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七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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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病房春色。

冷风阵阵的天空中飘着洁白的雪花,最后落在街道上,成为地上雪渣层的一

部分。道路的两旁已白雪皑皑,白雪之上大大小小的脚印交织在一起不断延伸,

直至海岸线的尽头。

和进入凌冬时节的f市不同,在b海海岸线最南端,与f市仅有半天车程的

h市却仍然温暖如春。一个被严格隔离的区域背依不甚高大却郁郁葱葱的九仙山

山麓,面向湛蓝的b海湾,占地大得一眼望不到边。

整个区域修整的像一座花草繁茂的大花园。大片绿茵茵的草地让人赏心悦目,

一直伸延到海边细白的沙滩,中间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坛。此处的安全保卫也极

其严密,区域外围由专门的武警部队守卫,六小时一换岗,二十四小时随时都有

武警安保人员的巡逻。

这个区域正是名扬中外的东戴河中央干部休养所。每到寒冬时节,赤党中央

都会迁移至此办公,因为东戴河是距离帝都最近而在北方的冬天依旧温暖的滨海

小城,数年来诸多重大会议均在此地举办,诸多重大政策均是在此地出台的,故

而外界又将东戴河称为「冬都」。

太阳已跃升至地平线之上,这是「冬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疗养所医

疗区高级住院部d栋三层的一间病房内,省公安厅厅长余连文被窗外的鸟叫声吵

醒了,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伸手摸到电铃上按了下去。

半响,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一个身高约一百六十公分的俏护士走进来,门又

无声无息地关上了。

俏护士雪白的脸颊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的照耀犹如一位脱尘的仙子般纯洁无瑕,

细眉下水汪汪的美眸间充满了大家闺秀的典雅气息,洁白而整齐的玉齿在内敛的

微笑间闪闪发光,可人的鹅蛋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自然白皙的肌肤透着苹

果般健康的粉红色,樱桃小嘴无需任何口红就已无比红润诱人。

她面向已靠在床背的余连文深鞠了一躬,轻言细语道:「早上好,余先生。」

在这声音中还透着良好教养下才会拥有的淑女气质,但她身上所穿的衣服却

与她淑女的气质格格不入。这俏护士的穿着打扮跟一般医院的护士截然不同,虽

然也是一身洁白素净的装束,但却不是正规的连身护士服,而是像泳装一样分成

了上下两截。

上面那截被剪裁成了一件带衣领的露脐小背心,领口倒是竖的很高,但脖颈

以下的面料却精省到离谱,就像袒胸露臂的肚兜似的,根本包裹不住那具诱人的

胴体,胸前的硕乳简直是呼之欲出,将制服上醒目的红十字标记撑的高高耸起,

裸露的腰身像雪一样洁白。

下面的护士裙更是短得不像话,浑圆白皙的大腿足足露出了十五公分,丝袜

也是超薄透明的,若有若无的紧绷着玉腿嫩滑的肌肤,纯白的护士制服熨的十分

平整。

俏护士鞠躬完毕,低着头一语不发地站在原地,俏脸上多了一丝羞涩的红晕,

等待着余连文的吩咐。

但是她这般恭敬的表现并未令余连文满意,他的脸上闪过怒色,对这俏护士

厉声呵斥道:「陆小薇,我之前教你的规矩是什么,你这狗脑子不记东西啊!再

这样我就要投诉你了!」

陆小薇连退三步,双腿一曲,跪在了地上,右手压在左手背上,放在身前额

头压了上去,然后便一动不动,用惊慌而颤抖的声音道:「余先生,对不起,真

的很抱歉,是我忘记了您之前的吩咐,我以后不会再犯错了,请您不要投诉我,

求求您了!」

余连文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淫笑,他那色迷迷的小眼睛完全扑在了陆小薇的

身体上,圆滚的臀部高高撅起,有一小部分裙子陷进了臀沟里,浑圆的曲线上出

现了一个小缺口儿。

三天前他刚住进这里时,第一次见到这个由院方随机派来照顾他的护士时,

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经向院方询问才确定这护士跟自己的女儿仅仅是长

得极其相似,他自己的女儿余棠也早就回帝都上班了。

余连文曾无数次透过自己家中浴室的摄像头观察过宝贝女儿的裸体,这俏护

士虽然和他的女儿余棠的面容极其相似,但她的身材显然要比女儿余棠更有女人

味,那大屁股就能看出这女人早就被来这里的达官贵人给操熟了,早不是什么纯

情少女了。

他的眼神继续向下移,本来就极短的护士裙因这般日式跪法,使得其下摆更

是向上提,露出了纯白色丝袜顶端的宽花边,粉红色的小内裤几乎全部可见,甚

至还能看到内裤边缘外冒出的一根黑色的阴毛。

余连文深吸了一口气,居高临下的说:「这次就算了吧,不能再有下回了。」

陆小薇颤颤兢兢的站了起来,余连文冲床头柜方向努了努嘴,就又靠回了床

上。他闭上了眼睛,又回忆起了那场与女儿余棠的激烈争吵,正是这个原因才会

令他气得心脏病突发,住进了这间特殊病栋。

那是三天前的下午,余连文早早就借口查案给自己下了班,急匆匆地往家赶,

想要再同女儿好好谈一次,然后放她回帝都给周公子去道个歉,接着到检察院去

上班。回了家,他一下车,陶姐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向他汇报了女儿余棠不

见了的消息。

几番追问下,陶姐交代了余棠在失踪前同她的谈话,余连文悬着的心这才放

下了一半,他又上楼到女儿房间一瞧,窗户大开,房门被踢开,立刻就想到了是

谁把自己的女儿拐走了——罗成。

只有那个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贴在女儿身上,妄图癞蛤蟆吃天鹅肉不知天高

地厚的扫把星罗成能做到徒手爬窗,提脚踹门这种野蛮无礼之举。

尽管他立马就安排了人手在附近搜寻女儿的下落,但直到下午五点半,女儿

自己回家时,这些猪一样的下属们都没有找到女儿或罗成中的任何一个人。

宝贝女儿余棠安全回家了,照理说他应该高兴,但余连文不由得担忧起来,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要是周家知道还没过门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还勾勾搭搭,

这靠着老战友关系好不容易得来的让余家鲤鱼跳龙门的大好婚约可就打水漂了。

当女儿看到他的身影时,脸上竟然没有一点悔意,反而洋溢着幸福,余连文

那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平生第一次往宝贝女儿的脸上摔了一个巴掌,并斥责女

儿是不孝之女,如若再与罗成见面,他就打断女儿的腿。

让余连文没有料到的是他素来听话老实的女儿余棠这一次竟然给他扇了回去,

还扬言要同他断绝父女关系,和那扫把星罗成「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

女儿余棠的行为让本来就患有心脏病的余连文的情绪更糟,他掏出随身带着的药

瓶的空当,余棠竟然转身离开,重重地摔门扬长而去。

女大不由爹的无奈,对女儿已经二十多岁但仍然同小女孩一样单纯好骗的痛

心,传统女德教育培育的失败,以及对罗成这个扫把星意图毁掉女儿乃至余家前

程的痛恨,所有这些情绪汇集在了一起,最终让余连文没能吃下药就昏倒在地了。

幸好余连文已成为现中央常委的准亲家,周委员在得知了他心脏病突发住院

的消息后,考虑到婚礼将近,两家父母必须同时出现在这场政治联姻性质的婚礼

上,故而安排他住进了建在东戴河的中央干部疗养所内调养身体。

陆小薇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头柜前,抬起水壶往玻璃杯中倒了一杯热水,又将

放在玻璃杯旁的一个小药片拿在了手上,「余先生,以您的身体状况,这种药您

还是不要吃了,就算……就算您不吃它,您晚上还是很……」

「你这婊子他妈的怎么那么多废话,老子不吃药怎么搞你,又不是二十多岁

的小伙子!」

余连文用粗俗的语言打断了她好心的医嘱,陆小薇听着男人无比轻蔑自己的

污言秽语,心中真是苦涩难当,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平静。

她原先也是帝都一个底层官员家庭的宝贝女儿,正如余棠一样。三年前她还

是一个无忧无虑的高一学生,不料风云突变,先是家中积蓄被诈骗集团全部偏光,

然后是一场车祸,车祸后三岁的弟弟和父亲永远离开了他,母亲也终身瘫痪。

就在她们一家走投无路之际,一个自称是父亲老同学的朋友伸出了援手,一

下就拿出了三十万元救急,还提出让陆小薇去东戴河疗养院做护士赚取医疗费。

陆小薇和母亲别无选择的接受了这一「慷慨」的施惠。

当陆小薇真的穿上那身专门为了满足男人变态的趣味而制作的「护士服」工

作时,她隐约已觉得不对劲了,接着是值「夜勤」的第一晚,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个残暴的老男人,这个用绳子,鞭子,封条胶带,拳头残忍的夺走了她处女之

身的老男人。

但她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想要离开这里时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里里外外的

警卫看守巡逻,被没收的身份证和手机,那个所谓的「朋友」对她父母的死亡威

胁,还有这里每个月两万元的高薪,种种原因之下,她屈服了,做起了专供达官

贵人们淫乐的「特殊护士」。

如今,陆小薇已见过很多高官丑恶的真面目了,他们绝大多数好色如命,而

且无分男女,在这些人中又有一些是虐待狂,用各种sm方式折磨她,她最期盼的

是男同性恋,因为这样她就只需要做好护士要做的工作了。像余连文这样的话,

她也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但每一次听见自己被称为「婊子」时,陆小薇都会心

如刀割,三年下来她的心脏早已支离破碎,现在支撑她的就只有每个月一次的探

亲时父母脸上的笑脸了。

在这些肏弄自己的男人看来,陆小薇是一个看似圣洁,身体却淫荡至极的淫

娃,但在她自己看来,那个曾经憧憬着记者梦的陆小薇早就死在了被夺走处女之

身的那个夜晚,死在了这个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

陆小薇把手里的药片放进了水杯之中,一串水泡迅速从药片的周围散开,两

分钟后药片全部溶进了水中。她抬起杯子坐到了床边,自己喝了一口水,俯身凑

到余连文的嘴唇上,口对口的给余连文喂了一口温水。

女人的唇温热酥软,余连文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般伺候,用这样的方式喝了

好几口水,女人的动作轻柔,高耸的酥胸摩挲着他,在这温柔乡之中闻着女人通

透的体香,他胯间的肉棒早已一柱擎天。

像余连文这样的老色鬼在女人上百无禁忌,这间病房又是绝对隔音的,三天

来他根本没有什么廉耻顾忌。这会儿余连文满脑子都是陆小薇热乎乎湿漉漉的水

逼,伸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狠狠地捏了一下。

陆小薇的「职业习惯」使她能迅速的会意客人的各种需求,她知道余连文这

要她做乳交的意思,遂把手里的水杯放回了床头柜,脱下了下半身近乎肚兜的护

士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柜子上面,扭动着水蛇一样的柳腰,抬起两条美腿爬

上床,跪在了余连文大开的两腿之间。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张开嘴唇吸住了狰狞的龟头,还用自己的g罩杯巨乳夹

住了余连文那根在她看来不算粗长的肉棒,双手把着阴囊卖力搓弄着,给余连文

带来的强烈快感仍然不熟她第一次这么做时的爽快。

其实,对于余连文来说,看着一个跟自己女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俏护士为

自己这个父亲做着只有娼妓才会撇下自尊的乳交,心理上变态的满足感远超肉体

的欢愉感。

丧偶多年的他用全心全意的爱和自认为无比正确的女德教育抚育女儿数年,

他亲眼所见可爱的女儿胸前由平坦到微隆,由微隆再到如今的高耸挺拔,一点点

由女孩变得如亡妻一般美丽性感,余连文不由得动了其他的心思。

他本就对豆蔻少女格外「喜爱」,一度曾想迷奸亲生女儿。余棠总是要嫁出

去的,不如让自己这个含辛茹苦当父亲的先拿走这宝贵的贞操,肥水不流外人田

嘛!

只可惜在余连文准备动手的那天余棠病了,再之后她便去了帝都上学,机会

便难觅了。今时今刻,余连文终于能肆意玩弄他的大胸「女儿」了,变态的爽快

感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年轻了十岁。

只看余连文突然将自己短粗的肉棒使劲的往上一顶,那根硬物霎时完全陷进

了两大团如同棉花般的细致柔软嫩肉的包围,「婊子,是老子伺候你还是你伺候

老子啊?自己动!」

陆小薇喏喏应答,雪白的巨乳开始激烈摇晃,和着唾液从左右两边不断挤压

着跳动的肉棒,她用白嫩圆润的乳房夹着这根短粗的硬物一上一下地搓动,还用

嘴唇和舌头去亲吻肿大的龟头,并时不时地低下头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吸吮后再

吐出来用舌尖舔弄马眼。

这一情景在余连文看来格外春色无边,他看到陆小薇羞耻而又乖巧的颤抖着,

用温热嫣红的小嘴和丰满的巨乳乖乖替自己服务,她的双颊染上红韵,在深邃的

乳沟间,只有染上光泽的肉棒不停的进出,一对g罩杯柔嫩巨乳晃动个不停,随

着自己每一下又快又狠的抽插,那对乳首高高翘起的巨乳也上下左右地激荡起来!

肉棒享受着乳肉的淫糜服务,那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更使余连文连连发出

赞叹声,女人的乳房十分坚挺,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的就似要透明了一

样,丰盈可人的乳峰,在明亮的日光之下,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火热的肉棒被

耸翘高挺的美乳包裹着,感受着她温暖的豪乳和细腻的轻抚,肉棒立时膨胀了一

倍有余,强烈的刺激使他险些当场就射了出来。

「呜……呜咕……」

含在口中的硬物一阵跳动,陆小薇知道男人已快要达到极限了,在肉棒喷发

的前一秒钟,已是「熟练工」的她再次将龟头紧紧含住,不让那东西跳出口中,

而且这次肉棒进入喉咙的程度更深,足以达到「深喉」的程度了。

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余连文的禄山之爪捏起了陆小薇那对丰盈柔软又娇嫩

晶莹的玉乳来,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

眼里看着这对大白肉在自己的肆捏下变硬变大,心中不知有多得意。

紧接着,温暖湿润的香唇含住了他已开始渗出精液的龟头,女人的双颊用力

的吸着,随后又用舌尖顶住向外回吐,在龟头即将离开女人温暖的唇舌时,陆小

薇又猛然吞下了肉棒,余连文身子一颤,终于在陆小薇的口中喷出了腥臭白浊的

一大股精液!

