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鹰小队(请个假寝室聚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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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天,大蛇丸麾下的头号武将,君麻吕闯入了他的洞穴。重吾听到脚步声后,怒吼着:“别过来,我会杀掉你的!”但君麻吕毫无畏惧。重吾瞬间失控,然而下一刻,他就被君麻吕的血继限界“尸骨脉”牢牢困住。

君麻吕:“我不会被杀,因为我比你更强。”君麻吕是被大蛇丸收养的战争孤儿,他深知孤独的滋味,想要带重吾走。重吾担心自己会暴走伤人,君麻吕郑重的说:“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会阻止你。”他把重吾从孤独的牢笼中解救出来,带去了大蛇丸那里,不过大蛇丸感兴趣的,只是他的咒印之力。

后来君麻吕身患绝症,他接到任务,要去保护一个重要的人,重吾很生气:“为什么要你一个病人出手?”君麻吕说:“那个人如同我的重生一般,我会拼了命把他带回来。”重吾记住了那个人的名字--宇智波佐助。

君麻吕再也没有回来,重吾又把自己关在了牢笼里,重回孤独。直到三年后,一个陌生人打开了铁门,忍耐许久的重吾冲了出去,一发活塞拳把那人打进墙里,但他发现对方也有咒印,甚至力量更甚自己。而且那人身边的一个挥舞着大刀的年轻人,也和自己不相上下。重吾落荒而逃,躲回了牢笼里。直到对方表明身份,重吾才知道原来他就是佐助——那个让君麻吕拼上性命去保护的人。于是重吾走出牢笼,想看看他是否真的是“君麻吕的重生”。

至此,佐助的新队友全部到齐,由于他们都来自大蛇丸那里,因此小队的名字最初是“蛇”。不过此时的蛇小队是一盘散沙,水月、香磷和重吾,完全是没有任何羁绊的陌生人,仅仅为实现佐助的目标临时拼凑到一起。水月会因看到忍刀鲛肌,毫不顾虑的和强敌交手;香磷一心想要独占佐助,恨不得水月和重吾同归于尽;重吾只把佐助当成君麻吕的替代,当他失控暴走时,会毫不犹豫的杀掉另外两人;而佐助也不在意这些,只要在干掉鼬之前,这几个人能帮自己就行。

这种毫无信任感的关系持续到了佐助被迪达拉重伤,为了躲避迪达拉的自爆,佐助使用了可能是为鼬的战斗准备的后路--逆向通灵术,他提前把卷轴和自己的血交给了水月。在水月把佐助通灵回来,和香磷、重吾一同照顾他的那几天里,这支小队的羁绊才开始形成。

直到佐助和鼬的战斗结束,得知了大部分真相后,三人看着余晖下落寞的背影,目光坚定。他们第一次看到如此失魂落魄的佐助,他们想要陪这个男孩走下去,不是出于某种目的,而是因为他们是同伴。“蛇小队”正式更名为“鹰小队”,不再是匐匍在地的蛇,而是翱翔天际的鹰,他们有了比“干掉鼬”更离谱的宏大目标--摧毁木叶。此时的鹰小队可以说是经历了“同生”,接下来就是“共死”了。

佐助因为鼬的死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但他知道仅凭这些还远远不够威胁木叶,而带土向他们伸出了橄榄枝。他邀请鹰小队加入晓,只要他们能抓来八尾人柱力,就把晓的力量借给他们。这的确是个诱人的条件,虽然佐助他们不知道八尾人柱力是谁,但总比木叶村好对付,于是他们披上帅气的红云斗篷,向云隐村出发。

不过这项交易在带土眼中可没那么单纯,省去抓八尾只是个彩头,佐助三年前离开木叶后,五代火影纲手一直没有把他列入通缉,带土想让云隐村看到,是木叶包庇的叛忍抓走了他们的八尾人柱力—雷影的弟弟奇拉比,他想以此为导火索挑起战争。

