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番禁止!童贞勇者冒险谭(7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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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番禁止!童贞勇者冒险谭(76)

作者:indainoyakou

2019/12/19

第十章「南域」#4

守护神是这个世界的免疫系统。

名唤勇者的病毒带来不可忽视的感染后,就会遭到守护神反扑。

但是,如果未来再也没有感染现象发生,这套免疫系统就会反过来攻击自己。

因为勇者系统可以结束,守护神系统却会一直存在下去。

……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勇者离去而闭幕。

「桐真……你还好吗?」

不好。

「那……」

妳给我揉ㄋㄟㄋㄟ就会变好。

「……嗯!」

摸咪摸咪。

伊朵的小奶没了之前的野性骚味,当日出产的新鲜汗水凝结在她的肌肤上,

闻起来也别具风味。只是这味道还能闻多久呢……我已经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完成

最终任务了。

这晚我们在蒙托利大营过夜,因为布朗大营在稍早的激战中完全毁灭。

贝蕾妮卡不许大家对大姊与查理曼进行治疗,特别是失血量差不多可以往生

三次的查理曼。听她说,大姊从王都决战后就一直保持在低体力与低魔力状态,

从她踏上桑莫领土至今,几乎每场战斗都以最差状况应战,这才符合贝蕾妮卡所

谓的试炼。至于查理曼的情况她没多说什么,不过看他还有足够的血液举行升旗

典礼,应该是死不了啦。

这晚我都在想到底该怎么做。

记忆中,关于这个世界以外的部分……早就想不起来了。

只知道「那裡」是我来的地方。

「那裡」有什么却是一无所知。

我会怀念那个地方吗?

还是该感到痛恨呢?

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伊朵拿出了她的百宝袋。

「不要忘记你是谁,就算想不起来也不要放弃。」

伊朵没有开口,我却听成那晚在小村旅馆时,她用来安抚我的嗓音。抬头一

看,其实是悄悄来到我们身旁的蕾拉说的。

她一脸平静地说着,然后看了在百宝袋中挤得皱巴巴的信纸。

蕾拉只看一遍,仔细地看过一遍后,就把这些信纸递给我。她的表情像是找

到了什么重要的小东西,仅仅流露出片刻情感。

「哎。是这样啊。嗯。呵呵……」

她的声音彷彿母亲对着孩子喃喃低语,具有抚慰的作用。

可是,我的心就像破了个大洞,伊朵的支持与蕾拉的温柔都难以将之填满。

所以说……

我们应该尝试身心治疗法!

「身心治疗法?」

「你是不是在说色色的事情……」

谁跟妳色色,我这是有根据的疗法!

因为我现在萎靡不振,心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虽然接收得到妳们的好意,

却没办法留在心裡!

「所以?」

「然后呢?」

心啊!心脏啊!胸口啊!ㄋㄟㄋㄟ啊!

如果能用蕾拉的完美巨乳和伊朵的超绝小奶双管齐下,说不定这心头的洞就

填起来了啊!

