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七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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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唯利是图。

天边黑幕降临,还是那座神秘的大宅子,还是那间偌大的地下室,一场腥风

血雨的会议开始了。

在一张方形的大会议桌前已坐满了人,与会者的高矮肥瘦和神色行为各有相

同,有的人闭眼小憩,有的人苦笑品茶,有的人冷面抽烟,还有的人怒颜握拳,

更多人是在附耳低声的交谈。阿力一脸微笑的坐在远离人群的方桌另一端,目光

不断的从赶来参加会议的各堂堂主的身上扫过,竖着耳朵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无缘无故把我们都叫来开会?」

「现在叶老大被条子满世界的通缉,估计是为这事儿。再说了,这次绑架余

棠的活我可听说得了不少钱,估计是要用钱堵住大家伙的嘴,免得有人给条子通

风报信。」

「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叶老大现在不方便公开露面,是那姓王的小子依叶

老大的意思开的这个会。」

「要我说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叶老大是什么人,能怕了条子不成?现

在帮里谁知道叶老大在哪,也就前面坐着的那六位知道吧!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堵

咱们这些小堂主的嘴,也许啊叶老大已经……」

「啊?不可能吧,那小子哪有那个胆子,老周讲得有理,待会来的肯定还是

叶老大。」

「大家稍安勿躁,到底有什么事情,很快不就知道了吗?」阿力笑呵呵地说

道:「我知道各位堂主都很忙,但是,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吧?再说,自从孙老

逝世以后,大家伙也很久没有在一起好好的聚聚了,就权当咱们的一次聚会呗,

呵呵。」

伴随着阿力的笑声,王宇从门口缓缓地走了进来。然后挥了挥手,示意自己

的两名手下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出去。」他严肃的对那两

个手下小声吩咐后,径直的走到桌子的最顶端坐下。

在主座的位置上,原先并列摆放的两把太师椅已撤去了一把。出乎寻常的是,

在王宇落座后没有一个人起身同他问好,他却是一脸平静,目光齐齐从左右手的

四个人扫到了全体与会者。

「姓王的,老叶人呢?」这愤怒而毫不客气的声音来自王宇右手边第一个位

置上坐着的男人,他的右眼戴着黑色眼罩,梳着大背头,长了一脸的麻子。此人

名为赵志,长期负责孙家帮控制的色情产业,人称「独眼魔」。

王宇故作忧愁,长叹了口气道:「赵老,叶哥昨晚被条子抓了,暂时还不知

道是谁报的信。」

他的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座诸位全都听得清清楚楚,引来绝大多数不知情

者满脸震惊的瞩目,尤其是刚才发难的赵志。只见赵志怒而起身,用手指着王宇

道:「小子,暂时还不知道是谁报的信,你拿弟兄们当傻子啊?我告诉你,老叶

不在了,你也没有资格再坐在那里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王宇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蹙,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朝赵志走了过去,冷声

的说道:「赵哥,条子现在已经准备对咱们下手了,帮里这么多弟兄们要吃要喝,

我王宇当不当得起这个帮主弟兄们自有公论,您也是跟随孙老最早一批打天下的

人,应该懂得孰轻孰重吧?入帮以来,我素来敬重于您,您为何对我如此不满?」

王宇走到了赵志的身旁,冷眼的打量着他。

「老子对你不满?哈哈,笑话,老子眼里根本就没你。」赵志怒不可遏的说:

「没错,弟兄们是推选你做了帮主,但弟兄们也只不过限于帮里的规矩,给老叶

找个替死鬼罢了,你他妈的就是条子的卧底,跟那些黑狗里应外合把老叶抓了进

去,今天要么你自己走,要么老子弄死你。」

赵志毕竟是元老级的人物,在内部的权威也是相当的高。他的话一出口,立

刻引来了不少人的交头接耳,那些原本就心存疑惑的人,此刻更是议论纷纷。现

场的局面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王宇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杀意,冷声的说道:「这么说起来,要么我死,要

么您死咯?」话音落去,王宇猛然间抓起赵志的头发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砰」的一声,赵志一阵头晕目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宇又是一拳狠狠

的砸在他那戴着眼罩的右眼上,赵志一声闷哼,眼罩四周溢出鲜血,身子不由的

倒了下去。

几个堂主坐不住了,起身怒斥道:「王宇,你想干什么!」

王宇冷冷的哼了一声,目光从他们的身上扫过,冷笑一声道:「实话告诉你

们,为了各位的安全,你们手里的枪已经被我招待各位的婊子取了子弹,这间宅

子内外我已经全部的封锁起来,你们是想效仿赵老赶我走吗?」

那些人微微的愣了愣,一时间被王宇的气势所震慑住,不敢再多言。

王宇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手下将赵志的尸体抬了出去,接着缓缓的走到位

置上坐下。目光扫了左右两侧的五男一女各一眼,说道:「在座的诸位都是王宇

的前辈,我必须斗胆跟诸位说几句真心话。叶哥被条子抓住,诸位心里是怎么想

的我都知道,但我也请各位不要忘了,叶哥是带我进帮的大哥,要说感情,我跟

各位一样与叶哥感情深厚。可是,弟兄们不能因为叶哥不在了就起内讧,搞得人

心惶惶,这个紧要的关头,只要咱们稍微的一个不慎,就很有可能会被那个任霞

发现破绽,趁虚而入。叶哥在的时候,一直对我信赖有加,十分的看重,如今叶

哥身陷牢狱之灾,我就更有责任替叶哥保护好生死与共的弟兄们,这是我王宇身

为帮主的职责。」

「帮主这话说的漂亮,可事情做得就不那么漂亮了。叶老大是在您安排的地

方被条子抓到的,怎么您就能全身而退毫发无损呢?」

讲话者就坐在赵志旁边,只看他拿着茶杯的两只手都被切掉了小拇指,眼睛

小的眯成了一条缝,可那细缝里却闪着无比精明的光。此人名为李国琼,负责管

理管理孙家帮控制的走私和人口买卖,人称「八爪鱼」。

李国琼此话一出,更多不明所以的堂主也都纷纷表示怀疑和气愤。这些反应

早就在王宇的预料之中。因此,他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紧张,转头看了一眼坐在

自己左手边第三个位置上的阿力,递给了他一个眼神。

阿力心领神会,深呼吸了一口,站起来,拍拍胸膛道:「弟兄们都先别激动

嘛!我阿力以人头担保,叶哥被条子抓走这事儿跟王宇一点关系都没有!」

地下室因阿力的话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随后又从人群中冒出来一句:「阿力,

叶老大平时待你如亲生兄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等小人,弟兄们真是看错你了。」

阿力坐下来,信誓旦旦地回答道:「吴哥,我阿力敢说这话就问心无愧。昨

天早上,是王宇带着我和叶哥到九仙山的,是王宇让彪哥派人保护叶哥的,王宇

和我是吃完饭才离开山洞送货的,我们走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条子要来了,您要

是不相信我说的这些,可以问问彪哥。」

话音落下,众堂主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了王宇左手边第二个位置上一个脸上有

刺青的黑胖子身上,此人正是被称为「彪哥」的毛彪,是孙家帮中训练和管理打

手的负责人。

只看毛彪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阿力,你不提还好,你一提老子的气就

不打一处来!」说着,他猛地站了起来,掀开了衣服,坚实的肌肉上绑了一条纱

布,纱布上血迹斑斑,看得人触目惊心。

如此一来,众堂主看得瞠目结舌,表情各异的纷纷坐回原位。

这时,坐在王宇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上的女人抬起了头,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睛妩媚动人,涂着鲜艳的红唇张口说道:「诸位弟兄,我虽是女流之辈,但也有

一言不吐不快。为什么孙老逝世后孙家帮分崩离析?还不是因为我们内部不团结,

警方可是一直都在盯着我们,一旦我们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警方就很有可能把

我们连根铲除。所谓蛇无头不行,在这个紧急的时刻,我们必须要找一个人出来

主持大局,不如就先让王宇暂时来做这个帮主,等到事情平息,叶老大回来了,

咱们再推选他取代王宇也来得及。」

带头表态的女人名为殷秀文,是孙德富的心腹之一,其人长期管理孙家帮的

财务,同时还是孙家帮的情报负责人,与多名高官关系密切,消息来源广泛,人

称「红蜘蛛」。有了她的这番话,其余一些早已被王宇买通的堂主也都站了出来,

纷纷表示支持王宇继续做帮主,带领孙家帮渡过难关。

但王宇还是稳坐如山,迟迟不表态,他还在等一个人站队,那个人就坐在他

右手边的第三个位置上。此人的额头上有一大颗黑痣,正小口喝着茶,感受到王

宇的目光后,他放下了杯子,似笑非笑道:「依我之见,这件事情还是要交给弟

兄们来决定,今天正好所有人都在,不如再选一次,谁当选谁就来做帮主,不知

各位觉得如何啊?」

讲出这番话的男人名为刘东来,表面上是刑警总局的一名普通刑警,实际上

是孙家帮在警局的内应和毒品买卖的负责人,人称「黑龙」。

黑龙的说法显然颇得人心,众人频频点头,王宇看到这一幕,和阿力对视了

一眼,然后会心一笑道:「到底还是刘老有主意,既然大家各有不同的意见,那

这样吧,就请各位弟兄们投票决定我王宇的去留好了。」

「支持王宇继续当帮主的弟兄们举手吧!」说完话,阿力率先举起了自己的

手,然后是殷秀文和毛彪,再次是李国琼,最后一个举手的是刘东来。

眼见总堂的六位头领都支持了王宇,那些早就被王宇收买了的堂主也都纷纷

的跟着举起手。一些本就没有立场或者犹豫不决贪生怕死的人也都跟着举起了自

己的手。

王宇满意的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谢谢诸位弟兄们的信任和支持,当

初我王宇最穷困潦倒之际,是诸位收留了我,如今叶哥和弟兄们有难,我王宇义

不容辞,」

他拍了拍手,只看几个壮汉拎着五个大箱子走了过来,他们打开箱子,里面

装满了红色的钞票。瞬间,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喜悦,两只手开始

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

在如雷的掌声中,王宇的嘴角不由的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一切,要比他

想象的简单的多了。局势已经十分的明显,那些有心反对的人,眼见这般的情景,

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是他们也不会跟钱过不去。至于最后剩下的几个叶胜军的心

腹也是势单力孤,就算他们再如何的反对,那也无济于事。况且,他连赵志都敢

无顾忌的弄死,这些人也不得不替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生于忧患,死于安逸,

而那些被叶胜军重新聚集的所谓堂主们都是些贪图富贵的主,在随时面临死亡和

巨额财富的选择中,他们毫不犹豫地会选择后者。

总而言之,父亲所设计的一箭三雕之大计已顺利的实现了第一个目标,通过

这场「政变」,他真正成为了这个犯罪组织的实际掌权人,而随着时间的临近,

第二个目标,第三个目标也已快要实现了……

思虑到此处,王宇再次用目光扫了一遍在座的众人,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

停止鼓掌,然后缓缓说道:「各位弟兄们,咱们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要让孙家帮

『消失』掉,只有这样条子才能无功而返,每个堂口在这段时间都要分散人员,

总堂我也会尽快转移到新的隐蔽地点,这段时间各位与总堂尽量减少联系,这一

千万一会儿让秀文姐给大家分一下,算是总堂给各位堂主分散人员的费用补助。」

听到王宇的安排,在座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完全没想到

王宇行事如此果断,不少原本反对他的人也对他刮目相看了。寂静的一分钟后,

地下室内再次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每个人都在夸赞王宇的英明。

王宇转头看了就看殷秀文,看到她赞许地目光,踌躇满志地说:「另外,还

有一件事想要征求各位弟兄们的意见,刚才诸位也看到了赵老身体不适不便工作,

他的活我看就交给阿力如何?」

毫无疑问,王宇的提议得到了一致同意,阿力笑嘻嘻的接受了王宇的任命,

起身对着众人道:「感谢各位弟兄对我阿力的支持,阿力跟随叶哥多年,一定不

会辜负大家的期望,一定会替叶哥把生意看好的!」

王宇面无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巾,擦干净脸上和双手的血渍,缓缓的从

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没有人说话,全都在等着王宇宣布此次会议结束。直

到一根香烟抽完,王宇深深的吸了口气,起身绕着桌子走了起来。

「我与各位弟兄们相识已有快一年的时间了,诸位弟兄们的资料,我已经很

详细的看过。包括大家的出身,以及这些年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甚至是有哪些人

私自倾吞了该上交的钱,背着孙老在暗地里做了一些对不起弟兄们的事情,这些,

我统统都知道的很清楚。这里,我就不一一的说出来了,也没有那个必要。那些

都是过去,谁没有个过去呢,但我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现在是特殊

时期,希望大家可以严于律己,共克时艰。」

虽然王宇的话语并不是很重,甚至还是带着微微的笑意,但是,听在这些堂

主的耳中,却是格外的震撼他们的内心,他们根本想不到这个一直以来以叶老大

傀儡形象出现的王宇一夜之间忽然变得如此精明,如此城府,他们感受到了一种

发自心底的畏惧。孙德富和王宇截然不同,孙德富主持局面的时候,很多时候他

们可以自由的发挥,甚至,脾气上来了很可以跟孙德富顶上两句,而只要不是触

犯了孙德富的底线,孙德富基本上也都是好声好气的跟他们说话。可是,王宇的

这番话虽然平和,但是,他们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如果违背了王宇的意思,那结

果可不会像孙德富对待他们那样的平和了。

走到一个体重足有二百斤的胖子身边,王宇停了下来,伸手拍了拍这人的肩

膀,笑着道:「唐哥,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被王宇猛然的拍了一下肩膀,那胖子浑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讪讪的

笑了笑说道:「对,对,帮主说的有道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

「好,唐哥这句话说的好啊。是啊,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王宇说道,

「可有的人眼里根本就没有规矩,我也不想去追究,但那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我

若是不处理,恐怕会寒了弟兄们的心啊。唐哥,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你……你是帮主,自然是由你决定了。」那胖子尴尬的笑着说道。

「也对,我是帮主,应该由我决定。」话音落去,王宇眼神猛然间一凝,一

把抓住胖子的脑袋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那胖子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哎呀」一

声惨叫。紧接着,王宇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将他整个人给提了起来。

「你自己这些年做过什么,应该用不着我说吧?」王宇冷哼一声,说道。

「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啊……饶了我,饶了我帮主……」

「呵呵,还在装糊涂,是吗?」王宇扇了他两巴掌,说道:「唐强,当初孙

老被捕的时候,是你向那大奶婊子偷偷提供的证据,然后被特赦出狱的吧?你不

是不承认吗?别忘了,我以前可是条子,阿力,把证据给大家看。」

「是!」阿力应了一声,从怀里将早就准备好的审讯笔录掏出扔在了桌上。

每一个人细细看过后,顿时愤愤不平的议论起来。

「按照帮里的规矩,唐哥,你说我应该如何处置你呢?」

胖子愤愤的哼了一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一朝天子一朝臣嘛,我

明白的。你们也都好好的看着,我今天的下场就是你们他日的下场。」

王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寒意,手掌猛然用力,只听的「咔嚓」一声,那胖

子的颈骨被折断,脑袋耷拉到了一边。王宇一松手,那胖子立刻犹如一滩烂泥似

得倒在了地上。

淡淡的星光照耀着夜色,夜鸦聒噪的叫个不停。窗外漆黑一片,房内却灯火

通明。

办公桌上摊开的卷宗里散放着几十张相片和写到一半的列表。一个身着湛蓝

色衬衫和黑色窄裙警察制服的女人面对着办公桌躺坐在转椅上,那对格外挺拔饱

满的乳房将衬衣的胸前部位撑得鼓鼓的。

这女人正用震动棒刺激着自己的阴蒂,双脚搭在扶手两边,黑色的窄裙已经

被褪到了腰间,呈现出了一双黑丝 m字腿,腿根处光秃秃的,随着震动棒的频率

逐渐加快,透明晶亮的淫液不断从女人的阴户中喷涌而出。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令女人如梦初醒,两条腿急忙从扶手上下来,熟练而且迅

