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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八十一章 蚍蜉撼大树

罗朱觉得从成为奴隶後,她的心越来越麻木自私,神经越来越坚韧强悍了。

像现在,她能眼都不眨一下地旁观一场即将展开的杀人事件,而心里由衷祈祷的居然是凶手能够得偿所愿。仔细分析,这也不能怪她凉薄。正所谓环境造人,相信大多数人在连续目睹伤残死亡画面一个月後,都会逐渐变得冷血麻木起来。自爱、自尊、同情、不忍之类的东西在她身上早已无踪可寻,最後剩下的除了深沈的恐惧外就是活著逃离的坚定决心。

杀人者,人杀之。所以,禽兽王,这个死亡结果是你自己的残暴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她睁大眼睛,把阿兰尼玛和曲珍梅朵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入眼底。

与她的迟疑不同,阿兰尼玛的十指分外灵巧地逐一解开了禽兽王衬衣上的所有绳结,曲珍梅朵则连著靴子将禽兽王的腿脚抬上床榻,用身体覆压上去,以双臂牢牢地箍住他的双腿。

一宽一窄,镶满宝石的两条银板腰带从床榻滑落地上,雪白的衬衣被阿兰尼玛轻轻拉开,露出大片光滑而又强健的古铜色肌,在明柔的珠芒中散发出淡淡的诱惑光泽。阿兰尼玛的左手抚在厚实的膛上,右手高高扬起,一抹寒光在窄窄的袖口间隐隐闪动。而禽兽王,仍旧毫无察觉地一动不动。

罗朱的心陡地狂跳起来,遽然屏住呼吸。她知道只要阿兰尼玛的手臂能顺利落下来,禽兽王带来所有苦难、所有屈辱就都结束了。

然而就在阿兰尼玛的右手刚往下落了数寸,一声低沈模糊的呻吟竟然从禽兽王喉间溢出,那双静阖的眼突地睁开。暗褐色瞳眸四周布著数醉酒的猩红血丝,鹰眸里的迷蒙茫然将惯常的锐利威严和沈暗鸷冲淡许多。

此时睁眼的他虽不如平日令人窒息恐惧,却依然让人不敢掉以轻心。阿兰尼玛袖中的寒光倏地消失踪影,被厚厚的皮袖遮盖得严严实实。

唉,刺杀行动失败

罗朱轻吐憋在腔中的浊气,闭了闭眼,心里的情绪居然无比复杂。遗憾、惋惜、扼腕、沮丧、失望中竟然夹杂著一缕诡异的庆幸,隐隐还有松了口气的感觉。这这她迅速将这诡异的感觉归结为残留在灵魂深处的人在作祟。

後槽牙恨恨地磨动,她暗暗唾弃自己的无用。尼玛的在禽兽身边熏染了一个月,老子竟然对禽兽还残留著人的良善光辉这不是犯贱麽绞缠著虎斑獒鬃毛的手指不由越抓越紧,引来獒犬喉间极低的哼鸣,她却毫无所觉。

“水”暂时从晕醉中醒来的赞布卓顿抬手在太阳处揉按,眉峰轻拧,一个字的命令淡淡逸出。

“梅朵,待会儿再给王脱靴子,先去为王倒水。”阿兰尼玛对还傻愣愣覆压在赞布卓顿腿上的曲珍梅朵吩咐道。右手不露痕迹地落下,和左手一起搭在了古铜色的膛上。

“喔喔,贱奴这就去这就去,请王稍等片刻。”呆滞的曲珍梅朵恍如大梦初醒般连声应道,眸眼中掠过一片惊惧,仓促地起身往外间退去。

“王,贱奴正在为您擦身呢。”阿兰尼玛的声音娇软甜腻,大眼微眯,闪动著勾魂的娇媚波光。柔软的身体好似蛇一般依偎进赞布卓顿的怀中,双手大胆地在他赤裸的膛上极具挑逗地游移抚。

找死麽竟然想对赞布卓顿色诱罗朱看得倒抽冷气,心底一片冰凉。阿兰尼玛长相虽然美丽,但又如何能胜过议事厅里那些宾客进献的美人面对那样绝色的尤物,禽兽王尚且能毫不怜惜地赏给獒犬拆吃,又怎麽可能会被一个姿色尚可的女奴迷惑那贴身伺候的十二个貌美侍,不也被他风轻云淡地宰得光面对这样一头残暴冷酷的禽兽,阿兰尼玛怎麽有胆子勾引又怎麽勾引得下去

她在这头抽气悲叹,以为即将再次上演一场残酷的死亡悲剧,对面躺靠床榻的赞布卓顿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折断阿兰尼玛在他膛上放肆挑逗的双手,也没有将她的脑袋拧下来当手球抛甩。

他停下揉按太阳的动作,以指挑起阿兰尼玛的下巴,鹰眸微微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勾翘:“用巾帕擦拭,还是用身体擦拭”浑厚低沈的声音褪去冷硬平漠,染上了酒醉後的感沙哑和不怀好意的轻笑。

调戏禽兽王在调戏女人这是醉酒後的神志不清罗朱惊愕地瞪大眼睛,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了一个o,沮丧失望的忐忑内心又陡然升起一抹希冀的亮光。如果禽兽王真是神志不清,那就方便宰杀了。

