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资不抵债的你,拿什么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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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跟着这道声音回头,法院派来移交这所房子的负责人看见来人后立刻笑脸相迎,“秦先生,您怎么还特地来了,我们有专人弄好后会通知您助理的,现在这里太脏乱了。”

秦柏深并没有看向说话的那人,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背对着他的女人,等着她也回过头来看他,她会是什么表情呢?或许恨不得撕烂了他,但那又怎样?他如今要看到的不就是这个光景?

傅正德死了,总得有个人继续偿还这份债。

此时此刻的傅暖,即便是背对着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秦柏深周身那股强大的气场,他那么不可一世,理所当然的......买下了这间仇人的房子?他到底想怎样?

她千想万想,却没想到买主竟然是他,可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她都要保住父亲生前唯一在乎的这间别墅,这里有他几十年来的心血。

她强忍住心中的痛,缓缓转身看向了男人那双永远都看不透的黑眸。

“如今,你连这间房子都不放过了?你这么恨他,恨傅家的一切,却还要买下这里,秦先生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一时兴起想搬来这儿住才想到了这里?”

她隔着几个人的距离,和他遥遥相望,明明伸手可及,却觉得像是隔了海角天涯,从亲密到陌生,不过是刹那间。

秦柏深似乎是迟疑了下,扬着一抹优雅的笑说,“本来我没有这个打算,经你提醒,似乎......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一个人住这儿太冷清,不如,一起?”

“秦柏深!”

傅暖忍受不了他的残忍,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能活得好好的?作恶多端的人不是该下地狱吗?比起父亲当年的行为,他又有什么分别?

她好不容易将怒火压抑下去,才能好好说话,“秦先生说笑的本事越来越好了,只是恐怕不能如愿,说说看,这里你花了多少钱,你说个数目,我把它买回来。”

“买回来?”秦柏深眯起黑眸打量着这个女人,低低的笑了一声。

傅暖被他这一笑几乎寒到了骨子里,却分明看不出他在笑什么,笑她的不自量力还是他根本没有将她的话放在眼里?

她虽没有万贯家财,可傅正德留给她的遗嘱里算起来也有些分量的,除去她打算捐出去的那些,买下这里应是绰绰有余。

她还在想,就听见他对着后面的时光喊了一声。

“时光,把东西给傅小姐瞧一瞧。”

时光干咳了一声,面色尴尬的走上前,看了眼脸色不好的傅暖,才将那份文件交到了她手中,“傅小姐。”

傅暖迟疑的接过,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生成,她翻开文件首页,从一开始的从容,到了最后,脚步几乎不稳,她猛地合上文件扔向了面前的男人,他却不躲也不闪,任凭文件摔在了他熨的笔直的西装面料上。

这一幕,时光看的心惊,真想立刻从这两个人面前消失,以免遭来不必要的横祸,没想到傅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狠起来也是不管不顾,这要在以前,哪个人敢这么对秦柏深?

思及此,时光立刻暗示周围其他人跟着他一起退了出去,就连吴嫂也识趣的离开了。

面对傅暖如此行为,秦柏深怒极反笑,伸手轻轻拨了拨被打乱的领带,“怎么?生气了?”

“秦柏深,你还能再卑鄙一点吗?你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打压傅家,那些是我父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她是真的没想到,在短短的一天之内,所有那些傅正德名下的遗产都被秦柏深用了什么手段冻结在银行,没有法院的允许一分都动不了,她可以不要这些钱财,但是她见不得秦柏深这么糟蹋,这让她心寒,这个男人竟然做到如此赶尽杀绝。

而如今,没有了那一亿,她又要如何跟他谈离婚?

秦柏深这样一个杀伐决断的商人,是绝对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不揭了她一层皮恐怕都不会罢休。

她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当初才那么相信他,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万劫不复的地步。

“卑鄙?可我觉得这还不够。”

秦柏深看着她绝望的脸,心里闪过一丝痛快,还有一丝......疼?可他没有细细思索,已经bī近了她的脸,捏住她的下颚向上抬,她想挣脱,他却死死的箍着她的腰不放,在她chún边暧昧低吟,“傅暖,你想跟我离婚,想都别想!这场游戏我还没玩够呢!你的滋味我到现在还意犹未尽,你忘了?那么多日日夜夜,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不是装出来的吧?你也很享受不是么?”

面对他难听的言语,傅暖只觉得羞辱,他明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布的局,她只是深深的陷入了这场jīng心设计的局面难以自拔,等清醒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她痛恨自己的愚蠢,却无能为力。

“秦柏深,你恨他我知道,可是人都已经死了,还不够吗?不过是一间空房子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如果你还觉得不够,拿我这条命去还,够不够!”

“还?如今,傅氏这堆烂摊子,资不抵债,就算是把你卖了,也还不清这笔账,你说你准备拿什么还?”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恶意的摩挲,在她的敏感处反复来回的揉。

“不如,就拿你这副身子来还,如何?”