速的整理阴户淫液泛滥的狼狈,一边擦拭两腿间的淫液,一边稍微整理仪容,拉

齐衣襟。做完一切后,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俏脸上换上一副女强人的冷静模样,

重新端坐在了椅子上。

「请进!」

一个男人嬉皮笑脸的走进门来,顺手将门带上,自己搬了张椅子在办公桌前

坐下,用嘶哑的声音说:「好久不见了,石警官。」

女人不假辞色,冷冷的道:「有何贵干?」男人却一点也不在乎,涎着脸道:

「别这么冷淡嘛,石警官,我可是来帮你的。」

「我不认为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阁下请回吧!」

男人把他带来的牛皮纸袋丢在桌上,里面的相片马上散落出来,都是一些淫

乱的照片,有帮人口交的,有张开双腿自慰的,也有绳子捆绑后的照片……里面

的女主角都是这女人。

女人急忙收起了这些照片,她的语气中充满着诧异和不安,「这些……这些

照片怎么会在你手上?」

「石警官,试想一下,假如这些照片出现在网上,会有多少人对着『第一警

花』打手枪呢?所以啊,我动用人脉,千方百计托人从色魔手上买来了照片,今

晚专程送还于你,以免得让石警官丢了面子。」讲到此处,男人狡猾的笑了笑,

「不过呢,这些照片的原片还在我家里放着,不知石警官可否赏光,跟随我到寒

舍把原片拿走啊?」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猥亵的眼神很露骨的逡巡着女人丰满惹火的曲线,仿佛

恨不得能够透视她的这身警服。

「人渣,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堂堂刑警队队长了是不是?你想都别想,

拿上你的破照片滚吧!」

女人的双眼射出怒火,起身走到男人身前,狠狠地朝男人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给男人的左脸留下了一个清晰无比的红色手掌印。

「哈,那就随便你啦。反正这里面的主角又不是我,我回头把这些照片卖给

那些色情网站,新闻媒体,或者还可以印上个上万张撒到街上去,让所有人都看

看石警官美丽的风采也不错啊!」

男人满不在乎的站起身,取出一张名片轻轻放在桌上,「如果石警官改了主

意,随时欢迎打电话找我。」他怪里怪气的举了个躬,转身迈着八字步就要离开。

女人气得双唇发颤,一把抓起名片,在掌心里揉成了一团,就像抛垃圾般狠

狠的丢了出去,正好打在男人的后背上面,只听她大声喊道:「你给我回来,人

渣!」

男人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奸笑,应声坐了回去。女人则放下百叶窗,隔绝

了外面的世界。

「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直说吧。」男人走到女人身边,一边低下头

在她的耳边用嘶哑,淫邪的音调回答女人的问题,一边收紧五指,隔着衣服揉捏

抚摸起女人胸前高耸挺拔的丰硕巨乳,「我想要什么,石警官清楚得很,既然石

警官不愿意去我家里,那咱们就在你的办公室里乐呵吧……」刚兴致勃勃地说到

这里,女人羞愤的脸忽然变色,像是见鬼般盯着男人的身后惊呼道:「局长!您

……您怎么来了?」

男人悚然一惊,像一只受惊的老鼠一般跳了开来,放开了按在女人胸口上的

右手,愕然回头望去,后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

就在这一刹那,女人猛然冲上两步,举头狠狠的撞中了男人的腹部,把他整

个人都撞的跌了出去,一屁股摔倒在地。

「好你个骚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的嘴里发出暴跳如雷的怒喝声,正要忍痛翻身跃起,只见女人赫然从腰

间掏出了一把手枪。男人吃惊的目瞪口呆,只听卡擦一响,枪已上趟瞄住了他。

「石警官,你……你不能杀我,这里是警局,你不能杀我……」

男人双手高举,浑身颤抖着,女人长舒一口气,解气的说:「没错,我的确

不能杀了你,但是我可以让你为刚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说话时,已悄悄

把枪口对准了男人的裆部。

只听「咔地」一声闷响,从枪口中并未射出子弹,原来这把手枪竟没有安装

弹匣,女人半秒也不敢耽误,赶紧端着枪向办公桌跑去,不料男人已提前一步扑

到了她的面前,借冲势一腿踢过来,又猛又狠。

女人只来得及微微一侧身,避过胸腹要害,双手摆出阻挡势,接了男人这一

腿。她被巨大的力量踢得侧身翻倒撞在墙壁上,手枪掉落在地滑开。男人也不恋

战,一招得手后,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死死地捂住了女人的鼻子和嘴

巴。

「呜!呜……」女人立刻感到手帕上一股带着甜味的气体随着呼吸进入了自

己的肺里,马上大声地发出沉闷的尖叫和呜咽,想要挣扎着起来,但最终还是被

黑暗无情地吞没了意识。

…………

「哈哈,石警官终于睡醒了!」

女人费了好大力气才使疲倦困乏的双眼重新睁开,转动着脖子环视四周。她

还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因为她面前那张堆满卷宗的办公桌和两边那两排铁皮保险

柜都还在,同时那个弄晕他的男人也还在。

她下意识地想挣扎一下身体和手脚,却发现此时已被捆在了自己的座椅上,

一根结实的尼龙绳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捆死在椅背上,双臂反绑更使得两个丰

盈的乳房越发坚挺,几乎要从衬衫的胸口处挣脱出来一般,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双

腿却是朝两边叉开,然后小腿又弯回椅垫下面,脚踝和脚踝用手铐铐起,再用绳

子捆好。这样一来,她的私处就被一览无遗的暴露在空气当中了。

「石警官,这是你逼我的,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出,像你这种女人只吃硬不

吃软,顺便告诉你,今晚值班的人早就被我买通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

来救你的。」

男人颤抖地右手伸出,直接解开了女人的衬衣,两只欺霜赛雪的浑圆肉球立

即弹了出来。女人裸露出来的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雪白坚挺,好像一对浑圆结实

的肉球一样挂在半裸的女人晶莹的胸膛上不停的抖动着,双乳间勾勒出一道深邃

的乳沟,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像,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沟更如同两粒蛋糕上的

樱桃一样醒目。

见到此情此景,男人双眼中射出了贪婪的目光,双手忍不住握住女人那挺拔

而结实的巨乳轻轻揉搓了起来,同时指尖反复地拭过褐色的乳头,看着她扭转着

头、不敢正视自己的羞愤的反应,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

「你放手……我叫你放手啊!」女人眼里含着泪,拼命的摇晃身体抵抗男人

的玩弄。可没一会儿,女人的嘴里就开始发出沉重地喘息呻吟声来,被男人玩弄

的乳头也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

男人听着女人嘴中那欲拒还迎,痛苦万分的呻吟声,又看到她胸前的白色乳

汁,笑声更大了,他放开了女人那对饱满挺拔的乳房,双手顺着胸前深邃的乳沟

向下滑去,直越过平坦结实的小腹,落在了女人下身的警裙搭扣上。因为女人的

双脚被分开捆绑着,所以即使男人将搭扣解开,要想将黑色窄裙剥下来也不容易。

可这男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剪刀,将女人的裙子扯断,从腰间脱了下来。

「住手……人渣,住手……这里是警局,你不能这么做……」

女人扭动着腰部,想要挣扎,但男人的搜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双肩。很快,黑

色窄裙就被分成了几块破布,脱离了女人那丰盈的双腿,露出了隐藏在警裙之下

已淫水泛滥的阴户。

「石警官,你可真他妈的骚啊,内衣内裤全都不穿,被老子玩两下奶子就留

了这么多水,刚才还在那跟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我看你整天像男人都想疯了吧!」

男人用力将一大口口水咽下去,嘶哑着声音说道。

「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不要……不要啊……」女人不由自主地想要

夹紧双腿,但困在双腿上的绳子却阻止了她的动作,使得她只能任由下半身毫无

遮掩地彻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一双冰冷的大手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起女人裸露的下体来,粗鲁地剥开

她娇嫩肥厚的肉唇,用一根手指在她温暖湿润的阴道里抽插,同时另一只手绕到

了她的身后,重重地拍打着她丰满结实的屁股。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你,杀了你这个人渣!」女人咬牙切齿的说着,

可却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到。

「呵呵,你杀了我之前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男人竟然解开了女人腿上的绳子,把女人从椅子上放了下来。女人被男人扶

持着,双手依然被捆在身后,她走得踉踉跄跄,丰满健康的身体几乎是全裸着的,

只有一条薄薄的黑色裤袜半遮半露地穿着成熟迷人的下身和结实修长的双腿上,

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则踩在地上微微发抖。

此刻女人的脸上已经不见了刚才那种勇敢和坚毅的表情,而是被羞愤,耻辱

所代替,娇嫩的红唇也不时地发出一阵阵意味难明的呻吟和喘息。只看在屋顶那

几盏日光灯的照射下,女人腰下那薄薄的丝袜根本遮掩不住她成熟诱人的下体,

甚至女人两片娇嫩肥厚的肉唇的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不要过来……住手……快点住手……」看着男人用手掏出了根异常

丑陋粗大,五彩斑斓的入珠肉棒走向自己,女人惊叫道,但出口的声音却软绵无

力,听上去更像是在哀求。

「骚货,老子早就想上你,可惜一直都没敢下手,没想到让那变态色魔给先

下手了,你知不知道老子做梦的时候梦到你,打了几次飞机吗?」男人说着,用

一只手捏住女人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怒挺起来的大肉棒在粉

嫩的脸颊上摩擦了一下后狠狠插进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拼命想闭紧嘴巴,但女人的力气毕竟比不过男人,被男人的大手捏着脸

颊的她根本无法闭紧嘴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那跟丑陋而邪恶且带着一股

刺鼻的异味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自己嘴里,并一直顶进了喉咙。

男人用两只手一起抓住女人的脸,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他低下头

看到女人的脸已经由于窒息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羞辱和惊慌,心中

顿时感到一阵满足,他让肉棒在女人温暖湿润的嘴里停了片刻,接着又揪着女人

的头发,在她的嘴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要来了,给老子全都吞下去,臭婊子!」

男人在女人嘴里抽插奸淫了足有一百多下,感觉下体的热流已经积蓄到了极

限,于是抓紧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不让她挣扎逃脱。

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压在喉咙深处的强烈的呕吐感折磨得女人几乎要昏死了过

去。她忽然感到男人插进自己芳唇之中的肉棒突然猛烈地膨胀起来,接着一股带

着浓烈的腥臭气味的精液在她的喉咙深处剧烈地喷溅出来。

带着强烈腥臭的粘稠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女人的嘴巴和喉咙,使她的嘴里充满

了一种令她窒息的腥臭味道,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嗓子一直流进食道,几乎使她

难受得想要反胃的呕吐出来,可是被男人抓着,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将强灌

进自己嘴中那滚热的精液,一口又一口地吞咽进肚子里。

「咳……咳咳……咳咳……我……啊啊啊!」被精液呛得咳嗽出来的女人,

好不容易才得以被放开,她连声咳嗽的同时酥胸波涛起伏,两颗挺拔的乳头更是

为之晃动不已。

男人从女人的嘴里抽出肉棒,看着满脸痛苦羞辱的女人嘴唇和嘴角上沾着自

己的精液,粘稠的白浆顺着女人的嘴角和脖子一直流到胸前,敞开的衬衣里那对

挺拔结实的乳房上沾上了精液而变得湿漉漉的样子,立刻感到再次亢奋起来。

很快地,办公桌上的卷宗和其它物品都推到了地上,已被折磨羞辱得虚弱不

堪的女人被男人抬了上去。男人先是解开了女人被捆在背后的双手,然后脱下了

几乎赤裸着的女人脚上的高跟鞋,用四根结实的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和脚踝,再将

另一头牢牢地勒在了桌子的四条腿上,这样一来女人整个人就被男人成大字型被

定在桌子上了。

女人平躺在办公桌上,虚弱无比地闭眼哭泣着,男人听到她的哭声,脸上露

出了满意的笑容,「臭婊子,变态色魔果然把你的肚子搞大了,老子今天就要提

你丈夫好好教训教训你!」

男人嘶哑的狂笑起来,接着他爬上了桌子,骑到了女人的腰上。

「啊哈,这么结实的大奶子,挤出来的奶水肯定很好喝!」他说着,再次用

双手抓住了女人胸前那对浑圆结实的乳房,使劲地抓捏了起来。他用手指夹住两

个褐色鼓胀的乳头,使劲地挤压,几乎将女人的两个乳头捏扁了。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那是神圣的……神圣的母乳……」疼痛使得女

人渐渐涨大的双乳不停抖动,大声惨叫起来。

「闭嘴,贱奴!奶大有罪,被老子玩你该高兴!」男人抚摸着女人那对涨鼓

鼓的雪白结实的大乳房,用手轻轻拍打一下,感觉到一种异常充实的触觉,肿胀

的乳房甚至好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发出结实沉闷的「噗噗」声。

「准备好了吗?开始给我们的奶牛女警官挤奶了!」男人的双手各捏住女人

的一只肿胀变硬得足有一个葡萄粒大小的乳头,残忍地用力捏了下去。

「啊!不……啊……啊……」女人立刻感觉乳头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大声地

呻吟起来。

在男人残忍的挤压下,白色的乳汁流满了女人两个雪白的大肉球。男人迫不

及待的把嘴凑到了饱胀肿大的乳房前然后一口叼住一个勃起的奶头「吧叽吧叽」

地吮吸起来。

「嗯,味道不错,甜甜的,还热乎着呢!」男人品尝完女人的奶水后咂咂嘴

说道,嘴角还挂着浓白的乳渍,嬉皮笑脸地说「比牛奶要强多了。」

「骚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奶奴了,每一滴乳汁都是我的,哈哈哈!」

喝得满嘴奶水的男人看着女人两个惊人地膨胀起来的大乳房中依然源源不断地流

出乳白的奶水,下了桌又从窗台上拿了一个浇花的小水壶,然后用手放在女人两

个沉重地坠下来的雪白肥硕的大乳房下,接住了乳头里不停流淌出的乳汁。

「啊……嗯……啊……不要……」女人充满了奶水的乳房被残忍地挤压着,

使她感到双乳中那种难忍的乳涨立刻缓和下来。但是看到自己的乳头中不断流淌

着乳汁,全都装进了小水壶里。

「不!住手!啊、求求你……不要再按了,求求你啊……」

「哈哈,石警官,你刚刚不是叫着口渴吗?看,你要喝的水来了。」

就好像是生怕奶水白白流出浪费了一般,挤满整个小水壶的男人还不忘用两

个绛红色的鳄鱼夹将女人肿胀着流淌着乳汁的乳头给夹住,锁住了奶水流出来的

管道,接着拿着一个满了女人双乳中流出的乳汁的水杯,一边说着一边将杯中的

奶水灌进了女人的嘴中。

「呜呜……啊……咳咳咳……」被强迫灌下自己乳房中产出的奶水,你女人

给呛得连连咳嗽,雪白的乳汁顿时咳得满身都是。

「怎么?石警官怎么不喝自己呢?哦,我明白了,一定不是嘴巴想喝,而是

……」说到这里,男人又从桌子里找来了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和一个瓶子,从瓶子

里倒出了一些透明的油液体,和小水壶里女人的奶水混合在一起,然后将混合后

的乳白色液体全部抽进了那大注射器。

「石警官,来,让你的屁眼也尝尝味道,哈哈!」男人拿着注射器走到女人

身后,用手粗鲁地扒开女人丰满厚实的屁股,露出了两个雪白的肉丘之间那个小

小的浅赫色的肛门。

女人此时已经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她的手脚不停挣扎着,但绳子牢牢地把她

固定在了桌子上。

「别紧张!石警官,你的大屁股放松一点。哦,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痛苦,不

过很快就会好了!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会我干你的屁眼时,你就不会感到那么痛

苦了!」

男人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威胁着女人,将满满一注射器的混合液体全部推进

了女人不停翕动抽搐着的肛门里!

