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你要说话算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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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孕期中的女人身体最是敏感,当霍瑾年炙热的身体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时 , 似乎我全身的火被他撩拨起来,往四肢百骸窜,而我跟霍瑾年厮混了这么久,他自然了解我的身体敏感点在哪里,此刻的我被他撩拨的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 , 气息微喘的挂在他的身上。

“霍……霍瑾年 , 你滚开。”

霍瑾年对我此刻的反应很是满意 , 他甚至得逞般的笑了起来:“阿悄 , 看 , 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巴诚实。”

我想要把霍瑾年推开,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 , 只能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道:“霍瑾年 , 我……今天,不是跟你谈情说爱的,而是……跟你商议赔偿的问题 , kk的损伤由我们来赔,我只希望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大。”

霍瑾年缓缓将我松开,他眼眸中的情欲在瞬间褪却:“别以为我不知道 , 星辉影视的背后股东是廖世卿 , 你是自己来的,还是廖世卿让你来的?”

听到霍瑾年这样说 , 我立刻明白了,廖世卿盯着霍瑾年的同时,霍瑾年暗地里也在盯着廖世卿 , 他们两个就像是在暗夜里对决的高手 , 虽不见刀光剑影,但却暗流涌动,一场血雨腥风正在酝酿之中,随时都可能到来。

我狐疑的看向霍瑾年:“这场爆破事件是不是你故意为之 , 目的就是把星辉影视推到风口浪尖,然后将廖世卿是真实股东的事情散播出来?”

霍瑾年冷冷的看向我:“你说的不错 , 所以你也应该明白 , 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 就像我跟他之间的对决 ,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整件事情 , 霍瑾年占据了主导权,廖世卿处于弱势 , 如果他真的被牵扯出来 , 恐怕会被处分 , 而廖老先生将不久于人世 , 他怎么受得住这个打击,更何况廖老爷子一去,对廖世卿而言就是失去了后台,自然有人会趁机对他落井下石,他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但一旦跌下去,想要东山再起,恐怕会废些周折。

廖世卿对我情深义重,又救过我的命 , 我自然要护住他,就算对他的报答。

尽管我知道 , 我这个时候开口为廖世卿求饶,只会激怒霍瑾年,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开这个口,霍瑾年是不会放过廖世卿的。

“霍瑾年,惹恼了他恐怕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 放过他,好不好?”

霍瑾年猛然攥住了我的手腕 , 把我整个人拉到他的身前:“呵 , 你竟然为了他来求我 , 阿悄 , 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的身体被他紧紧的箍着,隔着衣服 , 我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滚烫,还有铺天盖地的愤怒 , 我颤声道:“因为……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霍瑾年忽然笑了起来:“我爱的女人 , 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甚至还为了那个男人来低三下四的求我?”

他笑得身体发颤,我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气息微喘的看着他:“霍瑾年 , 你放了他 , 我会答应你提出的和解条件。”

他垂眸看着我:“那你会原谅我吗?会不会忘记阳阳 , 抛弃以前的恩怨,跟我在一起?”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做不到,除了这一条。”

我忘不了我转身时的火光冲天,灰飞烟灭 , 也忘不掉我所做过的噩梦 , 我对霍瑾年的恨已经渗入骨髓,每次一看到他,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我的阳阳,心里便一阵绞痛 , 跟霍瑾年重新开始 , 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折磨 , 不可能的。

霍瑾年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荒凉:“出自之外 , 我对你别无所求。”

他缓缓的松开我 , 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扭头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身影 , 直到传来一阵关门的声音,我才猛然惊醒 , 如果如果霍瑾年利用这件事情把廖世卿bī出来 , 廖世卿恐怕难以翻身 , 我必须把霍瑾年拦下。

我冲了出去 , 好在霍瑾年还未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霍瑾年,除了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霍瑾年的脊背一挺,他的脚步顿了下来,像是等待了漫长的世纪,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此刻的他站在走廊的尽头,那里的灯光有些暗淡,我与他隔开得太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 但我看到僵直在那里的他,心里竟然有一种针扎的感觉 , 我知道霍瑾年一定也在疼,可我欠廖世卿的太多,恐怕只有令廖世卿如愿才能还清,可他想让我以身相许,而我却不想害了他 , 只能当牛做马 , 甚至在危险时刻冲出来挡在他的身前。

霍瑾年缓缓的走过来 , 他周身流溢着冷气 , 就连那张俊美的脸都像是蒙上了一层冷霜:“你说的,什么事都可以?”