“王想贱奴用什麽擦拭,贱奴就用什麽擦拭。”阿兰尼玛的声音更软,左手抚到禽兽王膛上的两点暗红茱萸,指尖调皮地绕著画圈。右手缠绕上他的脖颈,吐气如兰。半仰的小脸绽放出迷人的微笑,衬著柔和的夜明珠光,好似一朵明媚鲜亮的向日葵,美丽灿烂,暖融人心。

而她绕在禽兽王後颈的右手袖中,又隐隐露出了寒光。手腕轻扬,一柄雪亮的短刀从袖中抖出,刀尖直指禽兽王的後脑。

“那你就用身体擦拭吧。”赞布卓顿呵呵一笑,突然捏住她的双腕,於电光火石间将她的身体自怀里拉出,重重扔上床榻。

阿兰尼玛痛叫一声,手里的短刀因巨震脱手,跌下了床榻。还不等她做出下一个反应,赞布卓顿已经抓住她的衣袍用力一撕。

只听哧啦几声,阿兰尼玛的下身顷刻便如新剥的蛋般光溜溜的了。平坦结实的小腹,挺翘丰满的臀部,光滑修长的大腿,神秘茂盛的黑色丛林,无一不散发出少女的青春魅力和女的柔美诱惑。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回过神来的阿兰尼玛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声嘶力竭地哭喊,上一刻还灿烂娇媚的脸庞爬满无边的骇恐。

然而她的拼力挣扎对赞布卓顿来说无异於蚍蜉撼大树,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他扬手“啪啪”甩了阿兰尼玛正反两记沈闷耳光。

阿兰尼玛瞬间瘫倒在床榻中抽搐,娇嫩的面颊肿得老高,耳朵、鼻孔、嘴角全都缓缓溢出殷红的鲜血。

“贱奴。”赞布卓顿冷哼。看著晕眩在床榻上的女奴,慢条斯理地脱掉碍事的皮袍和衬衣,一把扯下裤子。尔後,喉间溢出一串低低沈沈又沙哑感的诡笑,脸颊的醉酒红晕仿佛在往上升腾,将一双鹰眼熏蒸成血红,瞳眸里的狂躁如同火焰般愈烧愈烈。舌尖兴奋地舔过丰润的上唇,咧开的唇角宣泄出血腥的邪佞。

他用大掌掐住阿兰尼玛的大腿中部,凶狠地分开,悍强健的腰臀往前使劲一挺。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寝,也让罗朱的心痉挛成一团。头皮一阵紧一阵麻,抱著虎斑獒的身体不可抑制地簌簌发颤。

活了二十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强暴女人.

13鲜币第八十二章 残忍的强暴

厚重的床榻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赞布卓顿的大掌宛似铁钳,将阿兰尼玛的双腿竭力往上抬压,与她的两条手臂一起,牢牢地禁锢在螓首两侧,使她的身体几乎对折。丰满的臀部因这姿势被迫高高翘起,也让罗朱将强暴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阿兰尼玛高高地仰著下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修长弧线,亮丽的五官因极致的疼痛扭曲变形。脸色煞白,湿漉漉地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大张的口中迸出一声声撕心扯肺的惨烈尖叫。她疯了般地死命挣扎,却只有一颗脑袋能够自由摆动,只有高耸的膛在急剧起伏。

她的後臀不断地滴溅下殷红的鲜血,瞬间浸湿了铺在床榻上的大片白棉褥。从激烈碰撞的体缝隙中,能看见一赤黑的巨柱正以著极快地速度在她双腿间进进出出,结实得毫无一丝赘的小腹随著巨柱的进出忽凸忽平,诡异非常。

赤裸的赞布卓顿浑身上下都是均匀的深古铜色,高大的筋骨上分布著一条条、一块块贲张的强健肌,随著腰胯的强劲挺弄拉伸收缩,逐渐渗出细密剔透的小汗,衬著几道浅浅的伤疤痕印,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与诱惑。

往上细看,微卷的棕黑长发与几条细辫桀骜地在肩头甩动,赭红的嘴唇轻开,吐出低浑如兽的喘息。古铜色面颊透著如霞火红,浓黑的眉峰蹙起,与赤裸的躯体同样感诱惑得一塌糊涂。独有那双半眯的鹰眸,血红一片,充满了野兽的狂躁、兴奋、舒畅和暴虐。人,在这双鹰眸中遍寻不著。沈沈腥厉和血煞从他的躯体中溢散扩展,逐渐弥漫寝每个角落。

“啊──”

随著他的一个悍然猛挺,阿兰尼玛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晃动的头连同小半个上身竟生生离了床榻,接著又重重跌回,荡起又落下的乌黑小辫子随即遮住大半个脸庞。後臀沟的鲜血如注流下,她的身体像是突然断弦的弓,刹那间松软了许多。激烈的挣扎慢慢停止,痛苦的哀嚎也越来越微弱。

扑哧──扑哧──

寝里飘荡著响亮的水声,然而即便是罗朱这种从未切实经历过男女情事的人也知道那不是女人分泌的芬芳情,而是腥黏的鲜血。不断有柔软的块状物混著鲜血被进出的巨柱带出,滑落在床榻上。

