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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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十九

齐欢还在贪婪地吸吮着。她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齐欢的右手,伸入了她的贴身衣物,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然而齐欢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裤子,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此处有重复)

齐欢,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yin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己了。

李玉芸静静地等待。齐欢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妇的体香加杂着xiāo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此时此刻他舍不得一下将rou棒插入,他要尝一尝这熟透的浸着糖汁的蜜桃是什么滋味。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yin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汪汪的yin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向禁区发起了攻势。那怕是云雨过后,砍头斩首,他也在所不辞了。猛一扎头,那尖舌便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先用舌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yin蒂,每刮一次李玉芸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啊我的直打顿浑身痒的钻心洲宝贝,别急 慢慢来”他的尖舌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yin唇的鸿沟

里来回上下的舐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的舌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上下十九个回台,李玉芸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xiāo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xiāo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好好人恩人你把我xiāo穴舐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 止痒痒啊”

齐欢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làang穴,只见yin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一咬牙,一扎头,将舌尖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舌尖挺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细长舌尖被它挟得生痛。

随着长舌的深入,她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壁的骚痒似乎减弱,不!不是减弱,而是下沉: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里里边痒死我了使劲不在最 里边我受了”

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xiāo穴里充满了yin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齐欢抬头,看见李玉芸,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rou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rou棒醮满了yin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她拼命地一声嘶叫。“啊?”他感觉gui头闯得生痛,但并没有进去。他又一次压下!“啊!”又是一声吼叫。“啊?”gui头又一阵生痛,还是没有进去。这时,齐欢柔声地说道:”李玉芸,不要紧张,不痛,一会就会好的。”

“嗯,嗯,我不紧张,不紧张不,不洲啊”李玉芸浑身一抖,发出一声惊人的喊叫。原来,齐欢在和她说话时,目的就是让她精神放松,肌肉松驰,在分散她注意力的时候,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rou棒一下插入了三分之二。

齐欢,感觉rou棒插入后,xiāo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rou棒挤压出去,齐欢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他深知这是剧烈的疼痛而引起的肌肉收缩,只得缓息一下,使李玉芸的疼痛减轻,方能开始抽插。

齐欢轻轻地让rou棒蠕动“李玉芸,xiāo穴感觉出rou棒在动吗?…‘现在有感觉了,啊,是在蠕动着。”齐欢感觉活动自如了,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乳房,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的进行动作,虽然缓慢,但必竟是从上中下三个突破的夹击。

李玉芸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齐欢这一全身的运动,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齐欢从李玉芸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疼痛消失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他的右手用力的攥紧了她的脖,使她嫩脸紧紧地贴在自己满是胡须的嘴巴上,狠劲地摇晃着头部,使坚硬胡渣不住地在嫩脸上揉蹭,他的左手捏住涨满的ru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大rou棒,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体的蹴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她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台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恩人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

齐欢,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管够,一切少妇都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她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齐欢痛叫起来:“哎呀,痛好李玉芸不要咬我”

她咯咯地浪笑起来:“恩人好人你真劲真大插得我美死了 太好了 晤 ”她拼命用手压住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rou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齐欢觉得李玉芸的xiāo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gui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xiāo穴太过瘾了”李玉芸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恩人,好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大恩人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遇上了你喔顶得好深啊”

李玉芸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齐欢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齐欢的淫劲越来越大了。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 大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 真准哪 我爽死了。”齐欢,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rou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快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恩人手下 留情吧我”在惊人的吼叫之中,yin水如喷泉似地,由rou棒边隙,迸溅而去。

齐欢只觉得rou棒一阵阵的发涨,gui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又返回rou棒,它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犀而出乳白的jing液,与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台。

休息了一会儿,等到李玉芸的喘息声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以后,齐欢侧过身来看着她,此时此刻,李玉芸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齐欢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他那压抑复仇的怒火。

她嗔声娇语地伸出小手:“你..倒是过来呀”齐欢历来的习惯,都是先看后干。他并没有答理她,而是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上面插一枚芳香艳丽的小黄花,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ru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菌苗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yin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yin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yin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yin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肛门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他逼进。、

只见她,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地,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浪语:“来呀你倒是来呀”一只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齐欢的铁钳般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双乳。

他一下扑了上去,这才伏身,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ru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限不得能一下钻入她的肉驼里,饱餐这肥腴鲜嫩的美食,他不断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乳房上,坚硬的胡渣横扫着白细的嫩肉,长而硬的舌尖在弹住十足的ru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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