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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第五个丈夫

十一月二十五这天,锦娘见证了自己的第五次婚礼,绝对是拉风的婚礼。

几千名银甲士兵恭贺声震翻江洲城,跟在宇文冷和锦娘的马后一起游行。

宇文冷今天是头一次穿红一广袍,衬得面容柔和了不少。

等到了酒席上,那军队里汉子的霸气就都出来了,处处可见大碗喝酒,大口吃的豪情。

锦娘郑重向冷将军行媳妇礼,铁铮铮的汉子眼中都有些泪花了,可见爱子之心。

"我今日对将士们承诺,我李锦娘一定好好和宇文将军白头偕老生死不离"

锦娘感动之余,热血上涌,对着全体将士举杯发誓,底下兵士一下子都欢腾叫好了。

宇文冷黑着脸谁都看出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偏偏还梗着神情,将士们谁敬酒都来者不拒的。

锦娘看着他周旋在下面酒桌上有些不放心,怕他喝多了,刚好看到那个熟悉的护卫在旁边走过,忙招手让他过来,那人现在也不怕锦娘了,估计是看将军已经和她成亲了。

"你去劝劝将军,叫他不要喝多了”

话还没说完,她腰上一紧,宇文冷从身后一把抱起她直奔另一边,借着酒意冷声说到,"你再缠着他,我就将他发配到最南端守海岸去"

他也不听解释,继续喝他的酒去了,留下锦娘哭笑不得。

酒席一直吃到下午申时,这晚饭都免了

顾长风为宇文冷布置的新房十分简练硬朗,很符合他本人的风格,但因为今晚是洞房花烛夜,添了不少红绸,喜字,显得柔和了不少。

直到酉时在一对新人才终于告别的亲朋好友回到桃花源。

一到新房宇文冷就醉醺醺地躺倒在檀木大床上。

锦娘无奈地看着他满身酒气,既然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她也不好出去,想想脱了他的喜服拿了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也脱了喜服穿着贴身的单衣拿了被子打算去床另一边睡下。

哪知道宇文冷哼哼着声音,掀了被子,锦娘又只得起身去帮他盖,哪知道他一把埋进锦娘怀里,抱着她模模糊糊地说,"帮我洗洗"

锦娘虽有些犹豫但想到他已经是自己的夫君了,而且他身上确实是酒气熏天的,连新房里的果香味儿都压不下去。

暗房热水早已备下,都是现成的,锦娘将水倒进大木桶里调好温,便过来扶起宇文冷,原本还以为很费力,哪知道他摇摇晃晃地搂着他自己就走了过去,来到水桶边上却不动了,伸着手臂等着,锦娘无奈一叹,这是把她当下人要她伺候他啊。

她解了他的外袍,露出白净紧致的上身,从小习武的身材十分矫健,骨分明,触手滑腻坚实,后背上却有些深深浅浅的疤痕。

锦娘看着他闭目站立摇摇欲坠,咬咬牙,褪下他红色缎面的亵裤,瞟了一眼就发现这货惊人的地方,他有一副坚实的翘臀,锦娘看得面红耳赤,赶忙推了他坐进水里。

水中他似醒似睡,拉着锦娘的手不放,这是要她给他擦拭。

锦娘挽起袖子舀了勺水顺着他坚实的臂膀洒下,又拿起白布巾在他身上用力搓洗,不时问到,"重不重"

他晕晕乎乎,唧唧哼哼地应着,锦娘不由大胆起来,想着心中长久的疑问这时候可是好机会啊。

"宇文,你是不是喜欢我"

"恩。"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没反应。

"是第一次在那个深夜江洲城内见我"还没反应。

"是第二次在你大帐里见面那次"还没反应。

"是在大帐那个晚上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貌似胡乱哼了声。

"那你在第一次见我那晚上,说要抓走我丈夫王莽和李三,后来怎么又不抓了。"

"你这么维护自己的丈夫肯定不是什么险恶之人。"锦娘凑近了才彻底听清这句话。

"那我那水红肚兜你收着干嘛。"

"晚上闻闻。"

锦娘脸上一红。

"那,那次,在白洲城白家东院草丛里,你就不怕我不认帐"

"你不敢。"锦娘默然,她还真不敢。

已经洗了半天,锦娘都在上半身磨蹭,忽的,宇文冷抬起一只腿,内侧那茅草丰盛便幽幽在水中摇摆袒露在锦娘面前,她赶紧撇过脸去,匆匆胡乱擦拭了一番就说到,"洗好了,快起来。"

他仍旧是闭着眼睛站了起来,上身靠在锦娘身上,她赶紧扶了他,用干毛巾一包直接扶着他向床边走去。

还没挨着床边,他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死沉死沉的,锦娘推也推不动喘着气,哄着他,"宇文,起来,压到我了,宇文"