不,这不可能,这怎麽可能男人与女人的交合怎麽可能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就算是强暴大出血,也不该有那种黏黏糊糊的柔软块状,好像是好像是肚腹内的的她猛地打住,不敢进一步猜想那些血糊糊的块状物究竟是女人体内的什麽东西。

这一刻,她忘记了掩盖自己,忘记了转头或是闭上眼睛,呆傻傻地抱著虎斑獒,一眨不眨地注视著床榻上的惨剧。

她看见曲珍梅朵惊骇而愤怒地冲进来,朝禽兽王的後背扬起雪亮的短刀;她看见禽兽王随意往後挥了挥左臂,曲珍梅朵的脑袋就从她的脖颈上飞了出去。无头的躯体仆倒在床榻前,喷溅的鲜血在禽兽王光裸的强健後背上绘出一幅妖冶的鲜红图案。杀人的同时,他下身的挺送没有丝毫停滞,仍是快速得惊人。在他身下苦苦承受的阿兰尼玛被撞击得前後耸动,惨叫声已低弱得趋近於无。

禽兽那是一头活生生的禽兽一头披著人皮,比禽兽还恐怖的禽兽

她用力抱紧獒犬,僵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从内而外冷得彻骨,上下两排牙齿哆哆嗦嗦地碰撞出细微的声响。整个身心被巨大的恐惧攫获,以至於完全忽略了身旁格桑卓玛的异况。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一瞬,对面那头禽兽仰头发出一声低沈愉悦的咆哮,胯骨忽地紧贴著阿兰尼玛静止不动,结实悍的臀肌出现抽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退开身体,随手将阿兰尼玛甩下床榻,叠在了曲珍梅朵的尸体上。接著盘坐於床,敛眉垂眼,双手在丹田处结出奇怪的复杂手印。

细细的小辫子从阿拉尼玛的脸上散开,露出扭曲的狰狞五官。七窍流血,眼珠暴突,脸颊是死亡的灰白。她上半身的衣物还勉强整齐,赤裸的下半身却惨不忍睹。大腿到小腿满是青紫的瘀痕,无力合拢的腿间鲜血淋漓,混黏著白的和不知名的暗红块状物。曾经拼命摇摆的头颅已经一动不动了,曾经急剧起伏的膛永远地归於了平静。

这,就是蚍蜉撼大树的结果。

尼玛的为什麽不好好珍惜生命为什麽不彻底想清楚了再做行动为什麽不做忍者神,再寻个机会逃出去明知面对的是一头极端恐怖的禽兽,却偏偏要去拔它嘴边的胡须。现在满意了死得瞑目了不但搭上了鲜活的生命,还万分屈辱地被活活强暴而死,尼玛的简直愚蠢到没边了

罗朱看著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眼睛干涩涩的,流不出一滴泪,充满骇恐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嘲讽的冷笑。视线上移,看向了盘坐在床榻上的禽兽王。

他双颊上的红晕已经消失,光裸的古铜色肌肤上依旧有剔透的汗珠在闪烁。轻舒的眉宇间褪去了野兽的狂躁与暴虐,重新凝聚出王者的威严狂霸。一身腥厉煞气不弱反浓,恍若血色锁链般在他身上层层缠绕。

遽然,那双闭合的眼眸睁开,一道血光从眸中掠闪。鹰眸恢复了往日正常的暗褐,直直向她这边来,唇角同时勾出森冷的弧度。

罗朱心脏一缩,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旁的格桑卓玛已发出一声惊恐尖叫,丢开怀里的雪獒,连滚带爬地扑跪到赞布卓顿的床榻前。

“王饶命王饶命”

她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头疯狂地往地上磕碰,发出砰砰砰的闷响,也让赞布卓顿唇角的弧度翘得越来越高。

在瞥见禽兽王高翘唇角的一瞬间,本是惊愕无措的罗朱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身体先於理智地随著滚爬过去,张臂紧紧抱住格桑卓玛身体。

“王饶命王饶命王饶命”

格桑卓玛在她怀里癫狂大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双手往罗朱身上使劲一推,竟将她狠狠甩开,又继续朝著赞布卓顿疯狂磕头。

细细密密的小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圆弧,她煞白泛青的小脸布满浓烈的恐惧。惊骇的眼神涣散无光,没有半点焦距,明显处於神志不清的状态。

“卓玛醒醒醒醒”罗朱心底滑过冰冷的骇然,冲上去再次抱住她猛摇。

“王饶命王饶命”格桑卓玛嘶声惨叫,就像被蛰到的兔子般,在罗朱怀里乱扭乱拱,甚至伸手往她身上用力扑打。

啪──

罗朱猝不及防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她想也不想地扬手“啪啪”狠狠回敬了两个耳光,直将疯狂的格桑卓玛打得当场愣住。

