,顿时有些恼火,伸手在他的手掌上当了一下:“是吃重要还是命重要?等你病好了 , 你想吃什么,妈妈都买给你。”

阳阳抽回手委屈的蜷缩着手指,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我有些不忍心了 , 便说道:“妈妈是为了你好。”

霍瑾年扭头道:“小孩子的自制力到底是差些 , 你不要凶他。”

阳阳把眼泪憋回去 , 朝着我做了一个鬼脸,逗我开心。

到了肯德基店,阳阳显得很开心:“妈妈 , 我记得有次我生日的时候你给我买了一个jī腿汉堡 , 特别好吃。”

我的心中一阵酸涩,那几年我活得像蛆虫一样,没法好好的照顾儿子,结果同龄小孩子吃过的喝过的穿过的见过的 , 我的儿子一样也没摊上 , 他吃的是我们几个小姐妹省给他的 , 他穿的是棚户区其他小朋友不要的衣服 , 烂了的我就帮他补一下 , 大了的我就帮他补一下 , 可他从来没有怪过我,每天都会一个人坐在胡同口等我 , 一看到我走过来 , 便像一只小鸟欢快的扑过来。

当时很多人都劝我把孩子丢个福利机构 , 我没有这么做 , 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我的儿子,他也是我的希望,我的jīng神支柱,在一定意义上讲,我也是病人,一个撕裂了尊严,撕裂了骄傲,只有一具驱壳的病人,我们两个病号抱在一起前行 , 穿过风雨,蹚过所有的坎坷 , 好在彩虹就在眼前。

阳阳点了两份清粥,两个jī腿汉堡,霍瑾年为了哄他开心,便示意他可以多点一些,他红着脸:“只能点这么多了。”

霍瑾年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 我站在他们两个的身后 , 眼眶微微发红 , 从身后轻轻的抱住了霍瑾年 , 贴在他耳边轻声道:“霍瑾年 , 谢谢你。”

他跟阳阳相处的很和谐,这让我很是欣慰 , 我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我。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这孩子招人疼。”

他扭头贴在我耳边道:“跟你一样,让人看一眼就放不下了 , 想要疼着,宠着,捧在手心里 , 含在嘴巴里。”

我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肩膀:“真讨厌,又招我哭。”

他从口袋里抽出纸巾为我擦了擦眼泪:“大好的日子 , 哭什么。”

忽然前面有个女人叫嚷起来:“谁家的孩子啊 , 这么没教养 , 拿了一把乞讨的钱出来买东西,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只见阳阳被一个胖女人推搡着,而柜台上满是零钱,有一毛一张的 , 也有五毛一块的 , 总之都是零零碎碎的小钱,但那些钱都平平整整的,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压平的。

胖女人伸手还想打阳阳,却被霍瑾年握紧了手腕 , 疼得那女人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哎吆,你谁呀!”

霍瑾年指了指阳阳:“你刚才不是在找我吗?我是这孩子的家长,你有什么需要赐教的?”

胖女人一看到霍瑾年一脸煞气 , 身上的衣服裁剪合度 , 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 , 她狐疑的看了一眼阳阳 , 随即身上那股嚣张气焰瞬间消散:“那个……你儿子弄了一堆零钱 , 不是耽误事嘛,大家的时间都很赶,是不是?”

霍瑾年扭头看向服务员:“所有人的单 , 我全买了 , 除了这个女人的。”

大厅里响起一阵掌声 , 那个胖女人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 她抽出手灰溜溜的离开了。

阳阳却坚持把自己的钱放在柜台上:“霍爸爸,我要请你跟妈妈吃饭,不能让你买单。”

霍瑾年不想伤害阳阳的自尊心,便朝着服务员点了点头,服务员把那一张张的钱币展开,然后换了一张崭新的钱递给阳阳:“小朋友,这些钱已经够了,这个是找给你的。”

阳阳显得很开心,立刻把那张钱塞进了口袋里 , 他欢欢喜喜的跟在我们的身后。

我们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阳阳满脸开心:“妈妈快点吃。”

我黑着脸看着他:“阳阳,钱是哪里来的?”

