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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刚走没多久,她睡着时做的几样菜,还在保温板上。

陈阎知道她一整天没吃东西,她还有力气流着眼泪对他发火。

她说,“陈阎,我已经放过你了,东西你拿走了,我保证不追究了,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惹你,让我回家。”

后来她哭的厉害,抽噎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重复了好几次,“我不爱你,我一点也不爱你,我真的不爱你。”

他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陈阎不管不顾的强抱住她,捧着她的脸叫她的名字,“微微!微微!好好说话,别哭,我听着。”

她已经没有了力气,生气时额角的血管都暴起来,脸色苍白里泛着青,他担心她气急了,他看着她,心里痛的舌尖都觉得发苦。

他此刻才真正的后悔那天他做的事,他不该打电话给她。

她看起来那样冷静的一个女孩,被他逼到崩溃。

她的生活原本美好平静、将来会是一辈子幸福安稳。

为什么要遇见他。

陈阎曾经自问,为什么爱她,自然是因为她漂亮,但漂亮的他不是没见过。

他曾孤独的长大,她曾带他走出深渊,初识是那样不堪,他这辈子出现的陌生人中对他最真心的是她。

那一点像花火乍然一现的温暖,让他眷恋的再不肯放手。

他和她都不能预见未来,在她信任他时,他狠狠的伤了她。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微微,别哭,你好好说话,我们谈谈,如果你乖,我送你走。”

不知道她是否听见他的话,她哭的太久终于平静下来。

刚才的撕扯中,他肩膀的纱布松开,他刚才洗澡时用保鲜膜草草缠住,湿了一部分,现在那条伤口露出来一半,被血染黑的缝合线映在她眼里。

她盯着他的肩膀,抬起手指向前试探着,似乎想去触摸,又止在那里没有动。

陈阎握住她的手放在肩膀的伤处,“你力气很小,我不疼,你看快好了。”

她抬起眼睛看他,叫了声,“陈阎?”

他突然红着眼睛嘶哑着声音问,“你担心的是不是?微微,你很怕我死吧,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会爱惜。”

她那双蓄满眼泪的大眼睛已经红肿不堪,她摇着头闭上眼睛一个字也不说,被他按在胸口。

“我遇见你迟了吗?”他把脸埋在她的发间,“我想过放手,太难了,就像现在我要你离开马宁,你能做到吗?你教教我,让我怎么离开你。”

马宁很爱齐思微,她不见了,电话里他的声音惊惧万分,换成自己是马宁,有人这么对齐思微,或许只能杀了那个人解恨。

“你陪我一周,如果马宁要你,我再也不会主动找你。”

“他不会离开我。”

“所以你答应了。”他吻了吻她的头顶,突然懂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这么荒唐的话,她都信,都答应,她该多恨他。

陈阎不信马宁,他以前留意过这个人,感觉他聪明能干,但心机并不深沉。

周灿找人跟踪他,他刚才接到齐思微的电话后,即刻返回家,再也没有出门。

至少现在看,或许他真的信了齐思微的话,她只是离开家去散心。

如果他知道齐思微和自己在一起呢,他会作何反应。

齐思微大概猜到陈阎在想些什么,她或许不够聪明,但现在面对陈阎,她在努力学着叁思后行。

从前她觉得他的意志力超过常人,那时的优点,现在用在她身上却最致命,陈阎不会罢手,她知道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这双眼睛她很熟悉,他藏的好,从前若有几分现在的情深,她一定会发现。

她不会信他现在说的话,她突然想起一个人,阎铮,能改变陈阎的,恐怕只有他了。

她的手掌推开他的胸口,她身上的睡裙是两件式的,里面是吊带裙,外面是敞开式长袍。

她脱掉外面的那件,又去调吊带裙的细带子。

“不要一周,陈阎,你是个男人要说话算话,你想做的现在就做。”

陈阎静静的看着她,将她脱掉的衣服拿起来扔到床尾凳上,她看见了不再继续手里的动作。

陈阎歪着头凑到她面前,“不饿吗?如果不饿,那我们就休息。”

他退后一步下了床,站在地上,脱了背心,又一手扯开睡裤上的带子,他不管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多害怕,他上了床,她还来不及翻身逃脱,就被他按着紧紧压住。

他下半身贴在她身上,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怕吗?你应该害怕,你不知道男人性欲来了和动物没区别吗?还在我面前解衣服,你以为我是小孩,你这样赌气,我就会放手?我告诉你齐思微,我经不起你撩拨,你什么都不用做,我现在每分每秒都想和你做爱,想插进你的身体,狠狠的干你,你哭的再大声,我也不会停,我什么也不在乎,你根本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

他俯下身,从她的额头吻到鼻尖,再到潮湿的脸颊和唇,他吻的轻柔无比,贴着她的下巴向下,他贴着锁骨上的伤口亲了下,她捂着嘴巴哭出声来。

他停下所有动作,松开手给她擦眼泪,“我不会动你,你不用怕。”

他从身后拥住她的腰,“拜我所赐,以后你再不会被人伤害了,你也不会再相信马宁以外的任何男人了,微微,能让我放手的不是你,不是任何人,是我自己。”

灯熄了,之前害怕睡着了噩梦中的那个人会突然出现,现在她正躺在他的怀里,她在黑暗里突然不觉得怕了,他早已出现,她没能力做什么,一切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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