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大喜的日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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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初夜,出乎她意料的,夫君竟然先来了她的卧房,用一种深思的表情看着她,缓缓地说:“雅娴,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她一阵心悸,夫君火热的眼光让她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发胀,一股她惧怕的热流开始向小腹汇聚,小兰那晚上婉转承欢的yin糜画面突然的撞进她的脑海里,

她强自镇定了心神,带着些许的颤音道:“相公,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误了吉时。”

夫君眼里的火热逐渐冷却,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我去了,你且早些休 息,莫要坏了大家风范。”

她怔了下,没深去体会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涩,就快要掩饰不住,一些不应该由她说出的话几乎就要冲出嘴边。

那之后,夫君不在的日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较懂事的日子,她便还如以前一样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动作之中,她却再也不若以前那样觉得理所当然,心头的失望和隐隐的期待,让她莫名的恐惧。直至今夜。

她隔窗遥望,不再与身后的丫头搭话,小兰识趣的退了下去。院子的那一边,便是听涛别院了,夫君和楚楚在里面做着什么,一点都不难猜。甫成亲的日子里,

每一夜,夫君都不曾远离她娇美的身躯。现在,被夫君呵怜爱护的,却已是别人了。

也许,自己真的错了?所谓贤淑端庄,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吗?纵有三从四德,难避孤枕难眠,为人qi者,皆是如此吗?她掩下心中的酸楚,

准备休息,突然远处的院子里好像有夜风吹过一样,听涛别院的小门竟然缓缓的 打开了,仿佛有一个人影远远的一闪进去。匆匆一瞥,那人竟然象极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过去,看不见人影,但门的确是开了。她想了想,毫无

睡意,索性拉紧了身上的衣物,莲步轻移踱进了院里。平日都有下人上门闩的,今日倒是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夫君在这种时候怎么会还在院子里。她走进了门里,打量着四周,这是独立于府第的别院,以往不过算是客房,现在住进了主人,想必以后也不必闩门了吧。远远看过去,那简单的主卧房,竟然依旧亮着烛火。难道刚才真是夫君?她

怔怔的看着映着烛火的窗棂,脸上突然涌起了一股红潮,夫君和楚楚,此刻在做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她一寸一寸的挪向了别院之中唯一的光源,将近的时候,一阵 让她面泛桃花的喘息呻吟便清晰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相……相公,轻些……奴家……唔……奴家受不住了……唔……”她皱了

皱眉,女子如她,是断然不愿叫出这等莺声燕语的。窗内没有传出夫君的回答,她又进了几分,耳畔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肌肤相碰的声响,密集的啪啪声告诉窗外的她,里面的女子正在承受怎样热情的侵入。

难道自己刚才真的看错了?

只片刻,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把几根手指紧紧地咬在嘴里,才克制 住没有叫出来。

男人用另一只手在楚楚的后脑轻轻的拍了拍,楚楚又拨弄了一下秀发,似娇 似嗔的皱了皱眉,然后吐出了丁香小舌,伏下头去在沾满了yin汁浪液的rou棒上仔

细的舔了起来,小舌缠绕在紫红的gui头上,一丝秽物都没有留下的尽数收进了口 中,然后她垂下舌尖,抵住粗大的前端,让一些透明的津液染湿被舔得干干净净

的棒棒。接着,樱唇微分,如婴儿吮||乳|一般吮住了最粗大的顶端,然后一点一点地向里含入,香颊忽而鼓胀忽而缩陷,最后竟将大半条rou棒含进了口中。

她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朦胧的记起似乎夫君曾经要她做过类似的事,她当时作何反应?不快?拒绝?厌恶?她想不起,但却知道决不是这样,决不是楚楚现

在做得这样。

男人很满意的样子,“嗯,很好,你学得很快。”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根手指夹住雪白的胸膛顶端的殷红蓓蕾,揉捏搓弄着。含着男人的阳

具正在上下套弄的楚楚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娇啼,胸前白皙肌肤上的红晕又浓了几分,一只小手扶着男人的伟岸,另一只手则忍耐不住的伸向了自己两腿间已经完