叫了半天,他终于翻身下去,却手中一带,拉着她伏在他身上了。

那干毛巾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热铁就那样顶着她,身前是他咚咚直响的心跳声。

她严重怀疑他本就没醉,果然他一睁开眼哪里还有什么醉意,眼中一片清明,目光灼灼深不见底地望着她,看得她心中一颤。

一个翻身他又在上,她在下,她挣扎着起身。

他死死按住,衣襟已经全部散开,他拱嘴胡乱亲吻,她半推半就,啪斥一下,亵裤被他生生撕开成了破裆裤。

那热铁胡乱就要冲进来,锦娘一下就急了,"别,别,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他看着她的惊恐一愣,停下动作。

锦娘羞破美人脸,颤歪歪扶着他到了正确关口,瘫倒着放子,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深深凝视的双瞳。

他进去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他一面动着一面密切观察着她的反应,他顶了顶一个地方,锦娘连忙挣大眼睛加速喘息着,他愣了愣,再继续顶那个地方,锦娘在他身下顿时浑身颤抖,扭动着,下面阵阵似抽搐收缩,面上痛苦似欢乐,他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还要不要"

锦娘闭着眼点点头。

他却仍是不动,锦娘睁开眼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似嗔似怒。

"叫我什么"

此人定力非凡,锦娘红着脸回答。

"夫君"

他再不犹豫翘臀奋力给予,索取,攀升。

锦娘在他执着纠集地猛攻那同一点处,颤栗得如脱水鱼儿般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前犹如春风拂过百花绽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意识逐渐涣散

第二天锦娘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吓了一跳,晨曦微光中,一人如雕塑一尊静静坐在床边。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锦娘沙哑着声线问到。

"睡不着,醒了,又怕把他们吵醒"他淡淡地说到。

"怎么就睡不着,昨天不累吗"一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她本意是想说昨天婚礼一天挺累的,怎么就想到了晚上的累呢。

"觉得一切象梦"

他扭转头望着她,肤似寒冰眉如远峰,勾勒出全身硬朗冷峻的色彩。

"怎么就象梦了"锦娘听了好笑。

"我们北国女子十分稀少,而我又从八岁就跟随父亲一直在军队的男人堆里长大,除了一年见一次母皇和皇妹,几乎没见过什么女人,现在竟然结婚了,还和一个漂亮女人同床共枕共度余生。"

锦娘心中又酸又暖,妩媚一笑,梨涡轻陷,"傻瓜"

新丈夫进门的第一天家里出了天大的事儿,那就是李李王竟然知道害怕了。

她早上起来在院子里碰到晨练,将一直银枪舞得铺天盖地的宇文冷,愣了几秒,哇地一声就吓得大哭起来,再见了宇文冷扭头就跑,把宇文冷郁闷得直鼻子,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新认识的女儿想联络下感情呢,现在可好,话都说不上了。

其它人倒是看着哈哈大笑。

经过三天形影不离的相处,锦娘算是看出来了,这宇文冷在这个家里就只敢欺负她,对顾长风象长辈一样尊敬,对荣石那更是心生敬意,更何况两人十几年前还见过一面,自然更是熟络,又惺惺相惜的。

王莽和李三本来还有些怕他,但在他不断的怀柔攻击下渐渐也亲近了,看得锦娘直咂舌。

可恨她还一直怕他,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这人原来就是个纸老虎,面冷心暖的货

等到十二月初的时候,桃花源来了对小夫妻,顾和路笑笑,两人结亲才两个月而已就急着怎么没怀上孩子,要来桃花源后山摆神女庙。

锦娘很奇怪她们怎么这么着急,这个世界女人怀孕的几率本来就低,结亲后一两年才怀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一问才知道原来顾有两个爹爹似乎身体不好,从十一月就在床上下不来地了,他们想在临死前看到孙子辈的,顾和丈夫这才这么着急。

话说锦娘想到自己这一年没有再计算安全期危险期的但也一直没怀孕,于是便和他们一起爬山去拜。

顾非要给一百两银票买一块方石砖背上山,锦娘不想收钱,但他们非要给,说给了才安心,锦娘只好收下了,就当留给山顶上神女庙的维修基金吧

刚好宇文冷听到了,他也背起一块方石砖就往山上冲,搞得锦娘哭笑不得。

拜完下山来的时候,锦娘特意给了一坛子酸笋给顾,叫她和丈夫坚持每天吃,一举得女的机会更大,两人十分高兴地回去了。

哪知道当晚锦娘宿在别院荣石那里的时候看到他床头摆了一坛子酸笋,旁边还有小碟和两双筷子。

锦娘一问,荣石说到是宇文冷找顾长风要的,翻出好几坛子,一人房间里送了一坛子,连筷子碟子都备好了,非要这几人在锦娘到其房中过夜的时候吃。

锦娘无语了,真是服了他。

第二天晚上专门宿到他房里,她一进门就逼她吃酸笋,"你就那么喜欢孩子"

他点点头。

"家里不是有三个孩子吗"

"一个读书不回家,另外两个看见我就跑。"

锦娘掩嘴一笑,他说得还真没错,"那你是想我再生一个"

"恩"他双眼晶亮地望着她,冬日里她心中却暖洋洋热腾腾的。

"想我生,还不赶紧来撒种子"

看他欢腾着熊扑了过来锦娘笑得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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