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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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找她,那就跟我来吧。安泉说完,开了门走了出去。严澈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走到大楼底层的停车场,安泉非常绅士的开了他那辆劳斯莱斯的车门,请上车。

严澈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不情不愿的钻进车里。只不过,他自己开了后座的车门,并没有坐安泉为他制定的位置驾驶座旁侧的座位。

安泉的车开的不是很快,错是相当慢,对于严澈来说,这样的速度简直是龟速。开快点儿。他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安泉看着后视镜里他烦躁不安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果然,那个女孩才是他的弱点。不急,水当当现在应该正玩得开心。

他这话,潜台词太重,而且容易让人想歪。严澈就想歪了。你到底把她怎么了你要是敢伤害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不、不,我怎么会伤害她呢我正打算追求她,我知道你是她的哥哥,怎么样,对我这个妹婿还满意吧安泉一边说话,一边观察严澈的反应,果真,他面色铁青,漂亮的脸已经有些狰狞,但是,他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严澈彻底被他惹恼了,他不顾安泉正在开车,拳头握紧,毫无征兆的冲安泉那张恶心的脸挥去,正中安泉的脸颊。

安泉吃了痛,摇头晃脑了几下,那车也在马路上打滑,险些撞到马路上的车辆。安泉眼冒金星,脚上紧急踩了刹车,吱车停稳了。

安泉气恼的转过头,你不要命了他厚道。可随即,严澈的拳头又挥了过来,这回他已经有所准备,头一歪,严澈的拳头打偏了。

她不是我妹妹,她是我的女人你休想打她的注意严澈吼道。盛怒的他已经完全失了理智,他忘了他就在车里,而安泉正在开车。

是吗可是,我听说她已经不记得你了,当你是陌生人一样。安泉出言挑衅,简直是继续挑战严澈的耐力。严澈果真是年轻气盛,又加上对水当当过分在乎,所以,安泉的三言两语,便挑的他完全试了理智。

他一脚踢开车车门,迅速的钻了出来。拉开安泉驾驶座的门,揪着安泉的领子,把他从驾驶座里拖了出来。下一秒拳头已经挥了过去。

安泉,严澈两个人都是跆拳道黑带高手,这要打起来怕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分出胜负。两人在马路上你来我往,你打我躲,或者干脆不躲,打得不亦乐乎。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了。

安泉气喘吁吁,在严澈挥了他一个拳头之后,他喊了卡。听,你是想把警察引过来么你还想不想见水当当了安泉毕竟是长了严澈两岁,考虑事情难免会多想一些层面。围观看戏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堵塞了交通,怕是再下去,便会把警察惹来。

严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挂了彩,安泉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冷冷瞪了安泉一眼,率先钻进车里。

车子启动,只是这回,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安泉强忍着眼角的痛楚,勉强睁眼看后视镜里严澈的表情,那美丽的脸上挂了不少彩,但是他依然一脸骄傲,神情淡漠,就好像刚刚抓狂的人不是他。

安泉感叹,这就是严澈,他可以一会儿抓狂的像个疯子,会儿又高雅的像个王子。他让她为之疯狂。

严澈倚在车窗上,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他的心里烦躁不已。他无法想象他的当当现在怎么样了,因为安泉的行事作风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而现在,他能做的,就是配合,就是坐在车里等。如果,安泉伤害了当当,那么,他要他家破人亡

水当当睁眼的时候,发现她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漆黑一片。她摸索着下了床,慢慢的挪动着脚步,黑暗中,她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处比较光亮的一片窗户她朝那窗户靠近,果真摸到了窗帘一样的东西,她用力一拉,阳光马上钻进了屋里,耀了她的眼。

一刹那的刺眼让她不适应,挣扎了好久才勉强睁开眼,由于阳光的侵入,房间整个明亮了起来,她这才看清这间房间的摆设,这个房间,陌生的让她惊慌。

她到底在哪里记忆开始倒带,她记得她和雪雪出了医院的门,门口刚好停了一辆车,车里钻出几个黑衣黑裤带着墨镜意思黑社会的人,一下子把她和雪雪拉进车里。她开始拼命的尖叫,知道后颈吃了一记闷痛,她就失去了意识了。醒来的时候,就是现在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到底睡了多久这里又是哪里是谁把她绑来的雪雪呢雪雪在哪里她试图去开房间的门,可是,房门被锁死了。她望向窗外,远远地望过去蔚蓝一片,她是在海边

她开始拼命的捶打着房门,喂有人在吗开门,快点儿开门水当当绝对不是图案若、只会哭哭啼啼的女生,她用力的捶打这房门,打到手都痛了,房门之外还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往后退了几步,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抬腿,踢木质的房门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巍然不动。她有些气恼,搬起房间内的椅子,用力的朝房门砸去,然后,人往后闪了几米远。那椅子撞到房门,反弹了一下,巨响加闷响过后,椅子坏掉了,那房门还是一点儿被破坏的迹象都没有。

