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我死了,你会怎样(长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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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重重的磕在了车窗上,整个脑子嗡嗡嗡的响 , 车子发出警报声,车灯在稀薄的夜色中急促的闪烁着。

花容呆呆的坐在驾驶座上,慌乱的喘息着,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的放大,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花容,你还好吗?”

花容跟着霍瑾年这么多年 , 也见识过不少场面 , 一向很淡定 , 但是这一次 , 她的身子竟然在颤抖 , 良久才哆嗦着嘴chún:“阿悄小姐,我……我好像撞人了。”

此时这条路上的交通已经陷入了瘫痪 , 后面的车子如长龙一般,亮着的车灯在夜色中连成两道光线 , 格外的刺眼,嘟嘟嘟的鸣笛声传来,有人抱怨 , 有人谩骂。

花容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尖锐的鸣笛声刺得人耳膜生疼,我知道花容跟青冥青阎他们两个人不一样 , 她虽然会些身手 , 可没有见过血 , 青冥青阎两个人显然是见过血的。

我推开车门正要下去的时候,小翠拦住了我,她的声音也在颤抖:“阿悄小姐 , 让我去吧。”

我微微皱眉 , 对于生死我无所畏惧,还有什么好怕的?我猛然将车门推开,冰冷的寒气guàn了进来,与车内的温暖似春形成强烈的反差 ,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 随即走了出去 , 小翠虽然有些害怕 , 但还是装着胆子跟着我一起下了车。

我走到车前看了一下 , 车头已经被撞得凹了进去 , 上面一片濡湿,cháo湿的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 无疑 , 花容确实撞了人 , 可我找了一圈 , 也没有找到那个人。

小翠忽然尖叫了一声,她伸手拽了拽我,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正躺在路面上,她的下身已经被卷入了卡车的lún子里,只剩下一个上身bào露在空气中。

我忍着心中的恐惧,缓缓上前,这才看清,被辗压的是个女人 , 她的长发遮住了满是血wū的脸,我看不清她的面容 , 她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戳在那里,刺鼻的血腥味冲得我胃里翻腾,我颤抖的拿出手机,想要拨通救护车的电话 , 忽然身下的女人竟然伸手拽住了我的脚腕 , 吓得我将手机抖落在地上 , 连连后退 , 可那个女人的手劲很大 , 一直死死的拽着我,随着我后退的动作 , 她的身体也跟着我一起移动,而黏连的下体则被缠入lún子里 , 那场面很是惊悚。

小翠冲上来猛然抬脚揣在了女人的手腕上,我甚至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女人吃痛松开了手。

小翠立刻拉着我往车上跑 , 我们两人拉开车门,坐在了车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 外面一道警车鸣笛的声音传来 , 刺得我浑身一颤 , 随后救护车也赶了过来。

警察敲了敲我们的车窗,要带我们会警局做笔录。

我们三人相继坐上了警车,警车鸣笛的声音响起 , 我扭头看向那个被卡车lún子缠在里面的女人 , 几个护士正用工具把她黏连成一团的下体弄出来,她眼睁睁的看着,浑身都在颤抖,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 扭头看向我。

就在我们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的时候 , 她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 整张脸满是血迹 , 白森森的牙齿上也沾染着血红 , 在弥漫着雾气的夜色中 , 显得格外的惊悚。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口:“曲!娴!雅!”

小翠连忙回头看了看:“怎么可能是曲小姐?她就算是毁了名声,可到底是曲家的千金小姐 , 不至于来寻死吧。”

我确定那个女人就是曲娴雅 , 我跟她虽然隔着弥漫的夜色 , 隔着萦绕的雾气 , 可是那份刻骨的恨意却如利剑一般穿透我的身体,这个世界上恐怕除了曲娴雅,没有人会像她这般的恨我了。

花容坐在我身边一直在打哆嗦,我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别怕,是她自己寻思的,跟我们没有关系,更何况你只是轻轻的撞了她一下,而致使她变成这副样子的是那辆大卡车。”

花容哆嗦着嘴chún:“阿悄小姐,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怂?我……我真的没有杀过人,我……”

“如果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会懵。”

可我心里早就生出了一层层的茧子 , 茧壳之外是被生活磨砺的坚硬,茧壳之内的柔软只属于我在乎的人。

到了警察局 , 我们做了常规审查,警察询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确定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后,便放了我们。

从警察局走出来的时候,花容才好受了一些 , 小翠一直在劝她:“听阿悄小姐的话准没错吧 , 她说你没事 , 你就没事。”

“我……我就是搞不懂,曲小姐为什么要撞我们的车?”

