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二更】(小漂亮的假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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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郑号锡失眠了,因为旁边睡着浅眠的闵玧其,他躺在床上再怎么难眠也不敢大动静地翻身,只是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

在天光将至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做了个荒唐的梦。

他穿着浴衣木屐,手里提着一盏灯笼从喧嚣的人群中不自觉地走入一片竹林,听闻流水潺潺,不知为什么竟有些渴了。

日式的木屋,屋檐下还挂着一袋小金鱼,像是在夏日祭里捞的。

他拉开和风的纸糊门,褪下木屐,赤脚走在微凉的木地板上,往后院走去。

后院是一口温泉,雾气缭绕,隐约看见一个人坐在温泉中。

走近了便看清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白皙的肌肤,纤细的手撩开长发到一边,露出她骨形优美的蝴蝶骨。

“欧巴?你回来了。”

待她转过头来,不是慕梓还是谁?

郑号锡隐约觉得这个梦荒唐至极,却又不想结束。

慕梓好像长开了一些,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和风情。

眉眼如画,唇畔的笑意像是世界上最甜的奶糖,颊边的酒窝勾得郑号锡呼吸有些重了。

“为什么还站着呀?”

慕梓的嗓音本就甜得让人心痒,此时撒娇着带上一丝丝娇嗔,更是让人克制不住地想要做些什么。

郑号锡脱下身上的浴衣,一步一步走入温泉中,刚双脚站稳,脖子就被人环住,娇软的身躯仿若柔弱无骨,一碰就会坏似地窝进他的怀里,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红樱与他的红樱摩擦间让他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郑号锡望着怀里的可人儿两颊绯红,眸子更像是浸了水一般,心里就柔软得一塌糊涂,只想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低下头珍视地吻住她的双唇,不带杂念地只是贴着,感受着温情。

慕梓的双腿不知道何时盘上了郑号锡劲瘦的腰肢,手臂也紧环住他的脖子,声音比之前更娇更柔,“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慕梓好喜欢郑号锡。”

郑号锡颤着嘴唇,听着慕梓这一声声的告白,心里像是被粗砂粒摩挲过,痒,痒极了,只想做些什么好叫自己心里没那么痒。

略微提起慕梓那他一手就感觉能圈住的腰肢,让她更稳当地坐在自己怀里,感觉自己越发抬头的欲望紧贴着慕梓柔软滑腻的花穴。

微微抬头看着已然动情的慕梓,郑号锡吻住她胸前粉嫩得近乎透明的稚嫩乳尖,一手扶住她的腰肢,一手揉捏着她另一边的玉乳,尽管两人就在水中,他还是敏锐地感觉到有一股热液汩汩流出,淌到了他的阴茎上。

“我也很喜欢你,郑号锡,很喜欢慕梓。”

随着他的呢喃,郑号锡一手扶着慕梓的纤腰,一手扶住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最为主舞的有力腰肢一顶,就将那肿胀的欲望送进了那紧致的小穴里。

身上的女孩儿仿佛被这大力的进入刺激得狠了,整个人都在颤抖,仰头就要往身后的温泉倒去,黑色的长发在灯光下划出一道暧昧的弧度。

“啊,慢点,轻点,太深了。”

这个体位郑号锡只是轻轻一顶胯就能抵到宫口,感受着穴里嫩肉勾缠着龟头那一圈敏感的冠状沟,只觉得尾椎骨一酥,刺激得他发出罕见的嘶哑低吼。

忽然顶到了一块软肉,就感觉怀里的人一抖,小穴咬得更紧了,紧接着一股热液冲刷着他的硬物,爽的郑号锡头皮发麻。

“放轻松一点,咬太紧了,乖,放轻松一点。”

郑号锡温柔地亲吻着慕梓的耳廓,那双弹奏在键盘上的手此时在慕梓的身上弹奏,奏出一首独属于两人的甜蜜曲谱。

“欧巴会让你舒服的,我们宝宝放轻松一点,嗯?”

压低着嗓音抚慰着刚刚经历高潮的小孩,手富有节奏地揉捏着慕梓的臀部,吻从耳廓慢慢到唇角,然后是已经肿立起的乳尖。

感受到怀里的人放松了些,郑号锡低笑出声,转身将慕梓抵在池边,双手撑着池壁,快速而有节奏地撞击着她的幽穴,任由透明的花液流入池中。

温泉被主舞大人撞得波涛四起,伴随着囊拍打阴户的啪啪声发出了淫靡的乐章。

感觉到有一股吸力疯狂吮吸着他的希望,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发狂。

郑号锡温柔又霸道地舔吻着慕梓的脖颈,在她体内浓浓的射出。

猛地睁开眼,感受到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在自己内裤上,以及被金泰亨大大咧咧掀开被子带来的空调凉风,那一瞬间,郑号锡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

推开看好戏的成员们,郑号锡可以说是落荒而逃地跑进了洗手间。

躲在洗手间里坐在马桶上无措地捂着脸,隔着门还能听见金南俊的打趣,

“号锡啊,没什么的啊,我们都是成年人啊,是昨天夏日祭遇到了令人心动的女孩子了吗?”

还有金硕珍示意金南俊敛一点,

“呀,金南俊,忙内还在,你注意点言辞可以吗?”

以及忙内的愤愤不平,“硕珍哥!我已经不是小鬼头了!你们的话题我也要参与!”

郑号锡以为自己冷静下来了,却不知道那股羞人的热意根本没有消退,还有要从耳廓蔓延到脖子和脸庞的趋势。

他不是第一次梦遗了,但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清晰的,荒唐的梦。

仿佛他的第一次就真的这么给了出去。

郑号锡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但身下抬头的欲龙却在告诉郑号锡,他根本就还在幻想着不应该想的东西。

该死的。

郑号锡闭上眼脱下衣服进到淋浴间打开冷水,手不自觉扶住那里快送撸动。

白色的液体从墙上被水流冲刷,仿佛自己心底那些不切实际的渴望也被冲刷下来似的。

但没有哪一刻郑号锡是如此清醒地意识到这场荒唐至极的梦就是他心底最渴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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