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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所以包庇他们。”

其他人三两交头接耳,心想这人要倒霉了。

蔚却并没生气,反而微微一笑,“你敢勇敢提出质疑很好。既然你有疑问,那我就点一点三班的名,你看仔细,他们有没有人代答,我有没有包庇。”

点名完毕,果然一个不缺,不止是提出质疑的那位同学,包括其他人,对於他的敏锐的观察力惊叹到哑口无言。

女生们更是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慕。

老五又与裴宁咬耳朵,“你表哥确实厉害,看一眼就知道人到没到,以後谁还敢逃他的课。”

裴宁嘿嘿笑:“就算看不出,也没人敢逃,逃一次就被当。”

裴宁有种幸灾乐祸的高兴劲,看来老虎对他挺宽容,逃了这麽多课,也就抽了五鞭,看他对别人,直接就是当当当。

蔚开始讲课,顺带往裴宁那扫了眼,就见他笑嘻嘻的和身旁的老五交头接耳,於是拿粉擦轻敲黑板,“有的同学可以别说话,认真听讲了。一会我会提问,答不出的,期末考试成绩直接扣五分。”

台下一阵唏嘘,裴宁抬眼看,发现蔚也正在看他,透著凉丝丝的镜片,他赶紧将面前的教科书竖起来,挡住面孔。

下课前,蔚留了十分锺给学生们看书或提问,换了其他课,肯定是各做各事,但蔚此话一落,女生们便奋勇陆续冲上讲台,将蔚围了个水泄不通,你一言我一句的向他提问,问题却是乱七八糟,什麽老师你多高,多重,有没有女朋友,喜欢什麽颜色,喜欢吃什麽种种之类和学习毫无干系的东西。

蔚表情没有丝毫的不耐,只是微笑。

裴宁见此情景恨的咬牙切齿,在心里咒骂这到哪都惯会招蜂引蝶的坟蛋!

他猛的站起来,将座椅撞的!当一声巨响。

台上众人瞬间安静,全都向他看来。

蔚收了笑容看向他,问道:“裴宁同学,有事吗?”

裴宁先是抿著嘴不说话,随著别人目光变得奇怪,他凶残的喊:“我要拉屎!”

全体同学先是一愣,而後哄堂大笑。

裴宁眉心拧成一团,心里更是气闷。

蔚道:“那就去,难道还需要我帮你?”

裴宁气哼哼的闷头往教室外冲。

☆、50所谓安全感

整整两天,裴宁都没给蔚好脸色看,给他放的洗澡水嫌热嫌冷,给他做的菜嫌咸嫌淡,总之是各种的鸡蛋里挑骨头。

蔚破天荒也爱理不理,生活上还是照顾,但话明显少了,後来被裴宁弄的烦了,压住一顿操,可这小子连操著都不安生,嫌深嫌浅,嫌重嫌轻,唠唠叨叨,蔚就没了兴致,两天里只做了这一回,还是草草收场。

转眼就到了兑现承诺的周五,裴宁情绪低落,倒不是因为今晚即将到来的惩罚,而是还在吃干醋。

今天上午又有两节英语课,瞧著两班的女生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人参果,恨不得将他一口吞进肚里,裴宁就很不爽,但这仅是其次,最令他气愤的,是蔚不拒绝的态度,总是露出温柔的微笑,令人有种他很享受被众女众星拱月的错觉。

晚上也没去他那吃晚饭,而是和老三老五一起去了食堂,晚饭後回到宿舍,打开笔记本玩起了游戏。

蔚那给他准备了台机,笔记本就被他搁在了宿舍,偶尔回来还能玩玩。

但只打了个日常本,就烦闷的再没心思,时常拿出手机来看,却没有一个电话。

一会心不在焉,一会又陷入沈思。

老五看他愁容满面的,好奇的问:“光看你这表情,还以为明天所有课都挤在一块期末考试呢,干嘛那,被你表哥打击的转忧郁风啦?”

裴宁闷闷道:“他能打击到我什麽。”

老五“切”一声,“那可多了,长相,身高,身材,智商,财富,哪一样没打击到你,还是说你妹子真被他抢了?”

对於裴宁系主任表哥的凶猛魅力,老五可是五体投地,光系里女生追捧还不够,如今名声都已经传到外系去了,上英语课那会,门口老有各色妹纸窜来窜去,探头探脑,直接影响到了上课,後来只好把前後门都关紧了。

“我哪有妹子?”

“就是那个啊,小酒窝,之前不对你有意思麽?”

裴宁想了起来,只一边脸颊上有个小酒窝的同班女生,脸圆圆的不算漂亮,但挺可爱,有次给他传过小纸条,是上个学期末的事了。裴宁没啥感觉,就没有回应,但还是有点小得意,回来给老五把这事说了。

老三的声音从隔著蚊帐传来,“老四不喜欢她。”

周五晚上是老三一周中唯一一次的自我休整放松,躺在床上拿了手机看小说。

裴宁把整个侧脸压在书桌上,百无聊赖的说:“就是,不喜欢。”

老五摇头晃脑,“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老四虽然是不喜欢,却很享受被喜欢的感觉,现在忽然冒出一个很优秀的雄性,夺走了所有雌性的目光,老四脑子里的边缘系统就被感。所以说,唾手可得的,总是没人珍惜,被争抢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有人抢就说明有价值,就让人想占有,这啊──就是人性!”

“去去去,什麽乱七八糟的边缘系统。”裴宁跟赶苍蝇似的挥手。

老三品味了一番,“老五的话有点道理。”

“屁道理。”裴宁虽这样说,却思考起有关老虎和他之间的微妙关系,他实在太过出色,价值什麽的,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他无法否认,自己各种的无理取闹,不过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老虎从没说过喜欢他,两人一直以来也不过就是肉体关系,男人原本就可以将欲和爱分开,也许自己只是他万年生活中的又一个过客。

裴宁忽然怀念起在山林里的生活,根本不担心失去,只害怕承受太多。

而不像现在,说不定哪一天他腻了,就此消失,就像当初他贸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一般。

裴宁忽然感到心脏那有点疼,如同被两只手狠狠绞住,同时厚重的负面情绪塞堵到无处发泄,在身体中迷路一般的四处乱撞。

裴宁忽然站起来,老五问:“准备去你表哥那?”

“不,我去操场跑步。”

老五吃惊道:“你还会跑步?”

又宅又懒的家夥忽然说要运动,他被吓的不浅。

老三则说:“下个月他得跑三千米。”

因老三的提醒,老五想起了裴宁被逼了报名校运会三千米的事,“那你好好练练去吧,别到时跑一半晕了,丢了我们大412的脸。”

裴宁一言不发的换上慢跑鞋,独自去操场抒发心中郁结之气。

晚间的露天体育场内,连一盏灯都没有,全靠了月光照亮,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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