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艳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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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亨利酒馆的角落里,坐着两个人在面对面的喝酒,其中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大胡子喝了一口酒,说道:“好了,甘道夫。不要再生气了。”

对面的那个人正是被柯利福赶出家门的甘道夫,此时的他余怒未消,像一头吃了亏的公牛一样,揣着粗气,骂道:“我能不生气吗?他一个废物,竟然敢这样对我,还当众打我的耳光,这口气我怎么能咽的下去?之前因为他老子的缘故,我对他还客气三分,可是你没见他那个废物样,没了他老子,他算个屁?一个娘们都不敢惹,现在居然敢当众侮辱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好吧,我的朋友。你的遭遇我很同情,我要是遇到那种情况,也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要不然就不配称为勇士。”那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子又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道:“只不过,他虽然没落了,但好歹也是个贵族,这件事比较麻烦,你得付出两千个银元。”

“两千个银元?”甘道夫被这句话刺激的更加愤怒了,说话的声调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不过他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又压低声音,用不可思议地语气说道:“拜托,我的老朋友。他只不过是个过气的贵族,封地都没有了。过了他这一代,他们家就成平民了,能值两千个银元吗?”

“我的老朋友,这个价钱很公道,我是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的份上才给你这个优惠价格的。他虽然是个过气的贵族,但好歹也是贵族,贵族们对自己的利益看护的比自己的老婆都严,非要让他们选择的话,那群人面兽心的人宁愿让别人侵犯他们的老婆,也不愿意让别人侵犯他们的利益。他们之间虽然也明争暗斗,但是在涉及到欺压平民的这个问题上,他们的立场是出奇的一致的。一个贵族被刺杀,他们出于安全的需要,出于震慑敢于挑战他们的利益的平民的需要,一定会全力缉拿凶手的,这会给我造成很大的麻烦。两千个银元一个都不能少,如果你不答应,那你只能找别人了。”

那名刀疤脸站起来耸了耸肩,做出要走的样子。

“好吧,我的老朋友。”甘道夫一把拉住了他,他决定妥协了,叹了口气道:“我接受你的价格,但我没有那么多现钱,你看这样好不好?据我说知,柯利福那个小家伙还有不少存款,我们可以抓住他之后再逼他交出存款,请相信我,他的钱绝对不止两千块。”

刀疤脸又耸了一下肩,十分轻松地说道:“这也是个好主意,但你要出两百个银元的定金,按照你说的那种情况,你在他那里,也吞了不少钱吧,这个钱,我相信你能拿出来。”

“那好吧。”甘道夫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下定了最后的决心,道:“两百就两百,我明天把钱给你。柯利福这个小东西,我说过要让你付出代价,就一定会说到做到。”

刀疤脸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的老朋友,你会如愿以偿的。”说罢,戴上了斗笠,神秘莫测的离开了亨利酒馆。

甘道夫喝了几杯闷酒之后,就结了账,自己一个人走了。

亨利酒馆的老板望着甘道夫离开的背影,满含深意地向着自己身边的伙计看了一眼,那名伙计点了点头,十分会意的向后院走去。

夜幕已深,一轮弯月挂在天上,月光如水,倒是别有一番诗情画意。甘道夫喝了好几杯酒,早已经是醉醺醺地了,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街上,嘴里还不住地骂着柯利福,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就在这时,令他心情舒畅的一幕出现了,就在他眼前的不远处,一个穿着淡绿色纱裙的少女倚着墙头盈盈而立,单看她的身材,绝对是极品,足够勾引最有定力的男人去犯罪了。

甘道夫咽了口吐沫,目光呆滞地盯着这个少女,头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向她走去,走近之后,借着月光一看,那简直就是神话里的人物。

她长着一副标准的鹅蛋脸,一双淡蓝色的大眼睛犹如宝石一样,镶嵌在她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一头棕色的卷发如瀑布般落下来,借着月光的衬托,更加显得妩媚动人。她不光拥有天使般的面容,还拥有令人难以自控的火辣身材,她身材修长,大概在一米七左右,前凸后翘,却又纤瘦匀称,简直就是无可挑剔。

甘道夫是个老司机,他知道,大晚上的一个少女孤身倚在墙角意味着什么,立即兴奋地走上前去,定下心来,摆出一副经验老道的神情搭讪道:“哦,上帝。是你让这个美丽的姑娘在此专门等我的吗?”

那名少女没有说话,淡淡地一笑,伸出犹如白葱般纤细修长的右手,道:“十个银元。”

甘道夫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十个银元放到她的手里,一脸坏笑地说道:“美丽的姑娘,晚上请到我那里吧。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一定会让你爽到天上去的。”

那名少女没有说话,转身就像巷子当中走去,甘道夫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作为久经风尘场所的老司机,他知道第一次见面女方是不会随他出去的,因为害怕危险,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他有信心征服眼前这个尤物,让她今后完全臣服于自己,不能自拔,于是淡淡一笑,耸了耸肩,就跟着这名少女走进了巷子。

看着少女火辣的娇躯随着她轻盈的步伐有节奏的扭动,甘道夫的嘴里狂野唾沫,恨不得将这名少女就地正法,全身都是火辣辣的,身体的反应很强烈,忍不住地调笑道:“哦,上帝,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一会儿一定会使出全部的力气,让这个人间尤物彻底的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让她从此臣服于我。”

那名少女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盈盈袅袅地向前走着,不一会儿,来到了一处宅子跟前,那座宅子跟普通的民居一样,是低矮的瓦房,很多服务者都是独门独院的做生意,这一点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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