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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她多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大胆,伸出舌头去挑逗四少的,她的身子原来如此放荡,一边被进犯着,一边又不知足地去勾引来更多的爱抚。

水渍声和肉体的交合声让温度变得更高,下一秒四少将她推在了床上,她已像个动物一样高高撅起自己的臀,四少却还抬起了她一只腿,让她的私密处更好地承受欢爱。那镜中的女子在欲望的煎熬里早已失了神智,四少的火热一次又一次地插进最深处,阴囊重重地拍在她的花穴上,靳筱在梦里被他一次次快速地进入,忍不住尖叫,又一次次渴望更多。

热度一次次累积,她突然感受到了一阵痉挛。

她在这痉挛中突然惊醒,黑暗中她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也许还有咚咚的心跳声。

她的身子竟就这样到了敏感的高潮,她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身旁的男子却尚在熟睡,对这番春情一概不知。

靳筱的脸红了彻底。

她轻轻啐了自己一口,却又红着脸儿搂住了四少。

她身下湿的很,亵裤凉凉地贴着身子,如此又有了哀怨,“还不是怪你呀。”

全是让你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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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民国/甜宠)来客

来客

昨夜一宵梦醒,靳筱十分不好意思,连带四少见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笑着喊她帮忙扣扣子,也被她装作困极躲了去了。四少只道她又犯了懒,去亲她的耳朵,靳筱又激灵一般地卷起被子躲开,他笑道:“怎么,还不到一年的功夫,你便对我不耐烦了?”

他自然只是说笑,可四少哈在耳边的热气让靳筱手足无措,她缩在被子里,听见自己咚咚如鼓的心跳声,四少却没有同她纠缠,只亲了亲她露出来的头发,便自顾自穿了衣服。

”你莫要睡太久,我让吴妈一会便喊你。“

靳筱在被中嗡里翁气的答应,又竖起了耳朵,去听他的脚步声。似是走的远了,她才慢悠悠探除了脑袋,又蹑手蹑脚掀开了薄被往浴室走。靳筱穿着白丝绸的睡裤,里面的水泽尚且凉凉地透在上面,难保四少看不出什么端倪。

若真让他知道她昨夜梦见了什么……靳筱脸又红了几分,忙不迭脱了睡衣下来,也不敢再看,丢进脏衣篮,便开了浴池的水,淅淅沥沥地水声在浴室中响起,靳筱轻轻打了个哈欠。

她实在无聊,又转过身去拿沐浴剂,偏眼正好看到镜中自己的胴体。她原本发育的便很好,婚后双峰似乎更加浑圆坚挺了一些,难保不是得益于四少从前夜夜的疼爱……

靳筱思绪翻飞,想打断自己,却又唤起更多的记忆,昨夜梦中,她也是这般看着镜子,那镜中的自己在与男子的交媾里失去了神智,身下被填的满满当当的,想起当时的情境,竟又真的觉得有几分空虚。

如此她连镜子都不敢再看,忙不迭地跳进水里,氤氲的水汽反倒让她更加迷蒙了,一直到她擦着头发出了浴室,尚且都有些浑浑噩噩。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兴许是对四少动了心,兴许只是爱上了四少的身体,四少自幼军营里长大,自然不是寻常男儿的体魄,她会迷恋上四少的肉体,实在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否真的只是肉体?她隐约想否认,却又没有那个胆量。这样纠结又惆怅,她甚至没有听到吴妈的说话,直到吴妈抬高了嗓音,她才听到,“柴家嫁来的那位二嫂子,已到了韶关城了。”

靳筱迷茫地眨眨眼,方才找回一些神智,好在她以往反应也并不机敏,因而吴妈也习以为常。

兄嫂柴氏,去年同靳筱的哥哥成的婚,靳筱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可算找到这号人物,思虑了几秒,又轻描淡写道,“知道了,我吹了头发再与我说。”

吴妈是家里带来的人,却是从前家中佣人里少有的忠厚恭顺,靳筱在房内吹着头发,吴妈便在房门外等候,等吹风机的声音慢慢停息了,靳筱轻轻慢慢地喊了声“吴妈”,她才抬脚往卧室走。

靳筱此时已换了新的睡衣,披散着头发,翻着昨日到的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开口,“说吧。”吴妈才道,“二嫂子还带了自家的妹妹来,说是两个女人住在客栈,也没有带什么钱,不如,带到家里招待来?”

新更的小说让她有些入了迷,靳筱又翻了一页,才露出为难的神情:“可我还没有同四少说,不敢做主,你便先拿些钱给她,带她们住个宽敞的客栈,等四少同意了,便接过来。”

吴妈自然称是。

靳筱又嗑了几个瓜子,叫了莺燕来,“去问问四少,我兄嫂来了,晚上要不要回来一起吃饭?”

柴氏这个节骨眼来,所图何事,靳筱自然清楚,可她不想给柴氏面子,也要考虑四少的声誉,如此干脆拿他做挡箭牌,凡事由他做主。

没多久来了回信,四少倒很给她这个面子,要她好生准备,晚饭时便回来。靳筱难得做一回当家主妇,去厨房问了几句菜式,又吩咐丫鬟们用心布置。

她往日窝在房间里,厨房等处的丫鬟婆子她并不熟悉,多半也都靠吴妈监管,靳筱各个环节都嘱咐到了,又觉得仅是例行公事便已让她十分不耐烦,便同莺燕说了声,“去看看花房如何了。”便往厅外走去。

除了待在卧房,往日靳筱便喜欢庭院的秋千,和花房的花花草草。莺燕同她庭院里查看花房的摆设,总觉得四少奶奶看起来不如往日的懵懂,她今日穿着西式的蕾丝长裙,随手提壶为一株海棠浇灌,看不出喜怒。

以往娘家来人,主妇往往是卖力布置,方体现自己在夫家的地位才好,二来女子同娘家人,总是更加亲近,吴妈来通报柴氏和她的妹子已到了正厅了,靳筱也只是应了声知道了,却没有动弹。莺燕自然乖顺地候着,等靳筱不紧不慢,一步一步,仍浇完了一溜的花草,才动身去前厅。

柴氏在正厅坐了好一会,这所公馆虽远在韶关,可其中的大家气度,仍非信州城普通官员家可比。柴氏看桌上的羽毛花有趣,忍不住想凑近看看,身旁的丫鬟笑道:“这是朱鸟的毛,拔下来染了色做成的,靳夫人看着可好看?”

柴氏暗暗称奇,又觉得靳筱果然命好,往日里只觉得这妹子呆傻,也难怪不受她丈夫待见,如今看来,可见傻人也是有傻福。

可再有傻福,也没有享福的能力,信州城都知道颜徵北不过随手找个好欺负的媳妇,好在外面胡闹罢了,便是看靳国已多次写信给靳筱,小小的采办位子,都揽不下来,便知道靳筱在这家里,可说不上什么话。

柴氏暗暗拍了拍自家妹子的手背,这世间的福气,还是给聪明人才知道如何享受。

两人相视微笑间,丫鬟已通报:“四少奶奶到了。”

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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