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他会不会感激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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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蓬头垢面,身上不仅破破烂烂的 , 而且那衣服上满是wū垢,脏得几乎能够照出人影,远远的便能闻到他身上的馊臭味,而此刻他那双满是脏wū的手正紧紧的攥着我的脚腕,让我动弹不得 , 我一时慌了神 , 立刻拿出包包中的辣椒水朝着他喷过去。

他一边捂住脸一边凄惨的大叫:“阿悄 , 我是你爹啊 , 你个没良心的 , 一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忘了你爹娘。”

我以为这个老头在胡乱的认亲戚,毕竟此刻他的脸上满是wū垢 , 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而且在我的印象中 , 那禽兽身材魁梧,声音洪亮,而且那禽兽为了勾搭小寡妇每天都会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的 , 甚至把头梳得油光发亮,绝不是现在这副乞丐一般的模样。

他见我发愣,就立刻掀起了衣服 , 露出身上的伤疤 , 他指着那里叫道:“你看 , 这是我给咱阳阳割了一个肾,留下的疤瘌。”

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这才确定地上这个脏wū不堪 , 蓬头垢面的男人是那个禽兽无疑 , 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继父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扭头恶狠狠的对身后的老大爷说道:“这是我女儿阿悄,是有钱人 , 一会儿不仅会帮我付清房租 , 而且还会带我去大房子里住,你这个破烂地方我才不稀罕哩!”

老大爷狐疑的看着我:“你真是他女儿?”

继父大声叫嚷道:“这还有假 , 你没看到我女儿都寻我来了 , 快点去做点饭,饿死老子了!”

老大爷这才帮他拎着东西往屋里走。

继父扭脸朝着我殷勤的笑道:“阿悄 , 跟我去房里做做。”

我对他这张脸厌恶急了 , 可是为了从王翠花的嘴巴里抠出那串珠子的来历,我只能忍了下来 , 继父见我跟着我走进了房子 , 立刻喜滋滋的搓着手。

我晃动了一下手中的辣椒水 , 他有些胆怯的缩了缩头。

他把我领进了他的租房内 , 里面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一把缺了腿的椅子,他自个坐在了那个椅子上,本想翘个二郎腿,没想到椅子一歪,他整个人都栽在了地上,气得他站起来,一脚把椅子踢飞:“呸,连你都欺负我!”

我朝着屋子里看了一眼,却没有发现女人的洗漱用品,顿时心生疑虑:“我妈呢?”

“你别提那个贱人了 , 她一个月前说是出去打点零工,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 也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出去浪了。”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在我面前说我生母的坏话,便解释道:“我这不都是担心她吗?也就只有我踏踏实实的跟她过日子,你看她现在长成那个赖样,谁要她啊,那些男人就是想着草个不要钱的老比。”

我立刻明白了 , 这段时间都是我生母在外面打零工养着这个禽兽 , 不过这也不奇怪 , 毕竟这么多年来 , 这个男人一直是吃软饭又爱惹是生非的主儿。

“她一个月没有回来?”

“哎,可不是吗?”

“那你有没有出去找过她?”

继父立刻掀起衣服让我看他的伤疤:“阿悄 , 我自从割给阳阳一颗肾之后,身体越发的不好 , 夜里盗汗,而且一走路身上也出虚汗 , 现在我就跟一个废物一样,连十里地都走不出去了。”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也故意把身上的疤瘌露出来 , 希望能够从我这里得到怜悯。

我冷笑道:“这是你自作自受,我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当初若不是他毁掉了我的人生,我何须在最初的时候像一滩烂泥匍匐在地?

继父有些讪讪的把衣服落下:“阿悄,我已经把肾割给了阳阳 , 也算是对得起你们娘俩了 , 你就算恨我 , 也应该看在我是阳阳生父的份上帮我一把。”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男人,便冷冷道:“怎么帮?”

他清了清嗓子:“看你这一身打扮,就知道你傍了大款,发了大财 , 要不你就给我两三百万 , 至少让我渡个安详的晚年。”

我冷笑道:“你跟我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我凭什么给你这些钱?”

继父发虚道:“要不给个二三十万好了,至少我是阳阳的生父,你整天对着阳阳那张脸,难道就不想想他是怎么生出来的么?更何况我可是给他割了一颗肾,否则你怎么会有这么活泼可爱的儿子?”

他毁了我的人生 , 竟然还如此大言不惭 , 没有任何的悔过之心 , 而且一提起阳阳 , 我的心里就像是在下刀子雨 , 顿时憋得眼眸通红。

继父被我吓到了 , 小声嘟囔道:“有了钱还这么小气,要不给我个两三万也行……”

我从包包里掏出一叠钱,在他眼前晃动着 , 他那双满是眼屎的眼睛立刻放着亮光 , 兴奋的舔了舔上chún , 抬手就要去接钱。

我将那叠钱举高:“那我问你几个问题。”

他的眼睛一直落在我手中的那叠钱上:“好 , 好,好,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生父是谁?”

