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老二出事了 为,浅挚离兮baby 吏官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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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之就是这样,嘴贱。

我看着这个老大,这么多年就没有改过的臭毛病,也不知道他在部队那种地方是怎么混出来的,他这张嘴估计每天挨打都是家常便饭吧。

当然,这货现在倒是当官了,打也应该是他打别人。

再次出去喝酒,当陈庆之听到我介绍范存虎的时候,张开嘴下巴都能掉到了地上,他又咧咧着要跟范存虎比划,结果在我预料之中,范存虎很干脆就把陈庆之丢了出去。

陈庆之连连搓手说道“人才啊,人才啊小子,来根你陈哥干吧,你这身手,我保证你在部队里吃香的喝辣的前途一片光明。”

范存虎闷闷的哦了一声,正在陈庆之以为有门准备趁热打铁把范存虎直接弄到他手下的时候,范存虎一句话差点把陈庆之憋得喷出一口老血。

“可是我得保护郑哥,走不开的。”

“老幺,你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你知不知道阻碍这样的人才进入部队是对国家的犯罪你这是一种对人民对国家乃至于对世界都极为不负责任的一种行为我代表人民,代表党和国家批评你,你怎么能这样自私自利,我们应该以国家的利益重,没有大国哪里来的小家你说对不对”陈庆之对我怒目而视,嘴里说出的话连我也觉得诧异,他还真的学会给人上政治思想教育课了,而且还懂得站在人民党跟国家的高度来进行大义上的谴责。

这是个进步我心里默默想着,看来部队还真的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老大,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让存虎去当兵么”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庆之,他立刻点点头眉开眼笑的说道“是的是的,老幺你还真是聪明,不是我这当老大的说你,你说你身边都有存龙那小子了,就漏一个宝贝给我算了。你说是吧”

我深以为然的点点说道“老大你的一番教育犹如对我而言犹如醍醐灌顶,被我放弃了很多年的马列主义又再次浮现在心头,很多忘了的东西我都想起来了,那一幕幕,在眼前还是记忆犹新啊,现在想着,让我不禁觉得惭愧。”

陈庆之很豪爽的大手一挥,说道“老幺,这也不是你的错,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所以现在你的明悟还是及时的,还是可以救治的,还是”

我看着正在发挥的陈庆之,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记忆犹新啊记得那个时候,老大你为了爬上女生澡堂的窗口,硬是拉着”

“噗”陈庆之刚刚塞进嘴里的一口菜喷了出来,他用杀人一般的眼睛看着我,要是眼神可以杀人,我相信我这时候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我毫不害怕的跟陈庆之对视,他盯着我,我看着他,我们两个看了许久相视一笑。

啪陈庆之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老幺,你别逼我爆你那时候的事儿”

“你爆啊你爆啊,我这么一个五讲四美的新时代好青年害怕你的诋毁不成”

“那时候你在吃饭。”

“你偷看女生洗澡”

“你你还记得你去偷人家鸡。”

“你给人写情书,结果不小心送所错了人,让一恐龙缠了你半个月。”

“噗你个混蛋你那次我们去公园玩,你跳到人家”

“你偷看女生洗澡。”

“草那你那次”

“你偷看女生洗澡还没环卫处的大爷给抓到了。”

“除了偷看女生洗澡你还知道什么混蛋”陈庆之要抓狂了,范存虎看着陈庆之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我还知道老大你真让我说”我很认真的看着陈庆之。

他忽然安静下来,也很认真的看着我,当然,我相信他从我的眼睛中看不到半点杂质,于是我们又相视一笑,陈庆之说道“吃菜吃菜,存虎啊,你别停老幺胡扯八道,我们就是斗嘴玩玩。”

范存虎的笑跟范存龙很像,所以他也是显得十分憨厚的笑笑,然后闷头大吃那意思是他什么都没没听到,他什么都没看到,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

酒过三巡,我看着仿佛一直藏着什么心事的陈庆之说道“老大,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庆之喝了口酒说道“我听说老二在南边出了些事情,被关进了号子里,这心里忒不得劲。我想去看看他吧,根本没法去,老三那犊子一天比我还忙,老幺,你说老二这是咋整的,怎么就犯事了”