「……余先生……谢谢您的指名……」

乳白色的粘液喷发了将近十秒才停止,这次陆小薇将精液一口气全部喝光,

连一滴都没流到外面。

装潢高档,布置温煦的高级病房内只剩下了男女云雨后的喘息声。半响,余

连文的大手拍了拍陆小薇的脸,用平和的语气命令她说:「我饿了,去拿早餐吧。」

陆小薇从床上爬了下去,走到一边的水池仔细地把手,脸和乳房洗干净,然

后拿起肚兜似的上衣穿好,默默地出了门。陆小薇走后,余连文拿起放在床头的

遥控器开了电视,早间新闻里正在播报李天明的死讯:「原f市刑警总局局长李

天明在办案过程中,因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逝世,享年54岁。」

听闻此消息,余连文小的只有一条缝的眼睛中透出了一道极其犀利而明亮的

精光。

三天前在人间天堂俱乐部,老先生见他时曾明确夸奖过他阻拦李天明升迁的

做法,还奖励了他两个嫩得能捏出水的小女孩开苞。那时余连文还没完全搞清老

先生命他阻拦李天明的升迁意欲何为,但看到这条「新闻」,他心中大概已有七

八分把握确定老先生的真正意图了。

根据刑警总局的眼线向他提供的消息来看,在李天明「英年早逝」之前的半

年内一直在秘密调查余新,而昨天李天明死了,一定跟余新脱不开关系,在余新

的背后甚至有老先生的影子。

余连文老早就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侄子」不是早年间出国留学的余新,而

是孙德富的某个亲戚而已,只不过他不想点破这层窗户纸,不常跟这个远方的

「侄子」来往而已。

一年多以前,「变态色魔」横空出世,一时间人心惶惶,副市长之妻林素真

被绑架后公安部明确要求他在六个月内破案,可偏偏刑警总局唯一有真本事的刑

警队长石冰兰又被「变态色魔」所绑架,眼看这人尽皆知的色魔案破案无望之际,

除夕之夜王公馆燃起大火,烧出了「变态色魔」苏忠平,替他解了围。

那时候余连文本以为这事就此完结了,可当一个月前余新破天荒的登门拜访,

重金贿赂他饶过化名为玛丽薇的石冰兰,对杨承志的死亡原因认定为「自杀」时,

从基层干警一步步做到公安厅厅长的他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个所谓的余新很不对劲。

随后,他同老先生的联络人联系报告了自己的发现,联络人在余新和石冰兰

大婚那天就告诉了他余新的真实身份是作案无数的「变态色魔」。据联络人说,

这一消息来自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他曾经是「变态色魔」所使用过的【原罪】

的发明人,李天明便是根据此人的消息开始调查余新的。

得知这小子财色双收,还将包括「第一警花」石冰兰在内的一众大胸美女收

入囊中,同样好色如命的他是又羡又嫉,恨得牙痒痒。可思量再三,余厅长还是

把这口气生生咽了下去。

原本他就与余新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就算是余新进了监狱,

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更何况以前老孙头势力大的时候,也经常给他输送金钱女

人,他要是这时候跳出来,把余新的真实身份揭开,恐怕他自己靠老孙头上位的

底细也要被挖出来。

最终他选择了坐山观虎斗,对余新的真实身份按下不表,还格外帮助他为石

冰兰解脱罪名,对李天明的暗中调查也装聋作哑,这样的做法是最能保他安稳退

休,晚年安康的。

后来,李天明到处打探门路,一心要到省上去当副厅长,做着接他班的梦,

老先生托人传话严令他不得对此升迁放行,他自然照做,再就是那晚老先生亲自

见他时说的「我今天来f市可不是专门来找你……」,再后便是李天明昨天的「

英年早逝」了。

虽将这些蛛丝马迹如果单独看没什么奇怪之处,但若是放在一起看,老先生

的真实意图其实已然明了了,他这个所谓的「侄子」余新能堂而皇之的做「变态

色魔」而逍遥法外两年之久,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那便是老先生在后盘的操纵。

那天晚上老先生亲自到人间天堂去要见的人也一定是余新,他们所商量的事

情,就是如何除掉知道了余新真实身份的李天明!

现在,知道余新身份的人只剩他一个人了,想到这里,老道沉稳的余连文竟

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一股香味飘进了他的脑袋里,他随手关上电视,朝门口

方向一望,是陆小薇回来了。

「余先生,请允许我服侍您用餐。」陆小薇推着一辆滑轮车进了门,推到了

余连文的身前,上面放着一块全麦面包,一碗鸡蛋羹、一小碗汤还有饭后的水果。

食物唤起的饥饿感缓解了他的后怕感,余连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陆小薇舀

了一勺儿还很热的鸡蛋羹,吹了又吹,向余连文的嘴边送去,余连文像是个真在

被母亲喂养的婴儿,将送到嘴边的鸡蛋羹吃了下去。

见余连文一脸享受,陆小薇倒吸了口凉气,说:「余先生,您的体检报告医

院刚才拿给我看了,您真的不能再频繁的进行剧烈活动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

护士,可您是大领导……」

「怎么,你这小婊子还担心老子在你这『马上风』啊,老子的身体老子自己

知道,玩个女人能有多大事,你们这些医院里的医生啊,护士啊,连脉都没号就

他妈的乱说话。」

「余先生,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老子知道你是好意,伺候我吃饭吧,你那骚逼我晚上再操。」

余连文半开玩笑性质的调侃却让陆小薇吓破了胆,之前她有同事就到过这种

情况,后来那名同事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她可不想让这样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

上,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讨好眼前的老男人,让他能听进去自己的劝言,不

再使用壮阳药和自己频繁地性交。

于是,陆小薇继续伺候起了余连文用早餐,鸡蛋羹滑嫩,全麦面包香甜,煲

汤滋味上佳,余连文被她伺候着吃了个饱,还喝下一碗鲍鱼汤。吃饱喝足,她十

指芊芊的又剥了个橘子,把一瓣送入余连文的嘴里,「余先生,以您现在的身体

状况来看,能尽量少吃壮阳类药物还是少吃,食补比药补对您的健康更好,出院

以后您还是要在饭后多吃水果,特别是热带水果。」

余连文看着陆小薇关切的眼神,又想起了与自己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的女儿

余棠,同样的面孔,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要是可以,他还真想把这婊子买回

家去当可以操弄的孝顺女儿。只看他忽然抓起一只筷子在陆小薇高耸的乳房上戳

了一戳,淫笑着道:「行啊,我看你身上这对甜瓜就挺好吃的,赶紧掏出来叫我

尝尝。」

这内涵无比的淫语刹时让陆小薇羞得耳朵烧红,慢吞吞的伸手刚要脱下背心,

等不及的大手直接一把扯下了衣料甚少的情趣上衣,两团亮白的光影「蓬」地一

下弹出,她下意识的想要用胳膊挡住硕乳,可男人的贪婪的舌头却已捷足先登。

余连文开始用舌头慢慢舔起女人娇嫩的两粒小奶头来,这对大奶子散发着迷

人的乳香,他的舌头在上面恣意打转,弄得陆小薇浑身颤抖。

猛然间他一张口,嫩滑无比的大奶子落进了嘴中,他甚至都不敢用牙齿咬这

对硕乳,这可是三天来他第一次跟这对与女儿余棠一般大小,还同样坚挺的美乳

亲密接触,不同于一般的十八岁少女初长成的微乳,余连文憧憬这一天已经有好

几年了,他的嘴足够大了,却只能包裹住乳峰的部分,一时间满嘴都是乳香。

「余先生,您……您……啊……轻点……」

俏护士在余连文肆意的玩弄娇喘声连连,尝够了俏护士乳香的余连文吐出了

口中的香软美肉,「你这香瓜可真是好吃啊!行了,我头有点痛,给我按摩按摩,

我再睡一会儿。」

余连文现在的确没心思再行淫乐之事,他自认为自己随时会被老先生除掉,

必须得找个方法,反正靠玩女人是没用的,一想起这些事,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

这才命陆小薇为自己按摩。

陆小薇听到余连文的话如遇大赦,长吁了一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

略显凌乱的秀发,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上衣重新穿好,然后看着余连文恭敬的说:

「余先生,请您平躺在床上,我这就为您按摩。」

男人躺好了,陆小薇在此地接受过专业的按摩训练,只见她的十指触摸在男

人头两侧的太阳穴上,为其轻轻揉捏着,手指酥软,力道适中,按摩技巧十分高

超,没多久男人就昏昏然的再次睡着了。

当余连文再次醒来时,太阳已快要升到最高点,陆小薇依然陪侍在床边,这

是这里的规矩,客人没允许她们这些特殊护士离开,她们绝不可以离开,否则将

会面临最严厉的处罚,对她而言,就是失去最亲爱的父母亲。

余连文的这一觉睡的很香,因为在俏护士的温柔按摩下,他的确想出了避免

沦为第二个李天明的方法,再一睁眼看见这俏护士恬静可人的样子,性质又盎然

起来,胯间大旗再立,「小薇,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在陆小薇完全站起

来之后,余连文脱了裤子,从床上走了下来。

「啊!」陆小薇轻叫了一声,她又看到男人那根短粗的肉棒了,自小以来所

受到的良好教育还是让早已「经验丰富」的她闭上了眼睛。

但余连文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借势将俏护士扔了起来,还没等俏护士来得及

惊叫,余连文已经用左臂箍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悬空的身体紧紧的揽在胸前,向

上竖起的肉棒正好插进她的裙底,顶在了她薄薄的内裤上,右手也从后探进了她

的裙子里,按住了她的屁股,脸颊埋进了她的颈项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儿,

「呵呵,该操逼了。」

男人的大手在她紧致的臀肉上揉捏了几下,陆小薇离地的两脚乱蹬着,双手

用力的推男人的胸口,想要挣脱那条如同钢钳一般的臂膀,可余连文毕竟是多年

的老刑警,除了更真切的体会到了男人胸肌的厚实与强健,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是

蚍蜉撼树,「余先生……别这样……别这样……求求您了!」

余连文对这俏护士的反应十分意外,这之前这俏护士对自己的各式玩弄可都

是逆来顺受,是什么原因让她剧烈反抗呢,余连文来了兴趣,松开了她问:「怎

么,你一个婊子不卖逼从良了?还是说嫌弃老子的大鸡巴了?」

「不……不是的,余先生,总台……是总台安排我去其他客人的房间服务,

我必须去,否则会被投诉的,我马上就会回来的,求求您能开恩,饶过我这次好

吗?」

陆小薇的声音近乎是哭诉了,却没有引起男人丝毫的同情之心,反而让其怒

火中烧,「啪啪」两声巨响,陆小薇的左右脸上立刻多了两个大红手掌印,男人

还振振有词的说:「怎么?你他妈的是不是就不怕老子投诉你啊,还他妈的给老

子装哭,你们这群婊子我见多了,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今天还就不放你走了,我

倒要看看谁会在乎你一个婊子的死活!」

陆小薇的脸又涨又痛,可她却连揉揉都不敢,她现在又害怕又着急,像待宰

的羔羊,又像热锅上的蚂蚁。客人不放行她绝不能离开,但有客人点她去服务她

也绝不能不去,现在这两条铁的规矩自相矛盾了,搞不好两边都会得罪,自己会

死无葬身之地的!

这绝望的心境令她连站都站不住了,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次她真的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伤心欲绝,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道:

「余先生……求您给我条活路……我保证……我保证我回来以后会加倍补偿您的,

您想要做什么我都会配合的……求求您了,我还有母亲要供养,我不能被投诉,

离了这里我就没活路了……」

余连文本已抬起了手,准备再抽上几巴掌,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婊子,但当

他听到俏护士说到「供养母亲」这个词时,内心某处软肋被触动了,悄然间又放

下了胳膊,原先硬着的肉棒也软了下来。

从这俏护士全身上下透出的气质看她多半也是大家闺秀,沦落到此地做风尘

女恐怕多有不得已之处,供养父母也许就是原因,女儿余棠如此不孝,一个风尘

女子却有如此孝心,余连文这个做父亲的真是不知该做何感想。

裤子重新穿回到了他赤条条的下半身,余连文坐在了床对面的小沙发椅上,

用极为温柔和随和的口吻问:「小薇啊,你父母亲知道你在这里工作?」

陆小薇没回答,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哭,她不愿意告诉来这里的达官贵人们

自己的故事,毕竟,有谁真正关心一个靠出卖身体的妓女说的话呢?

余连文长叹了一声,大概是因为这俏护士跟自己的女儿长得相似,所以同情

心涌上心头的缘故,他走到这俏护士身前,弯腰握住肩膀向上一提,这俏护士的

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直了起来。

余连文从钱包中找出了一张女儿的照片,然后递给了傻站着发愣的陆小薇,

「你看看,这是我的女儿余棠,跟你长得多像。」

陆小薇泪眼婆娑的看着照片上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俏丽女孩,再想想自己

过去三年来的地狱生活,斗大的泪珠从天使般的俏脸上一滴滴落下,止都止不住,

直看得余连文也触动不已,一把将陆小薇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情绪和心智皆也崩溃的陆小薇把头埋进余连文的怀里不顾一切的放声大哭着,

余连文也温柔无比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着这个受尽人间冷暖的「女儿」,有

那么几秒钟,他还真把这护士当成了女儿余棠。

不知过了多久,陆小薇止住了哭泣,看着余连文的美眸里多了几分对他莫名

的依赖,也不急着赶去下一个客人那里了,反倒是余连文催促她说:「看把你哭

的,脸都哭花了,赶紧去洗洗,你不是还有工作呢嘛!」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陆小薇才恋恋不舍的从男人坚实的怀中离开,她也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当她看到那张照片,联想到这个跟自己如此相似的女孩有

这样一个父亲,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她的心绪一下就乱了,当男人将她拥入怀

中,她更有种找到一个坚实臂膀依靠的感觉,甚至祈祷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但

是,她是陆小薇,不是余棠,她没有做大官的父亲,她没有轻松的生活,她必须

要如肉玩具一般的活着,这才是她的生活。

忽然,陆小薇感到自己的右手被男人拉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庞大

的身躯把已她顶到了墙边,接着男人的双唇猛的压了上去,拼命一吸,就将她滑

嫩的粉舌纳入了口中。

男人的右手也没闲着,伸进了她的短裙之内,紧接着就从她浑圆的大屁股后,

经过双腿间,按住了她被内裤遮挡住的大阴唇,然后使劲在内裤外边一拔,一根

少女的黑丝阴毛立刻拔了下来。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可嘴已被堵上,更不能去咬自己的舌头,