水当当颓然的坐在地毯上,感叹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连个门都坚固的跟铜墙铁壁一样似乎一声刹车声想起,她惊喜的跑到窗边,窗下的院子里果真停了一辆银色的轿车。然后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水当当瞪大了眼。

把她绑架到这里来是严澈的于兴节目么

车一停,严澈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车,身影迅速的冲进海边别墅里。别墅内,五个黑衣保镖占城一排,见到随后进来的安泉,非常整齐的想安泉鞠了一躬:安总。

安泉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下去去了。五个报表齐刷刷的朝外面走去,然后像几尊大佛一样,负手站在门口。安泉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然后,姿势懒散的坐在沙发上。

他身上的某些部位还隐隐有些痛,都是拜严澈所赐。所以,他见到沙发,便迫不及待的靠了上去。

人呢她在哪里严澈等着他那双漂亮如星辰的眼睛,盯着安泉,他的拳头又不自觉的握紧了。瞧着安泉的姿态,他似乎已经忘了,他是带他来找水当当的。

这时候,楼上传来死命的敲门声,伴随着水当当的嘶吼:喂严澈,你给我开门喂开门嘭嘭嘭水当当拼命的捶着门,这声音听得严澈心都疼了。他往楼上冲了上去,找到了那件拼命作响的房门。

当当,退后。他说,声音严肃不容拒绝。

水当当反射性的往后面退了几步,只听一声巨响,她一惊,往后弹跳了一下,那门应声倒地。水当当瞪大眼,这门也是看人做们的为什么她踢得时候就倒不了,严澈一踢就倒了

她瞪着严澈,非常生气,他绑到海边来是要干嘛现在这处英雄救美,然后,再来个海边度假很好玩吗

雪雪呢来不及发脾气,严澈已经冲了进来,将她抱紧怀里。她搞不清楚状况了喂唔才开口,便被他攫住了红唇。

他用力、努力的吻着她,她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以后,他一定要时时刻刻在她身边,绝不能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水当当用力的推他,她已经受不了他的吻了,每次都吻得急,吻得特别饥渴,会让她以为他几百年没接过吻,可是,他们不久前才刚刚圈圈叉叉过。

严澈当他终于放开她,她有些懊恼的看着他。他们明明才认识两天两天而已啊他可不可以不要每次吻她都吻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她,不是他的谁

严澈拉着水当当下楼,水当当这才看清安泉的脸,陌生而又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她有想不起来他是谁。安泉勾唇,看着手牵手的两个人,他心里抽疼了一下。他该恨自己不是女人,还是该怨严澈为什么偏偏是个男人。

安泉嘴角的笑意刺了水当当的眼,她觉得这个笑容特别恶心。她恍然大悟,她想起来了,一个月前,她站在马路边上,不小心发了个呆,然后,这个男人走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记,她当时就恶心的吐了,就算那时候她发现那个男人其实长得很帅,很好看,但是,她依然觉得被陌生人那样亲,真的很恶心。

一个月前,安泉得到消息,严澈不久就要回国。所以,他心情好,刚好看到水当当,就忍不住逗了他一下。她的反应时直接蹲在地上,呕吐,这倒是让他觉得新鲜。但凡被他亲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被他的魅力折服,像水当当那样,蹲在地上死命呕吐的女人,还真是第一个。

安泉当时并没有想到,水当当忘了严澈,同时也忘了他。他只是一味她厌恶他,如此而已。

喂是你这个变态是你把我绑来的水当当指着安泉的鼻子,骂他。她想,她误会严澈了。

水当当的反应让安泉明白了,她忘了他,忘了一年前,他们见过面,他还跟她说了几句让她终身难忘的话,不过,现在看来,她已经全都忘了。

小澈,难得来一趟,不如,留下来吃顿饭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只是严澈的眉眼,他叫他小澈,他记得,几年前,他一直是这么叫他的。

严澈嘴角抽搐了几下,心中早已经燃起来熊熊的怒火,既然安泉要和他斗,那么他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他会让安氏集团在安泉的手里,画上句话的。

他没有说话,拉着水当当就要往大门外走去,但是水当当哪里愿意就这么被他拖着走,她抓着沙发的靠背,不肯走。等下,我还不知道雪雪在哪里啊如果雪雪还在这里,那她怎么可以扔下她一个人走掉