「不!你个卑鄙无耻的禽兽……你杀了我吧!呜呜……」女人感到自己还温

暖着的乳汁大量涌进直肠,开始痛不欲生地号哭叫骂起来,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

屁股更是凄惨地摇摆不已。

「杀了你?你可是我以后的专用奶牛啊,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男人将整

整一管混合乳汁注入女人的肛门后淫笑着说道,同时用手将女人腰上已经被汗水

侵透的丝袜顺着她丰满雪白的屁股剥了下来,女人成熟迷人的下体完全裸露了出

来。

女人身上仅存的那几道布料此时也被扯去,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肛门处被塞

上了一个橡皮塞,原本平坦的腹部也微微隆起。她的裸体颤抖着,俏丽的脸庞扭

曲到了极致,显然正在忍受极度的痛苦。男人的眼中射出一道淫虐的目光,猛地

扑倒在了女人身上。

「不!畜生!你……你不得好死的……」女人绝望地尖叫着,羞愧地闭着眼

睛,直肠中被注入乳汁混合甘油的浣肠液,此时小腹之内翻滚不断,阵阵便意和

痛楚涌来,让她痛苦得五内如焚,根本无力抗拒压在身上的男人。

「操,真他妈的紧啊!」抱着女人雪白的娇躯,男人的大嘴不停的在萧薇白

皙光滑的肌肤上啃食而过,口水沾满了女人鲜花般娇嫩的身躯,接着怪叫一声,

双手握着女警官那肿胀无比却盛开了两朵兰花的乳房,将自己那膨胀得可怕的大

肉棒对准了女人分开的双腿之间那隐秘娇嫩的淫穴狠狠插了下去!

「不!」女人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淫穴当中,发出

了凄惨欲绝的哀号,竭力地扭动着娇躯挣扎着,可是软弱无力的抵抗相对于男人

那壮硕的身体根本无济于事。

很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从肉棒与淫穴结合处涌了上来,冲击着悲惨的女

人本已虚弱的意识,迅速地将她刚刚升起的反抗打垮了!

男人嘴里不断喘息着,趴在女人赤裸的丰满肉体上,双手抓住女人无比丰满

的双乳揉搓着,同时下身不停地在她紧密的淫穴里狠狠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嗯啊……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把你抓起来……你比变态……啊

恩……啊啊呢……」女人在男人疯狂的奸淫蹂躏下痛苦地喘息呻吟着,充血的花

瓣已由粉红变成嫣红,淫穴无力的承受着入珠大肉棒的抽插。

「该死!」男人突然咒骂起来,因为女人的直肠中被注入了大量的浣肠液,

肉穴变得无比的紧狭丰润,在加上她不停扭动腰肢想反抗却更似迎合的作用下,

仅仅抽插了不过数分钟,他就感觉下身一阵说不出的畅快,双手用力抱住女警官

的屁股,将一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进了萧薇的体内。

「啊呀……啊呀……啊呀……啊啊啊啊啊……」这时女人已经连喊叫声都变

弱了,只是不断地在喘息呻吟,红润的樱唇已经无力合上,流着唾液不停地发出

一阵一阵的呻吟,阴道口,阴唇处,不断地流出乳白色的淫靡液体,这是男人的

精液和女人淫水的混合物。混合的蜜汁从女人的下体不断流出,在办公桌上积累

下乳白色的一滩。

「呵呵,以后你这骚货就当老子的性奴隶吧!」

男人穿好衣服裤子,把因高潮而体力全无的女人从桌子上拉了下来,然后解

开了她全身的捆绑。随后,他又拿来了女人的衬衣,给浑身沾满了汗水和精液的

女人穿上,由于女人的的双乳因为乳头被两个鳄鱼夹夹着无法泌乳已经变得肿胀

不堪,所以衬衣的最上面的两个钮扣已经无法扣上,使得丰满雪白的胸膛半裸了

出来。女人那满是淫水精液的下身直接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最后,男人将女人软弱无力的双手背到了背后,用手铐铐上,并在她的脖子

上系了一圈绳子,牵着那根绳子离开了办公室。整个过程中,女人张开的眼睛里

眼神空洞而悲哀,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反抗行为,就像是任人摆布的玩具

一样顺从听话。

出了门,女人马上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隔着裤子虔诚无比地亲吻

了一下男人的裆部,满脸羞愧和自责,脸孔低垂道:「贱奴恳请主人狠狠地惩罚

不乖的贱奴,贱奴任凭主人发落……」女人再也不敢看男人一眼,下巴轻易就碰

到了高高耸起的乳峰。

男人冷哼一声:「好啊,你自己说想要主人怎么惩罚吧?是电击、鞭打、击

乳、滴蜡,还是浣肠?」

女人的脸上再度泛起了红晕,一对肥硕的巨乳在警服里急促起伏着,带来无

与伦比的视觉压迫感,将她紧张激动的心情展露无遗。

「主人……想要怎么惩罚贱奴都行,贱奴大逆不道,贱奴任凭主人发落……」

「呵呵,没那么严重,刚才不是在拍片呢嘛,到底是老子强奸了你,不是你

把老子毙了不是?今晚你的表现还是不错的,这一段拍的很完美。不过呢,我这

里确实有棘手的事情想要交给你处理,就怕你下不去手啊!」

「主人,奴婢……奴婢是您的母狗,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轻

微颤抖的语声中,女人有点失魂落魄地喘息着,眸子里流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表

情,双手放在背后,本就丰满无比的胸部因此挺得更高了,警服上那两粒圆点更

是硬硬凸起,醒目地点缀在巨硕球体的顶端。

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一脚踹到女人的奶子上,「我的好老婆,快点起来吧,

先回你的『办公室』里去,等我准备好了,再过来找你。」

「谢……谢主人,奴婢……奴婢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一定不会的……」

女人回到房间,坐回了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电脑屏幕,情不自禁

的伸出双手,微微的托着自己丰满肥硕的乳球,手掌轻柔的滑动着,渐渐的移向

曲线美好的双峰顶端。两颗娇嫩的乳头还没被触碰到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硬了起来。

「哦……嗯……嗯嗯……哦……」女人紧蹙着眉心,明眸中仿佛燃起了火焰,

小嘴里送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呻吟,美丽的胴体开始痉挛,蜷曲。

她再度抬起双足搭上了扶手,修长匀称的丰盈美腿左右分开,纤指找到了那

紧密娇艳的细缝,接着娇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足尖一下子绷得笔直……

其实,隐藏在房中的四台照相机、八台摄像机早已分别从各个角度记录下了

刚才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而那些痛苦地呻吟与嘶哑的叫骂声当然来自于此刻电

脑中正在播放的实时录像。

事实上,在这间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刑警队长办公室里,不久前刚发生的这

起香艳刺激的「强奸」案,不过是一出按照剧本排演的成人电影片段而已,只不

过这部电影的导演、编剧和男主角是余新,而女主角是石冰兰罢了。

想出这个点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石冰兰自己。每次她穿着情趣警为丈夫服

侍寝时,丈夫都会兽性大发,粗暴的撕拉她的衣服,用尽手段来折磨奸淫她,但

自从她从刑警总局辞职后,丈夫便不再让她穿警服侍寝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

这是因为她自己本身已失去了女警的身份,丈夫觉得这样做无甚趣味,所以便放

弃了这般玩法。

对于如今以取悦和讨好余新为唯一目标的石冰兰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危险的

信号。于是,她想到了丈夫曾强迫她看过的无数日本成人电影,那些身材曼妙,

俏丽英气的女人们落入歹徒之手,逐渐在轮奸和折磨中堕落为奴,含羞受辱在一

个个男人的胯下痛苦呻吟地样子。

假如自己来做女主角,真刀真枪地拍摄一部这样的电影,丈夫一定会很乐意

当男主角,并且乐在其中吧?恰好她每天在家中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无事可做

百般无聊,便提起了笔开始写起剧本来:一个名叫石华兰的巨乳警花遇到了宿敌

「变态色魔」,几番较量后落入魔掌之中,三个月里被「变态色魔」百般淫虐,

在淫威之下不得已做了性奴隶,甚至还因奸受孕,怀上了「变态色魔」的孩子。

某日晚上两个小毛贼误闯入了魔窟,纨绔子弟余君在大火中将石华兰救出。

回到工作岗位后,石华兰屡次拒绝了余君的求欢要求,余君遂拿着从色魔手里买

来的照片去办公室要挟她就范,淫欲大发直接在办公室内将石华兰强奸,并且把

她秘密监禁在了自己的家中,准备当作性奴隶饲养起来。

这时石华兰的丈夫苏奸找上门来寻找妻子,余君和苏奸一番殊死搏斗,即将

被苏奸杀死之际,石华兰拉住丈夫阻拦,提出应将「变态色魔」交给法庭审判,

谁知丈夫揭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变态色魔」的真面目。

石华兰难以置信,询问丈夫为何要做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又为何要把自己

关起来,丈夫开始狂笑起来,用疯癫的话语告诉石华兰,自结婚以来她从来不与

其同房,导致他不得不做「变态色魔」来满足自己正常的欲望,之所以绑架监禁

她也是因为要把她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

明白了一切的石华兰万念俱灰,终于意识到了引发一切灾难的是因为自己长

了一对大奶子,这便是她与生俱来的原罪,充分理解了余君对自己的爱,和余君

联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并辞去刑警队长的工作和余君结婚,自愿做了余君的性

奴隶,从此安心地在家中侍奉主人,虔诚赎罪的故事。

她把这个剧本交给丈夫看后,丈夫龙颜大悦,立刻命她穿上警服,与她鏖战

了一整晚,不知在她的体内留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液,那一晚石冰兰仿佛上了天堂,

早上起床时连路都走不动了。

第二天,丈夫马上投钱把二楼空出的一间客房按照她以前办公室的样子重新

装修了一遍,准备齐了拍摄需要的道具和服装,而今晚就是这部电影第一场戏

「办公室被强奸」的拍摄日。

毫无疑问,正如余新所言,今晚的这场戏拍得很顺利。不过夜还很长,石冰

兰仍在疯狂地自慰着,胸前的兰花绽放得无比美丽,放荡骚淫的浪叫声和电脑发

出中痛苦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哦……啊……要丢了……啊……丢了……」

石冰兰终于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嚎叫,粉脸绽的通红,敏感的肉体猛然间痉

挛了起来,迎来了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高潮!

「啊啊啊啊……」

长长的哭叫声中,她娇躯剧颤,阴道里蓦地喷出了一股滚热的淫汁,像是水

枪般从双腿间直射了出去。而与此同时,硕大的双乳抖动出最猛烈的惊涛骇浪,

两粒勃起的奶头里赫然也各有一股洁白的乳汁直喷而出!

这副画面真是太淫靡了,正好被牵着石香兰推门而入的余新尽收眼底:三股

强劲的汁流分别从女人的胸脯和下阴射出,就好像是喷泉突然爆发一样,射出的

汁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交错挥洒,凄美的令人永世难忘!

「冰奴,我看这一段也可以剪进片子里面嘛!」

余新笑眯眯地鼓着掌说道。石冰兰听见丈夫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

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谢谢主人夸奖,主人想看什么奴婢都能演出来,只要

主人开心奴婢就……」

话没说完,她便一眼看见了跪趴在丈夫身边的姐姐石香兰,脸上的肌肉微微

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来到丈夫的跟前起了身子。

余新勾起了妻子的俏脸,指着石香兰说:「冰奴啊,你呢一直都很乖,但这

头贱奶牛可就不一定了。」

石冰兰顺着余新的目光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奶牛状的姐姐一眼,又在不

经意间和丈夫对视了一眼,娇滴滴地问:「主人,这头贱奶牛若是有忤逆主人之

处,奴婢一定会狠狠地惩罚她,还请主人明示。」

余新笑了笑,轻轻踢了两脚石香兰的屁股蛋子,石香兰诺诺的抬起头,直起

了身子,石冰兰举目望去,只看到姐姐的额头上赫然被烙印上了两个大字——

「叛徒」,鼻环已被拿掉,脖子上的项圈也已经去掉了,但却包了一圈白布,而

在那对坠在胸前沉甸甸的西瓜奶上面,也有用记号笔写下的一个数字——「31」。

见到姐姐这个模样,不知为何石冰兰的心头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惊惧的她

打了个寒蝉。

「你怕是还不知道这事儿,这头贱奶牛背着你我私自放了璇奴那小妮子,要

不是有监控,我还真想不到这头贱畜还有这个胆子,而且她还拒不承认,对你和

我出言不逊,所以我便把这贱畜的嘴给废了。我本来呢,是想割下她的奶子,然

后让她永眠不告诉你的,但她毕竟是你的姐姐,所以就让你们姐妹俩再见最后一

面。」

余新一边说,一边从房间里拿出一副手铐直接拷在了石香兰背后的双手上,

然后将石香兰的双手举到头顶,将手铐用一枚巨大的钢钉钉死在了房间的一面墙

壁上,然后又拿来一副结实粗重的脚镣,戴在了石香兰裸着的白嫩双脚上,并且

将脚镣两边分开钉在墙上,使得石香兰双脚张开而无法合拢。

就这样,石香兰被彻底定在了墙壁上,她的嘴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满脸

都是痛苦,失落,而且一直死死地盯着石冰兰,两行泪珠从脸上落下,看起来有

说不尽的苦楚……

石冰兰从姐姐的目光中读出了哀求、痛苦和失落,她刚才的担心应验了,无

论如何这是她的姐姐,而且这跟丈夫之前的计划并不一样,她连忙对丈夫磕头,

苦苦哀求道:「主人……求求您了……都怪奴婢没看牢璇奴,求求您留姐姐一条

贱命吧……姐姐只是一时糊涂……只是一时糊涂啊……」

余新转过头,淫笑着一把抓住妻子的头发,道:「呵呵,规矩就是规矩。你

虽然是我的老婆,但这贱奴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非死不可。当然了,我这个人

可不会浪费这么好玩的东西,这头贱奶牛的骚逼我已经解封了,我打算先把你姐

姐的手指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

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您主人……真的不要……」

听到丈夫如此血淋淋的话,石冰兰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之前她虽然帮余

新杀过人,但从没见过如此残忍变态的办法杀人,她虽然也残忍的折磨过孟璇,

但那毕竟是「逢场作戏」,而且她也并未真的痛下杀手,而今天自己的丈夫真的

要杀死自己的姐姐了,她不愿在丈夫和姐姐中做选择,她只想乞求丈夫能开恩,

给姐姐一条命。

石冰兰不停地磕这头,额头上甚至已经磕出了血,「求求您了,主人……您

让奴婢做什么都好,奴婢一定会让主人高兴,让主人满意的……求求您了……」

石冰兰开始放声大哭起来,试图用眼泪感化丈夫。但残忍变态如余新,他显

然是不吃这一套的,只见他从房间的暗格中取出了一个大箱子放在地上,从中拿

出一把手持电锯,拍了拍妻子梨花带雨的脸,冷冰冰道:「冰奴,你现在可有点

不乖了啊。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一定会完成任务的,要是你再闹,我

连你一块处理。」

石冰兰止啼不哭了,她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做了,她直到现在

才意识到,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是那个变态残忍的男人,这个男人杀了那么多女人,