我缓慢的点了点头 , 他弯腰把我横抱起来,吓得我连忙护住了腹部。

他把我抱回了房间 , 重重的将门关上,随着那砰得一声 , 我浑身一哆嗦。

霍瑾年将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金属扣上:“帮我脱下来,让它爽,爽够了 , 我就放你走,也会和解这件事情。”

我的双颊通红,全身因为羞恼而颤抖 , 就连落在他金属皮带的手都发烫一般的抽了回来:“霍瑾年 , 你……你疯了 , 我现在怀着孕呢,不能……不能做那种事情。”

他猛然捏住我的下巴,额头的青筋蹦跳着:“你不是会的花样挺多吗?平时怎么讨好廖世卿的,现在就怎么讨好我!”

他似乎发怒了 , 手指收紧 , 疼得我几乎倒抽冷气,虽然我的身体、心里满是抗拒,可为了能够平息这件事情,防止廖世卿被牵连进来 , 我只能豁出去了。

我颤抖的伸出手将他的皮带解开 , 他的西裤也顺势落在了地上 , 缠在了他的脚踝 , 露出他里面穿着的平角内裤 , 还有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 , 身体里的雄壮将内裤撑得爆满,我伸手把他的内裤退下 , 露出里面的坚挺 , 当我的手指落在那个如烙铁一般的东西时 , 他的身体一颤 , 我用手指紧攥着他的东西,炙热的感觉传来,一直传递到我的心里,让我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可我一直强忍着。

手部的神经最是敏感,我的手指交握住他的家伙,上下滑动着,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上面交错的血管突突直跳,可是我每动一下 , 自己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

霍瑾年直直的看向我,他猛然将我搂在怀里 , 贴在耳边呵着热气:“我听说怀孕的女人体内的雌性激素最多,所以要比以往时候都想要,你现在想要吗?我可以给你。”

我的身体一阵燥热,在他的嘴chún擦过我的耳垂时,身体越发的颤抖的厉害 , 甚至双腿忍不住夹紧。

霍瑾年的手指猛然从我的衣服里滑了进去,他用力的捏着我的饱满处:“他碰过你这里吗?”

我身体颤抖的厉害 , 忍不住连连后退 , 他却步步紧bī,手指又滑入我的臀部:“他碰过你这里吗?”

他几乎把我身体的敏感处摸了过来 , 每一次碰触都令我身体里的防线一道一道的崩溃 , 我喘着气息:“霍瑾年,放过我……”

此刻他已经把我bī到了床上,我整个人踉跄的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 霍瑾年像是发疯一般的把我的衣服扯烂,空气中响起衣服撕裂的声音 , 布料丝丝缕缕的在我的眼前纷飞着,我的心也被撕裂,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 , 苍白无力道:“那你轻一点,别伤了我的孩子。”

我捂住腹部,扭头不再看他 , 没想到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 迫使我与他目光相对 , 他的头顶上是幽蓝色的灯光,跟海洋的颜色相仿,可他那双眼睛却布满了红血丝 , 看上去有些狰狞 , 而他身下的炙热却顶在我的下面,似乎蓄势待发。

“阿悄,其实我跟廖世卿都有名门握在对方的手中,如果我这次放了他 , 他一定会置我与死地。”

我的心里一紧:“霍瑾年 , 你又在诓骗我。”

“不 , 我说的是实话 , 他在我的人手中 , 安chā了自己的线人 , 而那个人正是我派去交易的人,现在廖世卿的手里有交易录像 , 我想他很快就会把光盘交到相关部门 , 所以我才想着先下手为强 , 这样才能与他势均力敌 , 可你现在来求我放了他,那就意味着,我把自己架在烈火上炙烤,这是不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

我不敢看霍瑾年那双赤红的眼眸,心里思忖着他说这句话的真假,可我的迟疑在他看来就是一种默认,他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身体发颤,那里一下一下的戳着我的身体。

“原来你真的想要我死,是我太过自作多情。”

霍瑾年猛然攥住了我的双手 , 狠狠的摁在了床上,他猛然把家伙戳了进去 , 那里又干又涩,而且许久没有适应这种感觉了,疼痛感一阵一阵的传来,我哭着求饶道:“霍瑾年,求你小心我的孩子。”

霍瑾年赤红了双眼:“那是你跟廖世卿的杂种 , 跟我有什么关系!廖世卿想要我死,那我就弄死他的孩子!”