“卓玛,你给我醒醒”她握住格桑卓玛的双肩,深深看进那双涣散的长眼,沈声道。

格桑卓玛卓玛捂住脸颊,呆滞地看著她。久久,涣散的眼眸终於逐渐聚焦,唇角才扬起一半,突然又一把推开罗朱,双手撑在地上狂吐起来。

16鲜币第八十三章 禽兽就是禽兽

罗朱惊怔错愕地坐在地毯上,愣愣地看著吐得天昏地暗的格桑卓玛。

秽物散发出的酸臭与空气中的血腥及情欲释放的靡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味,喉头禁不住阵阵痉挛。她深吸一口气,压住亟欲翻江倒海的呕吐欲望。打量著格桑卓玛憔悴的神色,苍白的脸庞,再联想到她近段时间的萎靡不振、嗜睡易晕、动不动就发呕的种种异象,脑中突地闪过一道惊雷。

格桑卓玛该不是该不是怀孕了

她虽然没怀过孕,但在各种信息异常发达的现代,即便没有专门关注过,也多多少少对孕妇的相关状况了解一些。

“卓玛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怀怀”

她结巴著,怎麽也吐不出最後一个字,就怕自己一语中的。怀孕怀孕一个大人她都护不过来,再添上一个小的,她该如何做才能保障他们的生命

格桑卓玛似乎也想到什麽,吐出最後一口酸水,双手覆上小腹,抬头迎向罗朱的视线。

两双眼睛都张得老大,都溢满了同样的震骇、同样的恐惧、同样的绝望。而格桑卓玛的眼底除了震骇、恐惧和绝望外,还带著深深的祈求。

“啧,居然怀孕了,倒是比大多数种奴还能干。”床榻上轻飘飘地撂下一句含笑嘲讽,“就不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哪头獒犬的”被她们忽略很久的赞布卓顿保持著盘坐的姿势,右手肘撑在膝盖上,托腮慵懒笑道。微微眯起的暗褐色鹰眸沈暗深邃,幽冷冷地看不见底。

“卓玛怀的是她男人的种”罗朱条件反地转头暴喝。话音刚落,煞白的脸又青了一层,身体如闪电般迅速伏跪,额头砰的一声磕在地毯上,惶恐地求饶,“王饶命,贱奴贱奴一时失言,求王宽恕。”她是疯魔了,才会吼喝杀人如麻的禽兽王。

格桑卓玛怔愣须臾,也赶紧爬过来,向赞布卓顿重重磕头:“求王饶了罗朱阿姐,求王饶命。”

赞布卓顿的眸中杀气盎然,鸷地俯视著伏跪在地的女奴,不置一言。过了好一会儿,翻滚的杀气才渐渐平息,唇角轻掀,淡淡道:“一个獒奴既然怀了男人的种,就该搬离獒房,扔到种房里才对。”

搬离獒房,扔到种房。

平平淡淡的几个字意味著格桑卓玛兜兜转转一个多月,却依旧没有摆脱屈辱悲惨的配种命运;意味著她们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持、所有的隐忍都将付之东流。

格桑卓玛猛闻噩耗,身体突地一僵之後竟瘫软倒地,不堪刺激地晕了过去。

“王,求您高抬贵手,让她继续住獒房吧。”罗朱尽量掩去眸中的骇恐,瑟缩著身体,卑微地仰望赞布卓顿。

赞布卓顿勾起的唇角尽是邪恶凶狞的笑意,慢悠悠地道:“除非把胎儿堕掉,否则便没资格住獒房。”

堕胎不,不行。罗朱嘴唇哆嗦,心里连连摇头。即使是现代高科技堕胎,一个不慎都会出现大出血、输卵管堵塞等诸多後遗症。这古老落後的高原堕胎她不敢拿格桑卓玛的命和身体赌。而且不用想也知道,在失去了亲爱的阿爸阿兄,失去了心爱的情人,远离了亲人和家後,这个血脉相连的甜蜜结晶将成为格桑卓玛心底最温馨最重要的慰藉,成为她更加坚强活下去的动力支柱。

她侧头转向晕厥过去的格桑卓玛,那张血色尽失的小脸透出深浓的憔悴和恐惧,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双风情长眼静静闭合。她忘不了,在与她对视时,风情长眼深处潜藏的祈求,是那麽深,那麽浓,那麽痛,蕴含著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与不舍。格桑卓玛会像她的阿妈一样,成为一个好母亲吧

双手不知不觉地在身侧紧握成拳。她凝看了许久,终於缓缓转回头,面无表情地望著笑得比狼还残忍无情的禽兽王,轻轻道:“王,您罚我吧。求您别让卓玛堕胎,也别把她扔进种房。”乞求的话语无波无澜,听不出一丝哀伤和悲凉。

“罚你”赞布卓顿挑高眉峰,毫不避讳地舒展赤裸的身体,大马金刀地分腿坐在床榻边,玩味地反问,“你做错了什麽”

“明知两个奴心怀不轨,还故意拖著卓玛缠住獒犬,放纵她们刺杀王,其心可诛。”罗朱垂下眼帘,平平陈述,“我是纵凶的主谋,只要王能饶过卓玛,我任由王处置。”

“呵呵,原来我为何生气,你心知肚明。”听到罗朱的坦白,赞布卓顿笑开了,“我不饶她,同样可以随意处置你。”顿了顿,含笑声染上冷厉,“靠近点。”