割下了那么多奶子用于「收藏」,他绝不会只是说说,姐姐真的活不下去了,区

别无非是痛苦一点死,还是痛快一点死。

见妻子不吱声了,余新又把视线调转到了石香兰处,阴森森地笑了笑说:

「香奴啊,你跟着我也快三年了,还给我生了一个女儿,要说没一点感情那是不

可能的,只可惜我早就玩腻你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作死吧!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

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

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

的,不会全部锯尽!」

他用力掰开石香兰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

一股热尿缓缓流下,「冰奴,快来看,你姐姐吓尿了啊,哈哈!」余新拽着头发

把低声抽泣的妻子拉到了石香兰面前,又强迫她抬起头睁大眼睛观看。

「不要……」石冰兰绝望地号叫着,用哀怨的眼光望向丈夫,可是丈夫居然

无动于衷,一手捏紧石香兰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手起锯落!石香兰

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余新的衣服

上,也喷到了石冰兰那痛苦无比的脸蛋上。

「不!」石冰兰又一次大声哭叫。

石香兰苍白的脸此刻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

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想要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

惨叫,可却一声也发不出来。

「该无名指了。」余新捏起石香兰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主人,主人,求求您直接杀了姐姐吧,这样子姐姐会痛苦死的,奴婢也会

很难过的,求求您看在奴婢一心一新伺候您的份上,就给姐姐一个痛快吧……」

「行啊,那就由你亲自来吧,我的好老婆。」余新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

「如果是我的话,我可是真的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哦!」

「奴婢……奴婢下不去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石冰兰声嘶力竭地

哭叫。要她亲手将姐姐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姐姐那被锯下来的手

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那算了,你就好好看着吧。」余新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

到了石香兰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

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

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石香兰的眼泪已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

抽搐着。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

了一样。

「又是一根。」余新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妻子的面前晃一晃,拿到

石香兰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从大盒子里取出的玻璃瓶

子里。

石冰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么。「到

中指了,嘿嘿!」余新斜眼看了一下妻子,用力将石香兰的中指扳出来。

「啊……啊………」强烈的痛苦竟然令石香兰已经被割断的声带里发出了一

声闷哼。余新微笑不理,眼睛看着石香兰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

响声,伸到石香兰的中指上面。

「冰奴啊,你不锯,只好我来锯,搞得我操你姐姐的时间都没有,真是浪费

了。」余新嘲弄般地对着妻子笑了笑,电锯碰上了石香兰中指上的表皮。

「主人……奴婢……」石冰兰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

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

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么只锯成一次?」余新将电锯,移到石香兰中

指第一个指关节处。

「主人,求求您……让奴婢来锯……奴婢来锯……」石冰兰摇晃着大屁股,

飞扑到了丈夫的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余新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

到妻子的手中,同时做好了随时准备夺走她手里电锯的准备,毕竟,这个女人虽

然早已驯服,但要是给逼急了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姐姐痛苦的生

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余新后退几步,命令着。

「是……」石冰兰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石香兰的手臂

上。石香兰泪流满面,红着眼看着妹妹,她想要说些什么,石冰兰心里是知道的,

姐姐想要自己快点杀了她,好了结这痛苦的过程,可丈夫却无比享受这个过程,

她该怎么办,她迷茫了……

「冰奴,我可告诉你,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余新冷冷

地恐吓。

「主人……」石冰兰「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如

此悲惨境地。她真的不下了手。她哭着,颤抖着,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们这

么残酷?为什么一定要在丈夫和姐姐之间做选择?

「不锯是吗?那还是我来好了!」余新见石冰兰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石冰兰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姐姐,一条美丽的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

又一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

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余新想到了断臂的维纳斯。他

的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嘴角露出了笑容,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了石香兰的

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户。

石香兰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

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石冰兰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

变化着,似疯似癫。而石香兰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

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

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抖着的

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余新仍然奸得很兴奋,因为女人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

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这种舒

爽的机会是绝不多得的。

「冰奴,继续锯!」余新一边疯狂地抽送着肉棒,一边喝道。

「是……」石冰兰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

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姐姐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

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我在肢解姐姐!是我亲手干的!

石冰兰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石香兰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在

极端的痛苦中,反射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余新一边强奸着石香兰,一边还饶有兴致

地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

泄出来。

石香兰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

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妹妹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剧痛,仍

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

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石冰兰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丈

夫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姐姐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姐

姐再失去双足。

她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

拿在她的手里,并且通过她的两双手,锯下了姐姐的一双手!

石香兰已经快晕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

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

要死了,被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亲手杀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么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

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很就她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躯壳

被抛尸野外,被野狗分食。

忽地,石香兰感觉眼前一黑,她永远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

堂。天堂里有美丽的妈妈,还有温柔的爸爸,他们拉着她一起走向了美丽的海边

……

姐姐死了,姐姐被自己亲手杀死了,石冰兰看到眼前丈夫可怕的笑容,好像

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她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

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是主人,是赐予她新生的丈夫。

那声音是如此的动听,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石冰兰顺从地张

开嘴。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

「现在,该把我收藏的第三十一个收藏品取下了,这个神圣的任务我来教你

做,我亲爱的老婆。」

石冰兰缓缓张开眼睛,一把小刀交到了她的手上,还有平躺在地上的姐姐,

她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

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完全想明白了丈夫的

用心良苦,没有姐姐的死,那神秘人就绝不会被打倒,丈夫永远是对的,主人永

远是英明的,她只有彻底抛弃一切无用的道德和亲情,才能做主人最称职的妻子

和性奴隶!

她拿起了那那锋利的尖刀,就这么紧紧的贴在姐姐的乳房根部,残忍的开始

切割。伴随晶莹的脂肪,还有喷溅的鲜血,姐姐那无比肥大的乳房,软绵绵嫩滑

地一点点脱离肌体。

「嗯……」她轻柔的扭转刀锋,就这么残忍的来回切割,感觉到一种粘叽叽

地快感,甚至几乎感觉到两胯之间已沾满了淫水,切割姐姐的乳房,就这么当着

丈夫的面,或许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残忍了,可她却那么兴奋。

「吧嗒……吧嗒……」鲜血喷溅出来,石冰兰残忍的扭转刀锋,就这么旋转

两下,把姐姐的左侧乳房完整地切割了下来。丈夫接了过去,温柔的抚摸乳房,

就这么轻柔的放入一个特大号的碗内。那乳房依然鲜血淋淋,里面的肌肉和乳腺

几乎清晰可见……

四周一片寂静无声,余新忽高忽低的鼾声格外刺耳。石冰兰闭着眼睛缩在丈

夫的怀里假寐。折腾了快一夜,他终于也支持进入了梦乡。可石冰兰不敢睡,拼

命地支撑着沉重的眼皮。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如果搞砸了,今晚姐姐就白死了,

那将是她一生的悔恨。

按照丈夫先前的安排,大约已到了她「悄悄」离开的时间。偎着她光溜溜身

子的那个硬邦邦热乎乎的身体微微一动,石冰兰的心头也跟着悄悄一动,接着就

砰砰地猛跳起来了,信号来了。

她屏住呼吸,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猛地掀开了被子,一点点从丈夫的怀

里钻了出来,出了床帘,从旁边的床椅上捡起丈夫的一件衬衣穿上,踩着轻盈的

步伐离开了卧室。

初春的夜晚阴凉,石冰兰浑身瑟瑟发抖,但她仍然一口大气也不出,熟练地

跨在开门柱上,一声「哔」后,锻铁大门打开了。她走出大门,空气中还能闻到

柴油的味道,在路灯的照耀下,还可以看到地上大货车的轮胎印,更重要的是,

大门外多了一个等人高的大纸箱。

石冰兰走上前去,打开了箱子,低头一望,箱子里正昏睡着一个面容姣好,

身材傲人的女人。她的脸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合上箱子道:「余大小姐,

欢迎回家。」

早上九点,f 市刑警总局的大门口,一大群记者正吵吵嚷嚷的围在门前,拦

着几个正要外出的刑警问话。

「……我们是市电视台的,请问警方对昨天发生的爆炸事件如何评价,此事

是否与前日逮捕叶胜军有关?」

「……如果此事与逮捕叶胜军无关,那么事发时为何会有刑警受到爆炸波及,

又为什么封锁事发现场呢?」

「……叶胜军被捕已经两天了,是否已经交待了余棠的下落,为何警方仍未

对外界公布案件侦破情况?如果本案并非叶胜军所为,又是否意味着『变态色魔』

又开始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应该加倍小心?」

「……我是《f 市晚报》的记者,能否请任局长回答一下我们的问题……不

在?那孟队长也行……也不在?」

现场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各种型号的话筒和摄像机此起彼伏,夹杂着记者

们的七嘴八舌,气氛好不热闹。而在f 市东城医院住院部大楼第十六层的高级病

房里,电视上也同样正在播放关于此事的新闻。

「……这里是『整点新闻时间』,下面播报我们刚刚收到的消息。昨日中午,

在城东一露天停车场内,一辆白色丰田面包车忽然发生爆炸,据了解爆炸波及我

市刑警总局三位刑警。目前,其中两位受轻伤的已出院,还剩一位仍在医院接受

治疗。因为某些原因,这一消息封锁到现在才对外公布,警方对此表示道歉,希

望公众能够理解,同时呼吁市民们不要传谣信谣,此事与『余棠失踪案』和警方

大规模清扫孙德富犯罪集团无直接关系,社会无须对此进行过多的猜测……」

电视屏幕上,女播音员用专业而平静的声调念着新闻稿。画面镜头播放的是

爆炸时停车场的监控录像,爆炸后镜头逐渐拉近,给了在大火中燃烧的白色面包

车一个大特写,最后的镜头是两个男人扶着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走出停车场,三

人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但从他们身上的制服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们是刑警总局

的刑警。

「局长,对不起。这件事是我的工作失误,给局里又添了麻烦,还劳烦您一

大早来看我。」

老田腰间插着管,接着个透明的吸液器,手上打着吊针,任霞搬了个凳子坐

在他的床边。只看任霞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了电视,微微笑道:

「老田,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的,怎么能说是给咱们局添麻烦呢?录像带我已经

交给技术部门修复了,就已修复完毕的内容看,叶胜军策划绑架余棠之事已能确

认了。」

老田听到任霞的话,脸上满是振奋的表情,「局长,真是太好了,这下子咱

们一定能撬开叶胜军的嘴!」他很激动,想要起身,却无意间牵动了腹部的伤口,

痛的直吸冷气。

任霞起身扶老田躺下,缓缓道:「老田,你赶快躺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

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你现在伤势如何?」老田点了点头道:「局长,您放心,

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过不了几日就能归队了。」

任霞给老田倒了杯水放放在床头柜旁,意味深长地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

心了,老田。不过,我今天来还是想要再听你讲一遍昨天中午发生爆炸前后的过

程,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之处。」

「局长,我同意您的看法。」老田正准备全盘托出,却被捂住了嘴巴,只听

任霞低声道:「隔墙有耳。」

任霞迈着大步走出了病房,只见十六层的走廊里每隔半米就站了一个荷枪实

弹、全副武装的警察,加上守门的两名警察,短短的走廊里竟聚集了十名警察,

在此处保护老田的安全。

任霞站在走廊的中间,像是发表公开演讲一样,开始用她中气十足的嗓音下

达了早就想好的命令:「从现在开始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入病房,

如果有人硬闯,一律枪毙,后果我来承担。」

下达完命令后,任霞便回了病房,她扶着老田做起来喝了一杯水,淡淡笑笑

道:「老田,现在你可以说了。」

「局长,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蹊跷。」老田轻轻叹息一声,开始讲述起昨日

中午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昨天早上老田奉任霞之命,带着两位专案组成员搜寻监控录像中绑架

白洁的白色面包车的去向。他们三人根据从交通局调来的监控录像,沿着绑架白

洁的白色面包车的行车路线一路东行,最终在城东一露天停车场内发现了这辆白

色丰田面包车,而且还在这辆车里发现了标有「威逼利诱」和「策划实施」字样

的两盘录像带。

经验丰富的老田在看到两盘录像带后,立即意识到它们出现在这辆车里很可

能是有人安排好的,他一面安排另外两名警员搜查停车场内停放的其他车辆,一

面自己坐在车里给任霞打电话说明情况,不料话刚说了一半,那辆白色面包车内

部发生了爆炸,油箱漏油导致汽车很快燃起了大火,老田拼死用身体护住了已经

装进绝尘袋的录像带,其他两名警员闻声迅速将老田救了出来,这才把那两盘录

像带保了下来,但因爆炸影响,它们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损坏。

随后,两位警员拖着老田一起离开了停车场,及时拨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

将三人送到了最近的城东医院,任霞在接到医院的通知后,迅速带队赶往医院了

解情况,由于老田受伤较重,正在抢救,其中一名受伤较轻的警员向任霞简单叙

述了爆炸发生的过程,并将老田用身体拼死保护的录像带交给了任霞。

听完了老田的叙述,任霞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老田,你讲的跟老

刘说的基本一致,但有一个细节却不同。根据你的说法,面包车爆炸的原因是车

里有炸弹而你因为着急给我汇报,所以没发现,但老刘的说法却是停车场有炸弹,

因油箱漏油而点燃了面包车。」

老田十分诧异地看着任霞,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半响,任霞和老田不约而同

的同时说道:「老刘有问题!」

「局长,您提点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昨天早上我们之所以能很快就找到那辆

面包车,全都靠老刘按照监控录像画出来的地图,而且全程他似乎都很有信心能

找到面包车。」老田说的这里顿了顿,恍然大悟地说道:「局长,难不成您早就

怀疑老刘了,所以刚才才……」

任霞无声地抬了一下嘴角,伸出三根手指,意味深长地说:「咱们局里可不

止老刘一个人有问题,自我接任局长以来,一直在暗中调查你们每一个人,就我

判断来说,现在专案组里至少三个人背后有势力,这次让老刘跟着你也是我有意

为之的,就是害得你受了伤,我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

「局长,能跟着您干是我老田的荣幸,这点牺牲是我应该做的。」老田的神

色充满钦佩,激动地说:「既然您这么信任我老田,老田也跟您说句心里话,自

从石队长因为『变态色魔案』离开刑警总局后,李天明大权独揽,搞得局里乌烟

瘴气,正气不行邪气旺盛,我一度也想辞职离开,幸亏您来了,我才觉得有了奔

头和动力!」

任霞尴尬的笑了笑,马上转移话题道:「老田,依我之见,这个案子绝不是

看起来那么简单的,面包车被监控拍得一清二楚,录像带在面包车里,里面的内

容还正好能证明叶胜军的犯罪动机和方法,显而易见这些用巧合来解释是说不过

去的,你对此怎么看?」

「局长,我觉得这背后一定有大鱼。叶胜军的照片贴满事发酒店,通缉当天

咱们就接到了举报,又轻而易举的抓到了叶胜军,我看他实在是不像能干出如此

缜密绑架的绑匪,反倒像是个替罪羊。」老田恨恨地说:「只是咱们还不知道那

个人的动机是什么,按照一般的绑架案,绑匪早该跳出来索要赎金了,可这人倒

好,干完一票就走了,还真有点像『变态色魔』的做法,可又感觉很多地方跟

『变态色魔』不一样。」

任霞摇了摇头,用十分肯定的口吻道:「老田,这件事跟『变态色魔』一点

关系也没有。那个人一直在试图用这样或那样的方法来混淆和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想要将警方引到歧路上去,但这一招对我是没用的。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跟我的