全湿润的柔软。

全身的燥热让窗外的她无比难受,小腹下令她心悸的火热正在呼唤着什么,带着凉意的手下意识的伸进了自己的抹胸里,胸前略微的舒畅稍稍的缓解了身下

的不适,但当抹胸不知什么时候滑落,胸前的高耸之上坚硬的||乳|蕾开始同冰凉的衣料摩擦时,身体里更深处的渴望化作一股股潮湿的暖流,开始以腿间的花蕊为

中心缓缓的洇出。

不可以,她无力的在心底自语,伸手沿着小腹滑进了裙腰中,不受控制的向下探访正在逐渐开放的神秘宫殿。整只手掌,严严的盖住了不断的吐出粘滑的液

体的花洞,天真的希望能止住这令她害怕的变化,但掌心的热度不断冲击着最娇嫩的肉瓣,反而让她的两腿酸软,几乎跌到地上。她一手扶住窗台,无暇去想自

己现在动作,无暇去顾及自己的手指正在按照自己的意志一般挑逗拨弄着敏感的肉蕾,她只想去仔细的感受以前觉得恐惧的这种酥软感觉,即使双腿已经快酸软

到几乎令她瘫倒,她仍不舍得离开贴在窗缝上的一双妙目。

楚楚的手指已经翻开自己的两片花瓣,纤长的中指不断的向着里面紧小的肉

洞刺着捅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片片亮闪闪的汁液,沿着双腿流下。另一只手紧紧的圈住了男人的棒棒,好像手上是生平从没有见过的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吮,

一张檀口旁侧,沾满了不知道是津液还是什么的汁水。一双凤眼带着乞怜的表情向上斜视着,看着半眯着眼沉浸在愉快中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托起楚楚纤巧的下巴,晶亮的丝线从樱唇垂下,显得yin媚动人,“起来,下去趴好。”

楚楚乖顺的强撑起乏力的身子,身上笼了一层香汗,泛着微红的肌肤看起来

水嫩嫩的煞是动人,她娇喘着探下玉足,趿上大红绣鞋,脸上带着三分春意七分羞涩站起身来,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快步踱到屋中央的圆桌边,急急的把上半

身伏在桌上,高高的耸起身后雪白浑圆的香臀,轻轻摇晃着。

楚楚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嘴里发出低低的足以令任何男人犯罪的呻吟,似

是催促,似是邀请,似是极度的快乐,似是难耐的寂寞。身后的男人满意地看着楚楚摆出那完全被征服的姿势,挺动着胯下坚硬的骄傲,大步走过去站在楚楚身

后,楚楚自然的分开双腿,让男人进入她双腿间。

窗外的她,连自己急促的呼吸都快要听不到,感官只剩下了眼和手,还有下

体酥软空虚的阵阵情潮还在尽责的发挥着功用。眼波流转,她的夫君已经提起了楚楚的双腿夹在腰侧,红色绣鞋被甩脱在地,赤裸的玉足开始随着一次次的冲击

上下摇摆。

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楚楚上身没有半分力气的软瘫在桌上,饱满的玉峰被压在桌上,扁扁的从两侧挤出一团洁白的||乳|肉,秀美的脸颊泛着潮红紧贴着桌面,

仿佛连回头看一眼的力气也不再拥有,只能随着冲击无力的告饶:“相公……饶了奴家吧……奴家实在是不行了……不行……那里……那里……唔唔……”

娇声猛止,楚楚全身猛地绷紧,贝齿紧咬住樱唇,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内冲出一样,芙蓉面上,表情既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乐,细长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线,修长的粉颈尽力的后仰,匀称的双腿向后挺直,柔美的胴体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张绷紧的弓。保持了片刻,赤裸的娇躯突然完全的放松,要不是身后男

人的双手紧扶着纤腰,整个人都要滑落到桌下一般。

“嗯……相公……好……好美……”楚楚的语言变得有气无力,长长的呻吟

中充满了满足,半睁的凤眼也变得无神而迷茫,一丝香津沿着半开的唇角滑落.垂出一条亮晶晶的线。修长的玉腿无力抬起,软软的垂在男人身侧,一动不动,只有接近香臀处的小片粉嫩肌肤,隐隐的抽动着。