男人邪魅的勾起嘴角,看着傅暖苍白的脸满意的笑了。

“秦柏深,除了我死了。”她恨恨的咬牙。

男人却是一脸兴味盎然,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下一秒在她毫无防备之下一把将她提起扛在了肩膀上,朝着楼上傅正德的书房走去。

傅暖感觉脑部血液在倒流,难受的喘着气,一边双手用力捶着男人的背嘶吼,“秦柏深,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秦太太,劝你还是省省力气,留着待会再喊。”

傅暖还没明白过来他语气里的含义,整个人已经被放到了书桌上,她看清了这里的布置,是父亲的书房,这里墙壁上还挂着父亲放大的照片,正微笑的看着她,可她只觉得刺眼。

“还没试过在你父亲面前做,今天我就要他亲眼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呻吟的,那一定很刺激。”

傅暖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刚要跳下去又被他狠狠的拦腰抱住重新提了上来,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听撕拉一声,身上的衣服就被男人从两边扯了下来,露出她孱弱而光裸的肌肤。

“秦柏深,你这个禽兽!”

傅暖想要躲,可男人太强势,一把按住了她压在冰冷的台面上,瞬间将她的上半身剥了个jīng光,那对柔弱的丰盈在他的注视下脆弱不堪,他低头就含了上去,嘴里残忍的说着,“这是傅家欠我的,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不要!秦柏深,求求你,别这样......我不要让他看见这么不堪的我,不要......”

可是浑身被情欲和恨意缠身的秦柏深,哪里会放过她,她越是喊,他越是兴奋,可她偏偏不安分的双腿还要踢打他,他心头光火,恨的一把将她的裤子扯下来,露出两条白嫩的双腿还在那儿乱晃。

“不要?秦太太,这会儿可lún不到你说不要就不要,我要你在他面前看清楚,平时我是怎么进入你身体,让你舒服的欲仙欲死,我还要你明白,想跟我离婚,得我说了算!”

接着便不顾她情不情愿,提起她的身子狠狠的一沉,那紧致的包裹让他舒服的嘶吼一声,可看着女人痛苦挣扎的表情,他的恨意更浓,想起傅正德曾经的所作所为他凌虐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感官上的愉悦也掩盖了他心里刚刚对她升出来的一抹不愿意思索的怜惜。

他借着恨来忽略那微不足道的感觉,想要通过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感来掩埋,可是后来秦柏深才知道,这感情是债,欠下了就要还,可如今的他还不懂,他只清楚自己不想放过她,不管是恨也好,还是舍不得她这副身子也罢,总之,不能放过。

做到后来,傅暖已经没有了力气去反抗,她麻木的看着男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快结束吧,就算是最后一次,她彻底的看清了这个人,再也不存一丝幻想也好,他本是个无心的人,又怎么奢望他还会有怜悯?

等到男人爆发的那一刻,她知道终于解脱了,可是心底却也涌出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她用力推开在他身上还衣冠楚楚的男人,赤着身子蹲下来一阵呕吐,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的这个举动在秦柏深看来却是另一种含义,她居然恶心他?

秦柏深一把攫住她的脸,yīn测测的说,“还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对我,傅暖,你可真是好样的!”

说完,他就嫌恶的放开了她,整理好了有些揉皱的西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来找我,你乖一点,秦太太这个身份永远都是你的,但是离婚的念头你趁早死了心,别忘了,你还有外婆要照顾。”

最后那句话才是今天的重点,说来说去,他就是要用尽一切手段来禁锢她,连她唯一的外婆都不放过,可是她不明白,傅家已经败了,他还要留着她干什么?这么折磨她很有乐趣吗?

“秦柏深,你会有报应的!”

在男人离开前,傅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吼出了这句话,她看着空荡荡的书房,还有墙壁上父亲的照片,心里早已荒凉一片。

傅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这里,她看着熟悉的京州街头,却早已不复往昔的情境,这里的灯红酒绿也变了了另一个世界,那么陌生,她回到住的地方后,直接进了房间浴室,打开花洒裹着衣服就任由冰冷的水朝着她倾泻而来,她觉得自己好脏,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秦柏深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她这么肮脏就不配活着在这个世上……

洗着洗着,她感觉小腹微微的刺痛,这才意识到肚子里还有一个生命,在这个错误的时间来到了她身边,她狠狠的揪着肚子,想要把这个生命从肚子里掏出来,这个孩子是秦柏深的,她竟然怀了一个杀人凶手的孩子,这到底是什么孽缘……

她想过拿掉这个孩子,可是一想到它也是无辜的,她就不忍心,她连自己这半生都没能活明白,有什么权利去剥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还没出生的孩子?

可是,她到底该怎么办……

她突然关了花洒,拿过浴巾裹住颤抖的身体,然后出门缩进了大床里,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同一时间,京州商业中心的程氏集团。

高层会议室里,正泛着可怕的沉默,主席位上,退休在家久未露面的前任董事长程世军面色冷凝的坐在那里,一众股东们也都跟着沉默。

程少远推门而入,只消一眼便明白了什么,他从容的走进里面,坐在了父亲程世军的身边,后者见他到场便沉声开口,“关于总经理程少远的提议你们有什么意见么?”