我吓得立刻加紧了双腿 , 想要他的家伙挤出来 , 他却越发的用力 , 只不过他并没有贯穿到底 , 而是浅浅的进入,动作也没有以往的野蛮。

他俯身亲吻着我的身体 , 细细密密的吻从我的额头落在我的鼻尖,辗转在chún瓣 , 沿着我的脖颈落在锁骨,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他以前的时候曾经说过 , 我的锁骨很性感,特别是穿吊带裙的时候,细细的吊带更将两根锁骨衬得性感撩人 , 他还喜欢把红酒倒在我的锁骨处 , 然后陶醉般的舔干净。

其实我时常想起这些事情 , 可每一次想到这些时光,我越发的怨恨自己,我恨霍瑾年 , 又偏偏会想到那些美好的岁月 , 那些身体痴缠的时光,所谓日久生情,大抵如此。

我的饱满处传来一阵疼痛感,这让我忍不住惊呼出口:“啊……霍瑾年好痛。”

他越发用力的咬着 , 几乎把整个凸起都含在嘴巴里 , 用力的拽着 , 含糊不清道:“我就是要你痛 , 这样 , 就算是你跟廖世卿一起做的时候 , 也时常想起我。”

他像是疯了一般,在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吻痕、咬痕 , 而我在疼痛的时候 , 身体却享受着别样的愉悦 , 这份愉悦令我羞耻不已。

这是我跟霍瑾年做的最漫长的一次 , 他几乎吻遍了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身体越发的亢奋,而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身体对他有了回应,双腿间一片温热,竟然比我未怀孕之前还要多,顺着肌肤的坡度滑落在我的pì股下,传来凉滑的感觉,他越发的厉害 , 整个房间里满是暧昧的声音。

他掐着我的脖颈,眼眸赤红的看着我:“廖世卿能让你这么爽吗?你们喜欢做哪种姿势?你怀孕后,他动过你吗?”

一股一股的电流从敏感处传入四肢百骸 , 我浑身颤抖,灵魂几乎要出窍了,声音也飘了起来:“霍瑾年,你……”

我只是想让他快点结束,没想到他抽动的越发的厉害,我爽到了极致 , 几乎要尖叫出声 , 可我知道这样的我是多么的羞耻 , 便死死的咬着chún瓣 , 不肯让那浪叫的声音发出来 , 谁知道霍瑾年俯身亲吻着我的耳垂,用濡湿的舌头勾着我的耳蜗 , 那里是我最敏感的地方,我最终无法抑制的叫了起来 , 而我的叫声越发的刺激到了他,他越发的加快了速度,我们两个人一起在巅峰颤抖着。

最终他弄在了我的里面 , 我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没想到他猛然戳入了我的嘴巴里,我忍不住想要呕吐 , 只是对上他赤红的眼睛 , 我只好吞咽了进去。

一场身体的欢爱 , 一场灵魂的博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

他擦了擦身体便弯腰去穿裤子,幽蓝的灯光在他满是汗水的身体上泛动着,将他肌肉壁垒的身形勾勒出来 , 我缓缓的坐了起来:“霍瑾年 , 你说到做到。”

他背对着我将腰带系好,随即展开双臂将衣服穿好,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格外的利落 , 可我却感觉到了怒气。

他没有回答我 , 只是大步向外走去 , 直到走到门口时才低声道:“一切自然如你所愿 , 但你不要后悔。”

我的心里一紧 , 想要说什么 , 却听他自言自语道:“我几乎忘了,你想要我死,又怎么会后悔呢?”

砰得一声 , 他将门关上 , 我整个人软软的靠在了墙上 , 全身酸疼的难受 , 双腿间还一片濡湿,可更难受的是这颗心,我竟然为霍瑾年担心起来,他跟我做的时候,说的那番话是不是真的?可我转念一想,霍瑾年想要我原谅他,所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指不准他只是在博取我的同情。

我有些累了,便在这张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叫醒我的不是服务生 , 而是香姐打来的电话。

“香姐,怎么了?”

香姐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兴奋:“阿悄,事情已经解决了,kk那边松口了,说是把这个爆破事故写成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我们的男艺人烧伤了半边脸 , 就算是做了整容手术 , 恐怕也会留下痕迹 , 可我们又捧了他这么久 , 弃之不用 , 有些可惜了,不如写成他为了救kk , 将她扑倒在了地上,这样也能博取大众的同情 , 日后他就算出了院,也可以继续接戏,到时候我再给他安排一个备受争议的角色 , 推到公众视线之下,指不准能够大红大紫了。”

我一直相信香姐公关的能力,便说道:“一切按照你所说的去办。”

“阿悄 , 我就是有些纳闷 , 昨晚kk还死不松口,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

我慌乱的岔开了话题:“香姐 , 我让你帮我找到人,找到了么?”