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在很努力的想着,良久才道:“你妈跟我的时候,你都一岁多了,那个时候我家里穷娶不上媳妇,见有个女人白白的跟着我,当然就收了 , 像这种事情吧,挺闹心的 , 我也懒得问,省的给自己添堵。”

“难道她从来没有提起过?”

“从来没有。”

“我记得她手上有一串紫颤木的手串,她有没有说过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那个破玩意啊,一点都不值钱的,我以前想着卖了换酒喝,连一瓶酒钱都换不出来 , 听她说是从你身上戴着的。”

果然 , 那串手串是属于我的 , 其实在我知道 , 我腋下的图腾跟手串上的图案一样的时候 , 我就起了疑心,当务之急 , 我要尽快的找到我的生母,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我把那一叠钱洒在了院子里 , 继父像一条狗一样扑了过去,院子里还有其他租客,我朝着他们笑道:“谁抢到就是谁的了。”

那些人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去抢钱 , 继父急了眼,一边护着钱一边朝着他们嘶吼道:“谁也不许抢,钱是我女儿给我的。”

他抬头看向我 , 企图想让我帮他说句话 , 我绕过人群朝着门外走去 ,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扭头冷笑道:”我不认识他。”

那些人再次陷入疯狂之中,尽管继父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 可没有一个人顾及他的感受 , 甚至房东老大爷把他抢到的钱都夺了过来:“这些都不够你付我房租的。”

他绝望的躺在地上,耍无赖一般的翻滚着:“你们这些天杀的,一个个的没有良心,欺负我一个老头子算什么本事。”

我缓缓的走了出去 , 继父的哭喊声渐渐的变小 , 这些年来 , 我以为我忘记了仇恨 , 可是再次看到他 , 我才发现 , 我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度,更何况这恨刻骨铭心 , 有人说选择原谅别人就是解放了自己 , 这样就不会束缚在仇恨之中 , 可我觉得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个圣母婊 , 恨就是恨,本来就是别人对不起我,我为什么要选择原谅?

我走到胡同口的时候,香姐恰好遇到了我,她累得气喘吁吁,脚下昂贵的高跟鞋满是尘土,我顿时觉得不要意思:“香姐,辛苦你了。”

“哎,咱们自家姐妹客气什么,更何况我也没有帮到你 , 我打听了好几家,他们说附近是有个叫王翠花的租客 , 只不过她最近没有出现,只留了一个把肾割给小外孙的丈夫,都说她已经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都可怜你继父呢。”

我冷笑道:“他是不是把自己吹成了救世英雄?”

“怎么?你见到他了?”

“嗯,刚才他那里走出来。”

“问清楚你要问的事情没?”

我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 , 恐怕只有找到我的生母 , 一切才会真相大白。”

我跟香姐算是白跑了一趟 , 我们只好坐车回去。

车子从高高低低的棚户区驶向城市 , 越往城区 , 越加的繁华,连视野也变得明快起来。

“香姐,你觉得我跟我妈长得像吗?”

“不太像 , 大概你跟你生父长得像吧。”

“我似乎跟她没有一处相像的地方。”

“阿悄,你是不是怀疑你根本就不是你妈的亲生女儿?”

我有些疲惫的靠在了后座上:“我以前觉得她大概是怕极了那禽兽,所以在我遭受禽兽欺凌的时候 , 她才那么的冷漠,甚至还怂恿我跟他一起……”

香姐心疼的握住我的手:“阿悄,都过去了,你现在很好。”

想到那些昏暗的过去 , 我的心里还是那么疼,我努力的把眼泪憋了回去:“香姐,我问你 , 她若真的是我的亲生母亲 , 在我承受这些痛苦的时候 , 她怎么就这么冷漠,冷漠的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阿悄……”

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像一只困兽一样舔着心头的伤疤,所以当我看到汤兰兰案 , 看到五岁女孩被母亲送给隔壁老王糟蹋……类似于这种新闻的时候 , 我心里就像是在遭受千刀万剐,我跟她们一样,在无助的年纪遭受着不该承受的欺凌,承受着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痛苦 , 直到我从廖老爷子看到了那串手串 , 我立刻想通了什么 , 无疑 , 那串手串并不是普通的手串 , 而王翠花却不知道那串手串的价值 , 这就间接的说明,她根本不是我的生母 , 我想只要找到她 , 我身世的秘密才会被揭开。