想法一样,那就是叶胜军是个替罪羊。不过,我想替罪羊也是犯罪集团的一分子,

若是他开口,找到余棠应该就不是难事了,多亏了你保住的录像带,我现在有十

足的把握,不出三日就能让这不长眼的人渣开口。」

老田越听越高兴,咳嗽了两声说:「局长,我又想起了昨天早上的一件事,

那时候觉得没啥,现在想想看还倒真是有一点奇怪。」任霞双眼一亮,把头凑近

说:「哦,是什么事?」

「局长,您还记得我刚才说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蹊跷的事情吗?昨天早上在

车里时,我翻看监控,无意间发现在白洁被绑架前的一个小时之前,还有一样极

其相似的白色面包车出现在附近,而且——」

突然,任霞口袋里发出了震动声,来电话了,她急忙叫停了老田的回忆,低

头一看是李文政打来的,难不成是酒店经理有什么异动了吗,她赶紧接通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了李文政温文尔雅的声音,却又带着几分焦急:「局长,赵鼎国

一小时前购买了三张飞往美国的出境机票,下午五点他们全家就要飞走了,是否

需要联系机场方面拦截?」

「这缩头乌龟,犯了事还想跑出我任霞的手掌心,真是痴心妄想!」任霞越

听越气,忍不住骂了一句,「不需要联系机场拦截,我马上就回局里,立刻带人

对李鼎国实施抓捕!」

任霞挂了电话,一脸成竹地说:「老田,这还没逼近核心呢,就有人急不可

耐的想要逃跑了,你安心养病,一有消息我就差人过来给你通报。」她边说边站

起身来,「其实以你的能力和经验,刑警队队长应该是你,但咱们警局这两年形

象不太好,需要孟璇这个花瓶来提升公众形象,以后我会更加重用你的。」

「局长,谢谢您的信任和期望,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老田目送着任霞

雷厉风行的穿好外套,看着她挺翘的大屁股左摇右摆,「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

了门。

省警部大厦顶层的厅长办公室里,余连文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心不在

焉的审视着厚厚的一叠文件,里面的内容滑过他的脑海,却没留下一丝的痕迹。

余连文正在等待一个来自帝都的电话,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笔,在文件上签了

字,伸手按响了案头的呼唤铃。随手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文件。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停在了办公桌前面。

余连文头也没抬,往外推了推刚刚签过的文件道:「这些我都批过了,你通

知政策科下发给各市局吧。」说完他又埋头在面前那一厚叠文件里面了。

好一会儿,对面没有动静,余连文奇怪地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大肚婆。

这女人五官明秀,皮肤白皙,看起来大约有十八九岁,穿着一身宽松的孕妇装。

那是一套十分清凉的黑色真丝吊带裙,两根细细的肩带挂在白皙裸露的肩膀上,

丰满的胸前稍微露出一点儿乳沟,凸起的小腹被裙子蓬松的遮盖着,吊带裙的裙

角只到膝盖以上十公分,雪白浑圆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连丝袜都没穿。

脚下踩的也是一双极其性感的半高根凉鞋,完全没有鞋面,只有两根塑料带一前

一后的缠绕着白皙的脚掌,纤美的脚面和十根晶莹足趾全都裸露在外面任人欣赏,

真是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可余连文看到这女人却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绷,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一边说,他还一边警惕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搬了个椅子放在办公桌前。

「余厅长怕是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了吧?」大肚婆女人坐了下来,垂下

俏脸黯然叹息。

余连文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又看到桌上摊开的文件,疲惫

不堪道:「我这里还有几份文件要批阅,你先等一会儿,咱们的事情等我批完了

再说。」

大肚婆两手抚摸着肚子,苦笑道:「余厅长,我今天是作为一个母亲来找您

的,我只求您能给自己的儿子三分钟时间。」

余连文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头闭眼地责问道:「你这是想要干

什么?谁允许你挺着个大肚子过来找我的,谁允许你擅自怀孕的?我以前可待你

不薄啊,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我……我擅自怀孕,对,是我擅自怀孕,都怪我,是我不要脸才十三岁就

上了余厅长的床,是我薄情寡为了钱抛弃了大恩人……」大肚婆越说声音越高,

泪水也夺眶而出,但余连文却连一语不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肚婆冷笑一声,尖声嚷道:「余连文,看着我,我在跟你说话!」大肚婆

伸手将双肩上细细的吊带分别向两边褪下,清凉连衣裙的上装顿时垂到了腰间,

整个丰满的胸脯赫然暴露在外。

余连文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很自然的望了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件足足达

到g 罩杯的硕大奶罩,而且还是性感的半罩杯前开款式,将那对本就因怀孕而愈

加鼓胀的乳房托的更加丰满。而薄如蝉翼的全透明丝绸也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

两颗饱满硕大的雪白乳球几乎就是完全赤裸的,只在乳尖部位有比较密集的蕾丝

花纹挡住。

办公室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静,余连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大肚婆却霎

也不霎的盯着他,眼眸里写满了失望和悲哀,抬起手自抽巴掌道:「看来奴家的

『大宝贝』老爷已经看烦玩腻了,奴家懂,奴家走就是了。」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不许再大喊大叫,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叫人送你出去,

孩子的事情改天再说。」

余连文自顾自地低下头,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也没看,顺手在页

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响了呼唤铃。办公室的大门应声开了,一个身着ol

秘书装的年轻女郎快步走了进来。

不等年轻女郎走到跟前,余连文指指大肚婆对她说:「小龚,给你个任务,

把这位女士送回家。」他随手抓起案头上的笔,在一张便笺上写了一个地址,交

给年轻女郎道:「这是地址,安全送到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年轻女郎接过便笺,偷眼看了看大肚婆,眼里含着鄙视,嘴上却

柔声道:「女士,我送您出去。」

大肚婆重新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一把推开了前来搀扶她的年轻女郎,然后在

年轻女郎的瞩目下,脚步蹒跚的朝办公桌前,由于腰身粗重,她走路的姿势也变

的有些别扭,两条原本笔直的玉腿微微弯曲,而且还像蛤蟆般无法完全合拢了,

只能左右叉开来吃力的往前挪动。

大肚婆重重地合上了桌上的文件,双眼怒睁死死地盯着余连文,「余厅长,

我自己可以回家,不需要人送,叫你的人离开,我说完几句话就走。」

余连文看着大肚婆决绝的样子摇摇头,对着年轻女郎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小龚。」话音刚落,年轻女郎便掩面偷笑,迈着轻捷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

余连文把手中的笔扔在了桌子上,看着坐回椅子上的大肚婆,勉强笑道:

「你说吧,我听着。」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上来的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走的是

你以前带我走过的内部电梯。你肯定以为我这么做是在『报恩』吧?实话告诉你,

那是因为你是个禽兽,你不配做丈夫,你不配做父亲,所以你才死了发妻,所以

你才丢了女儿,所以我才不想让人以为我曾是你的女人,我今天来本是想问你要

不要这个孩子,但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我会一个人养大我的儿子,也没

有人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再见了,余

厅长。」讲完这番话,大肚婆起身,脚步沉重而迟缓的离开了办公室。

听着大肚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余连文暗暗出了口长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

挂钟,略一思索,正要把刚才收拾起来的文件重新打开,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

余连文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赶紧拿起了听筒。

电话一接通,他急不可耐地问:「是……是老先生吗?」

对面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后,传来了一个有些机械的低沉的男声,

语调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余厅长,你做的很好。很快,你很快就能见到女儿

了。刚才的女人我会帮你处理干净的,就算是我的谢礼了。」

「老先生……」余连文鼓起勇气打断了那人:「我女儿,我女儿现在怎么样?

您能不能让她跟我说说话。」

「余厅长爱女心切,我可以理解。」那人不急不缓地说:「不过,现在我还

不能让你和她直接通话。但我可以给你一些东西,你去看你的邮箱。再过几天可

能还需要你的帮忙,到时候请余厅长一定不要推脱。」

电话「啪」的挂断了,余连文急忙打开电脑,打开电子邮箱,果然看见一封

新邮件。邮件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三个附件。余连文急不可耐地打开第一个图像

附件,是一张照片。余棠,照片里正是他的宝贝女儿,她坐在一张陈旧的沙发上,

双手拿着一张报纸举在胸前,露出大半个脸。

再打开第二个附件,还是一张照片,仍然是女儿。和第一张大同小异,只是

没有用闪光灯,照片的色调有些暗淡,但人却显得更真实,她的脸色苍白,满脸

疲惫,气色非常不好。余连文心疼地握紧了拳头。

第三个附件是个音频文件,余连文颤抖着手打开了文件,立刻传出了他再熟

悉不过的声音:「爹爹……你快来救我啊……你快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听到女儿可怜兮兮的呼救声,余连文的眼眶红润,自言自语道:「棠儿,我

可怜的棠儿……你到底在哪……这一切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啊!」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女儿的声音,听到第二十遍的时候,终于把音频文件关了,

抹了把眼眶的泪水,他又开始仔细端详起照片来,他发现女儿身上穿的并不是失

踪当天带走的婚纱,心里顿时一紧,但仔细看看,并没有发现衣衫不整的痕迹,

还算多少放下点心。接着,他又把照片放大了一些,发现女儿手里拿着的正是除

夕那天的《f 市日报》的头版,且从没用闪光灯的照片的光线看,又像是晚上所

拍摄的。

今天已是初二了,照片应是除夕晚上拍的,叶胜军也是除夕晚上逮捕的,老

先生选择这个时候给他发来照片和录音,告知他女儿尚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

是以此要挟自己继续为他做事,做任何事,否则女儿可就回不来了。

余连文关了电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半响,他睁开了眼睛,抬手看了一眼

手表,再一次按响了呼唤铃,年轻女郎一如既往的很快推门而入,端站在桌前等

他发号施令。

余连文抬起头对年轻女郎说:「小龚,你去通知司机,五分钟后在门口接我,

完事以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年轻女郎也抬手看了看表,点点头道:「是,谢谢厅长提前下班。」说完便

准备转身离开。余连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叫住了她,

问道:「小龚啊,刚才来访的那位女士你是怎么登记的啊?」

年轻女郎扭过了头,对着余连文嫣然一笑说:「厅长,今天下午您没有访客

的呀!」余连文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脑袋说:「对对对,是我老糊涂记错了,记

错了!」

年轻女郎前脚走,余连文后脚也离开办公室。警部大厦门前,一个彪形大汉

带着黑色墨镜,身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辆黑色别克轿车前,余连文一

出来,就冲着那彪形大汉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办完了公务,那人立刻就护送他

上了车,自己则坐在副驾驶上。

「小钱,直接去卧龙。」司机一句话也不问,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

的彪形大汉后,开启挡板,隔绝了前车厢和后车厢,点火启动汽车,大力踩下了

油门,加速向前方绝尘而去。

余连文仰着头坐在自己的专车里,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过

去的一幕又一幕,他拼了命的想要记起来大肚婆的名字是什么,可他就是怎么也

想不起来。

那个女孩儿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余连文很确定这件事,他太了解这个女

孩儿了。这个女孩有着与自己女儿一样的天使容颜,更有着一颗坚毅而美丽的心,

这个女孩今天说的都是对的,但他心中愧疚难当的原因却不是自己的逃避和不负

责任,而是这个女孩即将因为自己不明不白的离开人世。

讽刺的是,这个女孩儿当初也是因为他的资助才治好了先天性冠心病,从死

神手里死里逃生的。一尸两命,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余连文心

里头恨得直痒痒,一个个愚蠢的问题蹦上心头,那位神秘的老先生究竟是何来头?

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和利用他,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公安厅厅长竟然毫无

还手之力?他难道就只能这样委曲求全的讨好那位老先生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

除此之外,真的再别无他法了吗?