医院里的费用使用充值卡来付的 , 而且阳阳太小,我没有给过他零钱。

他咬着chún,垂下了头,一副不愿意说的模样。

霍瑾年示意我不要再凶小孩子了,可我很生气 , 我之所以走了岔道 , 完全是被生活所迫 , 可我不想让我的儿子再这样 , 我就想让他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 所以这些小偷小摸的行为要不得。

“阳阳,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 不许乱拿别人的东西,尤其是钱财。”

我很久没有这么凶过了 , 阳阳红了眼圈,他揉着眼睛道:“妈妈,我没有偷谁的钱。”

“那你这钱是哪里来的?”

阳阳哭了起来:“是收废品的nǎinǎi告诉我 , 如果我把院子里的废瓶子捡起来放在一起,等她来了就给我钱,我每次都捡好多的瓶子……就想着等我攒够了钱 , 就请妈妈吃肯德基。”

我的眼泪再也兜不住了 , 在他的心里我是最好的 , 肯德基里的jī腿汉堡是最好吃的,所以他攒了钱请我吃他觉得最好吃的jī腿汉堡。

我用纸巾为他擦着眼泪,自己却止不住的掉眼泪:“阳阳 , 对不起 , 是妈妈误会你了。”

阳阳摇着头:“妈妈,你快趁热吃,可香了。”

我心口堵得上,但我知道这个汉堡是阳阳攒钱给我买的 , 这是他的心意。

霍瑾年虽然不吃这些东西 , 但也象征性的喝了几口粥 , 对于汉堡 , 他是一点都不碰的。

我怕阳阳伤心 , 便把霍瑾年盘子里的汉堡也拿了过来 , 大口大口的吃着,眼泪却兜不住了 , 一颗一颗的落在清粥里 , 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 我吃完了两个jī腿汉堡 , 又大口大口的喝着清粥。

霍瑾年看不下去了,他把我那碗粥夺过来,自己喝光了。

我们走出肯德基店,我一直在打嗝,霍瑾年便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为我买了一盒消食片。

我吃了几粒,胃里才好受一点,到了医院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医生开始为阳阳做准备工作了。

阳阳换上了小病号的衣服 , 开始往手术室里走,我牵着他的手:“阳阳 , 别怕,妈妈跟霍爸爸都会陪着你。”

他朝着我笑了笑:“妈妈,我一点都不怕。”

“好孩子。”

快走到手术室的时候,他忽然把口袋里的那二十块逃了出来,放在我的手里:“妈妈 , 这是我给你的 , 你要放好了 , 以后记得给自己买好吃的。”

我努力的憋着眼泪 , 朝着他笑了笑:“嗯呢 , 妈妈等着阳阳出来之后,买了好吃的 , 跟阳阳一起吃。”

阳阳把我跟霍瑾年的手交叠在一起:“霍爸爸,jī腿汉堡好吃吗?”

他忽然想到霍瑾年并没有吃,便说道:“我觉得那是最好吃的东西了 , 我请你吃了它,你以后可不可以对我妈妈好一点,要是我出不来了 , 你一定要让我妈妈每天都能吃上好吃的jī腿汉堡。”

霍瑾年蹲下身子抱住了他:“好。”

难怪他肯用那笔钱来请我跟霍瑾年吃饭,他是想讨好霍瑾年,让他以后对我好一点。

我强忍着泪水 , 哽咽道:“阳阳 , 你会好好的 , 不许胡说,等你好了,妈妈带你吃好多jī腿汉堡。”

阳阳亲了亲霍瑾年的脸 , 又亲了亲我的脸。

小护士走过来 , 牵着他的手往手术室里走,他几乎是一步一回头,我强迫自己微笑着朝他摆手。

在踏入手术室的那一刻,他扭头对我笑道:“妈妈 , 我爱你 , 你是最好最好最最好的妈妈。”