回到鹰小队,佐助用幻术逼问出八尾人柱力的住处后,带着三人信心满满的去了。与大蛇丸和鼬的战斗,可能让他误以为自己站在了忍界巅峰,然而不是每个人都会让着他的,奇拉比给他上了一课。

这一战的过程在我的“奇拉比人物志”中有详细介绍,鹰小队四人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被对方一人碾压,佐助接连遭受致命伤,重吾分给他肉体才保住他的命。当八尾从奇拉比体内释放出来的时候,香磷感应到这恐怖的查克拉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带佐助逃命。水月则用水化之术与大海融合,为香磷他们争取逃跑的时间,他为自己的行为惊讶:“我竟会为了保护他们命都不要了。”

此时的鹰小队,让佐助想起了曾经的第七班。然而结果却是水月被尾兽炮烤成果冻,重吾退化成儿童,香磷奄奄一息,鹰小队首战直接就要“共死”。所幸佐助刚刚开启了万花筒,在生死一瞬的时刻使出天照,才终于击败八尾。然而香磷不慎沾到了天照“永不熄灭的黑炎”,为救同伴,佐助激发潜能,开发出他独有的万花筒瞳术加具土命,将黑炎收了回来。喘息过后,鹰小队互相搀扶,带着八尾离开了云隐村,然而他们抓到仅仅是八尾的一截触手。

虽然没能完成和带土的交易,不过奇拉比被抓的一幕已经被云隐村的忍者看到了,拜贪玩偷跑出去的奇拉比所赐,暴怒的雷影派出使者向木叶问罪,并发起五影会谈,追究各村与晓的瓜葛。而带土又推了佐助一把,他告诉佐助,他的仇敌团藏此刻正在参加五影会谈,还让白绝为他带路,带土这是想方设法要让他和五大忍村彻底对立。

不过这确实是击杀团藏的绝好机会,佐助带着鹰小队不顾一切的去了。而聪明的香磷看清形势,建议他埋伏在团藏回村的路上,避免与五影冲突。

可佐助还不知道团藏是谁,在行动前要先确认他的长相,于是他们潜入会场,想等白绝指出团藏后就立即撤退。但白绝直接出卖了他们,对着五影大喊:“佐助来啦!大家一起去找他吧。”结果这边鹰小队还藏得好好的,突然发现被守卫包围了。

复仇计划被打乱,佐助很是恼火,一直坚持不杀人原则的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刀一个,将武士们砍翻在地。水月惊讶的吐槽:“那家伙,之前明明让我别杀人。”香磷则感到脊骨发凉,她能感到佐助的查克拉变得像恶魔一样冰冷。宇智波一族的人,瞳力会随着憎恨增强,佐助掌握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后,已经快要被仇恨支配,这次在复仇的关键时刻被白绝坑了,终于使他彻底黑化,他不再是香磷他们认识的那个有情义的佐助了。

被武士拖延了片刻,雷影率队从天而降,鹰小队没有退路,只能迎敌。但这次的对手比之前的奇拉比还要难对付,不光是雷影,还有被他视为“左膀右臂”的达鲁伊和希。达鲁伊可以说是云隐村版的卡卡西了,继承了先代雷影的黑色雷遁以及血继限界岚遁,水月的水化之术又是绝佳导电体,注定要被电的死去活来。而重吾虽然适时的进入完全咒印化,力量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他遇上了更强硬的雷影,被一记肘击顶成重伤。香磷在对方感知忍者希的监视下不敢轻举妄动,鹰小队又是一副“共死”的局面。

破局的人还是佐助,复仇欲到达顶点,终于让他开启了须佐能乎,加上天照和加具土命,他和雷影拼了个两败俱伤。按香磷的计划,鹰小队应该暂时撤退,但此时的佐助,眼里只有近在咫尺的复仇目标团藏,他带上能追踪团藏的香磷,送到了五影和一群精英上忍面前。受伤的重吾和水月被遗弃在战场,只能自寻出路;香磷在后来的战斗中被团藏劫为人质,又被佐助无情献祭;佐助虽然击杀团藏,但忍界也没有了他的容身之地,他只能跟随带土。经此一役,鹰小队彻底解散。