香姐陪着我去了一趟警局立案 , 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王翠花。

我跟香姐一起走出警察局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沈鱼 , 他似乎升职了,正拿着小本本跟几个警察开会,当他看到我的时候,立刻疾步跑了过来,笑嘻嘻的把手伸给我:“阿悄姐,慢一点,我们局子的台阶也陡得很。”

无疑,他是知道武月算计我的事情,甚至用这件事来刺挠我。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用了 , 我嫌脏。”

沈鱼继续笑道:“阿悄姐,我能不能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香姐下意识的挡在了我的身前:“沈队,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好。”

“这件事情比较机密 , 只能跟阿悄姐说。”

香姐拉着我的手离开:“他能有什么正事,别理他。”

我跟沈鱼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用chún形吐出了三个字:“霍瑾年。”

我立刻止住了脚步:“香姐,你去把车开过来吧。”

香姐知道我要跟沈鱼说几句话,她轻声贴在我耳边道:“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我捏了捏她的手:“放心吧 , 这里是警局 , 他不敢对我怎样。”

香姐丢给沈鱼一个警告的眼神 , 这才离开。

雪花飘飘洒洒的落在我的身上 , 我抬手将额发上的雪片拂落:“有什么话 , 你就直说。”

“阿悄姐,你真有两下子 , 廖世卿跟霍瑾年本是势均力敌,而现在廖世卿在你的助力下占据了主导地位 , 而霍瑾年成了弱势地位。”

我警惕般的看向沈鱼,似乎这一场博弈,他是那个冷眼旁观的人 , 但我觉得沈鱼绝对没有资格做那个得利的渔翁。

“沈鱼,你想说什么?”

“阿悄姐,我提醒你一句,霍瑾年要倒大霉了 , 很可能这一次 , 他会被廖世卿踩得死死的。”

我心里一紧,但脸上却一副淡然的模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鱼笑出了声:“是啊 , 我差点忘了,阿悄姐现在是廖世卿的未婚妻,当然要向着自己的男人 , 那你的老情人可要死得很惨了 , 啧啧啧……阿悄姐回去之后多在廖首长面前帮我美言几句,也好让我有棵大树抱一抱。”

我冷笑道:“沈鱼,像你这种烂泥是扶不上墙的,哪个男人不是靠真本事打拼 , 只有你靠着牺牲女人来成全自己,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沈鱼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阿悄姐 , 被你这么一说 , 我好怕 , 真的 , 我就怕萱萱晚上来找我 , 所以呢,我晚上的时候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睡的。”

果然 , 有些人的良心已经被狗叼走了 , 我伸手想要打他 , 却被他握住了手腕:“阿悄姐 , 皓皓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我会像亲生骨肉一样的对他,而且他现在不在我身边,所以你就不必打他的主意了。”

我气得xiōng口微喘:“沈鱼,你不得好死!”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发:“阿悄姐,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的老情人吧,廖世卿手里有他的致命把柄,只要他一发威,霍瑾年会是第一个不得好死的人。”

我的手指微微缩紧,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 良久才将这种情绪压下去:“沈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更何况霍瑾年的生死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 不,确切的说,我巴不得他去死。”

沈鱼笑着眯了眯眼睛:“阿悄姐,你还真是口是心非,不过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 , 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 毕竟我是这场风浪里的小鱼小虾 , 如果霍瑾年跟廖世卿生死博弈 , 必然将风浪掀到极致 , 搞不巧会有一大堆的小鱼小虾被掀翻上岸,我可不想死啊。”

“你是霍瑾年的人?”

沈鱼神秘一笑:“不 , 我是讨好霍先生的人,所以在他每次出事之后 , 我总要帮他收拾一下。”

我忍着心里的疼痛,颤声道:“阳阳那件事情,是你帮他处理的?”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沈鱼知道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鱼没有否认 , 也没有承认,只是轻声道:“阿悄姐,现在只有你能够救霍先生。”

我冷冷道:“沈鱼 , 对于你说的每一句话 , 我一个字也不信 , 还有,我希望你被拍死在沙滩上!”

雪越下越大了,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便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沈鱼没有阻拦我 , 只是对着我的背影喊道:“阿悄姐 , 你放心,我会对皓皓好的。”

我真想折身回去,狠狠的给沈鱼几个耳光,甚至把他身上的枪拔出来 , 立刻崩了他。

此时香姐已经把车子开了过来 , 她招呼我上车:“阿悄 , 快点上来 , 免得感冒了。”

与车外的寒冷相比 , 车内温暖如春 , 整个车窗上凝聚了一层水汽,将车内外的世界隔绝 , 我伸出手指头 , 在车窗上划了几下 , 立刻看到了车窗外纷纷落下的雪片。

香姐见我看得出神 , 便说道:“南大都从来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雪,那边多湿冷。”

“是啊,其实比起南大都,我更喜欢生活在平城,只不过这里每个地方都留着我的过去,我讨厌那些过往。”

“谁都有晦暗的过去,不过我们现在活得很好,也算对得起以前吃过的苦头了。”

“对了香姐,前几天你不是一直问我,那个酒吧女题材的电影应该取个什么名字吗?”