只剩下了「唔唔」的哼声,就在此时,男人又松开了她,接着是动情的声音,

「小薇,做我的女人吧,我保证让你每天都幸福……」

陆小薇听闻这声音,整个人都傻住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竟然

会有男人要包养自己这个被千百人玩过的残花败柳,一时间连一个字都说不来。

余连文倒是坦荡,取来一支笔在照片的背面写上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

话,交给了这俏护士,「这张照片你拿着,如果愿意随时找我。」

陆小薇再一次接过了照片,驻足在原地,一双明眸凝视着慈父一般的余连文。

半响,一个暧昧不清的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拿着照片的她迈着明快的步子

离开了病房。

全自动的病房房门开了又关,余连文别有深意的望着单面透明的房门,又低

头看了看被收进「少女记录册」的黑色阴毛,狡黠的笑容在嘴角扬起……

早上八点,一辆白色轿停在了中央干部疗养所半球形大门外,司机摇下车窗,

向安检人员递给了一只正在通话状态的手机,安检人员听了半分钟,又把手机交

还给了司机。

道闸打开了,白色轿车再次启动,驶近山脚,可以看到错落有致地散布着五

座风格不同的欧式小洋楼建筑,每一座都配有专属的花园、甬道、泳池、球场等

配套设施。

房舍之间用低矮的常青树木隔开,既互不干扰又有步行道和行车道互相连通。

不远处起伏的丘陵地带是一个绿草茵茵的高尔夫球场,球场和病区之间还建

有专用的直升机停机坪。

车子直接开到了位于中间的一座小洋楼的跟前,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早已闻

声等候在门前。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男男女女,既有穿护士制服的女人,也有穿白

大褂的医生,让人意识到这里是疗养所医疗区的高级住院部。

两个女人下了车,其中一个是穿着毛领深红色风衣,蹬着高跟鞋,风姿绰约

的熟妇,另一个则是穿着白色公主连衣裙,竖着两个马尾辫的少女,但两女都有

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光鲜亮丽的外衣下所遮盖的丰乳肥臀。西装革履的男人

上前来热情地向两女打了招呼,随后美熟妇拉着少女的手跟随男人款款而行,进

入了洋楼。

西装革履的男人引着她们进入了休息区,又吩咐工作人员为二人上了茶,简

单客套了几句就退了出去。少女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小腹。

熟妇喝了口茶,爱怜无限的看着身旁的少女,发现了少女已出神的美眸,语

重心长的说:「珊儿,等会见了那个女人,你不要跟她吵,知道吗?」

少女看了熟妇一眼,点了点头。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刚才那西装革履

的男人恭恭敬敬地陪着一位谢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位穿

白大褂的医生。

熟妇赶紧拉起少女起身迎接,「大伯,真是麻烦您了!」

「嫂子,你跟我客气干什么。来,咱们坐下来说话。」

谢顶男子招呼着两女又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在沙发上和她们攀谈了起来。他

和善的对熟妇说:「嫂子,之前川弟的葬礼我在国外没赶回来,心里一直有愧,

帮你的忙是应该的。咱们是一家人,谈不上麻烦。」

「大伯,您真是言重了。珊儿,快跟大伯打招呼啊!」萧珊闻声抬起头,遵

照母亲林素真的吩咐,面无表情的向眼前的胖脸打招呼说:「你好,我是萧珊。」

林素真眼见尴尬,赶紧打圆场道:「大伯,你看这孩子,从小被她爸惯坏了,

没一点礼貌。」谢顶男人倒是对萧珊的冷淡招呼没放在心上,反而笑呵呵地看着

萧珊,「珊儿都成大姑娘了,我上次见她还是没学会走路呢,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林素真机械地点头称是,心中却对这个亡夫的哥哥,现东戴河中央干部疗养

所所长萧何对自己和女儿貌似和善的态度不以为然。

一年多以前,从【原罪】中康复的林素真母女在萧川离世,积蓄一空的窘境

中就曾向回国高就的萧何求过援,但那时萧何可是连林素真的电话都不接的。如

今林素真重回政坛,稳坐卫生局局长之位,年后还可能进一步高升,这见风使舵

的萧何便「心中有愧」的做起好人来了。

宦海沉浮多年,林素真早已见惯人情冷暖了,但依旧对萧何对自己态度的急

剧变化而感到奇怪。两天前,萧何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主动给她打来了电话,

告诉了她余新即将转院到疗养所的消息,并询问她是否想来探病。

刚接到电话时,林素真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心想萧何如何得知此事,追

问了几句方知是为余新做手术的医生李乔治就在此地任职,其认为余新在疗养所

更有利于恢复,而她们母女俩与余新的关系密切又是公开的秘密,故而萧何才向

她去电说明情况,萧何还允诺林素真将为其进入这个高度封闭的区域做安全性的

担保。

林素真最初回绝了。她虽然早已向余新臣服,但和余新更多的是一种相互利

用的利益关系,她需要余新持续不断的给自己提供【原罪】药剂,满足自己无穷

无尽的欲火,而余新则需要她来向f市的大小医院卖出更多的药物,赚更多的钱

以供他这个「变态色魔」去挥霍。

只不过这一关系从石大奶重回余新身边后就开始变得不稳定了,最先是女儿

萧珊去侍寝时因欺负石冰兰被余新赶了出去,她为了给女儿撑腰,断了几家医院

和余新的合同,余新马上就把她和女儿请到了别墅中款待。

在饭桌上,女儿萧珊半开玩笑半不服气的提出让余新娶她而不是石大奶,余

新不仅对此嗤之以鼻,还用在自己家中偷拍的和许多高官的性爱视频威胁她「不

能再搞小动作」。那天晚上,余新甚至卑鄙而无耻的命令石大奶在自己这个作母

亲的面前「鸡奸」女儿萧珊……

第二天早上离开余新的别墅时,女儿肛门被捅入时的哭喊流血的教训,在魔

窟时色魔对她们母女俩的百般折磨和羞辱,一切的一切又都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

林素真如梦初醒,痛下决心要想办法让女儿摆脱余新,因为只有这样,女儿萧珊

才不会变成像石家姐妹那般身心皆高度奴化的可悲的肉玩具。

万幸的是,余新与石大奶大婚后一直没有再召唤她们母女侍寝,就在她以为

余新可能已玩腻了自己和女儿,只要余新还需要利用自己来赚钱,她就可以趁着

余新不注意时,她可以远远的把女儿送出国,而她自己也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这样慢慢下去她们迟早能脱离余新的控制。

可是没消停几天,林素真就在三天前的下午接到了石大奶发来的紧急短信:

「各位姐妹,主人遭小人所害,现已住院,速来协和医院探病。」

林素真考量到余新住院,石大奶陪侍的特殊情况,判断现在无论是余新还是

石大奶都没有能力再威胁自己,遂决定静观其变,如果余新没能从医院出来,她

们母女就此解放,如果余新能从医院出来,她们母女就在余新出院的那天去接他,

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一天之后,萧何的电话打来了,还是在林素真陪女儿逛街时打来的。林

素真现在根本就不想看到余新的那张脸,她打心眼里就根本不希望余新能活着,

更不希望看到余新在「冬都」把身体养好,再继续奴役她和她的女儿萧珊,出于

对余新的厌恶,更是出于对萧何这个见风使陀的小人的厌恶,她一口回绝了萧何

的提议。

但是,女儿萧珊却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一定要见

「干爹」,林素真实在拗不过女儿萧珊,这才又跟萧何联系接受了他的提议。

最终,她们被萧何派出的专车接到了这里,这个高官权贵的聚集之地——东

戴河中央干部疗养所。而现在,林素真敏锐的发现萧何看女儿那火辣辣的眼神,

就知道这老家伙绝非良善之徒,很大可能跟余新是一丘之貉。

所以,她这个做母亲的必须要保护女儿不再受色魔的欺辱,话头一转道:

「大伯,您要是不介意,能不能跟我简单介绍一下余新的病情。」

「嗯……这个事情你还是听李医生亲自给你说说吧。李医生,来见见萧太太。」

随着萧何的话音,一直站在门口的李乔治走了进来,他个头不算高,步履轻

盈地走到林素真的跟前,笑吟吟地向她伸出一只手:「萧太太,幸会。」

林素真跟李乔治握了手,开门见山问:「李医生,讲讲情况吧。」

萧何见林素真反应冷谈,邀功似的凑上来介绍说:「嫂子,李医生可是专门

被我们重金请回国的整形权威,不少国内外明星可都是出自于他的一双巧手,余

先生的手术也是他亲自操刀的,我们这里实行主任医生制,余先生的术后恢复和

调养也全都由李医生负责,余太太也在日夜陪床,你尽可放心。」

李乔治找了个位子坐下,用专业的口吻道:「萧太太,余先生三天前下体中

枪,我为他更换了阴茎上镶嵌的钢珠,手术还是很成功的,但还是要观察一周左

右,防止钢珠挪移挤压海绵体。总的来说,余先生没有大碍。」

虽然没有亲历现场,但林素真早从新闻中猜出了大半,她在来的路上原本想

余新可能已快要呜呼哀哉了,才会被送到地方强行续命,现在她知道了答案,余

新根本没有多大事,只不过是那根害人无数的肉棒就打废了。

一想到这里,林素真闷闷不乐的脸上多了些幸灾乐祸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被

萧何当成了满意的表示,遂站起身子,转头对李乔治说:「李医生啊,你先带萧

太太和她女儿去看看余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李乔治笑眯眯地点点头道:「院长放心,我再跟萧太太交代几句需要注意的

事项,马上就带他们去探病。」

萧何走后,李乔治从随身携带的大皮包里取出一张检查报告,放在桌上,

「萧太太,这是余先生昨天刚入院的健康检查报告。」他指了指其中一个指标说:

「这里的数字很不正常,据我判断与少精症的情况类似,而且还有些阳痿症的情

况,您待会去探病时,为了保护病人的自尊,还是不要提及这些,这是我的建议。」

萧珊听后一脸担忧,生怕干爹再也不能宠幸自己,但她的母亲林素真却很是

平静,「好,我知道了。那咱们现在就走吧。」

三人离开了休息室,李乔治走到最前,林素真其次,萧珊跟在最后,三人一

路无语,脸上的面情各异,李乔治皮笑肉不笑,林素真嘴角微扬,而萧珊心中的

忐忑不安则全都写在了脸上。

到了一扇不透明的自动玻璃门前,李乔治便跟她们道了别,然后林素真按下

了门铃,戴着红色项圈,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精液,乳头上挂着金色乳环,胸前开

满兰花的石冰兰给她们开了门。

林素真母女看到一脸淫色,赤条条的站都站不稳的石冰兰,顿时都呆在了那

里,嘴一个比一个张的大,像是见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她们谁都不敢

相信,石冰兰竟然敢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医院之中,而且丝毫没有半点遮羞的廉

耻之心。

旋即,惊讶变成了鄙夷,萧珊因为不久前刚被残忍的烙印过「母狗」两字,

没把心情表现在脸上,还是恭恭敬敬的跟石冰兰打了个招呼,「夫人,珊奴来看

主人。」林素真就不同了,轻蔑的瞅了石冰兰一眼,理都没理她。

这时,不远处传来余新的声音,「冰奴,让真奴和珊奴进来坐。」林素真领

着萧珊直接坐到了病床边,石冰兰低头尾随其后,只好站在一旁。

「主人,您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林素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关切可亲,

余新却闭目养神着,对她的询问没有丝毫回应,坐都没坐起来。

石冰兰看见林素真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心里乐不可支,脸上还是一副于己无

关的冷漠表情,弯腰凑到余新耳边说:「主人,真奴和璇奴来看您了。」

余新听见石冰兰的声音后,起了身,看见坐着的林素真母女和站着的石冰兰,

叹了口气,说:「真奴,李天明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林素真点点头,「嗯,真奴知道,李天明自己找死,您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

要,刚才真奴问了医生,医生说您只需要好好休养几天,就能出院了。」

余新冲林素真坏笑了一声,解开风衣的领口,透过毛衣伸手摸了摸她已下垂

的大肥奶子,「既然你来了,还有件事得跟你这个当妈的商量一下,珊奴可能怀

上老子的种了,她给你说了吗?」

此言一出,除了萧珊,二女都惊愕了,齐齐把眼睛盯向萧珊。

「主人……珊奴也还没把握呢,您就给妈妈说了……」萧珊羞的低了头,声

音也越来越小。

「珊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跟妈妈说!」林素真把女儿的头抬起

来,厉声问她。

「妈,我就是……就是把避孕套穿破了嘛……怀不怀哪说得准……」

林素真更生气了,当着余新的面抬起手就准备往萧珊的脸上打巴掌,石冰兰

出言劝阻说:「住手!珊奴是主人的性奴,没有主人的本夫人的命令你也打不得!」

石冰兰一把抓住了林素真挥舞到半路的手掌,林素真费了半天劲,也挣脱不

开,连忙用眼神示意女儿,让她向余新求救,「主人,您说句话啊……妈妈她…

…」

「都给我收手,我还在病床上躺着,你们闹什么闹!」

余新不耐烦了,厉声喝止住了三女之间的争斗。林素真与萧珊把手缩了回去,

灰溜溜的坐到了放在床对面的小沙发上面,石冰兰颇为得意,自己坐到了与余新

最近的床边,还挑衅的看了林素真一眼。

「这事你怎么看,冰奴?」

说话间,余新的两只大手也没闲着勾在石冰兰金灿灿的乳环上,两只肥腻的

大奶子挤在一起,像个小山堆一样高耸,石冰兰不仅没有任何言语和行为上的厌

恶或反抗,反而还配合的用手进一步挤压自己的软绵绵的乳肉。

石冰兰犹豫片刻,心中思定,低眉顺目,呢喃细语道:「主人,奴婢觉得珊

奴妹妹若是真的有喜了,还是生下来好,家里人丁兴旺,奴婢这个做老婆的,也

能帮着她照顾。不过,珊奴以后是养在家里还是送去上学,看主人您的意思了。」

「真奴、珊奴,你们好好看看,看看人家冰奴是怎么说话,怎么做事的,两

个不懂事的母狗!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吧,珊奴要是怀了老子的种,那就干干净

净养在家里,学也别上了,那么大的奶子能学得懂什么,跟着夫人好好学学怎么

侍奉我。」

余新像是教训家奴一样,对着林素真与萧珊训话,言词之中还不忘夸赞石冰

兰「懂事」。

「可是……主人您答应过……说让珊儿……」

林素真毕竟是副市长遗孀,现今的卫生局局长,身份摆在那里,对余新的臣

服也是因为她与这个男人有着高度一致的共同利益,听到自己的女儿怀了色魔的

孽种,肺都快要气炸了。

但是,最她吃惊的是石大奶的改变,一年多以前她到自己家里调查情况的时

候,举止和穿着都很保守,交谈之间她可以明显感到石冰兰对「变态色魔」恨之

入骨,可现在才过去一年多,石大奶就好像完全换了个人一样。

在病房里脱个精光,脖子上戴着项圈,毫无廉耻心,等到她一开口说话,那

种违和感就更严重了,简直就像是从哪个古装戏里走出来的女人一样,自称「奴

婢」,把孽种叫「有喜」,还有替萧珊「照顾」,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搞出孩子

了还能「高兴」,最后还要居心叵测的把自己女儿的美好前程毁掉。

这样一个可笑、可悲又可憎的女人就是两年多前那个名震全国的【f市第一

警花】,说给谁听谁也不会信,但铁的事实摆在眼前,石冰兰的的确确被余新调

教成了忠实又温顺的性奴隶。

自己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家人被眼前的男人毁了,她们母女还被迫给这个男人

当性奴,说没有一点屈辱那是不可能的。可无论多么屈辱,萧珊的人生路还会很

长,只要自己把余新伺候舒服了,女儿萧珊总有机会可以脱离色魔的掌控的。

但是,今天石冰兰一番话,可以说完全断送了宝贝女儿的大好青春。色魔已

经开始考虑让萧珊放弃学业,像石冰兰一样圈养在男人身边,靠讨好与献媚过活,

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这么荒唐的安排!