“这还用猜吗?曲小姐现在声名狼藉 , 记恨我们阿悄小姐 , 想恶心她罢了。”

“她就算身败名裂了,可还有曲家人的庇护,何须走这条路?”

花容的车子已经被警察开了过来 , 她接过钥匙去取车,我跟小翠站在风口处 , 冷风呼啸着往我的脖颈里钻,我裹了裹身上的大衣。

花容将车子开了过来,我跟小翠相继上车。

小翠一直为曲娴雅感到叹息:“听那些警察的说法 , 曲小姐伤势太重,怕是熬不过去了,我就不明白了 , 她可是曲家大小姐 , 要身材有身材 , 要模样有模样,就算是离了霍先生,也可以活得好好的啊,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呢?”

我淡淡道:“不 , 她已经没有路了。”

像曲娴雅这样的女人 , 父亲是高官,儿子是今后的靠山,女儿自然成为笼络势力的工具,可是曲娴雅已经身败名裂了 , 而且很有可能连累到曲家 , 曲家为了保住曲副省长 , 很可能跟她断绝关系 , 而过够了奢华生活 , 一直被人捧着的曲娴雅怎么受得住别人的冷眼 , 受得住生活的拮据,她宁愿选择去死 , 当然再死之前 , 最好拉我下水。

“听说她被送到了二院 , 那个卡车司机也挺倒霉的 , 今天是刚提了车,一身的贷款,还没有赚钱呢救摊上了这件事情,估计也够呛能拿出赔偿的。”

看着车窗外灯火珊阑的夜色,我忽然感到悲哀,人生就如这灯火,辉煌时,绚烂耀眼,毁灭时一片死寂 , 这丝悲哀勾起了我心底的同情心,随即对花容吩咐道:“去二院。”

花容跟小翠都愣住了。

“阿悄小姐 , 你去那里做什么,她心肠这么坏,还是冲着你来的。”

花容也附和道:“听那几个警察说,曲小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医院里多晦气 , 阿悄小姐还是不要去了。”

“她跟我也算是相识一场 , 我去给她送送行。”

花容只好调转车头。

窗外的灯火阑珊迅速的朝后面退去 , 我呆呆的看着迷离的景色 , 心里却生出一丝荒凉 , 这丝荒凉与灯火阑珊的繁华撞击在一起,形成极大的落差 , 让我的心情也跟着一起低落。

车子停在二院后,我让花容跟小翠在外面等着我 , 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她们还想跟着,但看到我这样坚持 , 便乖乖的留在了车内。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医院里的人跟白天相比,已经削减了大半 , 服务台上放置着一盆开得正好的刺梅 , 那红艳艳的颜色 , 与护士身上浅淡的颜色相称,显得格外的妖娆。

“请问今天车祸被送来的那个女人在哪个病房?”

“你是她家属吗?”

“不是,只是相识。”

“那你帮我们医院联系一下她的家属 , 病人快咽气了 , 如果没有家属认领的话,我们只能在停尸房放几天就送到火化场焚化。”

我微微错愕,从事发到这个时候,也已经有四个小时了 , 曲家的人竟然没有人前来处理她的后事?这群人也太过冷心肠了 , 曲娴雅就算再不济也是曲家的女儿啊 , 我总算明白了那句话 , 越是贵胄之家的儿女 , 越是身不由己 , 越是豪门高管家的人,越是人心凉薄。

我随着护士来到了曲娴雅的病房 , 护士提醒道:“情况有些惨烈 , 你自己注意着点。”

她好心的递给我了一个口罩 , 我说了声谢谢 , 便将口罩捏在了手里,推开门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曲娴雅,此刻的她已经面目全非,脸上扣着氧气罩,全身chā满了仪器管子,下身空荡荡的,估计已经截肢了,心电图上的曲线一直很微弱。

我缓缓的走了过去,曲娴雅竟然有了反应 , 心电图上的曲线也波动起来。

她想是回光返照一样,伸手将嘴巴上的氧气罩扯下,瞪着那双已经被撞得青紫的眼睛看着我:“你……你个贱人!”