思忖至此,余连文顿感头痛心闷,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盒,吃了颗

三颗蓝色小药丸,没过多久便鼾声连连地睡过去,坠入了荒淫不堪的美梦之中。

在余连文的淫梦中,他化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官老爷,林素真母女一边一个陪

他坐在轿子上,他抓着林素真的肥腻巨乳,使劲地捏玩揉弄着,充分体会着它们

的柔软和肥腻,看着一股股奶水从乳头里溢出,他一口含住,开始吃起林素真甘

美的乳汁,此时,腾出来的一只手就又爬上了萧珊高耸的乳峰。

吃了一会儿林素真的乳汁后,握着萧珊乳球的双手已被从中流淌的奶水给浸

湿了,他便转过头叼住了萧珊的乳头,一样的味美,一样的甘甜,一样的汹涌。

就这样,一路上余连文都没有停止吸吮两女的乳头,往往刚吸了几口林素真的乳

汁,又发现萧珊的乳汁正在往下滴,便又吃起了萧珊的,可刚吃了没几口,又瞧

见林素真的乳汁往外流淌,只得回过来再吃她的。

最后,余连文索性让两女坐在一起,自己则同时含住了两女的各一只乳头,

双手分别抓住两女空闲的乳房,淫性大发的比较起这两对丰满的巨乳来,二女虽

然都长着一对傲人的大奶子,但相比之下,母亲林素真的更大,而女儿萧珊却更

挺拔而富有弹性,摸在手中也无比惬意。

到了余府的门口,几名轿夫停下来敲敲门,门开了,出来几名仆妇,把饺子

抬了进去,又到了一扇门,抬轿的换成了几名年轻女子,这才进了余府的内院。

停下轿,余连文左拥右抱着林素真母女进了正厅内室,急不可耐地脱光了二

女的衣服一起进了浴室,他亲自洗净了母女二人,特别是乳房和阴部,还让母女

二人把自己的肉棒也洗得干干净净,擦干后三人便一起上了他的床。

余连文躺在床上,让林素真用嘴吸吮自己的阴茎,萧珊则伏在自己身上双乳

挂在他的嘴边,以方便他继续吸奶喝。当自己的肉棒在林素真专业的口交下已硬

得发痛了,余连文拍了拍林素真的头,林素真立刻吐出肉棒,转过身子把大屁股

高高撅起,做好了迎接他肉棒占有的准备。

他长吸了一口气,一把推开萧珊,正挺着腰,准备一鼓作气把自己的大肉棒

插到底时,耳边的声音从林素真母女毫无廉耻的呻吟声变成了一个恭敬无比的男

声:「厅长,到了。」

顿时,他眼前的一切都幻化成了无边的黑暗。余连文的头不痛了,胸口也不

闷了,他睁开眼睛,透过车窗看到四合院门口的两个红灯笼,恍然间有种隔世之

感,梦中的他是那么气派和惬意,可现实中的他却麻烦缠身,连自己的女儿都救

不出来,唯一的共同点恐怕就是那对将他视为唯一依靠的母女俩了,也只有她们

愿意陪在自己身边母女共事一夫,想到这里,他竟有些动容,想要快些见到母女

二人。

彪形大汉为余连文开了车门,余连文脚步匆匆地向内院走去,走到在后罩房

门前,他正准备推门而入,忽然间听到房间里传来了轻微的娇喘声。那呻吟娇喘

压抑着,很小声,但充满快感一样。

这声音他很熟悉,是林素真和萧珊的叫床声,夜莺啼叫般婉转低亢,妩媚至

极。这对母女在干什么,难不成是背着自己在偷情不成?余连文面色铁青,他呆

住了,完全想不出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哪个男人敢来玩弄他的女人,难不成是比他

权势更大的官看上这对母女了?

余连文忍住怒火,将耳朵贴在了门缝上偷听起来,只听萧珊的声音在哼唧说:

「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快点插进去啊,快一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插死小露了……」又过了一会儿,林素真也轻轻叫了一声:「不行了……不行了

……快点进来,快点插进来吧……」

一时间,房间里两个美女呻吟声连连,还夹杂光脚踩稀泥的吧唧淫荡响声。

听着这动静,房间里显然有个男人在和林素真母女玩双飞,而且还将她们搞得连

声叫床。

余连文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爆发,抬脚踹房门。然而,就在他踹

门前的一秒,忽然听到房间里又传来一句话,让他硬生生收住了脚,惊讶地重新

贴耳到门前偷听。

只听到林素真的声音:「爹爹,用力啊,狠狠地用大鸡巴操小露,小露要爽

死了。」林素真忽然荡笑说:「不嘛,老爷您答应了,今天要把那精水赏给徐娘

的,徐娘的骚逼好痒好痒啊,老爷快来给徐娘止痒……」

萧珊急了,大叫起来:「贱婢,爹爹的鸡巴是小姐我的,爹爹肯定先操小露,

爹爹,快来吧,小露要给爹爹生个女儿,以后和女儿一起伺候爹爹……」

余连文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对母

女淫荡下贱的程度简直比在他梦里还要更没有下线,他心下暗笑,悄悄地推开了

门。门前立着木雕屏风,绘有南唐时期的名画「韩熙载夜宴图」挡住了房间内的

情景。

他轻手轻脚来到屏风前,透过屏风的间隔缝隙往里面窥视。大木床上,林素

真和萧珊正一丝不挂相互叠在在一起,头尾相交,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呈现出69

式,两个人分别各拿着一根香蕉,正往对方的私密处抽插。

香蕉又粗又长,明显是特意挑选过的,从果盘里找来的两根伟岸的大家伙几

乎将二女私密处的花瓣撑开到了极致,每动一下,花瓣水淋淋紧紧包裹着香蕉,

泛着诱人的光泽。

余连文隔了一天没来,二女饥渴极了,母女二人毫无道德廉耻的在床上玩起

了同性恋,拿着香蕉互相操干,同时还意淫是在被他这个老爷宠幸。

粗长的香蕉几乎没入淫穴深处,金黄的果皮、粉嫩的肉。余连文眼睛都看直

了,兴趣大起,也不急于现身,先偷窥起了母女二人的蕉口抚慰。他此刻的心情

好像屏风上的古代大官人韩熙载一样,盘膝坐在椅子上观舞赏乐。一群美貌的女

乐伎排成一列,身姿婀娜,各有不同的美态,吹奏出高亢的管乐和声,调动了欣

赏者的情绪,交织着热烈而清淡、缠绵又压抑的迷乱气息。

林素真躺在下面,尽情享受着女儿萧珊对阴户的刺激,一手拿香蕉往上插在

女儿的臀瓣中间,一手抓着自己的肥乳用力揉捏,乳房变形,肉肉几乎挤出了手

指缝隙。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胯下的肉棒猛地耸立起来,龟头颤颤,击鼓

一样叩打心扉。

这时,他感到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余连文习惯性的回头一望,面色一

刹时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灰色,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嘴张得如箱子口那

么大,不停地咽着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蓦地,他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不速

之客捂住了嘴。不速之客接着指了指门口,心照不宣的两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后罩房。屏风后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林素真母女对这一插曲全然不知,从房间里传

出的声音倒更大,也更放荡了。两个男人听到这声音,脸上均显露出嫌弃之色,

没在门前停留就走了。

进了不远处的书房里,余连文坐在主座,不速之客坐在客座上,丫鬟给二人

献上茶,退了下去。不速之客这时才开口道:「叔叔,多日不见,您近来身体可

好?」

余连文冲他摆了摆手道:「我不管你怎么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不速之客毫不在意的回话说:「叔叔,当日小侄忍痛割爱将那淫乱母女送与

您,今日又一路开车送您回府,讨不到糖也总不至于讨到打吧,更何况小侄确有

要事要同叔叔您商议,您这样当叫小侄如何是好啊?」

余连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快的道:「不必再说了,你那套『扮猪吃老虎』

的做派我看够了。变态色魔,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若为

非作歹,休怪我。」

不速之客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块叠好的白色方巾放在木桌上,随后坐回客座,

翘起二郎腿,冷哼道:「这样也好,变态色魔与恋童贪官之间就可以谈更多的事

情了。不妨先请余厅长打开方巾看看,咱们再聊正题。」

余连文听罢,看了一眼那不速之客,不速之客回之一笑,他赶忙打开了那块

白色的方巾,一根长长的黑色发丝在白底的衬托下看得格外清晰,一道闪电忽地

在他的脑中闪过,「这头发莫非是……」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不速之客便鼓掌笑道:「余厅长果然聪明,这根头发就

是余小姐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拿这根头发去做鉴定。」

眼见不速之客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余连文心中的怒气更甚,猛一拍桌,厉声

道:「色魔,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女儿一下,我是绝不会饶了你的!」不速

之客摇着手嘿嘿笑道:「余厅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余小姐不在我那里,我

是碰不到她的,她的安全您尽可放心。」

「如果我女儿不在你手里,那么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这跟头发你又是从何人

手里得来的,你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把这些清楚了,否则你休想离开这卧龙福园。」

不速之客倒吸了口冷气,收起笑脸回答道:「好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

是了。说实话,我只知道余小姐仍然在f 市,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那根头发

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在余小姐的枕套上找到,他呢正好是看守余小姐的负责人之一,

至于我今天来的目的,自然是和余厅长商议如何救出余小姐了。」

余连文,举杯喝了口茶,静下心来沉思了片刻,半天方道:「既然你在那边

有眼睛,怎么可能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你是不是以为我堂堂厅长会被你这般拙劣

的骗术给哄骗了不成?」

「余厅长啊余厅长,看来你真是老糊涂了。」不速之客耸了耸肩,讥笑道:

「那位老先生的权势和手段,想必你比我这个门外汉要清楚得多吧?实话告诉你

吧,你的宝贝女儿现在一辆昼夜不停的大卡车上,这辆卡车一天换一次车牌,只

在加油的时候短暂停息,除了轮班开车的几个司机和那位老先生以外,没人知道

她确切的位置,我的那位老朋友今晚恰好不开车,所以我不知道,因为他也不知

道。懂了吗,我亲爱的余厅长?」

余连文是越听越气,握着茶杯的手也越来越吃劲,只听「嘭」的一声,白瓷

茶杯竟被他生生给捏碎了,热茶水烫到了手,可也点醒了他,变态色魔是老先生

的敌人,但却未必是他的敌人,变态色魔要自救,他要救女儿,二人之间确实有

一丝合作的空间。

可转念一想,老先生是何许人也,自己和这「变态色魔」在他面前连只蚂蚁

都算不上,就算是二人联手对抗老先生,又能有几分胜算呢,无非是提前下地狱

罢了,他又何必要趟这一滩浑水,反正女儿总归是要回来的。

余连文沉下了脸,苦笑道:「我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你以为就凭这你对

付女人那点雕虫小技,就能跟老先生抗衡吗?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看在你今天

告知我女儿近况,你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

「余厅长,我死了,你女儿就真的能回到你身边吗?」不速之客冷笑着说:

「你口中的那位『老先生』,他利用冰奴给我设局下套,我不得不跳,他利用余

小姐来逼迫你对付我,你不得不做。我们的处境是一样的,你和你的女儿只不过

是他对付我的工具而已,假如我没了,你们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毕竟,你们

父女俩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我说的对吗,余厅长?」

这番话如炸弹一样在余连文的心中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他不得不承认,

「变态色魔」说的是对的,帝都的周家因余棠逃婚失踪已不再支持他,这两年因

f 市接连发生的「变态色魔案」和「杨承志被自杀案」又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

影响,中央早有撤换他的意思,加之现在涉及到自己女儿的恶性绑架案件,如果

他不能在规定时间内破案,这个厅长肯定是当不下去了,到了那时心狠手辣的老

先生肯定会杀人灭口,女儿就算回到了他的身边,恐怕也要和自己一道不明不白

的死去了。

思绪至此,余连文脸色一动,缓缓道:「我又何尝不知自己的处境,可我又

有什么办法,你可知老先生的势力遍及赤党上下,一个人是无法同国家机器对抗

的,我已经认命了,你就算不认命,也没几天活头了。」

「余厅长,别这么悲观,咱们不是在同国家机器对抗,而是在同一个人对抗,

是人就有弱点,你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弱点但我知道,不知余厅长可否愿意听之。」

余厅长好似听到了什么最可笑的事情一样,仰头大笑了好一阵子,才讥笑道:

「你说吧,老夫洗耳恭听。」

不速之客也仰头大笑了一阵子,缓缓道:「余厅长恐怕是知道那件事的,那

位先生之前借李天明之手除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为什么这个计划失败了呢?因为

那位先生只知权势压人,而不懂得人心,特别是女人心。李天明为了升官发财甘

当他的杀手,可他却不知冰奴甘愿为我去死,我们夫妻二人对付一个胖子绰绰有

余。

现在,他拿余小姐大做文章,还以此要挟于你,想要让我身败名裂,失去一

切,可他好像忘了,咱们的余厅长可是爱女儿胜过自己的好父亲,我为什么今天

敢来这里见你,因为我懂得人心,人皆是唯利是图之辈,区别只在于你所要的是

什么罢了,在升官发财与女儿的安全之间,你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此

他是你的敌人,而我又是他的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们两人是一条

船上的人,救出你的女儿,就是救我自己。「

听完这番话,余厅长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正色道:「话虽如此,你又

有何办法,可以对付老先生呢?」

「办法我自然有。」不速之客伸出伸出几个手指来,比划着笑道:「眼下,

离他收网还有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继续当我的『变态色魔』,你继续替他

做事,不要打草惊蛇便好。不知余厅长是否还记得在东戴河的那个小护士,我已

托朋友将那小护士从东戴河救出,余小姐不久便会由我的那位老朋友送到我那里,

在路上咱们狸猫换太子,用小护士和余小姐互换,我得一美女艳兽尽情淫乐,你

救回女儿家人团聚,岂不是一桩美事?」

余连文愁眉略展,冷哼一声道:「你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姑且不论你那内线

能否靠得住,东疗所的护士岂是能说走就走的,你这计划漏洞百出,我看不仅救

不出我女儿,还会牵连到那小护士。」

「呵呵,难不成余厅长是怜惜起了那小护士?」不速之客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吐着烟圈笑道:「余厅长,我只要你一个问题,若是我能毫发无损的将余小姐送

回家,你是否愿与我联手,一同对抗那位先生。」

余连文闭上了眼睛,他沉吟片刻,终于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这件事

不能与我有任何瓜葛,如果你的计划失败了,也绝不能向老先生告知我知晓你的

计划。」

「没问题,无论成败我绝不牵扯到你。」不速之客又吐了一个更大的烟圈,

挠了挠头道:「你看看,光顾着谈事情,这会儿都过了饭点了,我肚子都快饿扁

了,冰奴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余连文起身从主座上走下,理都没理那不速之客便推门而出。他快步出了内

院,大踏步地进了外院大堂。

林素真母女不知何时已身着华服在大堂中等候了,一见到余连文进来,林素

真立即跪地道:「奴婢恭迎老爷回府,晚膳已在内室备好,请老爷吩咐。」萧珊

则对着余连文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吟吟地说:「爹爹,小露就知道您肯定回来,

特意吩咐徐娘做了一桌好菜,都是爹爹爱吃的,爹爹晚上可要好好奖励小露呀!」

余连文欣慰地笑了笑,命林素真起身进内室等候,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太师椅

上,哼了一声说:「你这姑娘,本是上学的年纪,整天想这些骚事,叫爹爹怎么

说你好。」

两朵红晕飞上了萧珊白嫩的脸颊,她笑嘻嘻地跑过来,嫩白的手擘搂住余连

文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余连文的怀里,丰满的小圆臀在他胯上划着圈,红艳艳的

小嘴「巴」地亲了他一口,兴奋地凑近余连文的耳边说:「爹爹,小露只给爹爹

一个人发骚,小露还想要给爹爹生个女儿,让爹爹操完姨娘操小露,操完小露操

女儿,爽死爹爹呢!」

余连文淫笑一声,手掌探进了萧珊的肚兜,惬意地揉搓着她的嫩乳,另一只

手搂着她的细腰说:「小淫妇,你刚才跟你姨娘在房里干的那等不要脸之事我可

是看得清清楚楚,今晚老爷要好好治一治你们这对骚蹄子。」

萧珊嘤咛一声,脸红红地软在余连文怀里,娇嗔地说:「爹爹,还不是你老

不回家陪小露……」说着吐出小香舌就往余连文的嘴里钻。

余连文嘿嘿一笑,含住萧珊的小嫩舌狠狠地吸了一口,彼此吻了一番后,萧

珊轻盈地跳下地,麻利地褪去了身上的华服,她的身材本就玲珑有致,经历过余

新的调教后更是出落得成熟美艳,乳艳臀肥,从背后看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及圆

翘丰润的双臀,以及光滑无瑕疵的少女美玉似的颈背。

余连文不由得起了生理反应,暂且忘记了忧愁,萧珊娇俏地白了余连文一眼,

道:「爹爹,还不快点,不像第一次要人家似的那么急了是不是?」

他听过开怀大笑,站起身正准备将衣服脱掉,视线内竟又见到了那不速之客。

只看那不速之客悠哉悠哉的走进了大堂,一进来便高声向余连文喊道:「白日日

逼,余厅长真是好兴致啊!」

余连文坐了下来,没好气回道:「你不是走了吗?我这里可没饭给你吃,色

魔。」萧珊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像只受惊

的小兔子一样钻进了余连文的怀里。

「余厅长,我难得来贵府,四处转转总是可以的吧。」

不速之客问也没问,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左边的太师椅上,两只眼睛色迷迷地

盯着萧珊,呵呵一笑道:「小露这小妮子我倒是有些时日没见了,不知她的奶子

现在有多大了?」余连文被这话气的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

法遏制的怒火,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余厅长,你也是老江湖了,冲冠一发为红颜也得看对象不是,小露是你的