「珊妹妹呢?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以后想天天留在主人身边享福,还是再复

读下去考大学啊?」石冰兰在余新的示意下下了床,蹲在萧珊面前,丝毫不顾及

她母亲的想法,直接向萧珊本人发问。

「夫人……珊奴,珊奴也想跟您一样……」

「珊儿……你说什么瞎话……你怎么能……」萧珊完全无视了自己亲生母亲

的话,反倒把这位「干妈」的话,放在她那颗不大的脑袋里思索了。

「冰奴啊,我看珊奴也是可造之材,我以后就把她交给你调教了。」

交待完之后,余新伸了个懒腰,觉得有些累了,躺下闭了眼装睡,竖起耳朵,

听三个女人一台戏。

石冰兰听到萧珊支支吾吾的话,笑了,朝她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循循诱人

的勾着女高中生萧珊的心,「干妈真是没看错你,就知道你这小姑娘有前途,要

不是你跟干妈说的那些话,干妈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过。」

「跟着主人多好啊,是不是?你上那么多学有什么用,哪个女人不是靠胸前

两团肉,腿里两个洞活着。整天辛苦工作多累,嫁人也是伺候男人,哪个男人比

得上主人,是不是?」

萧珊跟着点点头,很是认同石冰兰的说法,她早没有学习的那个心了,学校

里全是嘲笑她是「破鞋」的同学,没有一个人理她。对她而言,有机会能离开学

校,彻底当个不用学习,不用工作,只需要跟男人上床睡觉的女人,那可真是天

堂般的日子。

「你既然要住到家里来,那就先学学样子。你看过古装电视剧吧,那些个大

户人家,皇宫中的婢女宫女就是你的榜样,白天给主人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

听懂了吗?」

萧珊越听脸越红,这些电视剧里的生活马上就要变成自己的生活了,让她这

个「不良少女」也觉得羞愧难当,可又暗自期待着,「夫人……珊奴知道了,珊

奴一定好好跟着学。」

石冰兰的话彻底激怒了林素真局长,她怒发冲天,咬牙切齿的盯着石冰兰,

「够了!别说了!你这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要再教坏我的珊珊了!」

「切,装什么良家妇女,还不是主人的玩物,一家子骚货!你自己回家问问

你姑娘去,她是怎么跟我说的,呵呵,主人还在这呢,就敢这么放肆,你真当自

己是个人物了啊!」

石冰兰先是冷笑,后用狡黠的语气嘲讽林素真,最后,直接赏了个巴掌给林

素真。

「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珊儿,咱们走,让这个贱女人自己发骚去!」

林素真也知道石冰兰现在是余新的心头肉,若是自己也回敬一巴掌,只会让

萧珊的处境更糟糕,气愤不已的她强忍住怒火。不由纷说,拉着女儿萧珊就往病

房门口走。

「一路走好啊,林局长!」

石冰兰看着母女二人的背影,笑得无比邪魅。林素真气呼呼的带着女儿出了

病房,正在电梯口前等待,肩膀忽然被拍了拍,她转身看了过去,「您是……有

事吗?」

出于礼貌,林素真随口问了一句,没等那人回答电梯就到了,那人跟着林素

真母女进去了。就在林素真满心疑惑之际,那人近身凑到林素真的耳边,开始小

声地嘟囔起来……

与此同时,在病房之内石冰兰和余新已开始坐在小餐桌前吃中午饭,这顿饭

是石冰兰刚从餐厅取来的石冰兰身上已穿上一件普通的长裙,但吃饭的方式依旧

还是双手背后,用舌头在盘子上舔食。

没吃几口,余新就放下了刀叉,他本就吃不惯西餐,更不要提牛排这样的食

物,抬头看看坐在对面正努力舔盘子的石冰兰,关切地说道:「行了,你也吃不

惯我也吃不惯的,别吃了!你再去看看有什么家里常吃的东西。」

石冰兰抬起了头,嘴角还有些餐饭,余新递给她一张餐巾纸,石冰兰接过道:

「谢主人恩赐。」擦净了嘴,石冰兰冲余新点了点头说:「主人,奴婢再去看看,

您稍等。」

「走,我送你出去。」

余新起身,揽着石冰兰的腰走到了门口,二人四目相对,无声的交换了些什

么,然后石冰兰出了门。余新望着妻子越来越小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

看似高级的疗养所处处都有监控,而他的主任医生又恰好是叛徒李乔治,不用说

这一切都是那个神秘男人做的手脚。

两天前的早上,李乔治以查房的名义进入他在协和医院的单人病房,费尽口

舌的向妻子建议将自己转移到离f市不远的东戴河疗养所去,理由有三,一是他

是那里的医生余新住在那里更好照顾,二是那里医疗设备更好,三是东戴河温暖

如春,有利于术后的恢复。

余新和石冰兰都明白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下真正的原因所在,其实说白了,就

是那里是李乔治的地盘,他一定是奉了命那好似权势通天的神秘男人的命令,巧

言令色要将他们转移到这个可以随时监控的地方,以防止石冰兰说出或做出任何

关于神秘男人存在的事情。

他从这一行为判断出神秘男人所谓的「听到一切,看到一切」并不能完全起

到效果,那人直到现在还完全不知其实妻子早已用他们之间独特的方式讲明了一

切。

因此,余新决定自投罗网,继续麻痹神秘男人,假意感谢李乔治的帮助,满

口答应了。随后,他叫妻子替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在他们的专车去往东戴河的

路上,他给妻子喝下了安眠药,中途又回了一趟家,按照先前和妻子商量好的计

划,准备好了东西,放入了妻子的体内。

妻子什么也不问,自己吩咐什么,她便做什么,每每用温驯而深情的眼神看

自己时,余新总能从中看到妻子的心思,那就是将她自己的命运完全交付给自己,

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依靠和忠诚,颇让余新有些感动,更令他充满了同那意欲

毁掉自己现在美好生活的神秘男人斗法的决心。

无论那人是何方高人,权势有多么熏天,他为何要处心积虑的谋害自己,只

要他跟自己作对,余新坚信这人一定也会被他们夫妻二人联手击败,正如他们之

前击败李天明那样。

就在刚才,他们之间甚至都不需要事前交流,石冰兰就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西餐不好吃只是托辞,叫她再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意思就是拿着东西去找叛徒李

乔治。

何为信任,何为忠诚?李乔治可以因为某些原因背叛自己,同样也可以背叛

那个神秘的幕后黑手,只要方法得到,筹码够重,而只有像妻子这样自己亲手培

养的忠诚的母狗才值得无条件的信任,所以他才会把这个极其重要的任务交给妻

子来做。

妻子的身影已完全看不到了,余新走到窗边,看了看正午的太阳,距离一天

中的最高位置还差了些,但却无比耀眼,f市现在已飘落雪花了,这里却温暖如

春,这奇妙的天气现象令他好似有了些关于神秘男人身份的猜测。

从种种迹象上来看,此人绝非一般升斗小民,东戴河号称「东都」,李乔治

一个医生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让他住进这个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地方,这里只是看

似是李乔治的地盘,看似是李乔治在监视他,换言之,这里的真正主人毫无疑问

就是那神秘男人。

诚如妻子所言,拥有如此权柄的男人随时可以让自己命丧九泉,而且不会有

任何人知晓。但他没有这么做,他让妻子做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一个大胆的

假设就是「复仇」。

作为一个已经复仇成功的人来说,他是最能理解复仇者的心态了,恰如他用

暴力占有石家姐妹一样,他可以选择杀了石家姐妹,但他却没有这么做,探究原

因,无非是当年自己的母亲被迫嫁给妻子的人渣父亲,自己把妻子从一个冰美人

警花调教成如今的荡妇性奴,还娶了她做老婆,很大程度上是在复制自己的杀父

仇人,因为这样做能带来的复仇快感是最强烈的。

神秘男人是认识瞿卫红的,据妻子讲述,此人谈及瞿卫红时带着深厚的感情,

就老孙头告诉过他的关于瞿卫红的生平经历再汇总妻子的调查结果,怎么也找不

到一个老鼠眼,高低肩的中年男人存在过的迹象。

有一种猜测可以解释神秘男人「消失」在瞿卫红人生的原因,那就是他从未

出现在瞿卫红的人生中,而瞿卫红这个当年的大奶美女却充满了他的世界,简单

地说,那就是单相思。

神秘男人好似权势通天,但总藏在暗处做事,却独独在妻子面前展露真面目,

此人其貌不扬,身体残疾,想来瞿卫红一定不会对他有任何好感,而妻子的人渣

父亲却借着官二代的身份骗取感情又抛弃了瞿卫红,假若这人真对瞿卫红一往情

深,复仇的种子是不是会就此在心中燃起呢?

正午十二点的太阳不在天空的中央,但却很接近,就假设他和瞿卫红曾在一

个部队,他这个红太阳又是如何升起的呢?一种原因可能是他与妻子的人渣父亲

一样,本来就是官二代,另外一种原因就可能是他借真正的红太阳的余晖行黑白

通吃之事了,而这也正好能解释他为什么总是在暗处做事了。

门铃声打断了余新的沉思,透过单面透明的自动门他可以看到门外站着一个

穿着情趣护士制服的大胸女孩,他走到门边,透过对讲机问:「你是……你找谁?」

对讲机里传来柔美而甜美的女声,「您好,余先生,我是特殊护理陆小薇。」

特殊护理?余新听到这奇怪的职业,又从这女孩天使般纯洁的面容和身上穿

着的暴露挑逗似的护士服中,大约猜出了所谓的「特殊」是何意味。他想了想,

还是开了门,不管这女孩是不是李乔治派来监视自己的人,让大胸女站在门外可

不是他这个色魔的做事风格。

陆小薇一进门,立刻深鞠一躬,「感谢您的指名。对不起,路上耽误了一些

时间,我来晚了。」余新完全不知道陆小薇在说什么,挠挠头道:「额,我没有

叫你来啊?」

这下子,陆小薇也傻眼了,刚才总台明明告诉她是c栋三层302病房的余

新指名她来服务,可从这年轻的余先生刚才的表现看,他的确不知道这回事。那

么,究竟是谁指名自己来这里的呢?余新已然猜出了答案,一定是妻子担心自己

在她离开期间无聊才叫来的这个特殊护理。

他心里一阵暗笑,心想妻子真是一天比一天更会讨好自己了,昨晚刚说过她

要有大夫人的风范,不要总想着争宠,时刻都要为自己的需求考虑,今天她就贴

心的给自己找来了一个最符合自己口味的大奶护士。

余新打哈哈道:「啊……我想起来了,是我叫你来的,你一直没来所以忘记

了。」

男人试图圆场的无心之语在陆小薇看来却如天大的警示,自己迟到迟得都让

客人忘记指名过自己了,如此严重的错误客人一定会投诉自己的,要避免投诉只

有用最诚意的态度一遍又一遍的道歉了。

只见陆小薇像被上了发条一样的一个劲地鞠躬,嘴里左右一个「对不起」,

又一个「很抱歉」的,听得余新耳根子难受,干脆走到她身前强行阻止了她的行

为,「陆……陆小薇是吧,别道歉了,我原谅你了,好不好?」

陆小薇终于停止了鞠躬,余新坐回沙发上,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自己的

身边来。陆小薇走了过去,坐在了离余新差了半个座位的位置上面。

余新的眼睛就没从陆小薇高耸的胸前离开过,嘴上道貌岸然的问道:「护士,

你来给我做护理什么都做吗?」

陆小薇勉强挤出一个酒窝,「余先生,只要您吩咐,我什么都做。」

余新听她这么说,顿时感慨万千,他做了两年色魔,千辛万苦才得了几个大

奶子女人,而赤党这些高级领导们堂而皇之在医院里开妓院,如此年轻的女孩就

被操出了这么大的屁股和奶子,足以见得这些人有多么人面兽心。

他要是早知道掌握权力就能如此简单的享有美女,早就借着余新的名字去混

个什么部长,市长,厅长当了,还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被人用枪指脑袋,被人暗

算了。

「我前两天刚动了阴茎的手术,现在那里还是有些痛,想请你看一看,可以

吗?」

余新说出荒诞可笑的理由,偷瞄着陆小薇脸上的表情,她仍旧维持着职业性

的微笑,对这样荒诞可笑的要求没有任何不适之感,似乎已经把这些要求当成了

日常工作中的一部分。

陆小薇点头同意,搀扶着余新躺回床上,先帮余新脱去了睡裤,接着又除了

内裤,然后她便看到了男人不住抖动的坚挺巨物,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的

男根,而且还是跟棒身凸起四颗入珠的肉棒,和她曾服务过的其他权贵比起来,

简直就是龙与蚯蚓的区别。她甚至在想,万一自己把这巨物含入嘴中,弄不好憋

死该怎么办?