直到忍界大战后期,佐助与秽土转生的哥哥再次相见后,终于放下仇恨。为了不再出现宇智波这样的悲剧,他决定要成为火影,守护忍界。鹰小队再度集结在他身边,他们首先要做的是终止正在进行的战争。

在忍界大战中,鹰小队的表现虽然不多,却非常关键,比如水月找到了记录有“尸鬼封尽”解法的卷轴,让木叶先代四影得以通过秽土转生出来力挽狂澜;香磷和水月同大蛇丸救回了濒死的五影,并破坏了令忍者联军陷入困境的“真数百手”;重吾在鸣人、佐助与六道带土的决战中,为须佐能乎附加仙术力量。他们或直接或间接的改写了战局。

尽管当宇智波斑复活的时候,当无限月读发动的时候,当辉夜降世的时候,他们的努力似乎显得不值一提,如鹰小队的历次战斗一般,最后都是靠佐助一人翻盘。但没有配角们的付出,主角也坚持不到最终决胜的时刻。

忍界大战结束后,佐助单飞了,而鹰小队还是那个鹰小队,三个原本陌路的人,因佐助才走到一起,但在出身入死的战斗中建立起来的羁绊,不会轻易消散。

带土、卡卡西和琳的故事,他们三人的故事可以说是火影中一切恩怨的开端。

时间大约是在第三次忍界大战前,正是老师们的少年时代,带土、卡卡西和琳作为同期生进入了忍者学校,他们三人对应了鸣人、佐助和小樱。

带土和鸣人很像,同样父母双亡,有着想要成为火影的梦想,作为尚未开启写轮眼的宇智波族人,和鸣人一样有着无穷的潜力;卡卡西和佐助有点像,但同为天才少年,卡卡西的实力要强得多,那时他的父亲,名震忍界的“木叶白牙”还健在,所以他看起来虽然高傲,但并不冷淡;琳和小樱则不太像,小樱喜欢的人是佐助,对鸣人一开始是满满的嫌弃,而琳对带土和卡卡西都有着微妙的感情。她和带土是青梅竹马,在很小的时候,带土的奶奶看到琳,就会打趣道:“真想早点见到重孙”,卡卡西则是天降系,以远超同级的表现成为了大家眼中的偶像,琳对他充满了少女的仰慕之情。

那时的卡卡西从不迟到,有着迟到习惯的人

但先不管琳的心思怎样,带土最喜欢的人一定是琳,从小失去父母的他早已把琳视为亲人,看到琳对旁人仰慕的样子,他没少吃醋。其实带土的实力并不差,无论忍术、体术还是手里剑术,看起来都不弱于上学时的佐助,只可惜他比较的对象是卡卡西,这个在动画里5岁就能使用多重影分身,甚至还会钓鱼、做饭的男人。那时带土和琳常常尾随卡卡西,等他钓到鱼后去他家蹭饭。

但一件悲剧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关系,那就是卡卡西的父亲,人称“木叶白牙”的旗木朔茂过世了,卡卡西开始疏远同伴,因为父亲正是为了救同伴中断任务,最终在舆论的压力下自杀的。他很快从忍者学校提前毕业,与带土和琳拉开了距离。

再见卡卡西的时候,带土像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但卡卡西却冷冷说:“别烦我”,冰冷的眼神让带土陌生。村子里传言,卡卡西在任务中会置身陷危险的同伴不顾,怎么可能,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会说“同伴非救不可”的人吗?带土更加拼命的修炼,想要追上卡卡西,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让他变回原来的样子。

是带土。带土心地善良,上学的路上只要看见老奶奶就会去扶,以至于全村的老人他都认识,也因此错过了忍者学校的入学仪式。好在琳替他登记了资料,卡卡西在一旁说:“你这么惯着他,他可怎么改掉迟到的毛病。”带土则气呼呼的和卡卡西斗嘴,琳看着他们两人,一脸痴痴的笑容。或许她并不是喜欢他们其中一人,而是喜欢看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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