「我知道了。」

「我们才不会上当……咦?蕾拉小姐妳别当真啦!」

「桐真现在需要我们,妳也将上衣脱掉吧。」

「呜,真的是这样吗……好啦!」

蕾拉将她的网衣上半部雾化,伊朵也乖乖脱掉上衣,两人在月色下挺起胸口

俯视着我,远方还传来查理曼不甘心的嚎叫……我可不想让变态大叔的叫声乱了

这难得的一刻,于是带着她们俩往查理曼反方向走了段路。

走着走着,伊朵忽然抱紧她的小奶、打了个寒颤。

「嘶呜!好冷!」

啊妳是不会先穿衣服喔。

「对耶……呼!」

比起这个小傻蛋,蕾拉在得知要移动地点时就重新召唤网衣出来了。真是便

利的体质啊。

我们没走太远,后方就有某位好心人赏了查理曼一击、让他安静下来。附近

没有树或帐篷之类的东西,倒是有几座人去楼空的小型箭塔。我们爬上最近的箭

塔,上头还真的有够窄,三个人都嫌挤。不过没关係,挤一点更有安全感。

蕾拉的身体总是香香的,抱起来有着不同于伊朵的柔软感,像是刚换好的床

,让疲累的身心一接触就整个陷进去不可自拔。即使我觉得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

连硬都硬不起来,却还是在香喷喷的巨乳间勃起了。我停顿一会,鼻子循着香味

的轨迹在蕾拉双乳间游移。

伊朵一手搓搓我的腰,一手摸向我下体,她小小的乳房宛如赌气般贴上来,

贴在放鬆了力气、沉浸于蕾拉怀抱中的我背上。或许是因为我对蕾拉欲言又止,

伊朵也在最初的搓腰后不再给予暗示。

我听着她们俩的呼吸,闭上眼睛。

蕾拉将我的头推往右乳,鼻头触及在冷空气中挺起的乳头,粗糙的触感往下

滑至乾燥的唇前。

伊朵解开我的裤子,没有整件脱下,直接在半敞开裤裆内套弄起我的肉棒。

她的动作轻盈但慵懒,不是平常那种要把我弄出来的手法。

我吸着蕾拉的奶,儘管身体发热、也有生理反应,却没有对她产生一丝淫念。

虽然没有那种想法,却想要更多的接触,想要结合……

这股超出性慾范畴的冲动让我迅速焦躁起来,像个无法靠自己解决问题、只

好哭闹的小孩子,懦弱地等待谁来帮助我──又在真的被温柔对待时产生罪恶感。

我的世界开始旋转。

一下子蕾拉,一下子伊朵。

看似随机,实则只会指向一方。

蕾拉用她温暖的身体抱住我,像是盛开的花朵逆着时流闭合起来,以她柔滑

的四肢从后方缠绕住我的身体。

伊朵默默脱去我的裤子,用她的手轻轻将发烫的肉棒扶挺,忽然一道月光照

亮她美丽的乳头。乌云蔽月时,我感受到了暖暖滑滑、正在湿润化的东西压在我

身上,我最脆弱的部位……

伊朵的嘴唇轻微动了几下,声音没有传过来,我依稀能感应到她的想法。

已经不需要烦恼了。

迷失的时候,就相信自己最初立下的规则吧。

如此一来,才不会愧对真心为我着想的她们。

「呼……」

伊朵的吐息缓缓吹向我胸口,越低就越重,重到足以将她身体沉沉地往下扯

,使我们紧邻彼此的性器一步步结合。

柔滑。

热暖。

愉快的感觉彷彿能无止尽地延伸,却又在尽头化为云朵包覆着我,那是连最

脆弱的部位也能完全放下心的柔软。

伊朵的身体……非常舒服。

我似乎还处于梦幻中,即便是初次与女人结合,心中涌现的只有想用结合来

证明些什么。

快感的一部分消失了,幸好不影响阴茎的勃起,我才能趁月光洒落时看见伊

朵在我身上起起伏伏、呼吸加速……换成黑暗降临时,蕾拉就悄悄抓起我的手、

让全神贯注在捕捉轮廓的我抚摸伊朵的身体。

「呼……!呜……!嗯、嗯呼……!」

伊朵的喘息声越发明显,我体内的火焰也越来越旺盛。而蕾拉对我们俩的牵

引与触摸,使梦幻的色彩褪得更快了……

「用力……顶上来!啊……!」

光彩夺目的泡泡啵地一声破裂,我感觉到身上的神圣性像是冲水般快速流失

,阴茎热度席捲全身上下,失去的快感都回来了,而且更强!比预料的还强!

我伸手掐住伊朵纤细的腰,按照她指示用力将下盘往上顶,肉棒在一阵吸含

住龟头的柔热触感中浑然一颤。爽感尚未退去,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本来没有特殊感觉的背,如今也能捕捉到蕾拉的乳房、腹部、阴毛与挺立的

乳头了。蕾拉带给我的不再只有温柔,还多了些不合时宜的慾望。好在我已明白

她的用心,我不会再像个小屁孩耍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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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伊朵!

「蛤……蛤啊?」

别傻呼呼地蛤蛤叫,现在是超绝爽歪歪时间!喔啦喔啦喔啦喔啦──!

「啊!温柔一点啦!笨蛋……!」

小桐真精力充沛,岂有慢慢来的道理!嚐嚐林北的旋风喷射五连顶!啪啪啪

啪啪──!

「呼……!呼……!呜……呜嗯!」

接下来是机关枪──哒哒哒──插妳个五六下──♪

「不要!啊!突然唱歌啦……!」

最后是生生生生产额外的村民喔喔喔──!

「啊呜……!哈……!哈呜……!」

虽然好像还没冻个五分钟,林北已经忍到极限了!再来不管动得多慢都会爆

射……所以说!小妮子!

「怎、怎样啦……!」

i(我)love(射)yoooo(惹儿儿儿儿)!