“你想到了?”

“嗯 , 就叫夜色未央吧,夜色已浓 , 花灯初上,人海未央。”

香姐拍手叫好:“那就叫这个名字。”

她见我的情绪一直不太好,便忍不住问道:“阿悄,刚才沈鱼那王八蛋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我权当沈鱼在胡说八道,便将心头的疑虑压了下去:“香姐,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情。”

香姐朝着我点了点头 , 示意我说下去。

“三年前 , 萱萱一直在你手底下接活 , 我记得她曾经跟我说过 , 她接过一个神秘的客人 , 那个人总喜欢蒙住她的双眼,然后完事就走 , 我想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

“你这么一问,我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 , 因为有的客人担心有把柄落在我们的手里,就一直在隐瞒资料,不过我可以回去帮你查一下。”

“好 , 这件事情你留意一下。”

我一直怀疑萱萱的儿子就是那个神秘客人的,而沈鱼显然是知道的,可他却没有把沈皓丢掉 ,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 这个神秘客人对沈鱼而言 , 很有利用价值,毕竟像沈鱼这样自私自利的男人,不会白白的替别人养了儿子。

怀孕的人最是疲惫 , 晚上的时候香姐本来安排了一场庆功晚宴 , 但我身子有些乏了,就提前回到了酒店。

我用放开将房门刷开后,便打算去开灯,却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 我的心里瞬间收紧 , 悄无声息的收回了手 , 正打算转身离开时 , 一柄凉凉的东西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 我立刻护住了自己的腹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 请你不要伤害我跟孩子的性命。”

“一会儿会有人来找我,我只需要你陪我演一出戏。”

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 , 我瞬间愣住了 , 但全身的紧张瞬间消失 , 因为我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伤害我的。

“好 , 我答应你。”

吧嗒一声,灯被打开了,璀璨的灯光下,将奇洛俊美的容颜勾勒的愈加动人,当他看清我的面容时,也吃了一惊,手中的匕首立刻紧了半寸:“廖太太?”

当他叫我这声廖太太的时候,我的眼眸中满是失落,他还是不曾记起我,只知道我是廖世卿的未婚妻。

我忍着脖颈上的疼痛 , 一字一顿道:“我叫阿悄。”

“那有什么关系,因为你很快就是死人了 , 我绝不能让廖世卿知道我在这里。”

他手上的力道加深,我只觉得脖颈一疼,似乎有一股热流顺着脖颈蜿蜒,空气中散发着血腥味。

“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

奇洛眯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指 , 然后放在我的腹部:“因为我想把我的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奇洛的目光落在我微微隆起的腹部:“廖世卿的孩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朝着他摇了摇头:“不是。”

他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给他戴了绿帽子?”

我没法跟奇洛解释清楚 ,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 我示意他藏起来。

“您好 , 客房服务。”

我匆忙的换上了一套浴衣 , 这才去开门,只见服务生模样的男人推着晚餐车走了进来 , 他的目光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而我却对这个男人有些印象,他似乎是廖世卿手下的人。

“小郑?”

他显然有些惊讶,这才认出我:“廖太太?”

“没想到我在这里还能遇到熟人。”

他显得有些局促:“我们正在执行任务。”

“没事 , 你可以在屋里随便找找。”

“廖太太,不好意思,真是打扰了 , 您快点用餐吧。”

那个男人局促的走了出去,看到门被关上后,我松了一口气。

奇洛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为什么帮我?”

我迎上他的目光:“因为你也曾经帮过我 , 上一次没有拆掉了炸弹上的芯条,对不对?”

奇洛缓缓的走过来 , 猛然把我勾入怀中:“我有点羡慕那个给廖世卿戴绿帽子的人,他会帮你养这个孩子吗?”

“不会……”

“那你要不要跟我 , 我养你,也帮你养这个孩子?”

我抬眸望着眼前这个绝美的男人,似乎想起了在三年前,他曾经把手伸向我 , 问我要不要跟他。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阿悄 , 是我。”

我的身体猛然绷紧,我早就该想到,既然廖世卿的人在这里,那么廖世卿也应该来了。

我转身去推奇洛想让他快点藏起来 , 没想到他把锋利的匕首落在了我的腹部:“你说如果我帮他把这个孩子弄死,他会不会感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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