「您的……您的阴茎真是太……太特别了,我之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就在陆小薇发呆之际,余新已反客为主,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句废话没有,

两只手掀起短裙,把薄薄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臀缝中,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肉乎乎

的屁股蛋儿上揉捏了几下儿,然后一用力,就把内裤撕了下来。

内裤被撕破了,陆小薇心中一惊,自己难道就光着那里出去吗?不,那样做

太无耻了,她羞红着脸,伸手想要从余新手里抢回内裤,可余新却有意逗弄她,

把那只剩半条的内裤在空中挪来挪去。

陆小薇真的急了,像头母狼一样从床上跳起,一把抓住了内裤,余新玩得起

劲,也不松手,还逗她说:「我说你别抢了,反正穿来穿去都得给男人脱掉嘛,

你这内裤就送给我当纪念吧!」

陆小薇咬着嘴唇,大眼睛里纵有千言万语,却没有只言片语从樱桃小嘴中吐

出,她只是使出浑身力气,不停地把内裤往自己这边拽。可她终究是女人,余新

稍一使劲,她就被惯性甩在了床上,内裤也自然还在余新手上。

这一男一女争夺内裤的拔河比赛结束之时,一张两寸照片因拉扯而从内裤的

内兜里掉了出来,余新的眼睛捕捉到了这一瞬间,对内裤的兴趣没了,又拿起了

照片仔细端详开来。

那是一张蓝底的上半身证件照。照片的主角是一个女孩,穿着包裹到脖子的

高龄毛衣,留着半长的黑直发。她鹅蛋形的脸庞洁白如雪,细眉大眼里没有半点

杂质,小巧而挺直的鼻子,还有两片薄薄的,像粉红色樱花瓣般的芳唇,每一个

部位都表现着浑然天成的青春和美感。

这些还不足够形容这女孩的独特魅力,这面庞之下的女孩即便是在静态的照

片上,观者也能看出她俏丽灵动的美眸,露齿的微笑是那样的坦率,一种一尘不

染的高贵气质自然而然在照片上浮现,如果一定要找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感觉,那

就是「天使下凡」。讽刺的是,在这「天使」的脖颈之下,一双高耸挺立,至少

有g罩杯的乳房把毛衣上的小白兔图案都撑得变了形。

这种强烈的反差令余新对这个照片上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再生狩猎之

心,忽然,他又抬头看了看在床边拿着内裤发呆的陆小薇,恍然大悟的叹了一声。

原来,这张照片上的女孩就在自己的眼前!

陆小薇终于拿回了自己那条被撕破了一角的内裤,满心都在想该怎么缝补的

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张余连文交给她的照片已落入余新之手。

余新拿着照片对发呆的陆小薇道:「陆小薇啊,你的内裤我不要了,不如把

你的照片送给我好不好啊?」陆小薇听到余新的声音,对照片被拿走十分惊慌,

连忙说:「余先生,这照片不是我的,是……是一个客人给我的,您还给我好不

好,这张照片对我很重要,求求您了。」

「不是你吗?」

余新将信将疑的看了看陆小薇,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照片,来回几遍对比下

来,的确发现这两人之间有些微妙的差别,陆小薇的鼻子要比这张照片上的女孩

塌一些。

陆小薇还在恳求余新将照片还给她,余新愈加疑惑,这么一张照片她怎么就

没个完了,难不成这照片上的女孩是她的什么亲人吗?这么想着,余新把照片翻

到了背面,果然看到了一行字:「余连文,电话:13*********,地

址:f市津东区**********。」

半分钟后,余新将照片交还给了陆小薇,平静的脸上有了波澜,似笑非笑而

别有深意的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悦耳的d大调钢琴曲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响彻,半弧形的护士台后坐着一个

面容清秀的值班护士。自动开启的玻璃门扇滑开,坐在护士台后的一个女子感到

有人近前,头都没抬的打了个招呼:「您好,这里是护士中心站,我可以为您做

什么?」

「你好,请派一位护士到我先生的病房里去。」石冰兰已不用刻意模仿,声

音就已妩媚的醉人。

值班护士听到石冰兰的声音抬起了头,她看着比自己大了好几圈,乳头激凸,

向外散发着乳味,近乎遮挡住了自己一半视线的肥硕爆乳,眼里闪过几分妒色,

从身后拿出登记薄,「请提供一下您先生的信息,我马上通知护士长派人过去护

理。」

石冰兰把登记薄还了回去,加重语气道:「我先生住在特殊病房c栋302 ,

他需要的是特殊护理。」早在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在余新睡下后拨内线询问过

偶然在路上看到的穿着情趣护士服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听到石冰兰的话,值班护士一脸诧异的看着石冰兰,她自然明白石冰兰言明

「特殊护理」所指何意,迅速用电脑查明那间病房里的信息,发现其太太也在医

院陪护,她不禁对眼前这个大胸女人产生了疑问,「女士,您是余新先生的太太

石冰兰吗?」

「我当然是了!」石冰兰圆睁大眼,胸前的爆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

伏着,「护士,我还要去找医生谈我先生的病情,请你快一点好吗?」

值班护士此时已调出了两天前的监控视频,确认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余新

的太太石冰兰,本能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至今还未婚的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大胸

女人为什么会主动给自己的男人招妓,难道身为人家老婆,又有如此傲人身材的

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虽然这么想,但值班护士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她知道能在这里就医的人自己

谁也得罪不起,只看她从手边的一个小抽屉里取出一份特殊护士名册,放在台面

上,「哦……好的,特殊护理可能需要余太太您……您自己挑……」

石冰兰倒是坦然,拿起名册开始翻看起来。

这份名册没有多厚,每一页上面都印着一个穿着各式情趣护士服的俏护士,

照片下面则写着护士的名字,年龄和三围。没几分钟她就浏览完了,沉吟片刻,

翻到其中一页,递到值班护士面前,面容微笑的说:「就这个叫陆小薇的吧!哦,

对了,是我先生叫我来的,你叫8号赶紧去,我先生正需要她呢!」

「好的,余太太,我马上通知她去。」

值班护士收回了名册,耳听着石冰兰渐渐远去的高跟鞋声,心中嘀咕着:

「来这地方的男人没什么好人,没想到他们的太太也这么下贱,他们这种人结婚

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出了护士中心站,石冰兰在花丛中走着,呼吸着带着丝丝香甜气息的清新空

气,心中却并不感到轻松,反而很是愧疚,愧疚之外满是忧虑。

她是余新合法的老婆,她为了余新亲手杀了无辜的沈松,为了余新完全放弃

了过去的生活,为了余新变成了连她自己都不再认识的女人。外面的世界是如何

看待她的,她心知肚明。再说那些对自己的恶言恶语又有什么错的呢?她的确是

摇晃着罪孽滔天的大奶子勾引了余新,是余新在她走投无路之际收留了她,让她

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石冰兰牺牲了这么多,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新的生活,一个余新向她许诺过的

永远不用在担心一切,只需要做好性奴隶和母亲角色的美好生活,她甚至都不想

再离开家门一步。然而,生活从来都不会一帆风顺,现在有个神秘男人,处处算

计处心积虑的要对丈夫不利,要毁掉她才刚开始的美好生活,她又不得不离开家

门。

现在,她要和丈夫并肩作战,执行丈夫安排她做的事情,为此还要牺牲色相

给别的男人,她是余新的老婆,这样的牺牲在她看来是绝对的不忠,她觉得自己

对不起丈夫,她觉得自己好下贱,她心里愧疚极了。

所以,她才会专门到护士中心去给丈夫找其他女人陪侍,也许这样会让自己

的心里好受一些,而丈夫安排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能否成功也很难说,她必须

足够专心,才能有那么一丝成功的机会。

李乔治的办公室也在c栋小洋楼里,还是楼上楼下,二层是设备齐全的检查

室,三层才是真正的办公室。检查室和办公室之间有内部楼梯相通,上下楼不须

要经过外面的楼梯。石冰兰从小楼的公共电梯上了三层,出了电梯和守候在楼道

里的安全人员打了招呼,然后被他们护送着进了李乔治的办公室。

进了门,石冰兰再一次看到了李乔治的身影,他正坐在写字台后面,手里拿

着一叠厚厚的检查报告翻看,见她进来了,露出宽厚的笑容问:「余太太,您来

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乔治看到今天的石冰兰穿着比前一次要保守了许多,长裙把胸口完全遮挡

住了,连修长的美腿都只露出了脚裸部分,可她越是这样打扮,就越是能勾起他

的色心,想象他亲手脱下石冰兰的裙子,在紧凑的臀肉和雪白而柔软的乳肉上面

肆意抚摸玩弄,光是想想就让他心中暗爽不已了。

石冰兰坐在写字台前宽大的沙发上,把挎着的白色小包取了下来,然后嫣然

一笑说:「李医生,我今天来是给您道谢的,谢谢您对我先生的救命之恩。」

李乔治从写字台后走出,走到石冰兰身前,轻描淡写道:「余太太,救死扶

伤是我们医生的天职所在,区区小事无足挂齿。」

一张金卡从白色小包中取出,石冰兰站起身递给了李乔治,用感激的口吻说:

「李医生,这是我先生和我的一点心意,还望您能收下。」

李乔治推开了石冰兰悬在半空的那只手,假意正色道:「余太太,您的心意

我领了,但这张卡我真不能收,我和老余本来就是朋友,帮助朋友是分内之事,

谈钱就生分了。再说了,医德和纪律也不允许我收下。」

事实上,李乔治拒绝收钱的原因并非如此,而是他发现了余新就是「变态色

魔」的秘密。

一个月之前,赤党军委的一个高官在美国找到了他,用自己唯一的把柄和让

他无法拒绝的条件,邀请他回国到东戴河干疗所任职。回国的飞机一落地,李乔

治就被武警带到了一个铜墙铁壁的密室。被关押的第三天,一个中年女人来了,

她要求李乔治在「他们」准备好的地方开一间私人诊所,随时准备老朋友余新的

电话和其太太石冰兰的到访,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他答应了那女人的要求,

这才恢复了自由之身。

想来那时候李乔治就发觉余新不太对劲了,否则怎么会招惹那样的大人物。

论起他和余新的相识,还要从数年前在美国和老同学沈松的一次聚餐说起。

那天和沈松一起来吃饭的就是余新,饭桌上沈松向他介绍余新是其当前研究

的合作伙伴,而余新则热络的与他聊起整容,专业知识不可不谓不丰富。

从那天认识以后,他们三个都有医学博士学位的人就经常一起探讨医学问题,

这么一来二去的,他和余新自然而然的也成了朋友,最后甚至关系好到为余新做

了美国法律严厉禁止的阴茎改造手术。

再往后,余新和沈松先后回了国,他才与二人的联系逐渐减少,但就在他自

己也回国不久前,再次接到了沈松的求助电话,沈松在电话里面说自己因为在国

内犯了事,逃到了东南亚的一个孤岛上,希望他能过来一趟为自己做几个小手术。

老同学求助,又以重金相请,他动心启程了。到了岛上后,才发现沈松口中

所谓的「犯了事」,其实是已恶名远扬到美国的「变态色魔」在警方的压力下,

不得不带着猎物远逃海外躲风头,而所谓的「做几个小手术」,其实是要他替其

制造替身以及为其猎物修复处女膜的手术。

他在发现了这一切后,已然后悔,原本想一走了之,却发现自己已身处孤岛,

岛上的驻军都听沈松智慧,自己如果不按照沈松的要求做,死了都没人知道自己

死在哪里了。因此,他做了手术,最后在沈松的「好意」护送下安全离岛回美。

时过境迁,回国后他查阅新闻得知沈松因危险驾驶被判了刑,便去了一趟监

狱想要探监,结果被告知沈松因身体原因死在了狱中,监狱方还向他提供了死亡

报告,从那份死亡报告的相关死者照片中,他暮然发现,在监狱中的这个沈松根

本就是自己整出来的假货,而真的沈松却又消失的干干净净。

沈松如此爱惜他的猎物石冰兰,他就算消失也会和石冰兰一起消失,再一看

那中年女人一心要自己对付的余新和他的新婚太太石冰兰,再结合他回国后余新

一直借口不见自己,一个猜测出现在他的心头,余新才是真正的「变态色魔」,

沈松只是被其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三天前,余新果然如那女人所言的一样,给他发了求助短信:「李兄,余弟

遇害,下体受伤现正送往医院,如兄无事请速来医院救命,余弟必有重谢。」而

他的这一猜想也在随后石冰兰来诊所找那高官的话中得到了证明。试想,如果余

新不是「变态色魔」,那名高官怎么会以「一条狗」来形容余新的太太呢?

这才是李乔治不愿接受余新厚礼的原因所在,跟一个杀人无数的「变态色魔」

打交道完全是没必要的,而且那高官时刻都在监视着石冰兰的一举一动,他

若是收下这个礼物,恐怕性命还是难保。

石冰兰似乎对李乔治拒收的行为早有预期,嗤的一下笑了出来,把手里的金

卡翻到背面去,将背面的图案和文字展现在李乔治的眼前,「李医生,您误会了。

这张卡可不是银行卡,只是我先生答应过给您儿子送的限量迪士尼米老鼠金卡而

已啦!全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可以去,您就替您儿子收下吧!」

「哈……这……你看你也不说清楚……」李乔治将信将疑的接过石冰兰再次

递来的金卡,发现这卡果真是印有米老鼠图案的游玩金卡,而且余新也确实向儿

子许诺过这件事,便爽快的接下了,「嗯,好,那我就替阿宽先收下了,余太太,

请您替我转告老余,就说我谢谢他的好意了。」

拿着金卡,李乔治坐回了写字台后的办公椅上,想要把金卡收进钱包里,却

怎么也放不进去,搞了半天才发现这张卡比一般的卡要厚的多,再仔细一瞧角落

已经翘皮了,他鬼事神差之下从那一角撕开,竟然把金色的表面一层全部撕了下

来,微出了全白且写着一行黑色小字的背面:「老朋友,我可以帮你,你也应该

帮我。」

李乔治心里「咯噔」一下,心知这余新肯定是知道了什么。那高官掌握了自

己的把柄,现在他对其还有用,所以还能安然无恙,但若是将来余新被处理掉了,

唇亡齿寒,他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此看见,余新说的是对的,他们

应该合作而不是对抗,可现在的问题是,在那高官时刻盯着自己的状态下,如何

合作呢?