“阳阳,我也爱你……”

只是哽咽声将我的声音淹没 , 在手术室合上的那一刻 ,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 泪如雨下。

霍瑾年将我搂在怀里 , 我的泪水将他白色的衬衫打湿:“霍瑾年,我不是一个好妈妈,一点都不是……”

霍瑾年知道我需要发泄 , 便安静的听我哭诉 , 只是伸手拍打着我的背部。

“我们阳阳是个可怜的孩子 , 我生他的时候我自己都是一个孩子 , 他就这么大,皱巴巴的,张着小嘴,哭得小脸通红,可我舍不得丢了他,我又没有nǎi水,便偷偷的挤了家里母羊的nǎi水给他喝。”

霍瑾年为我擦着眼泪:“慢点说,我听着呢。”

“那个混蛋开始的时候很开心,可是后来带着阳阳去体检 , 知道他有肾病,如果不及时医治可能活不过八岁 , 从那之后他就不管了,还不许让我喂阳阳羊nǎi喝,他就是想饿死阳阳。”

后来我为了能让阳阳吃上羊nǎi,便开始色诱继父,趴在床上被他干 , 每次他干得心满意足了 , 我再提起裤子 , 拿着一只碗给阳阳挤nǎi喝。

等阳阳大一点的时候 , 他总是喜欢粘着我 , 继父嫌弃他碍事,趁着我上山割猪草的时候 , 偷偷的把阳阳抱走了。

我回来之后没看到阳阳,便拿着镰刀威胁继父 , 他无奈之下才告诉我,阳阳被他丢在了狼山上,这会儿恐怕早就被狼叼走了。

我拿着镰刀像疯了一样跑到了狼山 , 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找,找到半夜才找到阳阳,那个时候他被冻得哇哇大哭 , 哭得嗓子都哑了 , 我抱着他回到家 , 我告诉继父,我愿意让他干,求求他让阳阳活下来。

可是那个老混蛋guàn我喝了酒 , 干了我一晚上 , 等我醒来的时候,家里的羊没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卖了,连我都被卖给了隔壁的王瘸子。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 , 我妈跟继父抛弃了我跟阳阳 , 可我不能再跟着王瘸子 , 他是不可能容下阳阳的 , 于是我抱着阳阳上了北上的火车 , 而路费则是那些男人给我的。

那个时候我只想给阳阳看病 , 让他活下来,至于我这具残破的身子 , 就像是一个空荡荡的躯壳一样 , 没那么重要了。

这些事情我到底没有告诉霍瑾年 , 这些肮脏是我这辈子都想洗掉的 , 自然不想让他再听一遍,而男人也不喜欢听女人跟他之前的风流韵事,虽然这些事情对我来说,不是韵事,而是压在xiōng口的陨石。

我哭得嗓子都哑了,霍瑾年轻轻的拍着我的背部:“阿悄,都过去了,过去了……”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用泪水祭奠过去了 , 以后我是霍瑾年的阿悄,而不是以前那个任凭别人揉捏 , 辗转在男人身下的贱女人。

“霍瑾年,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这种感觉就像是经历了一场bào风雨,而后见到了彩虹。”

霍瑾年握紧我的手指:“我不是你的彩虹,彩虹终究会转瞬成空 , 可我不会 , 我更喜欢 , 你说我想是你的大树 , 为你遮风挡雨 , 免你无枝可依,免你……颠沛流离 , 我,霍瑾年 , 就是你最后一站幸福。”

我的眼泪再次涌动出来,紧紧的跟霍瑾年拥抱在一起:“嗯,那我以后好好的抱紧你 , 我的大树。”

忽然一个小护士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跑出来,我的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立刻上前问道:“护士,阳阳怎么了?”

护士气喘吁吁道:“病人……病人情况危急,大出血!”

我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 , 脑子嗡嗡嗡的响 , 良久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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