众人皆是面色紧绷,没人敢开口发表一个字,这对父子之间存在分歧,他们这些小股东哪里敢出声?

见众人都不说话,程世军轻咳一声,“好,既然大家都不说,那我先说,这次程总经理建议投入资金进入傅氏一事,我不同意。”

意料之中的答案,程少远神情淡然,仿佛丝毫都没有因为程世军的决定而有半点动容,在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后,程稍远忽然开口说道,“没关系,如果程氏不愿意,那我就以我个人的名义追加投资,7亿,足够在傅氏有一席之地了。”

说完,程少远便起身要走,根本不顾后面脸色早已难看至极的程世军。

“你给我站住!”

程世军终于沉不住气,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朝着程少远的方向砸了过去,身边的秘书见状立刻示意其他人离开,众人也不敢在此久留,纷纷起身出去,将这片地方留给了一向关系不和的父子两。

等人全部离开,秘书识相的将会议室的门关上,程世军看着儿子淡如远山的眉宇,将一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报纸扔在了他的脚边,伴随着怒气袭来,“你自己看看这份报纸上都写了什么?”

傅氏遭遇危机其私生女为救傅氏攀上程氏掌门人而力挽狂澜。

脚边的报纸上,京州财经刊的最大版面,这一行鲜明的粗体标题像是一个笑话一样看着他,旁边还配上了一副两人在纽约密歇高翻院前亲密无间的照片,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男人在吻着女人,图文并茂,竟是百口莫辩。

他淡定的捡起来拿在手中,笑,“这种新闻,父亲你也看得津津有味?但不管别人说什么,傅家这件事,我是管定了。”

“混账!”

程世军气的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却见程少远已经扔了报纸走出了会议室。

......

傅暖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天一夜,这两天里,她不吃不喝,几乎是要饿死自己,尽管到了后来她几乎连坐都坐不起来,直到她接到了助理小单的电话,说秦柏深要转型傅氏,所有股东手中的股权都将要重新规划,有一些老股东看在傅正德以前待他们不薄的份上纷纷递出了辞呈,可大部分还需要靠着这份工作成活,所以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她手中还有父亲留给她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就算再怎么样,她也不能任由他,当即二话不说便要上秦氏,却在刚下车时被一双手捉住带去了大楼的侧面。

“傅小姐,你现在别进去,一楼大堂里围了很多记者都是冲着您来的!”

是小单,傅暖一惊,忙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记者?”

“昨天早上刚出来的新闻你没看吗?”小单都急死了,可眼前这个主却还浑然不知,一听傅暖要赶来秦氏她立马也跟了过来在这等她。

傅暖一脸迷茫,身后的巷子里有一个报刊亭,她大步走过去拿起一份财经报纸来看,那上面鲜明的标题却让她浑身一颤,握着报纸的手也不住的颤抖,如今的记者都已经这么无孔不入了吗?就连她身在纽约的事情都不择手段拿来编排。

这正称了那句话的景,屋漏偏逢连夜雨,呵......

当即,傅暖将报纸一扔,头也不回的向着后面更深的巷子里飞奔而去。

“傅小姐!”

小单着急的喊着前面的人,却很快便看不见她的身影。

秦氏总裁办,大门紧闭。

陆欣过来的时候,从不拦着她的吴秘书忽然走过来阻止她正要开门的手,“陆小姐,秦总正在里面和秦理事开会,您现在恐怕不方便进去。”

秦贺年?

陆欣看一眼紧闭的门扉,眉心微皱,却是识趣的没有进去在外面等,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动静,像是摔东西的声音,吴秘书和陆欣皆是一惊,下一刻,后者不顾里面的状况直接推门而入,就看到秦贺年的脚边,躺着一只被摔碎的茶杯,地上浸满了咖啡液体,而总裁位子里的秦柏深面无表情。

一切都好像风平浪静,直到,秦贺年将她来回打量了一番露出一抹戏谑的神情,对着秦柏深说道,“柏深啊,你这艳福可是不浅,大哥给你订的这门婚事还不到两年外面就传出了这些个不好听的新闻,这外边还藏着一个后援,你呀年纪轻轻,还是不要玩过火才好,别怪二叔没提醒你,你父亲那边也记得要给一个交代。”

说着,就朝着陆欣那张jīng致的脸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便离开了办公室。

等人一走,陆欣立刻走上前担心的问,“柏深,你二叔他说了什么?”

秦柏深不以为意的一笑置之,“没什么,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你怎么来了?”

秦柏深不愿意说,陆欣也知道多问无益,便说出了此刻过来的目的,她将手中的报纸往他桌上一放,“柏深,你看看这个。”

寻着陆欣拿过来的报纸,秦柏深若有似无的看过去,报纸上面一对男女拥吻在纽约街头的画面唯美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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