男人开心地笑了,双手温柔的爱抚着因香汗而湿润爽手的臀肉,有力的腰部 缓缓摆动,蛰伏片刻的巨龙,再度开始在已经完全被征服的桃花源耸动摩擦起来。

“相公……相公,奴家受不住了……若不是……想美死奴家不成……”楚楚

说着,又开始轻轻喘息起来,腰肢轻轻的扭着,似是承受不了的挣扎,却更似忍耐不住的索求。

“你说对了,我今日便要美死你。”男人口中说着,下身也开始更加密集的 抽动,应该也是精关将开的紧要关头了。

“啊……唔……相公……别……慢些……奴家……奴……”楚楚大张着小口,

却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浑身无力的软在桌上,任身后的男人狂风暴雨一样在身后最柔软的秘处大肆进攻着。

“嗯……楚楚,我的好楚楚……”男人压在楚楚背后,两具赤裸的胴体几乎完全贴在一起一般紧紧地结合着,下体连接的地方更是紧密地没有一丝空隙,从楚楚口中有节奏的几句短促呻吟,可见男人已经把生命的精华,尽数喷洒进了身下的美娇娘体内。

“……相公……奴家……奴家……”楚楚喘息着,像是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似的喃喃的念着,像是没有什么词语适合形容心中的感觉一般。男人趴在楚楚的背上,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一切渐渐平复,才分开紧贴的身躯。

窗外的她早已经无力维持站立,浑身的酸软让她跌坐在窗下,屋内的声音却丝毫不漏的传进她的耳中,不管是雄壮的喘息还是娇美的呻吟,都让她的意识越

加茫远。直到房中传来楚楚的声音,“相公,容奴家休息吧。明日还要给姐姐请安,误了时辰,奴家不好交代。”

姐姐二字恍若惊雷打在她耳边,她神智突然一片清明,只觉得脸颊火一样的烫,自己的双手却还火上浇油的在胸前的柔软和腿间的柔嫩中抚摸揉弄。她慌乱

的抽回双手,压抑着喘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抚摸着火热的双颊,往回走去。下体的亵裤依然湿透,凉飕飕得令她心惊。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属于自己的天地。

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间,她仍然觉得腿间的火热难以抑制,心绪纷乱的她甚 至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竟然变得比离去的时候昏暗了许多。

她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奔进了自己的房间,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床,生怕腿上的酸软会让她丑态毕露。

进室才发现一室的昏黄显得那么暧昧和异样,室内飘扬着一种淡淡的香气,熏人欲醉。她停步嗅了几嗅,但这一停,却教一直压抑许久,本就将近奔泻的畅美快意迅速游遍全身,所到之处一阵酸麻,顿时浑身无力,扶着身旁的圆桌,软软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个低沉悦耳充满奇异的诱惑力的男人声音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听起来,夫人的身体似乎不大好啊。

她如遭雷击一般浑身一颤,全身上下瞬间布满了冷汗,是谁?

“……什……什么人……是谁?!要干什么!”她惊声问着,素好喜静恶噪的性格让最近的家丁居处也要在数百丈之外,以她弱质女流,即使纵声高呼,也无济于事。

“夫人慧质兰心,怎么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我既然要干什么,自然不会

让你知晓我的名号,你爱怎么唤皆可,以夫人的慧根,到该叫唤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叫么。”随着温文尔雅的语调,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

一张脸长得英挺潇洒,却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一种足以令怀春少女心跳加速,双腿发软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着寸缕,尤在起伏的结实肌肉泛

着汗水的油光,劲瘦有力的小腹下,黑乱的毛发中一条毒蛇一样的棒棒软软的垂在腿间,上面竟然带着隐隐泛着红光的血丝,缠绕在上面的粘液尚未干涸,可见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着想向门口奔去,但双腿却软软得提不

起力气。那男人微笑着一弹手指,一缕劲风贴着她娇嫩的面颊滑过,微开的门像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凭空关上,她睁大双眼看着微笑的男人,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

男人仍然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一面继续说着:“本不想教夫人看见我这丑态的,奈何夫人绝代风华,我准备许久才决定下手,自然要先宣泄掉积攒一身的暴戾之气,若控制不住让夫人受伤可就是罪过了。虽然有些对不住那丫鬟,但庸脂俗粉,想必夫人也不会放在心上。是吗?”那声音

带着一种奇特的诱惑力,好像能激起人最原始的欲望,又能引诱人不知不觉便同意他所有说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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