干女儿,余小姐是你的亲女儿,你该不会希望我去找你亲女儿泻火吧?所以咯,

既然我都来了,那余厅长可否成人之美,让我和小露叙叙旧啊?」

此番话竟让余连文一下子泄了气,他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萧珊的屁股,示

意她下来。萧珊不愿意,把头几乎全都埋进了余连文的胸口里,紧紧地抓着余连

文,连看都不看一眼不速之客。

余新站起身,没费多少力气就将萧珊从余连文身上拉了下来,萧珊死命不从,

抓着余连文的脚,乞求道:「爹爹,小露是爹爹的,爹爹你快赶这混蛋走吧!」

余连文闭着眼睛,用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地坐在太师椅上,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

到似的。

余新冷笑一声,扯着萧珊的头发,拖着她转身往堂外走去,边走边道:「小

露,你放心,哥哥绝对会好好疼爱你这小淫妇的……」慢慢地,不速之客得意的

淫笑声与萧珊撕心裂肺的喊声随着越来越低的脚步声消失了。

余连文猛然间睁开了眼睛,铁青着脸头也不回的进了内室。地上林素真已恭

敬地跪倒磕头,桌上已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菜肴,散发出扑鼻的香气。他一语不发

地坐在了椅子上,一拳砸在了桌上,半盘的糖醋鱼都洒了出来,将原本干干净净

的桌布迅速的染成了污色。

夜半时分,从天边传来一声雷鸣,寂静的夜瞬息变得嘈杂不堪,大雨捶打在

屋檐上发出阵阵瓢泼之声,「当当当当」地让人难以入眠。

白布铺垫的方桌上摆放着供品,正中是个漆黑的牌位,刻着「先夫孙德富之

灵位」几个大字,四周围铺满了鲜花。墙上悬挂着一张巨大的黑白遗像,一个身

着素白色孝服的男人坐在火盆前,将叠好的纸钱一张接着一张的扔进火盆里,看

着它们缓缓的化成灰烬。

纸钱全部烧完,男人站了起来。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深邃地蓝色眼

眸怔怔望着遗像默然不语。一阵敲门声,屋外一壮汉入内,他递给了男人一封信,

恭敬地道:「少主,外面有人要见您,他还带了一封信。」壮汉随即转身出门了。

男人立马拆开了信封,速览了一遍道:「阿祖,你让他进来吧。」

「是。」

屋外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他的衣服上沾满了露水,进入灵堂之后,便

脱下身上的那件黑色的斗篷,露出魁梧的身材,此人面上带着一副獠牙面具,在

灵堂的烛火映照下显得十分狰狞恐怖,与皮肤像女人一样白皙,五官精致又充满

了异域风情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威哥,你来晚了。」

「呵呵,路上遇到熟人了,耽误了一点时间。」

伴随着一声嘶哑的笑声,来者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他径直走到方桌前,朝着

墙上的遗像鞠了三躬,又上了一炷香。随后,他又走男人的面前,拍了拍男人的

肩膀道:「阿东,墓地被炸也有我的一份责任,我定会尽我所能助你夺回一切,

为老孙头报仇雪恨。人死已不能复生,老爷子走得很平静,你万不可伤心过度,

积郁于心自乱阵脚。」

「威哥你放心,我拎得清轻重,只是一想到我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看到,心

里便愧疚难当,所以才在这间密室里摆了一个小小的灵堂,聊作慰藉罢了。」说

完后,男人与来者相视一望,两个男人的嘴角都勾起了一抹笑容。

灵堂中的两个男人分别是孙德富的儿子孙东与「变态色魔」余新。他们是在

美国相识的。多年前,孙威在那场大火中侥幸活了下来,但却被完全烧毁了容貌,

幸好父亲的故交,他的表叔孙德富义气深重,暗地里将他偷渡送到了美国,从此

孙威便这世界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留美高材生余新。

在美国时,余新住在孙德富情妇汤姆森夫人的家中,也就是在这时,他知晓

了孙东的存在。孙东是汤姆森夫人和孙德富的儿子,也可能是孙德富唯一活下来

的儿子,这是因为孙东虽然出生在中国,但不到一岁就在孙德富的安排下跟随汤

姆森夫人回了美国,故而逃过了数年前发生在f 市的那场黑帮战争对孙德富家人

的满门屠戮。

说起来这汤姆森夫人也算是个传奇人物了,她出生在纽约皇后区贫民窟的一

个单亲家庭,在妓女母亲的叫床声中长大成人,其母吸毒过量猝死后,她考取了

哈佛大学医学院的全额奖学金,毕业后入职以医用器械制造销售为主要业务,美

国五百强企业卡特彼勒公司,次年便与该公司年过五旬的董事会主席汤姆森先生

结婚。

婚后不久,汤姆森先生携全家一起外出游玩,途中不幸发生了车祸,汤姆森

先生及其与前妻的一儿一女当场死亡,唯独汤姆森夫人经过抢救,幸运的捡回了

一条命,因此她继承了汤姆森先生数以亿计美元的私人财产与卡特彼勒公司的全

部股份,成了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女亿万富翁与美国五百强企业中唯一一个女性

掌舵人,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但是,汤姆森夫人的传奇远未止步于此,当年仅二十五岁的她不仅没有像外

界所预料的那样,在纸醉金迷的物欲享受中被卡特彼勒公司的领导层一步步侵蚀

掉股份,反而先发制人,利用极其阴险毒辣,但却无比高明的各类手段收买了汤

姆森先生属下最得力的一批干将,在他们的支持下迅速夺取了卡特彼勒公司的实

际控制权。

此后,在汤姆森夫人的领导下,卡特彼勒公司进军医药制造、美容整形、伤

残治疗等领域,同时还与美国政府及军方建立了深度的合作关系,找到了大幅延

缓艾滋病病情的治疗方案,并在临床上得到了初步的验证,研发出一系列由大脑

神经控制,极其灵活的高仿真假肢,在市场上大受欢迎,营业额及利润连年持续

高速增长,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二十世纪改变世界的一百个女人之一。

数年前,为了能让卡特彼勒公司进入庞大的中国市场,汤姆森夫人不远万里

亲自来华与赤党政府协商,那时孙德富正好是赤党政府给其安排的武警安保队的

队长,虽然后来协商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奇怪的是,汤姆森夫人却疯狂地爱上

了孙德富,甚至为了他长期滞留中国,期间还为孙德富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儿

子便是孙东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失去父母亲的余新在汤姆森夫人的家中与孙东一见如

故,往后但凡孙东遇到了麻烦,余新总是会想尽办法帮他渡过难关,平日里余新

对堂弟的照顾和关爱更是无微不至,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要更亲。

正是因为如此孙东才称呼余新为「威哥」,而余新则亲切的称呼堂弟为「阿

东」,可以说孙东是余新过往痛苦回忆里唯一的一抹亮色。然而好景不长,孙东

十四岁时被孙德富重新接回中国,被当作其接班人开始培养,失去兄弟陪伴的余

新再度陷入复仇的执念之中,开始对美艳无方的汤姆森夫人心生歹念,不曾想汤

姆森夫人早已对他产生兴趣,某日故意勾引他进入了豪华别墅的地下密室之中,

余新被汤姆森夫人监禁在里面,每天都被汤姆森夫人用各种手段虐待玩弄。直到

他挖密道逃离那间别墅后,余新才知道汤姆森夫人的所作所为其实是一种独特的

性癖好,而且她还是美国sm界最出名的女王之一。

如果说少年时代母亲出轨,经历仇敌放火的经历给余新的心里埋下了对大胸

女人深深的恨,那这段经历便教会了余新将恨意施加到大胸女人身上的方法——

性虐待。这往后的许多年,余新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吃了数不清的苦,逐渐培

养了顽强的意志,高超的身手和残忍冷血的性格,功夫不负有心人,余新还是在

美国混出头了。

于是,余新怀着深刻的报仇渴望,化身「变态色魔」重返f 市开始了他为其

两年的复仇,最终成功地将包括石家姐妹在内的六名大奶女人调教成了他温驯的

性奴隶,超乎预期的完成了他多年的复仇夙愿。

再说回孙东这边,孙东回国后,孙德富为他请了全国最好的老师做家教,并

亲自为他教授枪械知识,加之孙东本来就机敏过人,他只用了两年的工夫便学完

了从初中到硕士阶段的全部课程,十六岁便考上了帝都大学。大学期间他数次亲

身参与犯罪行动之中,与孙家帮总堂的各位头领关系极好,同各堂堂主相处的也

极为融洽,孙家帮上上下下早已视其为少主,孙德富也对孙东的表现极为满意,

数次公开表态过自己逝世后,便由孙东继承帮主之位。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变态色魔案」的调查进入胶着期之时,孙德

富为了保全余新,主动承担下了余新所犯下的全部罪行,他早已想到自己此举会

给孙家帮带来灭顶之灾,故而为了避免孙东因此而受到牵连,早先一步安排孙东

去了美国。

再之后,孙德富逝世,孙家帮在警方的重拳打击下元气大伤,背负着全国通

缉令的孙东连回家乡为父亲吊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美国隐姓埋名的躲着。根

据孙德富的遗嘱,其所有未被警方查封的合法财产都留给了孙东,这些财产包括

数十辆豪华跑车,遍布全国各地的房产等遗产,总额高达数千万。

叶胜军却借这个机会,以替孙德富报仇的名义重建了已成死灰的孙家帮,并

利用王宇作为傀儡帮主,掌握了孙家帮的控制权,侵吞了原本属于孙东的所有遗

产,甚至还一度想要刺杀在美国滞留的孙东以绝后患。

面对如此凶险的局面,孙东一面伪装成醉生梦死的纨绔之弟麻痹那些监视自

己的叶胜军的爪牙,另一面秘密地与余新取得了联系,余新知晓了他的危险处境

后,立即携妻子石冰兰亲赴美国,孙东轻而易举的解决掉监视自己的爪牙后,在

比弗利山庄一栋造型独特的别墅中终于与多年未见的余新见面了。当孙东在别墅

中亲眼目睹石冰兰对余新讨好恭顺的态度后,余新亲口承认自己才是「变态色魔」,

死在王公馆大火中的苏忠平只是个可怜的替罪羊。

事实上,孙东从一开始就发觉到余新不对劲了。二人虽多年未见,但毕竟兄

弟情深,余新回国两年却一次也没有联系过他,远走美国后孙东才接到了一条来

自余新的拜晚年短信,而那天正好是f 市刑警总局对外宣布「变态色魔案」告破,

苏忠平为真凶,已死于王公馆大火的日子。

自赴美后,父亲逝世,孙家帮土崩瓦解,自身又背负着全国通缉令,种种原

因之下他本打算就此隐居美国,再也不问国内诸事,但树欲静而风不止,母亲汤

姆森夫人被绑架之事提醒了孙东,他是孙德富的独子,他是孙德富巨额遗产的继

承人,他是孙家帮既定的帮主,他活着对那些想要独占父亲基业的人已构成了威

胁,所以叶胜军派了数十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有好几次还差点杀了他,多亏他

机敏巧妙躲开了危险,才保住一条命,但他很清楚,只有自己夺回父亲的遗产和

孙家帮,才能真正安全下来,并将母亲汤姆森夫人救出。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极有可能是「变态色魔」,与他有童年之谊的堂哥余新,

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后,孙东嘴上虽然恭喜余新复仇成功,而且人财双收,功成

名就,自己羡慕至极,但心里却对堂哥多了一份戒备之心,从个人角度来讲,他

对「变态色魔」种种残忍的行为是极其反感的,只不过此时他也只能仰赖余新,

才如此行事。

交谈之中,孙东得知余新自身亦身陷危局,此次赴美其实对他也有所求,他

便明白了余新为何之前对自己视若罔闻,现在又义薄云天的帮助他,这一切说到

底只跟利益有关,之前他复仇时不同自己接触是担心其犯罪行为被他的慧眼发现,

而现在他主动帮助自己则是因为他要利用自己是孙德富儿子的身份与在孙家帮中

少主的地位来同那位权势滔天的幕后黑手斗争,至于从前的兄弟情谊,也许早就

随着时间而淡去了。

在这场看似热络的会面中,两个绝顶聪明的男人根据石冰兰所提供的信息制

订了一个略有些冒险,却可能是唯一一个能成功的计划。这个计划简单地说,便

是十二个字,三个成语:偷天换日、金蝉脱壳、借力打力。

所谓「偷天换日」,便是孙东担当主演的卧底计划了。机缘巧合,孙东杀了

叶胜军派来的爪牙后,失去联系的叶胜军又派了自己最信任的心腹阿力。余新与

孙东抓住机会,合力抓住了阿力,并对他酷刑折磨,逼问出了叶胜军绑架余棠的

所有行径,然后杀之而后快。

接着,余新又联系到了当年给自己做人皮面具的整容医师,出重金让他替孙

东制作了阿力的人皮面具以及可以将瞳孔变成黑色的仿真眼,声音变成阿力声线,

植入体内的变音器,孙东本就与阿力年龄相仿身材相近,从前又与阿力是朋友,

十分了解他的生活习惯与做事风格,这一整套东西再装备到他的身上,当他打电

话向叶胜军报告孙东已不知踪影,叶胜军竟一点也没察觉到异样之处。

就这样,孙东成了阿力,改名换姓更容易貌的他顺利重返f 市,打入了重建

后的孙家帮内部。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敏锐地察觉到王宇有意借余棠之事除

掉叶胜军独揽大权,他审时度势暗中「投靠」了王宇,假意遵照王宇的指示行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昨晚那场腥风血雨的会议之后,他如愿地取代了叶胜军的