他又对正面炮制,金色的表面照样可以被撕下来,正面也写了几个字:「孕

检,怀孕,阴道。」李乔治好像大致上明白了余新的意思,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

张卡还有两张金纸收进了桌子里。

就在李乔治研究这张「金卡」的同时,石冰兰已经搬了个椅子,正对着电脑

显示屏的背面翘着二郎腿坐着,见李乔治把卡收了,她挪了挪位置,故作神秘的

说:「李医生,我有个事情想偷偷地问下你。」

李乔治抬头一看石冰兰已在近前,镇定了下精神,以平静的口吻回道:「余

太太,有什么问题您问就是了,只要可以向您解答的,一定倾尽所能。」

「嗯啊……就是……上次您给我的那瓶药,该怎么用才能治好我先生的病呢?」

石冰兰的声音越来越小,红着脸凑近李乔治的脸前娓娓细语的接着说:「我

不想让我先生知道他得了这个病,您给我出出主意,怎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治

好他的病。」

李乔治的脸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在这么近的距离他才发现石冰兰的乳头激

凸,闻到她处于哺乳期又经常挤奶而散发在外的母乳味,不自觉的用舌头舔了舔

并不干燥的嘴唇,然后找了张处方纸,在上面写了一行字,「龙舌兰和白杏兰混

合可中和毒素。」。

他爽快的把纸交给了石冰兰,「余太太,高小姐吩咐过我向您交待这件事了,

她还托说只要您遵守诺言,老余是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石冰兰看了一眼处方纸,假作舒了一口大气的模样,抓住李乔治的一只手,

一脸坚定的说:「李医生,麻烦您转告高小姐,我石冰兰也说话算数,绝对不会

做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的。」

李乔治松开了石冰兰的手,沉吟着道:「余太太,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把话

带到。」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打扰您了。」

石冰兰起身准备离开,快要走到门口,却又反转回来,李乔治早有准备,佯

装成疑惑的问:「余太太,您还有什么事吗?」

「李医生,我……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老是感觉恶心,还经常感到疲惫,

我本来不打算问您这种事情的,但你也知道,因为最近照顾我先生的原因,手头

也没有验孕棒用。」

李医生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石冰兰,用专业的口吻道:「余太太,

您能这么想是对的。我虽然是整形科的专家医师,但妇科这方面也是我的专业之

一,我们这里的设备也都是国内最先进的,不如我现在就帮您查一下身体情况,

对您肚子中可能的孩子或是受孕机会的判断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石冰兰听到李乔治一本正经的建议,如释重负道:「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

了,李医生。咱们这就去吧!」

她与李乔治对望了一眼,无声地完成了秘密的交流。这是聪明人之间的对话,

石冰兰被随时随地的监控,这是他们二人都知道的事情,而监控石冰兰的幕后者

又是掌握了两方各自把柄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讲,余新,石冰兰以及李乔治都是

被那名幕后者所要挟被的人,为了能脱离其控制,幕后者仅靠着一个监控是根本

阻拦不了二方为了各自利益而联手的强力需求。

这也就是为什么三天前石冰兰在李乔治背上写「明日再见」时,冲她笑了一

笑的原因,这也就是为什么两天前余新和石冰兰会接受李乔治的建议,住到他的

眼皮子底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有在这里找李乔治谈合作,才

能不让幕后者产生疑心。

至于石冰兰自称的「恶心」,「疲惫」,还有李乔治的一本正经的「专业」

建议,也全都是幌子而已,他一个医生,怎么能看不出石冰兰正处于产后哺

乳期,在石冰兰说出这样荒诞的请求,李乔治也顺着台阶说出检查的专业医生建

议时,走在路上的两人一路无语,但他们心中都知道两方的合作意向已经达成了。

来到办公室二层的检查间,李乔治先是给石冰兰抽了血样,然后又拿了一个

玻璃烧瓶交给石冰兰,石冰兰拿着烧瓶到卫生间里四肢爬地,抬起腿精准的把尿

液一滴不漏的全都尿了进去。

「好了,李医生。」

石冰兰把装满黄色尿液的烧瓶交给了李乔治,李乔治又把那尿液的一小部分

装进了一个试管中,把血样装进另一个试管中,分别放入了一个方形的机器的两

端,然后按下了分析键。三分钟后,机器底部出来了两张化验报告。

李乔治安排石冰兰坐在自己的诊断台前,自己则装模作样的拿着化验报告看

了几遍,然后递给了她,笑眯眯地对她说:「恭喜了余太太,您有喜了。」

石冰兰根本没看那两张化验报告就放在了一边,她知道如果自己看了就会露

馅了,故作喜色说:「李医生,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想要个孩子,真的谢谢您

把这个喜讯告诉我,我先生知道了也一定很开心。」

李乔治收了化验报告,继续按照余新给他的提示演着剧本,「余太太,刚才

的检查还很粗略,一般按照孕检常规的流程,尿检和验血阳性,还须要做一个常

规的妇科检查,也就是阴道探查,确认一切正常,也可以帮助更准确地判断怀孕

的时间。不过这个检查做与不做要本人决定。」

石冰兰低头沉思了片刻,或者说看起来像是沉思了片刻,拿出手机给余新拨

通了电话,用喜悦之极的口吻向丈夫报告了自己「有喜了」,并且询问是否允许

自己做妇科检查,余新欣然应允。

放下电话,石冰兰长吸了口气,看着李乔治说:「李医生,我先生同意了,

要是您不忙,现在就做吧。」

「好,咱们现在就做,让老余放心,也让您放心。」李乔治话中有话,石冰

兰回之一笑,跟着他的步子来到了一张小床的旁边,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脸蛋红扑扑的。

过去两年多的经历让石冰兰早已不再对裸露身体感到难为情,毕竟她在余新

身边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赤条条的性奴隶装扮,但在李乔治这个陌生人,还是曾

经借给自己做手术为名就肆意抚玩过自己身体的猥琐医生面前,石冰兰真是既羞

愧难当,又厌恶恶心。

屋门关严了,李乔治在床尾的一张大转椅上坐下来,然后转到了对面,「余

太太,不好意思了,您得自己除一下内裤。」

「不……不用了,我没穿内裤,你……你直接看就是了。」

石冰兰一紧张,对李乔治的称呼也由刻意客气的「您」变成了「你」,尽管

早就不穿内裤了,但每一次离开自己的家,看着一个个年轻靓丽的女孩穿着光鲜

亮丽的衣服走在街上,她就会被提醒一次,自己是一个连穿衣服都不能遮挡住奶

子和骚逼的性奴隶。现在这个时刻就更是如此了,亲口承认自己没穿内裤,简直

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勾引那个猥琐的男人。

李乔治现在的表现正如石冰兰所担忧的那样,一听到石冰兰没穿内裤,大转

椅立刻转了回来,刚才还在伪装的他一脸淫像,手里拿了个遥控器按了几个按钮,

一束雪白的强光从屋顶不知什么地方洒下来,慢慢地移动着,聚焦在石冰兰的长

裙内,两胯间。

「余太太,请您放松身体,检查很快就会结束了。」

石冰兰为了万无一失,紧闭双眼平躺在床上,身体微微战栗,她感到自己的

裙子被掀了起来,主动屈起腿,向两边分开了,「李医生,我……我会尽量配合

你的。」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冰凉滑腻的感觉,有什么滑溜溜的液体被涂抹在她的阴道

口,她又把已经张开双腿又向外掰了掰。李乔治此时正俯身在石冰兰张开的两腿

之间,两只金鱼眼正紧盯着在强光照射下一览无余的满园春色。他手里拿着一只

精致的塑胶瓶,把里面清亮亮的粘稠液体挤压在红嫩诱人的花瓣和蜜穴口上。

接着两只修长白皙的手指跟了上去,压住软塌塌的有些发黑的肉唇轻柔地揉

搓起来。他的目光转向平躺在面前的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骇人巨乳上,贪婪好色

的眼神简直能把石冰兰吃了。

但是李乔治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这么做,余新让他再一次目睹石冰兰那层层叠

叠的天然名器,而且还不是他自己在一旁看着,一定有其目的所在,反正肯定不

是把这女人送给自己来操。现在可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他一遍又一遍的咽下

唾沫,不断告诫自己要克制住欲望。

揉弄了一会儿,他手上悄悄地增加了力道,并且慢慢向淫穴里面移动。他观

察了一下石冰兰的反应,拿起塑胶瓶向被他揉弄得微微张开的淫穴口里面淋了点

粘稠液体,手指也随之跟了进去,在内侧揉弄了起来。

石冰兰轻轻地哼了一声,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她知道这是李乔治在借

机揩油自己,上一次在孤岛上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时也是这样,这个男人虽然没能

操上她,却屡屡玩弄自己只属于丈夫的骚逼,这让她很生气,可已被完全开发的

身体却管不了那么多,受到这么一点小小的刺激,就开始有了感觉。

李乔治对她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转向她说:「太太,您不要动,我这是做

些准备,用一点润滑剂,以免弄伤您,马上就好了。」

说着话,他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边揉搓还一边猥亵地对石冰兰

说:「太太啊,上一次我给您修复的处女膜老余没发现是人工的吧?呵呵,您现

在当上贵妇可全靠了这堪称名器的小骚逼啊!」

石冰兰听他说的如此露骨不堪,恨不得把耳朵塞起来,一语不发以示抗议,

但淫穴里面却一如既往的发起了大淫洪水,李乔治的动作终于停了,他得意地把

自己粘糊糊的手指塞进了石冰兰的嘴里,石冰兰又羞又愤,满心想现在就把这趁

火打劫的李乔治教训一顿。

可她转念又想到丈夫昨日的告诫,努力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用灵巧而温暖的

舌头迅速舔干净了自己带着点咸味的淫液,还不自觉地发出「嗞嗞」的美妙声音,

这对于她这个性奴隶而言已是身体本能的一部分了。

李乔治的手指头终于从她的嘴里拔出了,就在石冰兰以为完事的时候,她只

觉下身一紧,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就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那东西一直插了很深才

停了下来,接着就一点点向外撑开。

石冰兰不舒服地挪动了两下屁股,却马上被一只大手按住。李乔治无比认真

地对她说:「太太,别动,不要害怕,马上就好。」

说话间,石冰兰感觉自己的阴道已经被撑大了几倍,似乎要被那冰冷的金属

物撑破了。她担心地偷偷抬了抬眼皮,发现李乔治正趴在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中

间,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什么。

他头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了一面小镜子,他一面看一面调整小镜子的角度,

把屋顶射下来的强光反射到自己两条大腿的尽头。石冰兰意识到他在看什么,嘴

角略微上扬起来,又闭上了眼睛。

李乔治聚精会神地观察了很久,闪过某个角度时,两眼一亮,他果真在石冰

兰的阴道里发现了什么东西,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

「恭喜余太太,一切正常,胎儿很健康。从发育情况看,受孕时间应该在一

周左右。怀孕生产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头胎。一定要学会保养自

己。保养的好,生完孩子,美女还是美女,名器还是名器。要是保养不好,就什

么都毁了。」

李乔治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阵,伸出一只手,把修长的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

顺着鸭嘴钳的开口伸了进去。他在里面摸索了一阵,观察了一下石冰兰的反应,

才慢慢地抽出手指,一面缓缓地闭合一面缓缓地闭合鸭嘴钳的开口,在开口处赫

然夹着一个小型黑色u盘!

感觉到那硬邦邦的金属物一点点收缩,从自己的身体里慢慢地抽出来,石冰

兰的心情也跟着渐渐趋于平静。听李乔治这么说,她知道李乔治拿到丈夫昨天在

车上放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了。

而她的「检查」做完了,这难堪而失贞的一幕也该结束了吧。果然,李乔治

放下鸭嘴钳,从一只特制的容器中拿出一些湿漉漉的棉纸,细心地擦拭石冰兰下

身那些黏滑的液体。

李乔治好不容易把石冰兰的淫水擦干净,立刻快步走到电脑前把手里握着的

u盘插进了电脑里,系统声音被自动关闭,大量的文件出现在屏幕上,有图像,

有视频,还有录音。他的眼睛都不够放了,握着鼠标这儿点点,那儿点点,越看

眼里越放光,两只手都放在了键盘上,开始敲击起来……

在这个空档,石冰兰也整理好衣服,从床上下来了。她的脸烧得发烫,自己

被别的男人这么一番玩弄还流的到处是水而羞愧,虽然成功传递了信物,但却自

损八百,蚊子一般的声音道:「李医生,谢谢你,那我就先走了。」

「余太太,您等等,我这里还有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资料要交给您。」

李乔治拦住了准备离开的石冰兰,手里拿着的东西正是刚才从石冰兰阴道深

处取出的黑色u盘,他大大方方的把已擦得干干净净的u盘放在石冰兰了手上,

郑重其事的说:「余太太,回家以后您一定要看这里面的内容,老余最好也看看,

女人的怀孕生产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一个家庭最重要的事情。」

「谢谢……谢谢您,我们夫妻一定看,一定看!」

看着石冰兰远去的背影,李乔治别有深意地笑了,这笑容中包含着对未来诸

事的了然于心,也包含了对眼前这个看的自己心里痒痒,却总是没机会玩上手的

大奶子女人的野心,而这野心终将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下午一点钟,东戴河中央干部疗养所,高级住院部c栋302病房。

挂在墙上的五十寸大电视中正播放着美国拉斯维加斯脱衣舞俱乐部的实况录

像,站在墙边的陆小薇正穿着一身情趣护士服跳着脱衣舞。

从环绕立体音响中发出了极度刺激感官的伴奏音乐,陆小薇的舞姿专业,奔

放,夸张,充满着情欲的张力和诱力,她已全身湿透,白色如肚兜大小的上衣紧

紧地贴到了身上。

「可以脱衣服了,陆小薇。」

余新坐在沙发上,用猥亵的眼光注视着陆小薇,嘴角露可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当他得知年仅十八岁的陆小薇在做婊子方面样样精通,首先想到的就是脱衣舞。

自从楚倩脱离了他的控制,余新已有些时间没看过现场脱衣舞秀了,三十分

钟可以媲美楚倩的脱衣舞表演让余新确定陆小薇所言皆为实话,那么他就可以毫

无顾忌的玩弄这有着天使一般面容,却经验无比老道的高级妓女了。

但舞者似无所觉,如同置身在旷野,依然激情万种,那是一张绝美得没有丝

毫人间风尘气息的天使面孔,如同堕入黑暗的精灵。给客人跳脱衣服对陆小薇来

说早就成了家常便饭,她知道来这里的权贵们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享受权力的

淫威,拿像她这样对权力卑躬屈膝的弱女子取乐。

最初一年严厉而残忍的「技能训练」已近乎所能的教会了她所有正常或不正

常的,就是外面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一定能全部接受的「服务技能」,无论多么变

态,多么难以启齿的行为,她都必须要全部学会并且习惯。

陆小薇脚下踏着拍子,开始解上衣的扣子,扣子全部解开后,她并没有急着

脱掉衣服,只脱了一半,露出香肩和玉背,款款扭动着腰肢,转身背对着余新,

让上衣从她的藕臂上一点一点地滑落下去。

她继续扭动身体,脱下了短裙,一双白灼其华的玉腿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全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底裤,半裸地跳着热舞。音乐推向高潮,余

