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解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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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和李大民还有铜锁去二十二楼探索白莲观时,取过一本古书,上面描述了白莲教观无量寿佛经十六观的前四观,第一观是落日悬鼓,第二观叫湛水凝流,第三观是宝地圆成,这第四观就叫宝树庄严,

现在密室的墙上画着三幅壁画,分别是四五六三观,那本古书只有一二三四前四观,怎么这么巧,正好续上了,

我在密室找了一圈,确实只有四五六三观,仔细看壁画,刻的很粗糙,线条幼稚,这应该是大姑姐自己刻的,她是在照着什么刻的,壁画只是翻版,我很仔细地找过,并没有发现原本,

我拿出手机,调出闪光灯,在昏暗的密室里把壁画都照了一遍,回去再研究,

正照着的时候,我看到墙角有个黑罐子,又粗又大,有点古怪,过去把罐子搬开,后面露出了东西,

我这一看,一股气就冒上来了,罐子挡着后面的墙,墙上正刻着我的名字,“王慈”,每一个都有成人手掌那么大,上面不知道淋着什么,血红血红的,

我这个腻歪,从包里翻出五金商店买来的刀,用力划着上面的名字,还好暗室是白灰墙,好刻也好破,我用力划了几下,墙面瑟瑟落下白灰,名字有些模糊了,

我使劲划着,折腾能有十来分钟终于把名字划掉,

我有股恶气,看看满墙的壁画,心想这玩意也不能留下来,妖里妖气的,我用刀把画着观想的壁画都给划破了,

划完之后长舒口气,总算妥当了,打道回府,

我钻出密室,小心翼翼把暗门关上,正要推柜门出去,忽然外面有哭声,

我趴在门缝往外看,门外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抱着大姑姐的双腿哭,我认出来了,第一次来这个院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小伙子正在院里扎纸人,他好像是大姑姐的一个远房侄儿,

这小伙子扶起椅子爬了上去,剪断绳子,大姑姐尸体硬邦邦倒在他的怀里,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尸体搬下来放在地上,

他嚎啕大哭,哭了一会儿颤着手打电话,应该是叫120,

我正看着,突然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老妈打来的,我手忙脚乱没法去接,赶紧挂断,

小伙子听到了铃声,目光看过来,

他从墙边抄起铁钎子,大步流星走过来,来到柜门前,轻轻拉动把手,

我已做好准备,门刚打开一个猛子冲了出去,为了怕他看到我的面容,我从包里翻出个口罩戴着,

我的突然出现让他很意外,傻了能有几秒钟,我撒腿就跑,眼瞅着要出门的时候,突然绊了一下,回头一看尿都快出来了,大姑姐的尸体躺在地上,不知怎么伸出一只手正死死抓住我的脚踝,

那小伙子眼睛瞪圆,大吼一声“杀人凶手,别跑,”抄着铁钎子过来,

我真是急眼了,顾不得许多,用另只脚对着大姑姐就是狠狠一踹,

人在情急之中有股猛劲,这一脚力气极大,居然把尸体横着踹飞,大姑姐在地上转了半圈,终于松开手,绊倒了跑来的小伙子,

我顾不得许多,爬起来撒腿就跑,

小伙子在后面喊“你站住,”我狂奔出院子,回头看了一眼,他已经追了出来,手里抄着家伙事,眼珠子都红了,这要是抓着我,他能下死手,

我狂奔而逃,路上偶尔有些村民,看的目瞪口呆,我一口气跑出院子,跑的都缺氧了,肾上腺素激增,到了村外,没敢就近打车,再说荒郊野外的也没车可打,我继续往前跑,这一下能跑出三里地去,

正好有远途客车要回市里,我第一时间钻了上去,车门关上,徐徐发动,

我随便找了个座,浑身都湿透了,把刚才的经历从头到尾想想,小伙子是唯一的见证者,他未必知道我是谁,我戴着口罩,应该没事,

我瘫软在座位上,摘了口罩扔进包里,看到包里裹成一堆的破报纸,烧成残骸的木头还要想办法处理掉,

对了,老妈还来过电话,我赶紧开机问怎么回事,

老妈在电话里惊喜说“小慈,你猜怎么着,你爸醒了,恢复清醒了,身体也好很多,一个劲的喊饿,”说着说着哭了,让我赶紧到医院去,

我长舒一口气,这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

我在半途下了客车,然后打车到医院,老爸果然像好人一样,正坐在床头吸溜吸溜喝着皮蛋粥,我过去问怎么样,老爸说“没事了,咱们三口回家,在医院干靠,每一天都是钱,”

