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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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他温热的耳尖,齐攸宁被他那声受不住说得全身发软,她收拢手指,捏住他的耳廓,她可没打算放过他,“殿下,臣口渴了。”

秦子言叹口气,站起身,理了理被她拨乱的衣襟,转身往屋内的圆桌走去,不一会儿,便端着一杯水回到她身边,将水递给她,“梓观可消气了?”

齐攸宁喝着水,缓解喉间的干渴,抬起眼瞅着他,“臣若是还未消气,殿下打算如何?”

说完,她便站起身,将水杯放在床头花案上,转身走到他的面前,她的身量较一般的男子还高些,可是在他的面前,又光着脚,没了鞋底的加持,竟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嘴角衔着坏笑,“殿下会如何哄臣开心?”

秦子言僵了身子,眼里闪过无奈,“梓观还未玩够?”

齐攸宁将头抵在他的xiōng前,笑意不止,若他未说那句受不住,她或许也就偃旗息鼓了,可他偏偏就说了,还那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一副隐忍克制的模样,她就是忍不住

抬起头,亮着邪火的双眼看着他的下颚,接着视线下移,目光渐渐发直,对着他凸出的喉结垂涎不已,这人浑身都写着生人勿近,偏生在她面前这般乖顺,她经不住诱惑,往上靠了靠,用鼻尖碰了碰他的喉结,“殿下看看臣的枕头。”

秦子言再次僵住,她靠得太近,鼻腔里都是她干净的味道,喉间被她蹭得发痒,却又舍不得躲开,他脸上的温度迅速升高,心中的邪火越烧越旺。

听见她的话,他乖乖的看向拔步床,在瞧见那个熟悉的青竹暗绣软枕时,只觉脑中轰然炸响,抬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无法言语。

齐攸宁踮起脚,环住他的颈脖,继续添柴加火,“那是殿下的软枕,自那夜臣将它拿了回来,便夜夜枕着它入睡,软枕上都是殿下的味道,午夜梦回,殿下可知臣都梦见了什么?”

秦子言闭上眼,颤着声回道:“别说了”

他将她的手臂放开,往下探去,划过她单薄的背部,最后横在她的腰间。

感受到他的悸动,齐攸宁坏笑起来,对着他的喉结舔了舔chún,轻轻的咬了上去。

明显的听到嘴下之人传来一声闷哼,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听在耳里,竟叫她小腹一抽。

要命!这人动情的声音简直诱人犯罪!她伸出舌头,一遍遍的舔着他,腰上的力道越来越紧,到最后竟将她整个人都掳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被他紧紧的抵在墙上,他灼热的气息熨烫着她,身后的墙又冰凉不已,强烈的发差让她轻哼了一声。

“梓观,这是你自找的!”

他狠狠的说着,语气强硬,作为三军统帅的霸道气势在此刻展露无疑,震得她头脑发昏,他的双目赤红,如毒蛇般紧紧盯着她。

齐攸宁腿一软,吓的!心下暗叫一声不好,她也就仗着他喜欢她,才这般肆无忌惮的欺负人家,这下可好,他毕竟是享誉四海的裕丰战神,若是铁了心要对她做什么,就凭她的小胳膊小腿,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的!

还不待她细想,他的chún便压了下来,齐攸宁瞪大了眼,愣神间被这人撬开了chún舌,将自己灼热的舌喂进她的口中,她全身僵住,任由他肆意卷走她口中的津液,她能感觉到他在不断的吞咽,这般胡作非为,这人似乎还不满足,他舌尖灵活的将她的舌勾起,往他的口中吸了过去,舌根传来淡淡的刺痛,也让她回了神。

她闷闷的唔了两声,手腕转动,挣扎了起来,秦子言将她抵得更紧,将握住她的手放开,转而抚上她的后颈,不顾她的挣扎,用力往上一托,让她抬起了下巴,更加迎合他。

齐攸宁的双手虽恢复了自由,却被他入侵得更深,心下哀嚎一声,努力的用手推开他。

感受到她的抗拒,他怕伤着她,意犹未尽的深吻了几下,便慢慢的从她湿热的口中退出,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喘着粗气,“本王说过,受不住,梓观偏要再撩。”

直到他放开她,她才发觉自己已缺氧多时,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由于离得近,便将他的气息也一并吸入口中,她懊恼极了,这人根本就不禁撩,她定了定神,现在的气氛危险的很,她得杀杀风景,免得他又失控。

她想了想,故作认真的问道:“殿下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秦子言未想到她会在这时候问出这样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暧昧的气氛就这样被她的一句话褪得干干净净,他无奈道:“这时候想起要谈正事了,本王不知,梓观竟是如此的不厚道。”

齐攸宁才不管后厚不厚道,反正这会儿能快速将他的邪念打消才是正道,推了推他,没推动,轻咳一声,待嗓子松快了,开口说道:“殿下退开些,热。”

秦子言不语,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姿势,每次接近她,逮着机会就会这样做。

“本王也热。”

她用力将他推开,这次他并未坚持,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了几步,她这才看清他的表情,这人眼尾微微下撇,看起来无辜极了。

她撇开眼,不去看他狗儿般湿漉漉的双眼,抬起软绵的腿,慢吞吞的走到圆桌旁,寻了张椅坐下。

她背着窗外的月光,他只能模糊的窥见一丝她的面色,那不容忽视的嫣红让他心情愉悦,嘴角微翘,他从花案上拿起她喝过的瓷杯,依旧滚烫的指尖然间触碰到冰凉的食物,让他心下颤了颤。

他走到她身边,在榆木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倒了杯水,将chún贴在她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明日大比,成国公主将会下场,梓观切莫与她对上。”

瞟了眼他手上的瓷杯,齐攸宁吸了吸鼻子,这人学的到快,她曾经便是这般逗过他,自觉的重新为自个儿倒了一杯,“殿下如何知晓成国公主必会找上臣?”

秦子言把玩着手中的空杯,紧皱着眉,“我与钰珏公主无甚交情,此事乃成国宰辅特意传信,秋实此人从不危言耸听,得他这般在意之事,必不简单。”

成国宰辅?刺伤他的那个人?

齐攸宁冷哼一声,凉凉的道:“你对此人倒是容忍的很。”

秦子言见她眉间紧皱,晓得她还在为他受伤一事着恼,眨了眨眼,不自然的咳了声,“此事乃本王之意,秋实并未下重手。”

齐攸宁闻言,心中微酸,瞪着他,将手中的瓷杯往他的方向掷了过去,“秋实秋实,唤得这般亲热,皮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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