「嗯嗯……!」

这晚,小桐真展现出平时给吸精鬼们吸到快乾掉的坚强战斗力,唯一能与之

抗衡的,只有伊朵那湿答答又在滴水的小骚穴。一场战斗五分钟不到又怎样!林

北的长处就是一天喂七发啊!现在全部集中给这个爽起来就抱住我又亲又舔的小

妮子,说不定还有机会突破七发上限呢!

「桐……呼!桐真……桐真!」

听小桐真英勇的步伐声!啪滋、啪滋!

「嗯呜……!奶头、轻一点……哈啊!」

看小桐真威勐的动作!噗滋、噗滋!

「桐真……累了吗?没关係,先休息一下……」

「敏捷赋予。」

「呜哇啊……!」

喔齁齁!蕾拉的赋予术顿时让我下半身轻如鸿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继续啪

啪小骚穴惹!

我就这么抓着、抱着或压着伊朵不放,也不晓得究竟过了多久、射了多少发

……累的时候抠抠她的咸水鲍或逗弄阴蒂,体力恢复到可以充血就继续啪得她哎

哎叫。蕾拉偶尔会以不让伊朵感到威胁的方式帮上一把,大部分时候仍在旁边静

静地守候着。至于伊朵──

「哈……!哈嘿……!桐真……欸嘿嘿!」

好像是因为阴蒂高潮太多次,开始发出不妙的傻笑声……可恶!都怪小桐真

力有未逮!要是能用肉棒干到她傻笑流口水,我才不会靠手指决胜负!

「人家才没有高潮……没有高潮哦!呜、呜欸……!呼嘻!嘻!噫嘻欸欸…

…!」

直到我累得连动手的力气都耗尽,撒娇般──其实更像是喝醉──吵着要我

抠她的伊朵才安静下来。

「呵呜……」

我们抱紧彼此,浑身乏力地睡着了。

贝蕾妮卡就像一台效率超高的捕蚊灯,所经之处必定诱使当地的氏族少女朝

她围杀上去,然后就啪、啪啪、啪地死一片。看到形体完整、彷彿只是沉睡般死

去的神剑少女们,我的心情非常複杂。或许是因为前晚搞太多次,身体虚弱的状

态下又去胡思乱想,脑袋都快晕了……

前晚伤势较重的大姊已经看不出重伤的样子,反倒是查理曼就算喷血也要升

旗,希玛都严正警告他别再玩弄所剩不多的血液了,他依旧放飞自我。眼神有点

慵懒的蕾拉走在我们身后,伊朵步伐不稳时她就上前扶她走一段路。这小妮子真

会给人添麻烦啊。

「还敢说,都是你啦!」

欸不对吧!昨天妳除了刚开始有骑一下,后面都叫我顶,自己在那边躺着趴

着享受啊!

「你……!」

啪!啪!

这声音不是伊朵突然安装棒状物抄我后门,而是她有气无力又想教训我。这

拳头大概只有五级的威力吧。

话说回来,伊朵啊。

「怎样啦?」

我们做了耶……

「嗯……嗯哼。」

妳的咸水鲍比想像中还爽……

「讲这个干嘛啦……」

而且妳嗨起来超疯的,一直卢我抠妳……

「哇啊──!闭嘴啦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伊朵的情感表现比往常丰富不少,她握拳揍我时总