我安静的看着她:“咱们也算是相识一场 , 我来送你最后一程。”

曲娴雅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最终重重的栽在了枕头上,她气喘吁吁的瞪着我:“你……你别得意,我……我的今天,就是……就是你的……明天。”

我含笑看着她:“不 , 我不会像你这么蠢 , 也不会像你一样轻易的选择死亡 , 我说过 , 我是一株经历风雨洗礼的杂草 , 无论落在哪里都能生根发芽。”

曲娴雅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生根发芽?你不会……真以为你在霍瑾年的心里扎根了吧?他的心就像……石头一样冷硬,任何人也不可能……在他那里生根。”

“技不如人 , 就不必怨天尤人。”

曲娴雅狰狞道:“阿悄,我敢说……你会比我更惨 , 呵呵……我会在天上……看着你……看着你如何凄惨的……死在他手里。”

“好,那曲小姐就在地狱里看着我如何在霍瑾年的心里扎根的。”

我转身离开,曲娴雅用尽力气从床上跌了下来 , 她凄厉的笑了起来,笑声毛骨悚然,仪器发出警报声 , 警报声密密匝匝的传过来 , 像是钢针一般扎在我的心头 , 令我无法喘息。

我大步往外走,医生与护士急匆匆的往病房里冲,我逆行在人群中 , 他们与我擦肩而过 , 带起的风撩起我的发丝,人冲过去之后,发丝轻轻落下,看上去有些凌乱。

曲娴雅死了 , 我没有任何痛快淋漓的感觉 , 她的那几句话刻在了我的心里 , 她说霍瑾年是不会娶我的 , 她说霍瑾年是没有心的 , 我无法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电梯打开的那一刻 , 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只见曲胜蚺满脸含笑:“阿悄 , 好久不见。”

他虽然在笑 , 可那眉目中满是yīn厉 , 我三番五次的坏过他的好事 , 他一直想要找机会整我。

我冷笑道:“是曲家没有人了么?让你来收尸?”

曲胜蚺笑得眼角的鱼尾纹堆砌在一起:“阿悄,你这张小嘴还是这么厉害,霍瑾年是怎么把你这只小刺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他也不怕你扎他么?”

“曲先生还是赶紧去给你姐收拾吧,去的早还能看她最后一眼,去的晚了,尸体恐怕都要凉了。”

曲胜蚺笑道:“一个被曲家抛弃的棋子而已,我能帮她收尸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曲胜蚺一直挡在门口,我进去不得,我厉声道:“曲先生,请让开!”

曲胜蚺笑着闪开身子,在我即将走进去的时候 , 他猛然搂住了我的腰肢,我抬脚用高跟鞋狠狠的在他鞋尖上踹了一脚 , 疼得他倒抽着冷气,将我松开。

我连忙将摁下楼层,曲胜蚺的脸渐渐的在电梯门的合闭中变小,最后两扇金属门合在一起,我只在光洁的金属面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 我捂住xiōng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 整个人倚在电梯上。

我只觉得医院里的气息太过沉闷 , 便加快步伐走出医院 , 等外面清冷的风钻入鼻息的时候 , 我立刻深呼吸,虽然有些冷 , 但总觉得每根毛孔都很舒服。

做到了车上,小翠八卦道:“曲小姐死了么?”

我点了点头。

“那明天曲小姐的死讯会不会占据头条啊。”

“不会的,曲家丢不起这个人。”

曲家不但不会公布曲娴雅的死讯 , 而且还会想办法遮掩,恐怕谁也不知道这条劲爆的消息。

我忽然想到了曲娴雅以前的高贵优雅,她在聚光灯下挽着霍瑾年的手臂 , 像一个女主人一般,跟着他出入各种隆重的场合,那时的她是何等的风光 , 如今只能默默的死去 , 甚至连死讯都要被隐瞒 , 真是可悲。

回到别墅,小翠问我还要不要吃晚饭,我没什么胃口 , 便径直上了二楼。

我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 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繁枝复节的水晶宫灯,人死如灯灭,愚蠢的人才会选择死亡,在我的人生中 , 选择死亡便是选择认输 , 所以以前就算我苟延残喘 , 就算抛弃了尊严 , 我也要活下去 , 因为只有活下去 , 才有希望。

我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拨通了霍瑾年的号码 , 良久他才将电话接通。

“阿悄,怎么了?”

“瑾年 , 我想你了。”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入我的耳中:“是不是欠cào了?”

“嗯 , 你一走 , 我忽然觉得这张床好大,好想被你搂在怀里入睡。”

他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有气无力,便问道:“怎么了?跟新同学相处不愉快么?”

“没有……”

“小东西,我可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到底怎么回事?”