罗朱凝滞片刻,方才挪动膝盖。只膝行了两步,肩头就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她狼狈地扑进了赞布卓顿张开的双腿间。顿时,粘糊硬的茂密毛发扎得脸蛋生疼,一股腥臭袭来,她差点没控制住呕吐的冲动,还没等移开脑袋,下巴已经被铁钳般的手指强行抬起。

威严锐利的鸷视线凌厉地刺进她的心底,一寸寸地在她脸上巡弋,不放过一丝一毫。鹰眸愈来愈沈,似乎酝酿著足以毁灭所有的暴风骤雨。

“告诉我,为什麽会对那个獒奴这般好”砺的麽指轻柔地摩挲著伤痕累累的花瓣圆唇,冷硬的平漠声中透著寒,“别撒谎,不然後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罗朱沈默了,嘴唇抿得紧紧的,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就在赞布卓顿耐心窖尽,正欲将她狠狠甩开时,花瓣圆唇张了张,低低道出连串句子:“她的家人收留了我。她关心我,担心我,是第一个帮我打架的人,也是我在这世上的第一个好朋友。我喜欢她给我的温暖,喜欢心里能有一个人牵挂的感觉。我愿意竭尽所能地保护她。”

“哪怕要用你的命”

她身体一颤,没有立刻回答。迟疑了小半晌,才重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倒想看看你竭尽所能的保护。”赞布卓顿丢开她的下巴,大掌扣住她的後脑,压下她的头,诡笑道,“你不是喜欢用舌头来讨好我,弥补错误麽那就把它好好舔干净。”

随著邪恶的诡笑,他双腿间被鲜血黏糊的黑色茂密丛林中逐渐昂扬起一巨大的赤黑色柱。柱身上一暴突的青筋似虬龙缠绕,硕大的头犹如成人拳头,光滑的蘑菇型顶天生隆起个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锥,锥中嵌著一个小孔。整足有三十多厘米长,五六厘米,从头部到部都是血迹斑斑,两三处还粘著一片暗红黏膜状的异物。

这这还是人类的东西吗

极度的震骇已经完全压盖了女本能的羞怯。罗朱死死瞪著翘在眼前的腥臭巨柱,浸骨的寒气从脚底滋生,沿著背脊往身体各处飞蹿。

古格王的身躯像野犛牛一样雄壮强健,眼睛像秃鹫一样威严锐利,力气像熊一样可怕,速度像豹一样迅捷所有赞誉的後面还应该加上一条“阳具比驴还长恐怖”果真,禽兽就是禽兽是实至名归的禽兽

恍惚间,她想到曾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真实消息。一个老外因为太长,搭乘飞机时总会被怀疑暗藏凶器,经常受到脱下裤子仔细盘查的待遇。当时,她是什麽反应来著好像是狂笑了三声。可是现在,真正面对一就算萎缩了其长度也极有可能遭遇机场安检人员脱裤盘查的阳具时,她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她终於知道阿兰尼玛为什麽会死得那麽凄惨了终於知道禽兽王的妃子为什麽个个都是短命鬼了终於知道为什麽释迦闼修会对她千叮咛万嘱咐了这样一恐怖的东西早已超出了女人容纳的尺度。他只要和某个女人彻底交合一次,那个女人绝对会被弄得肠穿肚烂,毫无一丝存活的侥幸。

曾经见过的兵士活挖女生殖器的画面与阿兰尼玛血模糊的下体在脑子里交替浮现,冷汗从千万个毛孔中蜂拥而出,片刻就湿漉了贴身的麻衣。她想放声尖叫,想转身狂奔,想把眼前的这赤黑色巨柱一刀砍下。

“猪猡,如果你舔得干净,我就饶过那个獒奴,也宽恕你的错误。”赞布卓顿抓住罗朱头顶的辫子,将她的脑袋提起来,邪佞地笑道,“你们都来自古格之外的纳木阿村对吧将我伺候满意了,我还能放那个獒奴离回村找给她下种的男人。”

罗朱的瞳孔猛地一缩,五官因过度激动出现轻微的扭曲:“真真的”

“你说呢”赞布卓顿幽冷低笑,又将她的头按下,“来,别让我失望,给我看看你所谓的竭尽所能的保护。”

作家的话:

给还在继续追文的亲亲们:

有时文文让乃们看得糟心窝肺真不好意思了。先致个歉。

这禽兽真的是禽兽,无论是格还是身体,无论是世界观,还是人生观、价值观,在他眼中就没几个是人的。言而总之,禽兽就是个渣啊乃们千万表要对他滴人品报以太大滴太崇高滴太纯洁纯爱滴希冀。

第八十四章 乖猪,好好舔

头角峥嵘的赤黑巨柱如笔直的利剑狰狞地竖在眼前,近得能看见缠绕青筋的突跳。半干的粘稠血糊已变成发黑的暗红,偶尔一处夹杂著几丝浑浊的白。

对於男人的生殖器,她并不陌生。在现代,男女生殖器的内外结构理论是生物课程中必学的内容之一。因为好奇,她曾专门找来相关图片和影碟仔细研看过。来到古代高原,她也曾亲手触碰过。至今仍记得在握住扎西朗措下身的昂扬时,心头狂跳,面颊火烫的感觉。那时她心中既充盈了羞怯,又满怀著好奇,可以说是半推半就地顺了扎西朗措的心意。