有股不易察觉的娇味。后来她直接叫我搀扶她,好像在找藉口跟我黏在一起似的。即使被我趁机揉奶或捏屁股,她也只会假装生个气,然后就一脸害羞地扭扭翘

臀、动动肩膀来回应我。若非蕾拉跟在后头,和小妮子一来一往、逗到小桐真硬

梆梆的我,早就抓她到旁边啪个一回了。

我们越接近庇里牛斯山脉,蕾拉在我胸口的分量就越重。到了连跟伊朵嬉闹

都会产生罪恶感时,将天空划出境界线的山峰已近在眼前。

南域的天空不过是乌云重重,山的另一头却是雷云满天下,黑色的云朵彻底

遮蔽住日光,闪电有如暴雨般轰轰轰地洒落。远眺这幅恶景的我,脑海突然掠过

莎拉拉所说的「无尽落雷」──完全就是那么回事。

直接翻山越岭是不可能的。

落雷打不中的地底也充满了致命的瘴气。

贝蕾妮卡让我们一窥「

临界点」的风景,并透过和大姊一搭一唱的方式,告

诉我们山的彼端曾有一段辉煌的历史。

枪与斧的国度。

权谋的朝代。

相爱相杀的勇者。

吸食魂魄的女妖。

某位勇者被奉为贤者的黄金岁月。

还有那名勇者从小听到大的,神话时代的故事──吟诵着史诗的人偶,脚下

是一滩束缚住听众的黑泥,因为所有人都被她说的故事深深吸引,没有一个人对

悄悄形成的黑色空间产生质疑。

「艾克斯之王,是名唤查理曼的强者。」

查理曼一脸北七地看向我,接着没礼貌地指了指贝蕾妮卡、比出脑袋秀逗的

手势。贝蕾妮卡没有制裁这傢伙,视若无睹地说下去:

「查理曼手下的王牌,是勇者西塔鲁玛尔率领的卡斯提亚家乡兵。」

勇者氾滥啊……仔细想想,每代勇者失败后就会有新勇者降临,历史越久的

国家当然也会有越多勇者吧。

「与之对阵的,乃勇者堤拉雅安率领的斯皮尔王国军。」

问题是,这两个勇者的名字跟出现位置……和两大氏族重迭在一起。我有非

常不安的预感。

「她们的力量十分强大,各有强力的同伴在背后支持,双方都曾差点征服彼

此的国家。」

喔喔,我跟矮子丕平情况也差不多啊。但是我有朋友我超强,她没朋友所以

她输了!

「可是,不管怎么打,最后总会碰上预料外的变因功亏一篑。」

果然会这样……

「十年,二十年。」

打打停停了这么多年吗?

「一百年,两百年。」

靠北!这是打到往生还在打腻!啊不对,勇者可以无限次复活……

「在厮杀中萌生的敬意与爱意取代了憎恨,两名勇者决意逃出毫无未来可言

的杀戮战场。只是,她们眼中的世界没有丝毫改变。」

贝蕾妮卡对大姊与查理曼轮番露出无情感的浅笑。

「一样的风景,一样的国度,一样的君王,一样的任务。」

她的笑声犹如化为气体的黑泥,将我们由内而外化做漆黑。

「成为勇者前的记忆,已全部收录至夏绿蒂的手稿。情报与认知能力产生严

重的冲突,两个人距离发狂皆只剩一步之遥。」

忙了两百年,回过头来一切照旧的感觉很奇怪吧……不……更奇怪的是「一

样的君王」这句话啊!艾克斯王叫做查理曼,桑莫王也叫查理曼,要是这两人连

个人特徵都一致的话……!

「接着,系统判定出错了。」

贝蕾妮卡无视于我们各自的焦躁之处,以毫无情感的声音继续说道:

「在两人精神病发的时刻,她们短暂地失去勇者的象徵。两人恢复过来时,

后到的勇者们已然展开新的征伐。」

她的声音不像是在回忆,而是将自己观测到的事件轻描澹写地说出来。

「两人之中,比较善良的那个,决定抓住所有勇者来换取和平。比较刚直的

那个,以生命为代价实现对方的理想。」

西塔鲁玛尔的牺牲,并没有让堤拉雅安得到救赎。在西塔鲁玛尔被艾克斯王

国军逮捕下狱后,堤拉雅安也主动步入了永无天日的大牢。

无数个日子过去,人们渐渐遗忘斯皮尔地牢裡的五名勇者,艾克斯大牢中的

两名勇者终于也发狂了。

虽为勇者、却又不是勇者,丧失生存意志的两人被视为服满刑期的罪犯,由

狱卒们扔至贫民窟等死。

就在这个时候──

「──还活着吗?或者说,还死不了吗?」

被两国的王公贵族们尊为贤者的贝蕾妮卡,出现在眼神混沌的两人面前。

「我的专精能力是,血统製造。」

贝蕾妮卡的勇者之力,能够让外来的勇者变成这个世界的一分子。

「那么就祈祷吧。」

儘管西塔鲁玛尔与堤拉雅安已失去说话及思考的能力,却留下为彼此祈祷的

反射动作。

「只要信仰就能得救啊。」

贝蕾妮卡改造她们俩的血统,使其永远摆脱勇者的身分,成为这个世界的一

部分。

西塔鲁玛尔变成以山洞为家、拟态成女性乳房的软体动物,一堆堆肿胀或破

裂的乳房像是鱼卵般挤满整座洞窟,从母乳中诞生的正是神剑少女。

堤拉雅安变成子宫状的棘皮动物,每逢涨潮便会大量冲上海岸,在发育期的

邪剑女孩保护下寻找适合安胎的环境,带刺的壳状卵巢各产下一胎即死去。

发育不良的神剑少女无法长出用来排除外敌的发光体,她们只能留在充满乳

香味的洞窟内协助筑巢。邪剑少女则是每对姊妹出身时就决定谁该持剑、谁该繁

衍。

那些从巢穴走出来的少女们,都拥有遗传自母亲的剑技与冲动。

一旦发现彼此──唯有怀着自己也无法解释的激昂之情冲向对方。

这股炽热到无法透过不完整的感官释放出来的、只能与对方玉石俱焚的激情

,说白了就是──

「──交配啊!」

氏族战争,表面上看起来是无止尽的相杀……其实是西塔鲁玛尔与堤拉雅安

在互诉爱意。

贝蕾妮卡敲了记响指,黑泥的一面忽然瓦解,我们透过那面透明的牆壁看见

豪雨般的落雷,看见在落雷海中挣扎求生的堤拉雅安……或该说是「一隻」堤拉

雅安。

「嗯……!」

在不断受到雷击仍努力坚持下去的堤拉雅安身旁,有个尚未发育完、手持短

小双刃的邪剑女孩,向着我们──向着贝蕾妮卡的双眼投以微小的怒意。但是,

能在落雷海中多撑一秒钟都是奇蹟了。试图保护堤拉雅安而与贝蕾妮卡剑刃相向

的邪剑女孩,很快就被连续不断的落雷击毙。

贝蕾妮卡望向旁边。

大地上满是堤拉雅安、邪剑少女、邪剑女孩的尸体,地平线的两端还有更多

神剑少女散落的残骸。

她们都是想横越这片不毛之地、侵入南域的群体。

画面以快到像瞬间移动的速度移动着,我们从无尽落雷来到永久冻土。贝蕾

妮卡踏进大型冰凋似的都市废墟,裡面处处可见将结冰屋舍当成洞窟寄居的西塔

鲁玛尔。大量分佈在冰牆外侧的神剑少女很有效率地将入侵者团团包围,然而所

有的攻击都只是飞蛾扑火。

之后,贝蕾妮卡就只是踩点般前往各个主要巢穴,时而诱敌自杀,时而以红

色闪光迸射出的光线摧毁整座巢穴。她的足迹遍及山的另一头,所到之处只有毁

灭与尸骸。我们宛如大屠杀的见证者,除了默默看着贝蕾妮卡「教训」她的孩子

们,什么都做不到。

漫长且令人痛苦的杀戮,无关乎历史与情感,仅仅像是扑杀害虫般进行着。

我很想知道贝蕾妮卡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做这件事,可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

显现出一丝情感。

屠杀结束,黑泥退去,勐烈的饥饿感与乾渴感窜上喉咙,原来外头已经天黑

了。

贝蕾妮卡看似从未动过般伫立于众人眼前。她先后看向每个人,接着以漠不

关心的口气说道:

「只要这个世界的某处仍有勇者活跃,你们就只是不断轮迴重生的灵魂碎片。跳脱轮迴的方式,唯有在佔据足以成神的容器之时。那即是现在。」

大姊与查理曼皆一脸严肃。

「守护神的力量远不及黄金树,妳的愿望仍可藉由他人实现。」

蕾拉以右手抚着胸口。

「偶尔对那彆扭的孩子说说话呀。」

希玛坏笑地竖起大姆指。

「机会不再,别错过了。」

伊朵眼眶泛泪点点头。

「我可以特别为你製造全新血统。」

谢谢妳的好意但我不打算成为软体动物。

或是棘皮动物。

no喇……!

叽叽叽……

贝蕾妮卡似乎有私下和每个人心电感应,她在说着上面那些话时,大家脚边

其实也还有黑泥攀附。或许是因为她的能力,我们才能得知这么多本来不该知晓

的事情。

──所以说,伊朵!别错过机会了!

「我知道……欸?你是指什么?」

当然是在夜深人静的荒郊野外修干的好机会!

「笨、笨蛋……!」

呜嘿嘿!

这位小妞屁股很翘唷!

咩修干谋!

「谁理你啊猪头!」

啪!啪!

伊朵先是生气地搥我几拳,然后转头确认大家都没在注意这边,又悄悄地凑

进我怀裡,从后拉下裤子。

「被发现的话……要赶快分开喔……」

喔耶!一杆进洞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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