“你是说你的生母?”

“是她。”

“我还真帮你打听到了,她就住在郊区的棚户区,听说一直做些零工养着你那个可恶的继父。”

对于这一点 , 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 那个男人懒惯了,自然会让女人来养着。

“嗯,我知道了。”

“阿悄,你不会是原谅他们了吧?”

香姐跟我是一个村子里的,我的生母继父曾经对我做过什么 , 她最是清楚。

我冷笑道:“原谅?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们。”

“那你去找他们做什么?”

“有点事情我想问清楚。”

“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前去 , 更何况你现在又有身孕 , 这样吧 , 我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 , 跟你一起去。”

跟香姐挂掉电话后 , 我便起身准备去洗漱,一掀开被子便看到了双腿间干涸的白色 , 顿时脸上一红 , 昨晚我跟霍瑾年竟是这般的疯狂 , 虽然是他占据主动权 , 可我的身体实实在在的对他有了反应。

我捂住了脸,我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身体会对他没有任何的抗拒。

我洗澡的时候看到了身体上的青紫痕迹,还有霍瑾年留下的咬痕,顿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擦了身体,便裹着浴巾走了出去,敲门的是服务生,他把餐车推了进来:“是霍先生刚刚吩咐我送过来的。”

餐车里是各式早餐 , 里面的东西我都喜欢吃,而餐车下面还有一个礼盒 , 我把礼盒打开,里面竟然是熨烫好的新衣服,就算他格外的愤怒,也想到了这些,这一点令我的眼眶发热 , 对于昨晚的事情 , 我不知道自己对了还是错了。

“他还在吗?”

“霍先生已经走了。”

我的心里竟然微微有些失落 , 连吃饭的胃口也没了 , 但为了孩子我只能匆忙的扒了几口饭。

他选衣服的眼光一向很好 , 而且考虑到我现在怀着孕,帮我选的都是宽松的衣服 , 一件青白格子的套头毛衣,一件粉色的毛呢大衣 , 宽松的打底裤,平底鞋,一切似乎都是为了照顾到我这个孕妇。

“霍瑾年,我该怎么办?”

望着这些衣服 , 我陷入了沉思,我承认我恨着他,可是我又不能否认 , 我的心里一直有他的存在 , 所以在昨晚他碰我的时候 , 身体才会迎合。

香姐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换好衣服好,便走出了酒店 , 打车去了跟香姐约定的地方。

平都的冬天有些冷 , 天空中已经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大街上的人也都躲到了暖和的餐厅、咖啡馆,只有稀稀落落的行人,还有匆匆而过的车子。

我裹紧身上的衣服 , 远远的就看到香姐朝着我招手 , 当我坐进车里的时候,香姐凑过来在我身上闻了闻:“你昨晚跟谁鬼混了?”

我握紧了手指 , 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就我一个人在酒店里,怎么了?”

“早上刚刚洗了澡,还不能说明问题?”

“香姐 , 别闹了 , 我都怀孕了,还能做什么?”

香姐笑道:“刚才跟你开玩笑 , 我就是觉得这事情忽然间解决了,似乎太过轻松了 , 昨晚我还想着 , 我们阿悄是不是对某个大佬献身了。”

我慌乱的岔开了话题:“你少拿我开玩笑了 , 我正为生母的事情烦着呢。”

“阿悄,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件事情我一时半会也跟你说不清楚 , 等弄明白了再说。”

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车子停在了棚户区,整个棚户区的房子狭小cháo湿,而且门口搭着高低起伏的棚子,一片颓败的景象。

香姐偷偷的把一个东西塞进了我的包包里:“这个拿着防身用。”

我跟香姐分开去打听我生母的下落,毕竟这个棚户区足足有几百余人,想要立刻找到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扶着酸软的腰肢打听了十几个人也没有找到她的下落,顿时有些泄气的坐在一户人家的门口休息 , 忽然里面传来了一阵叫骂声,只见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被赶了出来 , 连带着他的行李也被丢了出来。

我担心行李会把我砸到,便站了起来,没想到那个男人猛然抓住了我的脚踝:“阿悄,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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