然而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男的器官,而是杀人的利器。她不能用手擦拭,只能用嘴将这杀人利器上的污秽舔舐干净。

路只有一条,不走就是死。

她咬紧牙关,颤巍巍地伸一只手。好一只手本就圈握不完只好再伸出一只手,双手轻轻合握住那杀器,抖颤不停。手心中的杀器如同一炙烫的坚铁,毫无一丝柔软。砺的表皮下贲张著有力的脉动,吓得她差点撒手落荒而逃。

那杀器上面粘附著阿兰尼玛下身的鲜血和黏膜,混合著禽兽王的,说不出的血腥,说不出的肮脏,说不出的腥臭。

这样恶心恐怖的东西,她怎麽舔得下去她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啊,真的真的就不能拥有一点点的尊严吗

罗朱紧紧地闭上唇,内心做著激烈的挣扎。

“猪猡,这就是你所谓的竭尽所能的保护”不知过了多久,头顶飘下禽兽王独特的冷硬平漠的含笑嘲讽,“既然舔不下去,那就不用勉强了。”

话音未落,头皮一紧一疼,她已被甩了出去。坐在地上,她惊诧呆愣地仰望著赞布卓顿。

“来人”赞布卓顿任她盯视,拉过皮袍随意披上,扬声喊道。

门帘轻动,沈重有力的脚步声响起,六个铁甲侍卫走了进来,恭敬地跪在地上。

“备浴水。把躺在寝里的奴隶全部拖去出剁碎了喂獒。”赞布卓顿看也不看罗朱,冷声朝侍卫下令。

“是。”

侍卫沈肃应道,立刻展开了分工合作。两个侍卫出去准备浴水,一个侍卫迅速清理起格桑卓玛呕吐在地上的秽物,另三个侍卫则去搬动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与晕厥的格桑卓玛。

“不,不准动她”罗朱猛醒,突然反身扑出去,紧紧抓住侍卫的手臂,试图阻止他拖拽格桑卓玛的行动。

剽悍的侍卫只是略微用力挥了挥臂,她就被震到几尺开外。

“不──”她嘶叫一声,再次扑上去,指尖从格桑卓玛的袍角滑过,整个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格桑卓玛被侍卫拖著消失在门帘後。眼前一阵眩晕,无处可逃的绝望和无能为力的凄惶交织成巨网从头顶密密实实地笼罩下来,令她几乎窒息。

“这是你做出的选择。”身後传来赞布卓顿寒的仿若来自地狱的声音。

糯米白牙狠狠咬进下唇,霎时鲜血迸流。她挣脱眩晕,蓦地转身,快速滚爬回床榻边。

“王,我舔,我舔求您饶过卓玛吧。”

她急切卑微地乞求著,双手哆嗦地拨开皮袍,再次握住赤黑的杀器,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温濡滑嫩的小舌从阳物上舔舐掠过,只一瞬,赞布卓顿便觉一股极致的酥麻从尾椎腾起。初始细小如线,继而扩大,逐渐蔓延进四肢百骸。浑身上下千万个毛孔无一不舒张惬意,竟比与女体交合还要销魂数倍。

“这就对了。”他吁出一声舒爽的长叹,大掌轻轻覆盖上埋在双腿间的小巧脑袋,冷硬的平漠声暗哑低柔了些,“乖,好好舔。”

“我我乖求求王饶饶过卓卓玛”

罗朱小心翼翼地包握著赤黑巨阳,一边竭力讨好禽兽王,一边战战兢兢地再次乞求。

赤黑色的阳具上,有一条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舌紧紧贴附著缓慢蠕动,像一尾调皮的小鱼在嬉戏游弋,给予了他无与伦比的酥麻。每当花瓣圆唇不慎触碰到柱身,所带来的点点麻痒更是搔进了心底深处。暴突的青筋闪烁著勾魂的水光,脏污被可爱至极的小舌点点舔去,耳边听著那糯软卑微的含混呢哝,心情不由逐渐愉悦明朗起来。

“好我明日就派人把那个獒奴送回家。银猊,出去”赞布卓顿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抬头对一直安静盘踞在寝中央八宝巨轮中的银猊喝道。

“嗷──”

银猊起身低嗥一声,蓝色三角吊眼里闪烁著诡谲的光芒。它看了看赞布卓顿,目光又在罗朱身上顿了顿,然後领著两头獒犬钻出了门帘。

是叫银猊去阻止侍卫吗罗朱心中一惊一喜,收舌就要往门帘响动处看去,脑袋却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乖猪猡,专心些,否则休怪我翻脸反悔。”头顶上是赞布卓顿暗哑感的冷声警告,“到时候你可再没半分弥补的机会了。”

罗朱万般无奈,只得硬著头皮,屏住呼吸,继续在那腥臭的杀器上舔弄。忍忍,再忍忍,宝贵的机会只有一次,一定要让怀孕的格桑卓玛活著回到纳木阿村。她努力不去想杀器上脏污的出处,努力忽略掉舌上的疼痛和味道,尽可能地不让舌头带著那些脏污回到嘴里。