新看得两眼发亮,催促说:「你他妈墨迹什么,老子要看奶子。」

陆小薇机械似的双手叉腰扭动着大美臀,原地旋转了两圈,对着余新解开了

胸罩,扔到了地上,然后双手揉捏着自己的饱满的乳房,音乐停了,她面红耳赤

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用眼神传递着想要停下的请求。

「继续跳啊,骚货!发什么愣,小心我投诉你刚才迟到!」

余新仍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陆小薇的大白奶子在音乐向在空中打着转,

一圈又一圈,像行星绕地运动一样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还要那一身雪白娇艳

的身姿也看着他眼花缭乱,他的肉棒已经全然勃起涨得难受了,但他仍然要求陆

小薇继续跳,毕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长着这么一张清纯面容,却跳着色情舞蹈的

护士。

陆小薇听到「投诉」两个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在这里有条不成文的规

矩,如果客人投诉某个特护超过三次,意味着她将被辞退。听起来「辞退」好像

是简单的离职,没什么可怕的。

但事实上,在这里工作的所有人都知道,「辞退」意味着会被迫参与人体实

验,而迄今为止,所有人体试验的结果都是实验体的死亡。陆小薇不想死,而她

迄今为止已被投诉过两回了,这也是她为什么对余连文,对余新的所有要求都百

依百顺的原因。

音乐再一次从头响起。陆小薇更加卖力的跳了起来,站直了身子,解开盘着

的头发,跟着音乐的节拍大跳起裸体艳舞。雪白的玉体,激情似火地舞动着,巨

乳与秀发齐飞,淫水共湿屄一色……

终于,也不知跳到第几遍了,体力不支的陆小薇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她再

也跳不动了,满头大汗地急促喘着气,「余……余先生,饶了我吧,我真的……

我真的不行了……」

余新哈哈大笑着笑着站起来,拦腰将陆小薇抱了起来,道:「看你满身是汗,

我带你去洗洗。」说着,将她扛在肩头,走进病房套间内的浴室之中。

这间病房名为特殊病房,自然有它的特殊之中,比如面积堪比五星级酒店的

起居间,配套的卫生间与浴室,衣帽间,甚至还有一个小小的健身房。

此时,在浴室里一个奇大的浴缸已经盛满了温水,余新一把将陆小薇丢了进

去。陆小薇「啊呀」一声,还未回过神来,已呛了一口水。她连忙挣扎着坐起身

来,只见了余新也已脱下病人服跨了进来。

温暖的清水浸得陆小薇每个毛孔都十分舒服,但她无心享受这个。她被余新

从后面抱在怀里,一双圆滚滚的玉乳被他抓在手里玩弄着,他那根硬梆梆的肉棒

隔着她的内裤顶在她的臀沟上磨来磨去。她无力地靠在余新身上,让温热的水拂

过她疲倦的玉体。

「你这奶子也被不少人玩过吧,乳头还粉嫩嫩的,天生当婊子的料嘛!」余

新大力地揉搓着陆小薇的巨乳,一边继续嘲弄着她。

最开始的时候被这么嘲弄,陆小薇还会流泪,但现在她的眼泪都已经干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会在余连文的病房里哭出来,也许是余连文有个和她长得一

模一样的女儿,她在心里对余连文这个客人有特殊的对待吧。

余新的动作更具侵略性了,陆小薇「啊嗯」地呻吟着,她奶白色的内裤已在

浴缸里飘浮着,背后的男人正在用手指侵袭着她的淫穴。

「小女孩的奶子就是跟成熟女人的奶子不一样,小是小了点,但别有一番风

味。」余新嘻皮笑脸的说,他的食指和中指已侵入陆小薇的阴户里,拇指和无名

指轻轻地捻着她的阴核轻揉着。

陆小薇在他的玩弄之下挺直了腰板,甜美的嗓音大声地呻吟着,她双手向后

抱着余新的头,粉红色的乳头在男人他另一只手的玩弄下向上直挺着。

余新一脸淫笑道:「小护士,发情了?」

「呵……啊……」陆小薇的确想男人了,这种时候她最不愿意听到「护士」,

无奈很多人偏偏喜欢这样叫。高尚纯洁的白衣天使,是陆小薇留给母亲的乖女儿

角色,那是梦幻般的另一个她。但男人却就是喜欢自己在玩弄的是那个纯洁的她,

而不是这个淫贱的她。

余新高兴地看到这个长着天使般面容的少女被她挑起了欲望,他突然停止了

一切动作。他在等着陆小薇主动向自己献身,大概是因为石冰兰和一众女奴的臣

服,他早就忘记了女人本身是有自尊心的,他知道这种情况下的女人都会忍耐不

住而十分主动地送上自己的身体。

陆小薇就那样静静地倚地他的怀里,兴奋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学会了

在需要时让自己快乐起来,但她绝不强求,她要保持自己最后的一丝自尊。

默默地过了几分钟,恼羞成怒的余新一把将自己的肉棒在水下毫无预兆地捅

入陆小薇的淫穴中。正在努力控制自己情绪的陆小薇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被

拉起来俯趴在浴缸里,愤怒的肉棒猛烈地在她的淫穴里抽插起来。

「啊……!」受到突然袭击的陆小薇一声惊叫,没等她合上口,她的头一下

子被按入水中,一股水流猛的一下呛入喉中。

惊慌的陆小薇大力地挣扎起来,双手慌乱地拍击着水面,但她的力气根本不

足以使她摆脱控制,巨大的浴缸使她的双手无法找得着浴缸的边缘。十秒钟后她

的头被重新拉回水面,冷笑着的余新不顾她还在猛烈地咳嗽着,肉棒继续快速地

磨擦着她娇嫩的阴户。

「饶了我吧……」好不容易顺过一口气的陆小薇流着泪哀求着,她那已被彻

底打乱节奏的肉欲使她的下体在如暴风雨般袭来的攻击中隐隐作疼。

「爬过去!」余新并不回答她的哀求,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淫穴,驱动着她

的身体爬向缸边。

「把奶子顶在缸上。」余新命令着。

滚圆的乳房一接触到冰凉的瓷缸,陆小薇微微打了个冷战,但她不得不将自

己的身体伏了上去,让自己丰满的乳房在浴缸的压迫之下凹了下去。

「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余新轻轻地抽送着肉棒,一边继续命令着。

陆小薇脸上又是一红,要玩弄自己的肛门了,她心中微微一阵紧张。

余新嘿嘿地笑着,看着这看似清纯的少女在被奸淫的时候还自己露出屁股洞

的淫荡姿势,不由稍稍加大的肉棒抽送的力度。他一只手指轻轻揉了揉陆小薇的

菊穴口,慢慢探了进去。

「嘿嘿,夹得不错嘛,这儿被用过几次了?」面对着她这显然已被开发过的

肛门,余新微微感到一点失意。

陆小薇红着脸,并不答话。她后庭的处女早在她的处女膜被贯穿之后就失去

了,当时未经人事的她当场就火星乱冒、眼前发黑,骤然而来的剧痛使她当即晕

了过去。虽然这三年中她被奸淫的次数算不得特别多,但她后庭被插入的次数并

不比她的阴户少多少。那些可怕的男人,从不放弃任何折磨她的机会,这个男人

也不例外。

屁眼被侵入带来一股充实的感觉。「也许他马上就要插进来了……」陆小薇

将自己沉醉在快感之中,轻轻地呻吟起来。后面传来余新一声冷笑,手指离开了

她的肛门,陆小薇的脸刷的一下又涨得通红。

但紧接着插入的却不是肉棒,陆小薇感到有硬物侵入了自己的屁眼。多么熟

悉的感觉!她头猛的一抬,头上果然吊着一瓶液体,连着长长的软管通向自己的

肛门。这里每间特殊病房都标配的浣肠用甘油和肛门塞,毫无疑问是用来肛交的。

陆小薇知道自己又将遭受一次酷刑了,冰凉的液体已开始流进她的肛门之内,

她「啊」的一声叫,心中充满着说不出的厌恶感,轻轻扭了扭雪白的大屁股。

「小骚货,还他妈的摇起屁股了……」余新继续嘲笑着,「一般来说,女人

被灌肠的时候,肉洞会夹得非常紧的。你的小肉洞虽然还很紧,不过你夹得不好,

所以要调教调教。」

陆小薇痛苦地呻吟着。经受了那么多次的变态奸淫,她已不再排斥肛门被插

入了,但她仍然极度讨厌浣肠,将性欲和排便联系在一起,总是让她有作呕的感

觉,结果总是将她的即使有的性欲也冲得无影无踪。

但现在不是她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余新喜不喜欢的问题,待一整瓶液体都

注入陆小薇的直肠后,余新拿了一个玻璃肛门塞塞在了她的屁眼上。

「小婊子,给老子忍住了,拉出来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肉棒又开始使劲地抽送起来,陆小薇大声地哭叫着,每一次被灌肠,男人总

不许她舒舒服服地拉出来。她肚子里翻天覆地地打着滚,直肠里有大量的物事正

向外冲着,她只能用尽力气收缩着约括肌。

忍的感觉是很难受的,尤其是当还有一根兴奋的肉棒插在阴户里兴奋地冲刺

的时候。她拼命收缩着肛门,同时将她阴道的肉壁也绷得紧紧地,粗鲁的肉棒在

似乎毫不怜香惜玉一样,在陆小薇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每一下磨擦都好像弹在拉

紧的弓弦上一样,使她窄小的阴户不停地颤动着。

对陆小薇而言,最后的一丝性交的快感已消失无踪,她只觉得自己淫穴里的

粘膜正在被撕得粉碎,她的哭声已变成痛苦的哀号。

「呵呵,比操我老婆的小逼紧多啊!真他妈的……爽!」

余新喘着粗气,卖力地抽送着自己那镶珠的大肉棒,只听他喉中发出一声闷

哼,不可竭止的快感骤然失控,他小腹一松,炮弹般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在了陆小

薇的子宫里。

他痛快地射了一炮,身子一摊,离开了陆小薇的身体,将自己泡回到水里,

笑吟吟地看着慌乱的陆小薇飞身扑到马桶上,「那边还有一瓶,自己去弄,把屁

股洗干净了等我操你。」

陆小薇的脸一下子变得雪白,洗手台上还放着一瓶甘油,「不要……求求您

了,余先生……」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屈辱的女孩颤着手,将满满的一瓶液体换过空瓶,

流着泪将软管插入自己的肛门,骤然间,她想起了昨天在工作会议上看到的那两

名被宣布「辞退」的女孩,又坚定了决心,比起被当成实验材料,被改造成人不

人,鬼不鬼的样子,最后在痛苦中死去,现在这点屈辱和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呢?

陆小薇狼狈地趴在马桶上,亲自将第二瓶甘油注入了自己的肛门。

余新色迷迷的目光现在对她来说已经不成问题了,毕竟她也算阅人无数了。

可怜的她现在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这一次她可以痛快地排掉体内那令人作呕

的秽物了。

「终于……啊嗯……终于……出来了……出来了……」

连续排泄的同时也在一分分地耗着她的体力,本来已筋疲力尽的陆小薇在二

次剧泄之后无力地倚着浴缸倒在地板上。她的胸口不停地喘着气,两只美玉般的

乳房随着胸部的起伏微微地泛动着,她双眼半闭,两片嘤唇微张,正一口一口地

轻轻呼着气。

骤然间双乳被人从后面紧紧握住了,余新嘿嘿地笑着:「洗干净了就赶紧撅

屁股挨操,我老婆可快回来了。」

陆小薇轻轻应了一声「是」,暗暗心惊:「糟糕,我得赶紧完事。」如果这

个男人的老婆回来看见这些,她一定会被当成不要脸的狐狸精,而院方也会医院

也会推脱得一干二净——「不好意思,您搞错了,我们真的没有这个护士!」,

她现在还记得自己所顶替的那名护士被人家太太发现后,医院那令人心寒的态度。

她爬回了浴缸里,却见余新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打开了开关。

那根粗壮的东西弯着身子扭来扭去,「嗡嗡」作响,陆小薇一看之下脸色又

是吓得雪白。

「不要……太……太大了……」陆小薇颤着声说。这浴室内居然还藏有这种

东西,这可是她不知道的,她不由得担心是否还有其它可怕的物事,心中砰砰直

跳。

「一个卖逼的婊子把腿夹那么紧干嘛,把腿打开!」陆小薇可怜巴巴地望着

他,但在他那年轻且还颇为俊俏的面孔中只看到兽性的欲望,她只得慢慢地分开

双腿。

余新嘿嘿一笑,一手按在凌云婷左乳上,一手握着那根假阳具插向她的下身。

不停扭动着的假阳具在陆小薇的淫穴上撞来撞去,搞得她「嗯啊额啊」的直

叫,却总是找不准目标。

陆小薇紧闭着双眼,听任男人胡作非为。终于那根东西的头部钻进了肉洞,

余新顺势猛的一插,巨大的假阳具进去了一半。陆小薇「啊」的一声大叫,身体

猛烈地抖动着,双手乱舞,男人握紧她的乳房,将她的身子按在浴缸壁上,一边

抓紧那根不停扭动着的家伙继续向里插入。

陆小薇只觉自己的阴户已被极度地撑开,阴道中的异物还在横冲直撞着,一

股骤发的快感伴随着痛楚急袭而来,她下身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不停地发出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愉的呻吟。

「小骚货,这下爽了吧?」余新哈哈地笑着,突然关了假阳具的开关,正在

陆小薇阴道里跳着舞的东西一下子停了下来,她发出一串长长的喘息声,带着无

尽的余韵,渐渐静了下来。陆小薇刚喘了口气,余新的手腕就突然用力将假阳具

一下子没根推入陆小薇的淫穴中。

陆小薇一声闷哼,身体猛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余新将假阳具根部的皮带

系到她的腰上,将其固定在陆小薇的淫穴之中里,才重新打开开关。

身体里的假阳具又跳动起来,陆小薇随之又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呻吟,下体也

慢慢地扭动起来。余新淫笑着将自己的阳具送入了陆小薇的口里,扯着她的头发,

享受着她口腔里的温存。

陆小薇身子不停地颤动着,那根侵入她淫穴里且还不停蠕动着的巨型假阳具

已经使她有些迷乱了。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屁股轻轻地扭动,浸在水里的阴

毛一根根地飘浮着,随着她屁股的扭动左右摇岗,她只觉每根神经都在那假阳具

的牵引下跳着舞,她的小嘴只能木枘地含着余新大的惊人又丑陋无比的肉棒的龟

头部分,还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不知是快乐还是羞耻的呻吟声。

「啊……」陆小薇突然一声轻呼,嘴不由了张开来,下体抖了几抖。

余新淫笑道:「全都吃下去,就算是老子赏你的食儿。」

他将肉棒从陆小薇张开的口里退了出来,提着她的头,笑咪咪地瞧着她的脸。

陆小薇羞得满面通红,被肉棒带出的口水和敬业垂在唇边,向下滴了两滴,

她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一眨,羞涩地闭上了。

余新得意的一笑,伸手关掉了假阳具的开关。陆小薇长呼一口气,张开眼来,

余新解下假阳具系在陆小薇腰上的皮带,将它拨了出来,丢在一旁,手掌随即捂

到陆小薇的淫穴,两只手指捅入进去。

「呵呵,都他妈的湿成水娃了!想男人弄都想疯了吧,骚货?」

他将沾满粘液的手指在陆小薇脸面抹了一抹,笑道:「别告诉我这是浴缸里

的水啊?」陆小薇粉脸赤红,轻轻咬着嘴唇,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别过头去。被

一根假阳具搞成这样,外表纯情的她也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都是熟练工了,还在这儿老子这儿拿乔,装个鸡巴!」