我决定把曲娴雅死掉的消息告诉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便说道:“瑾年,曲娴雅走了。”

“嗯,我知道,你在警察局做完了笔录,那边就把消息告诉我了 , 你是不是害怕了?那种女人死有余辜,不要怕。”

他明明是在安慰我 , 可我听着却有些心寒,曲娴雅跟他耳厮鬓摩了这么久,他在谈论她的死时,竟然说的这么轻松,甚至没有一丝的感情 , 我想起了曲娴雅所说的话 , 霍金这个人是没心的。

我颤声道:“瑾年 ,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女人都喜欢胡思乱想?”

我执拗的问道:“你会不会难过?”

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小东西 ,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我满心的失落 , 便不再追问,只淡淡道:“我困了 , 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不等霍瑾年回答,便挂掉了电话 ,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卡在我的心里。

我一闭上眼睛就想到曲娴雅的惨状,吓得猛然将眼睛睁开,一时间了无睡意 , 可明天就要正式上课了,我必须尽快的调整好状态。

我起身去柜子里找安眠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 便掏出手机搜了搜 , 有人说喝红酒有助于睡眠 , 我便下楼找出霍瑾年珍藏的红酒,拎着上了楼。

我一边看着肥皂剧,一边喝着红酒 , 不知不觉竟然把一整瓶红酒喝了个jīng光 , 可是整个人出了头有些晕乎乎的,全身的细胞竟然格外的兴奋,越发的没了睡意。

我气呼呼的把酒瓶丢在了地上,空了的红酒瓶咕噜噜的朝着门口滚过去 , 我闭上眼睛揉着眉心 , 忽然一片yīn影遮挡住了头顶的光线。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 却看到了霍瑾年那张脸俊美的脸。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 , 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 猛然把他推倒在床上 , 整个人压上去,骑坐在他的腰腹处,笑嘻嘻道:“你回来了?”

他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顿时皱眉:“谁让你砰的?”

我抬手就在他的脸上打了一下:“当然是……嗝……我自己啊。”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喝酒么?”

“是啊 , 你不许我喝酒 , 不许我抽烟 , 不许我化太浓的妆……你特么毛病真多,老娘早就不爽了!”

他皱眉道:“你喝多了,快去洗洗!”

我笑嘻嘻的用pì股磨蹭着他的下身:“你给我洗 , 平时……总是对我吆三喝四的,难道在梦里,就不能……让我奴役你一下?”

他伸手掐在我的pì股上:“果然喝醉了,下来!”

我越发用力的扭动着腰臀:“你让我下,我偏偏不下来。”

他的某处渐渐的膨胀起来,我直接把手放了上去,像是恶作剧一边的滑动着:“霍瑾年,你除了bàngbàng厉害,长得帅一点,还有什么……竟然让这么多女人为你争风吃醋,甚至去死 , 喔,不对 , 你还很有钱。”

他被我弄得倒抽冷气,威胁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干什么?干你啊。”

霍瑾年控制不住了,他猛然把我身下的小件扯了下来,掐着我的腰肢,往他身上送。

因为没有任何的前戏,一股刺痛感传来 , 我疼得叫了起来:“霍瑾年 , 你混蛋,快点放开我!”

“这时候求饶,晚了!”

他掐着我的腰肢 , 越发的狠厉 , 疼得我哭了起来 , 满头的青丝铺开在肩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疯狂的飞扬着。

他抬手猛然把我的睡衣扯开 , 那件真丝睡衣瞬间像两片破布一样挂在我的腰间,身前的雪白也随着他的动作 , 狂野的甩得啪啪响。

我哭得越发的厉害了:“霍瑾年,你混蛋……在……在梦里,还……还欺负我。”

他猛然把我压在身下 , 身上的衬衫依旧是整齐的,只有下身的裤子敞开着,露出他傲人的雄壮 , 他把下身的裤子从脚腕上甩开 , 扑过来摁住我的肩头 , 狠厉又凶猛的冲刺着,最初的痛感消失,取之而来的是舒服的快感 , 我忍不住将双腿缠在他的腰肢上 , 扭动着臀部迎合着他。

这场迷醉的欢愉一直持续到大半夜,后半夜我沉沉的睡了过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似乎有千金的重量 , 整个头也昏昏沉沉的 , 而双腿间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 那东西热乎乎的 , 而且随着我扭动身体的动作 , 越发的膨胀起来 , 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猛然睁开了眼睛 , 果然看到了趴在我身上的霍瑾年。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一场春梦 , 而是真枪实弹的肉搏 , 我努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 做了什么,可是脑袋里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此时霍瑾年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醒了?”

我显然察觉到了他声音里的怒气,感受到了他身下的血脉喷张,撑得我有些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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