清亮的涎因刺激不停地分泌出来,她却无法吞咽,索任其从嘴里往外流溢。

赞布卓顿的喉间逸出模糊的轻低呻吟,浓黑的眉峰虽然蹙起,凝聚的却是绝然的快意。腿间的阳物在不觉间又膨胀了好几分,他情难自禁地往上挺动两下,气息不稳地命令道:“乖猪猡,握紧点,动一动。嗯,就是那样。继续舔,不准停。啊嗯好乖乖猪”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即使罗朱内心最想做的是收紧十指,将手里的杀器齐扭断,却在经刚才的一吓之後,彻底失了违逆挑衅发情禽兽的胆子。

双手机械地照著他的命令紧握著巨阳上下移动,舌半寸不离片刻不停地绕著柱身舔弄打转。然而即使屏住呼吸,腥臭仍是一股股涌进鼻端,钻进口中,直透喉管和胃部。泛酸的恶心感在胃里翻滚著,叫嚣著,不断地往上升腾。

“乖猪,含住阳物顶端的锥吸吸。”赞布卓顿食髓知味地进一步要求,暗沈幽冷的鸷鹰眸跳跃出情欲的灼光,古铜色双颊染上不属於酒醉的情红。双手抱著罗朱的小脑袋,难耐地揉搓著。

罗朱面色铁青地看著大蘑菇顶端的约莫半寸高、核桃般大的赤黑锥,锥中心的一个小孔正不断地向外吐出晶莹的黏,锥边缘还黏著一片暗红的黏膜块状物,好像好像女人破裂的子残片

胃中的强烈恶心痉挛突然攀升到喉头,快得让她来不及抑制,也来不及调头,便“哇”一声,张嘴吐出一口酸水。接著,又是“哇哇”两声,连续几大口酸水尽数浇淋在禽兽王的阳具上,喷溅在他的丛林中和肌累累的小腹上。

酸味混著血腥又一次充斥了寝。刹那间,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整个寝坠入绝对的静寂中。

15鲜币第八十五章 越舔越吐

这一刻,情欲凝固了,空气冻结了,时间忘了流逝。

一直宛如针扎般的唇舌痛感麻木了,呼吸几近停止,连心脏也好似没了跳动。

在如此惊悚的状态下,罗朱发现自己的脑子居然奇异地没有呈现一片空白。相反,有一个庆幸不已的诡异念头在不停地循环播放。

幸好从中午到现在没吃过东西,只能吐出几口酸水。不然把吐的东西再吃回去就悲剧成网络笑话了。

天灵盖突地传出剧痛,有铁爪在收紧,只需多用一分力,那血铸成的十钩爪就会破她的皮,穿她的颅骨,烂她的脑髓。

心脏揪得更紧,冷汗从头皮、额际、面颊、脖颈、前、後背、大腿从全身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後地冒出,每一神经,每一块肌皮骨都紧绷得隐隐作痛。

“很──好──”

打破死般静寂的冷硬字音一字一顿,像是从牙齿缝中挤出,裹挟著杀之而後快的强烈渴欲。

她的脑袋不得不顺著几乎要将头皮从颅骨上生生扯离的沈缓劲道,一点一点地抬起来,对上那张狰狞黑沈得恍若地狱恶鬼的面庞。

“不不不好王王”罗朱上下牙齿哆哆嗦嗦地磕碰著,好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怎麽就吐了呢她怎麽就能吐了呢她怎麽就好死不活地吐在了禽兽王最禽兽的地方了呢她怎麽就没当机立断地把那几口酸水从喉咙里再咽进肚子里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问题是自作孽的到底是哪个啊哪个啊啊啊啊为毛心惊胆寒的是她魂不附体的还是她

任心头怎样悲屈激愤,她却只能木呆呆地盯著禽兽王,由著那双凌厉如刀、森寒似剑的鹰眼将她寸寸凌迟。

悲屈激愤的大眼和木然惊恐的表情极大地刺激了赞布卓顿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口血腥味甚浓的浊气,接道:“王──不──好──你──好──”

还是一字一顿,每个字音还是从牙齿缝中艰难地挤出。额际有青筋在狂跳,凌厉森寒的鹰眸变成席卷暴风雨的噬人深渊,威严的煞气与腥厉的杀气在风雨中汹涌翻腾。抓扯著乌黑细辫子的十手指愈拧愈紧,指关节都泛出青白,古铜色手背上也如额际般暴凸起蚯蚓样的青筋。

罗朱只觉头皮痛得快要麻木了,眼角漾出不堪忍受的泪光。但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禽兽王手下留情,此时的她早和曲珍梅朵一样头身分家了。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麽会极力压抑住血腥杀戾,可现实和时间都容不得她去多想,只好匆匆归结为禽兽王被从未经历过的突发事件弄懵了引发的异常。她不能坐以待毙地等他回过神来痛下杀手,一定要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珍贵契机,寻出一线生机。

“我不不好我想转头却扭扭不开”她怯懦地低声为自己辩解,意图让禽兽王注意到她的无奈。当时她没来得及扭头,就算她记著了扭头,以禽兽王大掌覆盖在头上的揉按力道来说,她也真扭不动。

