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袭击 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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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肌肉男终归只是一段chā曲,尽管他的到来让大家无法再进行愉快友好的人生经验交流,但人家本事又没做错什么。

没人对这个肌肉男表示怀疑,因为他实在太夺人眼球了,哪怕最傻的刺客也不会办成这种样子。

当然,也不排除灯下黑的可能,说不定人家就是想利用这种“醒目”蒙混过关呢,但无论如何,那都是和木叶、和使团无关的事情了。

感到违和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千手扉间。

“奇怪,按账单来看,已经有三个月没客人了,怎么我们一入住,就有人来。”

这种猜想有种欲加之罪的意思,但肩上担负着重大使命的千手扉间不敢大意,他宁愿自己多想,也绝不允许疏忽。

最让他不安的是,在那个大汉身上,他感觉到了一种只在大哥身上感觉到的气质,但实际上,无论怎么努力,他都找不出那一丝“类似”,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难道是这几天jīng神太过紧张了,平心而论,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自己这两年已经有多久没有休息了?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出错是难免的事情。

忽然之间,千手扉间感到无比的疲惫,他忽然想离开,就这样把事情拋给别人,自己去享受一下人生。

说起来也是可笑,他已经三十九岁了,可别说结婚了,连正经女人的手都没牵过,这么想想,和自己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老了,他想结婚,想想大哥那样回家后有人照顾。

“这次回去就认真谈恋爱,争取结婚。”

2

且不论千手扉间在自己的房间里默默的给自己立fg,让我们把视线移向阿飞这边。

回到自己的房间,阿飞捂着自己的xiōng口,表示自己都快吓死了。

没办法,任何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遇到敌对阵营的人都会紧张的,尤其是对方能轻松秒杀自己的时候。

虽然已经学会地怨虞,并装备了世界一流的心脏,但从之前和角都的遭遇战来看,自己还是别太高看自己的好。

经验也好,战斗意识也好,应变能力也好,自己都远远不如这些训练过的忍者。

阿飞暗下决心,出去以后一定要恶补忍者学校基础知识。

虽然这次对方被州长的魅力所折服,看起来没留意到自己的紧张,但这种教训必须吸收。

3

这次见面不过是旅途中毫不起眼的一次相遇,对扉间和阿飞而言,这一次的经历或许弥足轻重,是改变自己一种观念的契机,但眼下,历史的焦点却并不是他们。

历史仿佛有意嘲笑人类。

当阿飞做出一件轰动性大事时,因为人们无可奈何的选择,历史仍然朝既定的方向倔强的走去,而在一家普通旅馆里里,一次无人知晓的相遇,却足以成为充当撬动地球的杠杆。

历史像一头不堪重负的老牛,一辆脱轨的火车,一架失事的飞机,呻吟着,朝不可预知的方向倒去。

这一夜,是木叶使团最后的享受,过了这一夜,他们就要真正面对雷之国,面对云隐。

4

云隐建立在旧忍宗遗迹上,这是当初为了把守云雷峡所建的要塞。

使团交接的地点选在云隐村村内,这对木叶一行人是一件好坏参半的消息。

好处在于,这里离云雷峡不远,撤退很方便,而坏处在于,一旦云隐变卦,他们很容易受到大量忍者围攻。

当然,在对方村子里,也代表着对方不会轻易动用大范围强力忍术攻击,而木叶一方最大的依仗——飞雷神之术在这里虽然效果十分有限,但在这种情况下,应对突发袭击却也足够了。

云隐方面不可能对他们毫无防备,这已经是双方可以接受的最好条件了。

交接仪式中到底还是出了意外:准备给雷之国大名的国书没能送出去。

虽然扉间知道在现在的年代里,忍村和忍者才是真正的话事者,但他没想到云隐连最后的体面也不愿为大名留下。

不过这件事只是做个过场,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这不同寻常的流程让他感到一种不太好的氛围。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签订合约的过程顺利的超出想象。

忍者们做事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三天时间,一应事项都已经完成,意料中的阻力金角银角两兄弟也没有太过为难。

值得注意的反倒是金角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提到这个人,扉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据雷影艾介绍,这个人叫清明,是云隐武器开发部门的总管,金角银角的亲信,对旧忍宗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据说就是他煽动两兄弟打出旧忍宗的旗号。

扉间对他的印象很糟糕——此人常年穿着一件据说在旧忍宗有特殊象征意义的牙黄色和服,头顶上带着一件金色头箍,从肤色到发色都带有一种不正常的苍白,整张脸好像面具一样贴在头上,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没有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yīn森的名字给了他一种暗示,总之扉间觉得这个人从头到脚都透露出一种古怪,好像一个从话剧里走出的木偶,又好像一具从墓地里爬出的僵尸。

与他相比,他那个被村民畏惧的助手——黄泉——都显得没那么怪异了。

5

最后的最后,雷影艾邀请扉间及木叶一行人参加宴会,出于安全的考量,扉间决定与猿飞,团藏两人赴宴,其余人则在周围随时准备接应,越是到这个时候,扉间越是不敢大意,他深知功败垂成大都是在这个时候,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以至于他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宴会已经接近开始,扉间敏锐的察觉到一件事——金角银角两兄弟,没来。

不仅他们没来,他们的亲信部下,也都没来。

到会的除了他们,就是雷影的人。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这种带有政治意味的宴会,作为实权人物的金角银角不可能不到,因为他们必须彰显自己的政治存在感。

除非

结合两兄弟先前的表现一个可怕的猜想涌上心头。

一股白光闪过,会场已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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