余新体内欲火又是大盛,当下更不大话,将肉棒再次捅入了陆小薇的淫穴里,

她轻轻一哼,双手搂得更紧。余新用手托着她的屁股,就这样站起身来,跨出了

浴缸。

陆小薇生怕会掉下去,更是不敢动弹,只是紧紧抱着余新,听任他一边走一

边插着自己的淫穴,一直走回了起居室。回到起居室,余新一把将陆小薇按倒在

沙发上,让她的屁股垫在沙发的扶手上,高高的翘起,肉棒插在她淫穴里轻轻的

磨着。

「该操屁眼了!」余新从淫穴之中抽出了肉棒,顶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

了进去,「轻……轻一点……」陆小薇红着脸,身子轻轻一抖,刚刚洗完肠的肛

门向外绽开着,余新不费多大的劲就将肉棒完全地插了进去……

「主人,奴婢还担心您一个人在病房里会很寂寞,看来奴婢真是多虑了呢…

…」

石冰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门,就站在窗帘后面,听到余新正要操自己选

的俏护士的屁眼,面露些许不悦之色,但很快就消失了,然后光着脚裸从乳白色

的窗帘后面现了身。

陆小薇听到石冰兰的声音,感觉到石冰兰热辣辣的目光,立刻花容失色,吓

得全身的欲火瞬间熄灭,像被谁暂停一样愣在了那里。反观余新却丝毫不在乎自

己被老婆现场捉奸的情况,把肉棒拔了出去,悠悠然的说:「等你回来太久了,

就先跟这小骚货玩玩。」

说着,余新从沙发上起身,朝陆小薇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大脑完全死机,身

体彻底僵硬的陆小薇像是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样被男人扔到了地上,她这才从极

度惊讶中恢复了神智,这个男人的老婆回来了!陆小薇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人赃

俱获,人家的太太不会怪罪玩弄自己的男人,只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令陆小薇感到奇怪的是,眼前这个女人脸上却没有一丝不悦之情。在余

新怀里的石冰兰打量了一会儿坐在地上的陆小薇,和丈夫交换了一个眼神,对陆

小薇说:「姑娘,你把脸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

陆小薇缓缓抬起了头,颤颤兢兢的快速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赫然发现这女

人无论是美貌还是性感,甚至是乳房都要比自己更符合男人对女人的喜好,只是

她的眼神里什么都看不到,空洞洞的只剩下了欲望。

无论这女人怎样,她已做好了迎接原配夫人的质问和辱骂,这一刻总要来的,

但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发生了。眼前这个比自己更性感诱人,特别是乳房比自己还

要更大的女人竟然把她从地板上扶了起来。

「太太,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是我勾引了余先生……」

陆小薇一个劲地向石冰兰解释道歉,石冰兰却蹲在她身前,一只手抬起她的

下巴,看着天使般纯洁的面庞,极其和善的说:「姑娘,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

就是干这行的。」

「您……您不生气……不生气吗?」她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巨乳女人竟然可

以容忍自己的丈夫招妓,而且还对自己的态度还这么好。

石冰兰摸了摸她那洁白如雪的乳球,继续说:「我男人喜欢玩你,我高兴还

来不及呢,生哪门子气啊?姐姐是过来人,其实咱们女人就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

骨,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咱们的骚逼、奶子和屁眼都是给男人用来玩的,我男

人玩我那是我的福分,玩你那也是你的福分,现在我男人还没玩完你,你就该继

续干你的活,不用在乎我在不在,知道了吗?」

「可是……可是……」石冰兰不管陆小薇说什么,都拉着陆小薇走到了余新

身前,恭恭敬敬的双膝跪地,两腿分开成一百二十度,低眉顺目,柔声细语的说:

「主人,午饭奴婢已经带回来了。」

在丈夫面前自称「奴婢」,把丈夫称为「主人」,而且声音之骚媚,比之夜

总会里最上等的「公主」要更销魂蚀骨,她一个女人听了都受不了了。

在这里呆了三年,她也算见过不少性变态了,喜欢玩sm主奴游戏的主她见过

不少。她看到这个姓余的年轻变态的说:「嘿嘿,刚才玩了那么久,我的确饿了,

但这婊子我还没操够,你说该怎么办啊?」然后那巨乳女人立即回答说:「主人,

您继续宠幸这婊子,奴婢在一旁伺候您用膳就是了。」

陆小薇彻底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竟然能这么心安理

得的说出这样毫无廉耻,物化所有女人的言论,在男人面前做出毫无尊严和人格

的行为,他们不是在做主奴游戏,他们就是主人和奴隶!

她觉得自己仿佛在梦里,怎么会有女人甘愿做男人的性奴隶呢?陆小薇想不

明白,但无论她怎么想,这对主奴已经为她做出了决定。只看余新扯着陆小薇的

头,石冰兰抬着陆小薇的脚,再一次仰面朝下的仍回刚才的身姿。

余新端起沙发边小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后,再度挺起仍坚挺的肉棒,走到

陆小薇高高撅起的臀后,先将手指插到她热热的淫穴里来回地抽送几次,用手指

沾了些许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汁,然后轻轻地戳入那美丽紧缩的菊穴。

陆小薇现在的感觉很奇怪,在人家老婆面前明目张胆的卖淫,她觉得自己罪

恶极了,可一想到那个巨乳女人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她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无可厚

非,心里也放松了很多。

「嗯……啊恩……我……」

伴随着她心里的放松,已经极度敏感的陆小薇感觉到了手指通过时所带来的

感觉,由于方才浣肠的缘故,这时候她的菊穴相当地敏感且柔弱,光是手指戳入,

她就已经感受到如触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脑里好像晴天霹雳般的轰了一下。整

个人好像被雷电击中般的颤了一样。

而石冰兰则走到了床头柜前,将从餐厅里带来的食盒提到沙发边的小桌上,

打开盖子拿出上面一层的几个小笼包,顿时米粥的热气带着浓浓的迷香味就弥漫

开来。

闻着那米香,舌尖上的味蕾忍不住的跳起来,余新转过头,石冰兰已经把一

个小笼包送到嘴边,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然后将他那粗大的龟头抵在陆小薇

的屁眼上,缓缓地顶入,随著他的进入,陆小薇高高地昂起了头,臀部颤抖著迎

接他的进入。

就这样,余新一边被石冰兰伺候着吃着包子,一边用两手扶住陆小薇那紧挺

高俏的大美臀,快速地抽出,再迅速地插进去,心理和生理上得到的双重满足下,

爽的不亦悦乎。

而对于陆小薇来讲,从紧窒屁眼传来的快感混合着直肠里被折磨的感觉,让

她全身乏力,酥软在床上,任由余新肆意地奸淫,她只能张大了嘴,趴在沙发上

发出一声声「啊」的呻吟声。

余新又吃了一个包子,石冰兰还取出卫生纸贴心的替丈夫擦着嘴,只见他正

大开大合的抽送着,两手在陆小薇饱经开发而丰腴多肉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那

幽深的屁眼将他又粗又长的入珠肉棒吞没至底,肛肠肌紧紧套在他的肉棒根部,

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密地包围著他的龟头,现在陆小薇也开始体会到了肛交的快感,

尤其是灌肠时憋了那么久,一经男人抽送起来,有种极为畅快的感觉。

陆小薇禁不住开始莺语燕声地呻吟了起来,这声音让在一旁伺候余新就餐的

石冰兰也有些动情了,余新也适时的加快了速度,两手拍打着陆小薇丰臀上的皮

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陆小薇就这样猛烈的撞击着,披头散发,乳波臀浪前前后后地摇晃,喉咙里

发出淫浪的叫声,同时更拼命地向后耸动自己的身子,交欢男女的肌肤接触发出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感,肉棒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眼

的时候,麻痒、疼痛、充实、排泄的感觉混合成为一种极为诡异的快感。

她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从前那么多男人用这种方式玩弄过她,但从未像这个

男人一样如此富有技巧,让她全然沉浸在了这种变态的快感之中,男人肉棒的每

次冲刺都能狠狠地贯入她后臀的中心,带动她那光滑白嫩的臀肉,出现涟漪般的

波浪,快感从两人性器的接触点传送到全身。

极度的快感让余新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陆小薇更为娇慵无力,她的娇

艳动人的胴体软软的,好像随时承受不了凶猛的冲击而扑倒,可是又每每能够承

受住那坚硬的进入和抽出,高潮迭起的下体已经主宰了男女之间所有的情绪,舒

畅的麻痹般的快感冲向脑顶,两个人的交合配合的一丝不乱。

「啊恩……额额那……不行……不行啊……不行了啊啊……」

陆小薇的神智都已有些不清楚了,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飘飘然,好像腾云驾

雾飞翔在空中,她大张着嘴,却只能微弱地呻吟,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

余新已顾不上吃饭了,石冰兰直感自己被晾到了一边,但心中纵有不满,面

容却依旧平静。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丈夫和这俏护士的肛交,淫穴和屁眼也开始

感到观看这活春宫发情后的希望被男人占有的空虚和寂寞,当然还有时刻都在流

淌的淫水。

尽管正处于欢愉之中,但余新还是不动声色地注意到了妻子的情绪,立马加

速了冲刺,肉棒使劲地一挑,一股激流猛地释放了出去,一滴不剩地射入陆小薇

娇小美丽的菊穴里面。陆小薇被他射得浑身一阵痉挛,软绵绵地爬在了沙发上,

丰盈雪白的大屁股仍然毫无羞耻地撅着,享受著肉棒颤抖的余韵,久久不能自持

……

余新回到了妻子的身边,靠在床上享受着已脱光衣服,戴回项圈,浑身赤条

条的妻子的口舌伺候。

石冰兰一如既往跪在余新的两腿间做着清理肉棒的工作,只不过这回她要清

理的不是自己的淫液,而是其他女人的淫液,妒忌的心情当然有,但此时更多的

是对这跟征服了自己的异物肉棒的崇拜。

余新看着被自己调教得如此乖巧听话的妻子,心里乐开了花,在妻子不停晃

动的烙印着「威」字的屁股蛋上轻轻拍打了一下,「冰奴,那婊子是你叫了的吧?」

「嗯……嗯……」石冰兰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用两次加大幅度的套弄,

来象征点头般回应,余新却把肉棒从石冰兰的嘴里抽了出来,一把揽住妻子的腰

将她抱在了怀里,亲昵的说:「小冰,你真的让我很满意,把你搞得手是我这辈

子做得最正确的选择。你放心,无论我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永远的大老婆。」

石冰兰眼里溢满了爱意的看着丈夫,「老公,小冰现在心里全是你,只要你

高兴,就是让小冰去死,小冰都心甘情愿……」

「净说傻话,你可是要给我当一辈子母狗的女人,除了我没人能杀你。」

余新说这话时很认真,石冰兰自然也能听出丈夫的意思,丈夫这是在给自己

吃安心丸,而她也坚信,自己无所不能的主人是不可能失败的,只要事事听从主

人的安排,伺候好主人的生活,不管是谁,都无法伤害到自己。

余新的手放在石冰兰的奶子上轻抚着,由于他刚刚射过两回,因此还尚未恢

复精力,因此和妻子聊起了天。

「小冰,这两天你跟你姐姐联系没有,家里和孩子们都还好吧?」

「嗯,你放心,老公,家里和孩子们都好。姐姐还问我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呢。」

「那就好,回家得看李医生的意思了,你闲了去问问给你姐姐回个电话,她

一个人在家照顾孩子也不容易。」

「老公,小冰知道了。对了,璇妹妹昨天还说要来给你请安呢,就是不知道

怎么进来。」

「这有什么啊,好办,让李乔治派人明天派人接她过来,你们俩姐妹一块伺

候我。」

「老公,您手术才两天,李医生说了,最好不要太频繁的,要不然对恢复不

利。」

「嘿嘿,那你这骚货怎么天天发骚吃我的鸡巴啊,我看就是你不想跟璇奴一

块吧。哦,对了,你把倩奴牵到哪去了,我怎么一直没见她。」

「奴婢就知道主人您最惦念那骚货,她这两天准备做抽脂手术,一时半会还

不方便来看您。」石冰兰一谈起楚倩,总是带着些嫉妒和不服气。

「醋坛子又倒了不是?她一个昨日黄花,能把你怎么样啊,你们以后总是要

共事一夫的,要和平共处。」

余新语气里带点认真,像是安慰石冰兰一样,说着还一边挤弄着乳头,把沾

了乳汁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以后你再怀上几个孩子,我看奶子还能再大上几

圈,我都习惯你这随时能出水的大奶子了。」

石冰兰点点头,带着点坏笑说:「奴婢也想给主人生好多好多孩子,因为这

样啊……这样主人就得天天宠幸奴婢了,吃着奴婢的奶子,玩着奴婢的骚逼,奴

婢想想都发情了呢……」

无论是余新还是石冰兰,二人之中没有一个人还记得陆小薇还在病房里,她

现在已从痉挛中恢复,轻手轻脚的开始穿回了那身护士服,在卫生间里整理妆容。

与此同时,石冰兰满心都是幸福的温暖,来时路上的忐忑,愧疚和不安全都

消散得无影无踪了,她觉得在这个男人的臂膀之中,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

人,而她唯一能为这个男人做的,就是做好奴隶的本分。

不需多言,石冰兰已经用自己的一对肥乳把余新还未勃起却依旧雄伟的肉棒

包裹在了乳海之中,她很高兴,因为她刚才按照李乔治提供的解药方式配了一杯

水,丈夫喝下后,果然起了效果,虽然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但她就是能感觉到丈

夫的肉棒开始正常了,这是最准确的人肉判断机。

余新突然将肉棒使劲的往上一顶,粗长的肉棒霎时完全陷进了两大团如同棉

花般的细致柔软嫩肉的包围,宛如哈密瓜般的雪白巨乳,开始激烈摇晃,和着唾

液,从左右两边不断挤压着跳动的肉棒,石冰兰用白嫩圆润的乳房夹着这根粗长

的黑棒一上一下地搓动,还用嘴唇和舌头去亲吻肿大的龟头,并时不时地低下头

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吸吮后再吐出来用舌尖舔弄马眼。

另一方面,陆小薇也终于整理好了妆容,她拖着两条已酸软的腿出了卫生间,

扫了一眼大床上,知道这个男人不再需要自己了,她该走了,同样姓余的那间病

房里的客人还在等着她,就在陆小薇按下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再度傻眼了,透过

单面透明的双开门,她看到一个她熟悉的身影正从不远处走来。

门开了,一个男人走进了病房之内,满房春色之景尽收眼底:脖子戴着项圈,

浑身赤条条,从后背到前胸都有刺青的石冰兰,跪在余新的推荐,正在为他同时

做着乳交和口交。

余新、石冰兰、陆小薇三人顿时都是一惊,在床上的余新和石冰兰扭头和陆

小薇一齐看着进门的不速之客,那不速之客也呆站在原地,腰间挂着一个十岁小

女孩照片的钥匙坠摇来摇去,病房里淫靡的春色,瞬间消散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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