“原来还是我错了,不该按住你的头。”赞布卓顿口一滞,眸中的暴风雨越加猛烈,亟欲将这个碍眼的东西撕成碎片,“认真说来我更不该逼迫你舔舐,不然你也不会呕吐才对。”

完了,弄巧成拙,起起反效果了禽兽口中说的越是真相便越是意味著他的恼羞成怒。

“不不是王错,是我错全是我错了我我自打嘴巴”她惊恐地吐出违心话,扬手毫不留情地朝自己的嘴巴打去。

啪──

清脆的掌嘴声在冻结的寝中显得分外响亮,也让赞布卓顿的怒火达到了一个新的顶点。

他放开罗朱的发辫,一把钳住她的双腕拉近自己。

“猪猡,你怎麽不用舌头来弥补错误了”跳跃著怒焰的冷硬腔调略微上扬,鹰眸恶狠狠地逼视她,重炽热的气息几乎喷到她的脸上。

“我怕会越舔越吐。”

罗朱大睁著一双骇恐的眼眸,以为自己是在心里回答的,殊不知因为极度的恐惧,她无意识地将这句回答从嘴里吐了出来。

看到禽兽王鹰眸中的煞气与杀气蓦然溃堤而出,她的心猛地沈进寒潭,身体彻彻底底地冰凉僵硬了。祸从口出现在别说是自掌嘴巴,哪怕她自割舌头估计也无法阻止死亡的到来。

越舔越吐

赞布卓顿乍闻,口又是狠狠一滞。怔了下,继而勃然狂怒,撩手便将罗朱摔进床榻。二十三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恨不得将某个东西碎尸万段、拆吃入腹的强烈愤怒。

“嘴巴舌头不行,就用你的身体来濯洗”

他怒吼著,扑压到罗朱身上,如同一头疯狂的雄狮,撕扯著她的衣物。

“放开我放开我”

罗朱恐慌骇怕到了极点,憋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手脚乱抓乱蹬,身体乱扭乱摆,像极了在狮子爪牙下挣扎搏命的小野猫。

即使拼尽了全力,悲催的事实却是不管野猫的爪牙多麽尖利,也抵不过狮子的强横力量。不消片刻,她的衣袍就化成了片片枯叶,飞身离体。更恐怖的是她的情况比阿兰尼玛还要糟糕。当初的阿兰尼玛只赤裸了下体,她则浑身上下遍无寸缕,白嫩嫩细滑滑乎乎的身体一览无余。

蹬踢的双腿被两只大掌钳住,凶狠地分成一字,有炙烫坚硬的巨物抵在了下身,只消用力往内一戳,她就会步上阿兰尼玛的後尘。

“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双腿不能动了,她就拼命探起身用手扑打禽兽王钳制大腿的双手,竭斯底里地疯狂哭喊。骇怕的泪水狂涌而出,瞬间糊了一脸。

赞布卓顿紧紧盯著那对不断在面前晃动弹跳的丰美雪兔,细腻滑嫩,好似覆著微霞的上等酪。顶端小小嫩嫩的蓓蕾粉润娇俏,浅粉色的晕如月晕般妩媚迷人。在柔和的烛光中更显光润媚惑,诱人蹂躏采撷。

他觉得喉头莫名有些发干,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好几次。下身的阳物倏地饱胀得快要炸裂,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体验。从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迫切地想要释放。不过是个低贱的獒奴而已,比她美丽、比她白嫩的尤物见了不知凡几,为什麽独独对她产生了迅猛又强劲的欲望她明明已经犯下不敬的大罪,为什麽他的手指迟迟不进她的头颅

极致的愤怒,极致的欲望相互交织扭缠,每一样都是全然的陌生,每一样都让他有失控的感觉。

“呜呜,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尖利哭喊在耳畔持续回响,刺得耳心隐隐作疼,惹得他更加心烦意乱。他突然放开她的大腿,高大剽悍的身躯严严实实地覆盖上乎乎的白嫩细滑娇躯。一手牢牢捂住她的嘴,一手顺从心意地抓起一只雪兔大力捏玩揉搓起来。

沈重的覆压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被蹂躏的口掀起一阵又一阵疼痛。所有的痛苦尖叫都被强行堵塞在唇喉间,唯有泪水不断地从眼眶漫出,瞬间淋湿了赞布卓顿捂嘴的手掌。

禽兽王雄壮的身躯整个都嵌在了她的双腿间,即使双腿获得自由,此时也只能被迫打开,做些无济於事却又消耗体力的蹬踢。紧紧贴著水嫩娇软处的杀器没头没脑地在她下身胡乱戳弄,让她又痛又慌。

忽而,那炙烫的坚硬杀器往某处戳了一下。顿时,一股撕裂的锐痛从下体蔓延,阿兰尼玛惨遭强暴的画面鲜活地掠过,成了压垮罗朱的最後一稻草。

她无力地扳著赞布卓顿捂嘴的手掌,盈满泪水的眼睛翻了翻,悲厉地呜咽一声,首次在古代高原中活活吓晕了。

察觉到身下女奴的松弛,赞布卓顿松开捂住她嘴巴的大掌,啧啧有声地狠吸了两口雪峰顶的蓓蕾。将她的双腿合拢後,便不管不顾地贴著娇软滑嫩的花谷猛力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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