留下来吃完饭,我就把她放了。安泉,擅长抓住别人的弱点,然后加以利用。现在,他知道严澈不想留下,也得留下了。

吃饭就吃饭,她水当当怕他不成现在,围着饭桌而坐的三人,面色各异,各怀心事。

安泉往严澈的碗里夹了块红烧排骨,轻声问:怎么饭菜不合你的口味

严澈的嘴角一阵抽搐,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从刚刚被他牵著手,到现在他都没有放手的水当当被他捏疼了。脸上一丝痛苦闪过,严澈有所察觉,立刻松了手。

水当当的受获得自由了,立马拿起桌子上的筷子,也许那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男人不饿,但是她是真的饿啊桌上的菜有红烧排骨,糖醋鱼,青椒炒肉丝,水煮菠菜总之,非常的和她的胃口。

但是她不能一个人享受独食,于是,就算嘴里还咬着一根肉丝,她还是看着安泉问道:那个怎么称呼

安泉没看她,他的视线一直放在严澈身上,直接吐了两个字出来:安泉。

安全水当当瞪眼,这个名字真的一点也不适合他,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安全。她已经见识过了,其实,他是个变态。现在,他一直盯着严澈那张妖孽的脸看,分明就是更加的变态。等一下,她忽然狐疑的望向严澈,他们两个人不是有一腿吧

严澈瞪了水当当一眼,表示:你那是什么眼神。水当当赶紧转回头,冲向安泉问道:安全,你好,请问一下,你现在可以把雪雪放了吗她的视线砰往楼上瞄去,竖起耳朵,希望能够听到楼上有什么砰砰啪啪的声音,类似砸门的声音。但是,她失望了,楼上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不在这里,她早就被送回去了。安泉凉凉的道。

水当当喷饭,她上当了可恶她突然间放下筷子,我吃饱了,我要走了。说完,人已经站了起来。

严澈从一开始就冷眼与安全此处貌似应该为安泉对视,并没有碰过桌上的一筷一碗,这会当当要走了,他更是求之不得,抬手间,已然握住了当当的手。

水当当朝他点了点头,表示他还算讲义气,与她共进退。所以,她反而主动牵着他走了。

三年前,水当当流产,是颜亦寒送她去医院的。安泉抬头,貌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而这一句,立刻留住了严澈的身影,更让水当当火冒三丈的冲了回来。我流产我怎么会流产,你胡说八道什么

严澈沉着脸,那个三年前的男孩就是颜亦寒吗颜亦寒,石油大亨颜之默的孙子,现在在美国哈佛大学的商学院留学。严澈毕业的时候,颜亦寒刚入学。

他有些心痛的问:那个孩子,是他的吗

流产孩子根本就没有的事颜亦寒只是我高中的同学,你说的流产,孩子的事,根本就没有。在水当当的记忆里,孩子的确不存在。只要是让她心痛的记忆,都不复存在。

水当当的否认直接让严澈读成狡辩了,他几近疯狂的摇晃着水当当的身体:我再问一遍,那个孩子是他的吗他脸上狰狞,声大如雷,一向胆子不小的水当当竟然被他吓到了,眼角泛着泪光。

她挣开了严澈,拉开门跑了出去,严澈后脚便跟了上去。严澈的追逐让水当当更加害怕,她盲目的往前跑,直到脚下传来湿意,她才惊觉,她跑进海里了海水淹到她的脚踝了,她心里更慌了,因为,她怕水。

当当严澈的声音传来。

水当当抬头,看到离她不远处的严澈,她慌张无措了起来:你不要过来。泪水已经滑落她的脸颊了她这是牵头挡道的,后有追兵。她真后悔,刚刚跑的时候没注意,忘记了她是在海边。

严澈想起了苏橙的话,当当她忘了你了,你不要逼她,她总会想起你的。而现在,他好像真的在逼她了。

当当乖,快回来。他轻声轻语的哄着她,他不想逼她,看见当当脸上的泪水,他的心都痛了。他错了,他不该失了理智,不该冲她吼,不该那么凶的对她。

水当当倒是想回去啊,只是,严澈刚刚的表现完全像另一个人一样,他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好像她和她有深仇大恨一样,她不敢回去,她怕他生气起来会会打她对,何止是打她,她怀疑他会吃了她。

可是现在,海浪一点一点的打在她的小腿上,她的身体有些颤抖了,她真的怕水。学校里的游泳课她都不敢去上,因为,她怕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怕水,可是,只要是看到一堆的水将她包围,她就很害怕。

严澈看出水当当的异样,慢慢的移动脚步想要朝她靠近,但是水当当的观察力特别敏锐,她看见他朝她走近,忙何止应该是喝止他:你别过来,你,啊~一声惊叫,水当当的身体便倒在了海水里。一阵强浪袭来,她的身体已经消失在严澈的视线里了。

原来,这会正是涨潮时分,夕阳照在翻滚的海浪上,海面上一片橙红

当当~

男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通过海浪传向远方,在海面上久久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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