我和老妈劝住他,说是再检查检查身体,老爸看着我们,动情地说“老婆子,你和小慈辛苦了,我都看在眼里,还是家里人好,”

我反正也没了工作,撒谎说在单位请了假,陪着老爸在医院呆了两天,通过各种检查,心脏的瘤子还在,但是小了很多,这个瘤子没法手术,我也不赞同手术,明显是大姑姐弄出来的脏东西,现在大姑姐死了,病灶也会慢慢褪去,

过了两天,老爸吵着要回家,说家里地没人看着不行,我和老妈看确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就带着他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我屁股还没坐稳,老爸就催着我回城里上班,说找个工作不容易,请假不好,非逼着我走,

我在家里住了一晚,决定第二天早上走,这次搞定大姑姐,多亏了木淳,不管怎么样要去感谢感谢他,

我在村头的超市买了很多东西,也不知他好什么,顺带也给木老先生带了礼品,

我溜溜达达来到木老先生家的院子里,看到木爷爷正在跟铁板神数的瞎子老头纳凉聊天,旁边那个叫小樱的漂亮女孩伺候茶局,并没有木淳的影子,

瞎子老头有点道行,我是真怕让他撞见,可已经到院子口了,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进去打招呼,

我跟木爷爷打过招呼,把东西放下,然后对瞎子老头说“老先生,你好啊,咱们又见到了,”

老头别看什么都看不着,耳朵却贼灵,微微侧头听我说话,说道“你不是夜市那个找我测字的小伙子吗,听你脚步沉稳有力,说话隐隐有喜,这是没事了,”

我呵呵笑“有赖先生指点,”

小樱看着我有礼貌的笑笑,并没有主动打招呼的意思,她不打招呼,这个场合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询问,这俩老头也是,忒没眼力见了,给引见一下啊,

瞎眼老头说了句话,如冷水浇头“小伙子,你的劫难还在后面,我还等着你的二百元呢,”

我噎的没话说,坐了片刻也没人请茶,我尴尬地说“木淳呢,怎么没看见他,”

木老先生说“这几天不知怎么,他惹了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没法出屋,我们画了一些化解的符咒贴在门上,要一个礼拜才能见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坐立不安,往屋子看看,青瓦房里有间屋子黑着灯,不知是不是木淳的房间,

瞎眼老头对木老先生说“木淳天天跟你在一起,怎么还能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木老先生端起茶碗,笑“谁知道呢,这事都邪性,小慈,你帮着想想,小淳怎么就中邪了,对了,你还拿这么多东西来,难道跟你有关系,”

我尴尬笑笑,坐不住了“既然他现在不能见人,那我告辞了,等以后再来看他,”

两个老头也不留我,自顾自聊着天,我灰头土脸从院里出来,

整件事诡异莫名,木淳惹上脏东西,真的和那幅大姑姐的画像有关系,

我心惊肉跳,按说大姑姐已经挂了,所有的诅咒都应该解开了,怎么还会出这样的问题,

本来一切都好了,可就是感觉哪不对劲,郁郁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我简单吃了口饭,辞别家里,坐第一班车回到市里,

我没地方去,径直回到租住的房屋,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叹口气,眼瞅要交房租了,现在工作也丢了,生活都成问题,

我唉声叹气,打开低配置的笔记本,在招聘网站上找了一堆单位,发了邮件也打了电话,都石沉大海,

我不能坐以待毙,犹豫一下,给铜锁打了电话,

铜锁这小子看着不着调,其实对朋友还真不错,谁有事喊一声,他只要能到场肯定第一个到,这时候只能求求他了,

铜锁和我在电话里寒暄两句,我磨磨唧唧说“老铜啊,有个事想求你,”

“啥事说,”铜锁大大咧咧说,

“我让单位给开了,”我说“你帮我扫听着,看看有没有啥合适的工作先干着,”

“你还别说,真有个活,”铜锁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干,我有个朋友的表哥在松树园开了家茶庄,店里刚开张,缺兵少将,茶庄老板让我帮忙找一个靠得住的,手脚利的朋友,到店里当助理,”铜锁说,

我心动了,这工作高雅啊,说出去也气派,我说我不懂茶,铜锁呵呵笑“不用懂,你去了就是看看店面,跑跑腿,迎来送往什么的,放心,福利待遇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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