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三章完美的鼬(纪念,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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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的童年正值第三次忍界大战,亲眼目睹战争的残酷,让他知道了和平的重要,也让他看淡了个人的生死。战争结束后的追悼会上,鼬曾见到立下赫赫战功的三忍大蛇丸,大蛇丸正在感叹:“为死者哀叹没有任何意义。”鼬不禁问:“那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大蛇丸看了眼这个小孩,答道:“也没有意义。”这正是大蛇丸长期探寻的问题,他也不知道答案。

在同龄人中,鼬显得与众不同,那时的他还不会忍术,但举手投足间已经显露了惊人的手里剑天赋。

后来九尾妖狐突然在木叶村暴走,造成了巨大的灾难,由于现存能够操纵九尾的力量,只有宇智波家族的写轮眼,因此木叶高层对宇智波产生了怀疑,令他们全族迁往边境,进行监视、隔离。这项举措激化了宇智波和木叶的矛盾,为日后的冲突埋下了种子。搬家后,鼬的父亲,身为族长的宇智波富岳开始教鼬忍术,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所演示的忍术,鼬只看一遍就能学会,他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是个异才。

后来鼬进入忍者学校,无论忍术、体术、手里剑术都是全校第一,他立刻成为了孩子们眼中的偶像,并结识了一个同族的小女友。注意他和小女友一起吃的三色团子,就是后来鼬和鬼鲛潜入村子时吃的茶点,可见他非常怀念这段时光。

但鼬终究与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没有把时间浪费在学校,而是用影分身上课,自己去找宇智波止水练习,能和鼬平等交流的,只有年龄稍大的止水。

从学校提前毕业后,鼬在任务中遭遇了一个实力恐怖的面具男(带土)。看着小队的同伴全部被杀,鼬悲愤中开启了写轮眼,可回到家中,他的父亲却祝贺他开眼。这可是同伴死亡的代价啊,有什么好祝贺的?鼬开始厌恶宇智波的这种观念,也就是他所指的“家族的气量”。但面对父亲,他并没表现出愤怒,而是顺从的说:“今后我会继续努力。”从那时起,鼬便学会了演戏,只有在面对年幼弟弟和被他当作哥哥的止水时,他才会展露真实的自己。

止水是宇智波家族的又一位异才,小小年纪便已是上忍。在鼬和他搭档的一次演习中,他们撞见了根组织和一名暗部的冲突,这名暗部手中有一份叛徒的情报,想要交给火影调查,但根组织想抢夺情报,将叛徒直接灭口。止水决定要帮助暗部:“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但用武力迫人就范,凭借暴力维持的秩序,根本不能算和平。”正在犹豫帮哪边的鼬听后,也站在了暗部一边。这里的对峙有点像日后宇智波和木叶冲突的缩影,只是到那时,他没有了止水的建议。

鼬独自对抗一名根成员,依靠写轮眼的洞察力和极致的手里剑术战胜了对手,而止水使出瞬身之术,制造出没有实体却能够攻击的分身,轻松击败了另外两名敌人。因为鼬在战斗中不小心扭伤脚,回去的路上,止水一路背着他。止水:“我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弟弟,所以很高兴能像这样照顾你。”鼬则一脸幸福,两个泪沟纹睫毛精真的很像亲兄弟。

在止水的影响下,鼬加入了暗部,也想做一个“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但数年后,宇智波对木叶的积怨到达了顶点,正在密谋政变。止水注意到了这些,想用自己的瞳术别天神制止这场叛乱,但在实施前,他遭到了团藏和根的暗算。团藏认为止水的瞳术只能平息一时,想要彻底解决宇智波的威胁,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他们消灭,于是团藏用伊邪那岐偷袭,夺取了止水的一只眼睛。