“啥老大你是不是喝高了你说老二被抓了”我心里噔地一跳,盯着陈庆之希望他是真的醉了嘴里在说胡话。

事与愿违,陈庆之此刻却是清醒无比,虽然他在不停的喝着,但却好像越喝越清醒,越喝身上的郁气就越大。

“清醒的很,当时我跟一个战友通电话,那小子在南边一个监狱当狱警,闲聊的时候说他们监狱去了一个听怪气的犯人,还是个大学生,我就好奇的问了两句”

这世界上许多东西,说是巧合,又很难说是巧合。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种力量,在把很多有关的一切往一起汇聚。该碰到的人,该遇到的事情,不管怎么躲都难逃冥冥中那种力量的算计。

就像是死亡如果要来,不管如何躲避,哪怕今天躲过了车祸明天也可能死于煤气中毒,世上这么多事情,谁又说得好谁又说得准呢。

“老二是犯了什么事情进去的”

陈庆之说着,我也确定了那的确就是老二,但前段时间陈庆之还告诉我,老二去南边闯荡打拼了,却没想到才短短的时间,竟然就得到了这样让我震惊的消息。

老二为人十分精明,但是他更加在乎自己的小命,所以我相信不管做什么侍寝,他都会秉承着安全第一的原则,所以想要他触犯华夏法律去做一些事情,那真是比登天还难,除非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这种事情你觉得我有办法打听到吗”陈庆之幽幽的叹了口气,神情颇为落寞。

我眉头一挑,说道“那个狱警跟你不是战友么”

陈庆之摇头,嘴里吐出了四个字。“保密条例。”

我心里肃然一紧,要是普通的案件,我相信陈庆之的那个战友在察觉到陈庆之对那个案件有兴趣之后,一定会很乐意卖一个人情给他,毕竟陈庆之背后哈杵着一个军方高官的老子。

“保密条例无小事啊,往小了说,关乎个人前途,往大了说,甚至干系到国家机密。”陈庆之连连摇头,他又闷头灌了一大杯。

“少喝点等会你还得开车会部队。”我夺了陈庆之手里的酒杯扔在桌上,对他说道“是在哪个监狱我时间比较自由,过些日子去趟南边看看”

“琼海监狱,a级管制,你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

“总得试试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路上开车小心点,别把自己给整出什么事情了”

把陈庆之塞上车,看着他还十分清醒地给我说他马上要着手参与一次军事演习,我略微放心,不然说不得就得我开车送他回去。

心里记挂着老二的事情,我刚一回到紫桐别苑就给管仲挂了个电话。

“老三,老二出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电话那边刚刚传来老三管仲的声音,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他。

管仲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我知道的都是老大告诉我的,你说我能知道多少”

“在京里呆了也这么久了,你难道都舍不得动用自己的人脉调查一下”我心里有了怒气,管仲在被称之为小果园的地方工作,那可是某位国老的智囊团一样的地方,在那里工作的人,哪个不是有一章十分骇人的关系网

管仲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再次苦笑,说道“老四,你以为老二出事我不急可是我这边真的没办法,要说在京里跟附近这几个地方,我还能打听到一些事儿,可是琼海那个地方我真的有些鞭长莫及。”

听着管仲的语气,我把心思稍微沉了沉,然后也跟着他叹了口气。

静下来就能想通,我刚才那些怒气的确让管仲受的有些冤枉。小果园里的机要秘书各个都是手眼通天不假,但是管仲才在里面呆了多久

“算了,我自己想想办法吧。你跟老大都忙,看来也只有我这个闲人能去看看老二,还不知道他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我听老二说过,他们家里兄弟姐妹很多,所以我到也不担心说两位老人没人照顾,就是想着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抓,两位老人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毕竟陈庆之刚才说的清楚,a级管制,这可真的是特别重要的重刑犯才能享受的待遇。

心情烦躁,我躺在床上又把佛说阿弥陀经粗粗看了看,又拿着放在桌子上那个白马寺方丈交给我的一纸心经。

短短二百多字,读了几遍,却根本没有任何一点用处,佛经在这时候也完全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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