地位,而且这一切王宇全都毫无察觉,反而继续以利相诱,试图拉拢叶胜军在孙

家帮中的势力,以巩固其帮主之位。

以上,便是这「偷天换日」计划的全部,这一计划从余新赴美开始,以昨晚

的夺权会议结束,余新和王宇取得了百分百的胜利,至于接下来的「金蝉脱壳」

与「借力打力」之计,自是后话就在此不表了。

看着孙德富慈祥的黑白遗像,余新与孙东不约而同的在脑海里快速回顾了一

遍过往的经历,又极为默契地转身并排坐在了摆在密室角落的沙发上。两个男人

你靠着我,我靠着你,亲若兄弟一般。

还是孙东先开了口,只听他道:「威哥,昨晚王宇已正式夺权,我也接管了

赵志的势力和人手。可王宇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萝卜大棒齐上,立威施恩并用,

他先是杀了赵志,后又以出卖我父亲为由杀了唐子林,接着又拿出一千万收买了

那群唯利是图的小人,还命令各堂隐匿以躲避警方搜捕,颇得众人支持。我这次

请你来,就是想向威哥讨教,该如何在这种情况下扳倒王宇,将来好协助威哥你

对付那神秘人。」

余新笑了笑,淡淡而道:「阿东,你刚才的话里已经有答案了,注意到了吗?」

孙东沉默了一会儿,沉吟着说道:「威哥,你的意思是指『唯利是图』这四个字

吗?」

「阿东,你果真如老孙头所言一般聪明绝顶。」余新点了点头道:「天下熙

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唯利是图是人的本性,你只要抓住这一点,

什么事都能做成。」

听罢,孙东苦笑一声,摇着头道:「威哥,我明白你讲的意思。可是那些堂

主现在根本不敢反抗王宇,还有总堂的几个头领,我认识的只有秀文姐,我就算

有钱也送不出去,更何况我根本没现在的王宇财大气粗,他可是刚拿到了一千五

百万美元啊!」

余新轻拍了两下孙东的肩膀,笑呵呵的回道:「阿东啊阿东,我的好弟弟,

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没错,就像你所说的那样,现在王宇把反对他的人都除

掉了,左右摇摆的人都收买了,独揽大权势不可挡,但你要知道,利益不是钱财,

它是欲望,是人无穷无尽的欲望,而王宇为了对付我,绑架余棠,构陷叶胜军,

血腥杀人夺权的行为恰恰断了孙家帮里一众人的未来预期,他们现在有了一千万,

高兴吗,当然高兴,可还有第二个一千万吗,自然是没有了,不仅没有了,他们

还会统统被抓进监狱,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现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孙东恍然大悟,咧嘴一笑,也拍了一下余新的肩膀道:「威哥,我明白了,

我真的明白了。现在叶胜军已经被警方抓捕归案,他发觉到自己被王宇构陷后迟

早会开口供出一切,警方为了找到余棠,必然会大动干戈,对孙家帮赶尽杀绝,

分堂的那些人马躲到哪里去都无济于事,我只要能救出几个得力干,不需用钱就

已有了自己的势力。」

余新边听孙东讲话边点头,听完后脸色微微一动,而后又微微一笑道:「没

错,就是这样。除此以外,你还要在王宇的眼皮子下面将总堂的头领们收为己用,

这些人的能量远非小堂主可比,只有得到他们的支持,你才能扳倒王宇,夺回孙

家帮与老孙头的遗产。你在帮里已卧底多日,现在心中可有计划否?」

孙东马上脸色一正,严肃道:「威哥,计划嘛有是有,就是还没想全。就我

观察来看,现在总堂除我以外的四个头领分属三个派别,秀文姐是父亲的心腹,

对王宇的支持有限,其实心向于我,算是少主这一派的,八爪鱼是叶胜军重建孙

家帮后提拔上来的,算是叶胜军这一派的,黑龙和彪哥两人一个喜怒不形于色,

一个性格狂躁而行事乖张,我暂时还没看出他们支持谁,姑且就算是王宇这一派

的吧。

我打算最近找个合适的机会向秀文姐展露我的真面目,在警方冻结账户前提

取一些现金,然后雇人除掉八爪鱼李国琼,再用金钱女人收买贪财好色的彪哥,

唯独那黑龙是个麻烦,这人是刑警总局的警察,油盐不进,手里掌握着帮中所有

人的把柄,可却没人有他犯罪的证据,父亲活着的时候都对他忌惮三分,自叶胜

军和王宇掌权后,他左右逢源,简直是活着的定时炸弹,我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

有。「

余新听完后咧嘴直乐,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冰奴以前是刑警队队长,嫁给我以后告诉了我不少秘密,这个刘东来其实是警方

在老孙头公司中安插的长期卧底,当然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以前为了取信

于你父亲,主动染上了毒瘾,说起欲望来,其实他的欲望比谁都大,这一点你可

要好好利用啊!」

孙东两眼发光,激动地站了起来,一边在灵堂踱步,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我说呢,原来是个内鬼,难怪父亲一死孙家帮就被刑警总局搞死了,我一定要

杀了他,杀了他替父亲报仇雪恨!」

余新也站了起来,走到孙东身前,挡住了他的脚步,劝阻道:「阿东,刘东

来该死,但你现在绝不能贸然杀了他,你想想,这回孙家帮绑架余棠的消息他早

就知道了,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告诉任霞呢,还有王宇成为孙家帮帮主的事情他

也并未上报,这说明他叛变了吗,还是说明他……」

孙东怔了怔,忽然一拍脑门,惊呼道:「刘东来背后是那个神秘人,刘东来

是神秘人的眼线,这是那个神秘人的安排,一定不能让刘东来发现我们的计划,

这个人不到最后绝不能动。」

余新看着那张俊俏的西洋脸欣慰地点了点头,他一边重新披上黑色斗篷,一

边继续孙东提醒道:「阿东,我最后还想提醒你一点,古人云饱暖思淫欲,我可

听说你小子是个多情种,你父亲尸骨未寒,当下你应该以夺回父业为重,现在这

个关键时刻你可切莫被美色迷惑,女人可以玩,但绝不可交心。好啦,时间不早,

我该走了,回去晚了冰奴又把床单全都弄湿了。」

「威哥说的是,阿东不懂事,今后还要跟着威哥你多历练。」孙东拱手奉承

着余新,亲自送他出了密室,重回密室后,他捡起地上一片烧了一半的纸钱,扔

进了火盆里,自言自语道:「父亲,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余新这家伙害死了你,

我是绝不会饶过他的。」

在f 市一间普通的公寓内,桌上点着蜡烛,还放着两个酒杯,杯中尚存些许

红酒,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面,正有一对俊男靓女激动相拥。

女孩深情款款地用双臂搂着男孩的脖颈,脸颊绯红,眼帘低垂,整个人都投

入到了男孩的怀中。男孩也吮吸着女孩那对柔软的红唇,他的舌头探入女孩的口

中,缠绕着女孩的舌尖,品尝着女孩的津液,他的臂膊搂着女孩的纤纤细腰,他

的手放在女孩丰满的胸前摸索着,被吻到意乱情迷的女孩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发

出「嘤咛」的呻吟声。

男孩听到女孩低微的呻吟,更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开始以颤抖的手指笨拙

地解开女孩胸前的纽扣。男孩扯开女孩的衣襟以后,直接抓住了女孩的乳罩,用

力把乳罩向上扯,女孩胸前那对丰满坚挺的玉乳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男孩的眼里射出贪婪之光,他急不可耐地用手指拨开了女孩胸前的项链吊坠,

用手掌抓住女孩的一只乳房,轻轻地把玩起来,这温柔的揉搓让女孩的呻吟声变

得更加娇媚,身体也瘫软了下来。

男孩放开了女孩的嘴唇,使女孩娇媚的呻吟更加撩拨耳畔,他微微睁开眼,

转向了女孩胸前,当他看到自己不算小的手掌巨乳还无法完全掌控那傲人的乳峰

时,呼吸更加急促了,这香艳的情景使两股血液同时冲进了他的大脑和下身,他

本来已经膨胀起来的肉棒更加涨得难以忍受了。

一双不安分的手伸进了女孩的裙底,抓住了女孩的内裤笨拙地想要把内裤扯

下来,而那女孩没有做出丝毫反抗之举,很快那小小的内裤就被除掉了,男孩的

手指颤抖着探到了女孩双腿之间的那块柔软的神秘之地。在指尖拨开了女孩细密

的阴毛之后,男孩怀里的女孩全身颤抖了起来,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撩人。

抚摸了女孩的阴唇以后,男孩的指尖转移到了两片阴唇的中间,他探进了那

片从未被异性碰触过的处女地。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那女孩颤抖着更加抱紧男孩,

那对丰满的乳房推挤在了男孩的胸膛前。男孩再也无法忍耐自己心中的欲火,他

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把早已充血勃起的肉棒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然后他抱起了

女孩,站起身来,走进卧室,把女孩放在了他的床上,如饿狼野兽般扑向了女孩。

「阿宇,阿宇!不,不要!」男孩火热的肉棒触碰到女孩的身体时,女孩突

然从意乱情迷的失神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开始一边喊叫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抵抗

着进攻,「阿宇,不要这样,请你给我一点时间。」

「对不起,小璇……」男孩冷静下来以后,颓丧地坐倒在床上,「你实在太

美了,我没忍住就……」

「没关系,我也有责任。」女孩看到男人冷静下来,坐在了男孩身边,温柔

地用双臂搂住他,撒娇地说,「阿宇,我知道你憋着很难受。人家这几天是危险

期,色魔的案子也还没结……」

女孩说着,闭上眼睛,主动把自己的嘴唇合在了男孩的嘴上,亲吻下去,同

时把自己的舌头伸进男孩的嘴里轻轻搅动着。这个舌吻看来让这个男孩有些颓丧

的心情又重新振作起来,他也伸出双手,把女孩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好了,我可亲过你了,可不准不开心了。」舌吻以后,女孩躺在男人的怀

里,俏皮地伸出一个手指,刮了一下男孩的鼻子,继续说:「阿宇,你不要急。

等我们抓到色魔,就结婚,然后我就把自己交给你………」

男孩看着自己怀里这个羞涩可爱的女孩,无奈地笑着说:「小璇啊小璇,我

连毒贩都搞得定,但是就是拿你没办法。」女孩听到男孩这样说,咯咯地笑了起

来,嘴角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更加娇俏动人。

「行,那就等色魔落网以后。」男孩看着怀里的女孩,继续笑着道:「但是

现在,你先帮我解决一下……这个吧…」说着,男孩坏笑着指着自己胯下那支充

分勃起的肉棒。

「它可真是个坏东西!」女孩看到肉棒仍然高高地勃起着,羞涩地假装生气

地说,「我看应该把它割掉。」女孩嘴上这样说着,可小手却握住了肉棒,开始

温柔地套弄起来。

「啊……好舒服……小璇……你把上衣也脱掉吧……」男孩在女孩绵软玉手

的套弄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一边闷哼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想看

着……你的……身体……」

「色狼!」男孩的话让女孩苹果脸上的红晕变得更加深了,女孩假装生气地

嗔怪着男孩,脱下了外衣,袒露出自己性感的双乳,然后继续用小手套弄着肉棒。

她坚挺的双峰和胸前的一个金色的星形链坠都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微微地晃动着,

掀起一阵阵乳浪和一条条金色的波纹。

「哦……小璇……你的胸……好大!」男孩看着女孩丰满的胸部在眼前抖动

着,感到无比兴奋,他伸出手抓住女孩的一只乳房抚摸着,闷哼着说:「好舒服

……好爽……小璇……再快些……」女孩感觉到肉棒在自己手中膨胀得更大了,

羞涩地加快了套弄的节奏,而这也把男孩推上了快感的高峰。

「哦……小璇……你的手……好厉害……」男孩一只手把玩着女孩丰满的乳

房,另外一只手的手肘支撑在自己身后的床上,撑着自己因为快感而微微痉挛着

绷直的身体,兴奋不已地呻吟着。

「快……快……我受不了了……要……要出来了……小璇……小璇我爱你…

…」

在男孩极度享受的呻吟声中,一股白色的浓稠液体从他的肉棒中喷射出来,

落在了男孩的身体和床单上,也有一些沾在女孩的手上。

女孩回眸一笑,从床头柜上拿起纸巾盒,扯出几张纸巾来,细心地擦拭着自

己手上和男孩身体上的精液。当那些精液都被擦拭干净以后,男孩终于冷静了下

来,他看着面前这个可爱性感的半裸美女,得意地把女孩搂在自己怀里,又一次

吻住了女孩的双唇……

春梦醒了,夜却还未过去,孟璇略显孤单的身影靠在床背上,她身下的床单

一大半都被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她的心脏在砰砰地跳动,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

转,这场春梦不仅仅是一场梦,更是两年以前真真确确发生过的。

这件事就发生在孟璇和王宇正式确立关系后不久,那天晚上,孟璇的处女之

身差一点就要被王宇拿走,正在色魔案中焦头烂额的二人约定色魔归案之日便是

成婚云雨之时。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孟璇的处子身终被余新夺走,而色魔归案之

日更是成了无稽之谈。孟璇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另一边,长长的叹了口气,两年

前,这张床承载的是自己和爱人对未来的憧憬,两年后,还是这张床,却悲凉的

诉说着一颗的破碎不堪的心。

从余新的家中逃走已经两天了,孟璇被石冰兰折磨地浑身剧痛,但比身体更

痛苦的是她的心,曾经的爱人变得面目可憎,作恶多端,曾经的偶像堕入魔道,

还差点夺走她的生命,无穷无尽的悔意充斥着她的内心,如果那时将自己的身子

给了王宇,如果那时不屈从于余新,也许自己和王宇、石冰兰三人就不会走到今

天这个地步。

可是,这一切还能再重头来过吗?往事已矣,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她多么想

自己就死在两天前的那个晚上,带着对余新和石冰兰的鄙视与仇恨而死,余新和

石冰兰一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逃跑,舍命救她的香兰姐现在还好吗?

孟璇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害怕听到那个最有可能的答案,害怕出门再被抓回

去,所以她请了一周的病假,躲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吃了睡,睡了吃,药瘾来了

就自慰,自慰地失神睡去,睡醒了再吃,活得如行尸走肉一般。

她知道仅凭着自己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余新和石冰兰的,任霞对她看似重用,

但却只把需要面对公众的任务让她去做,现在正是破案的关键时刻,任霞却如此

爽快的便允了她的告假,这已能说明任霞对自己的真实态度。

孟璇为自己感到可笑,这个刑警是她为了王宇才做的,如今王宇离开了她,

偶像被余新完全洗脑改造,只配做花柄的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呢,孟璇不知道,

她忽然很想做一件事,一件她早就该做的事情。

开了床头灯,孟璇弯腰拔下放在柜面上充电的手机,翻开盖,把大拇指放在

拨号盘上,十一声「滴」过后,听筒里响起了熟悉的「嘟嘟」声,电话很快就接

通了,但听筒里却只有电流声。

孟璇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苹果脸气得圆鼓鼓的,对着话筒开始破口大骂起

来:「王宇,你是个王八蛋,你是个懦夫,你是个混蛋,我要你过来见我,我要

你保护我,我要你杀了色魔,我要你杀了石大奶,这些你一件都不敢做是不是,

枉我为了让你活着委身色魔受尽凌辱,为了帮你差一点被石大奶杀了,你不如去

死吧,王宇!」

电话那头说话了,这声音低沉,冷漠,没有一点感情:「好,我会让人保护

你的,色魔和石大奶我会亲手杀了他们,但你得回到警局继续为我做事,记住,

我让你活着是因为你有利可图,而不是我们之间的过去。」

孟璇掐断了通话,使出浑身力气把手机扔了出去。她的泪水终于从眼眶里滚

落,她伤心的搂着枕头,忍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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