止水用瞬身术脱身,但失去一只眼睛的他已经无法用瞳术制止叛乱了,眼下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这个“族内第一强者”死去,让宇智波的族人衡量力量差距后放弃政变。于是他把另一只眼睛托付给了最信任的鼬,希望他“保护好村子,还有宇智波的名号”随后跳崖自尽,鼬也因此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由于止水的死,宇智波推迟了政变,但他们很快发现,新的“族内第一强者”出现了,正是刚刚开启万花筒的鼬。富岳找来了鼬,并向他展示了自己隐藏多年的万花筒,表示只要他们父子联手,加上鼬直属火影的暗部身份,定能伺机控制木叶高层,完成“无血革命”。

然而真有这么容易吗?身处暗部的鼬很清楚木叶的底蕴,宇智波一旦叛乱,村内必是一场浩劫,如若彼时敌国趁乱而入,村子、家族都将不复存在,鼬不能答应父亲。他来到止水跳崖的地方:“止水,村子和宇智波,我都保护不了。”

鼬曾问卡卡西:“队长你说过,你的写轮眼是朋友托付给你的,那么朋友的意愿,是不是非回应不可?”卡卡西回答:“我个人认为是的。”鼬闭上了眼,他只能相信村子了。

他向木叶高层汇报了宇智波一族密谋政变的消息,寄希望于村子能和平解决,但三代火影没有对策,而团藏主张歼灭宇智波一族。他只给了鼬两个选择,要么站在家族一边参与反叛,要么站在村子一边,协助杀光宇智波族人。团藏向鼬提出交易,如果帮助村子,可以留他弟弟佐助一命。

在团藏看来,鼬只能答应,因为即使他帮助家族,也只会一起覆灭。但在宇智波低估木叶的同时,木叶同样也不知道富岳已经开了万花筒,如果鼬站在家族一边,便足以威胁到木叶,他的选择决定了这场冲突的走向。止水已死,佐助年纪太小,他没有可以商量的朋友,只能独自背负村子和家族的命运,稍有不慎,就会两败俱伤。

村子,家族,忍者他不断思考这三者的意义,最后看到佐助在学校中玩乐的身影,想起曾经历过的战争,他下定了决心。木叶村是初代火影将各家族连接起来的地方,在战乱中建立了来之不易的秩序,历代火影都是由深受村民认可的人担任,如果宇智波夺权,即便侥幸成功,其他家族也不会顺从。为了自己的弟弟,以及和他一般的孩子能继续享受和平,他必须选择村子。止水:“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他决定牺牲名誉、牺牲身份甚至牺牲亲情来支撑和平;止水:“保护好村子,还有宇智波的名号”,至少这样做,宇智波不会背负叛逆的污名,有佐助在,家族也有复兴的希望。

此时他又一次遇到了当年那个面具男,也就是带土。带土自称是晓组织的首领,要和他一起诛灭宇智波一族,并搜集一些写轮眼,鼬提出了条件:“不许对木叶村和佐助出手。”

夜晚,行动开始,鼬和带土联手,对宇智波一族展开了刺杀,而自己的父亲正是最棘手的目标。但富岳得知鼬的想法后释然了,将宇智波的未来托付给佐助或许是条行得通的道路,他不想与儿子为敌,主动选择了死亡。看到鼬无法对自己下手,富岳说:“和你相比,我们的痛苦只有一瞬,虽然想法不同,我们依然为你骄傲。”他所指的骄傲应该是鼬仍然为家族谋求了复兴的道路,最后鼬在痛哭中杀死了父母。

鼬背叛家族,杀害亲人,他做错了吗?宇智波被灭族必然是个错误,大家会很自然的将错误归结于执行者。但在看透事件的前因后果后,我们会发现真正错的不是鼬,而是木叶和宇智波,是他们让鼬别无选择。

有些观众觉得后来佐助向木叶复仇是失了智,但结合这段剧情,木叶高层正是逼他哥哥灭族的元凶,佐助会恨木叶是人之常情。

刺杀结束后,佐助放学回家,被这幅惨状吓得窒息。在看到哥哥后,他终于感到了安心,但鼬却说:“愚蠢的弟弟啊…”接着用幻术让他看到了屠杀的全程。巨大悲痛的刺激下,佐助开启了写轮眼,鼬却对他说:“现在的你还没有被杀的价值,等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后,再到我面前来!”

鼬把自己深爱的弟弟远远的推开了,这是计划的最后一步:让佐助只恨自己,不恨木叶,让他不明真相的长大。等有朝一日佐助开启了万花筒,就将自己的眼睛给他,让他建立一个与从前的恩怨没有任何瓜葛的宇智波一族。

但这件事,鼬错了,他把自己的弟弟想得太软弱。他以为自己能背负所有责任,但对弟弟造成的伤害,他背负不了。佐助确实不明真相,但失去全部亲人的仇恨他又怎能放下?从那一夜起,佐助便走上了复仇的道路,无论对象是谁。

之后三代火影和团藏赶到宇智波家族,搜救幸存者并回收遗体,鼬悄然出现在团藏面前,给了他临别的警告:“如果你敢对佐助出手,我就把村子的机密全部泄露给敌国。”他要让团藏知道,佐助在他心中比村子更重要。接着他密会了三代火影,三代问他:“今后木叶将视你为叛忍,列入s级通缉,你有什么打算?”鼬回答:“行动中我和晓的首领做了交易,那人答应过不会对木叶出手。我会加入晓,确保他信守承诺。”但他其实已经无处可去了。

在带土的引导下,鼬来到了晓的据点,他狠下心在护额上划了一刀,彻底告别了木叶忍者的身份,成为了代号“朱雀”的晓组织成员。世界上知道真相的人,只有带土和木叶的四位高层。

鼬在晓组织的生活比他在木叶时轻松很多,他的几任搭档,一位是曾舍命保护自己的枇杷十藏,一位是老相识大蛇丸,一位是打从心里敬重他的干柿鬼鲛。晓的成员们也都很有趣,不过偶尔还是会有摩擦,比如和大蛇丸搭档时,大蛇丸曾想夺取他的写轮眼,却败于他的幻术;初遇迪达拉时,他的幻术又让小迪差点自爆。但总的来说,晓组织还是个和谐有害的大家庭。不过鼬毕竟是木叶的卧底,所以他并未帮晓做些什么,在与鬼鲛捕捉四尾人柱力时,他都是让鬼鲛单挑的。

多年后,晓组织收到一个消息,大蛇丸袭击了木叶村,三代火影战死。鼬听说后立刻赶往木叶,他曾拜托三代火影保护他弟弟,现在三代死了,他怕有人会对佐助不利。回到村子后,鼬先去吃了串他小时候最爱的三色团子,可惜物是人非,自己身边的不是小女友,而是鬼鲛

吃团子时,鼬被卡卡西认出了。这个当年在暗部一起执行任务的队长,对他再熟悉不过。卡卡西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以为鼬只是个背叛家族、背叛村子的叛徒,但他清楚鼬的强大,于是让身边的阿斯玛和红去拖住鼬,自己联系了阿凯增援。

鼬轻易反弹了红的幻术,用月读制服了卡卡西,看到凯后,他找了个“不想发动战争”借口便带着鬼鲛撤退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提醒木叶的那几个老狐狸,他还活着。

不过既然回到木叶,他当然想看看多年未见的弟弟。看到长大后的佐助,鼬终于安心,但看到他还只是二勾玉写轮眼,鼬又感到失望。长年背负的压力和万花筒写轮眼的消耗早已压垮了鼬的身体,他担心自己坚持不到佐助开万花筒的时候。于是鼬继续扮演佐助的仇人,用月读进一步刺激他,大概是想让他进化成三勾玉…但佐助只是昏了过去。

这时鼬注意到佐助身边的少年——九尾人柱力鸣人,看到他拼命想要救佐助的样子,鼬若有所思。这时自来也出现,鼬不想和他交手,用天照打破蛤蟆嘴束缚术逃走了。鼬此行的目的已经全部达到,甚至还有额外收获,他从鸣人身上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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