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试衣间(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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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姚拜月的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所有人都以为她是靠他进的公司。但事实并非这样,其中牵扯着姚家与傅家的利益关系。

起初,姚路明将女儿塞进来就有商业联姻的意思,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借助姚家的力量继而得到了发展。

如果毁掉这桩婚姻的话,势必会影响两家利益。

他不是毛头小子,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不可能就头脑一热的做出来。

因此,还需要一定的计划。

但这些,傅言景不可能告诉姜阮,他也喜欢哄着自己的姑娘,乐意配合。

第二天,傅言景开车和姜阮一同上班,她偏生要和他分开走,他说不上是对的自己的厌恶还是无力,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好生吻了一番,直到她气喘吁吁的趴在他怀里喘息,他一手放在她的腰间揉着她的软肉。

在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姚路明的电话来了,内容如他所料的。

无非是,我已经知道姜阮的存在了,希望你自己掂量着,男人都有个初恋情节,但还是要以利益为重,不要让我女儿受委屈了。

挂了电话,他又划开通讯录播出一个电话。

中午,打完与姜阮电话,傅言景正准备下楼,姚拜月从门外推门而入。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笑的可爱:“言景,我们中午一起去吃饭吧。”

“我中午有约。”向外走去的步伐没有停顿,徒留姚拜月的笑容在空中僵硬。

来到地下停车场,打开车,姜阮正坐在副驾驶玩游戏。

见到他来了,蹭上前去亲他,一个早上未见他,只觉得很想念。他连安全带也没扣,搂住她的细腰,细细的轻轻的回吻她。

她只涂了草莓味的润唇膏,带着淡淡的甜腻,他伸入舌头舔她,入侵她的每一寸口腔。

她整个人都依赖在他怀里,凭君揉捏亲吻。

“我们今天要去哪。”

“张扬明天结婚。”

张扬是两人的高中同学,也是他的好兄弟,当初给两人打过很多掩护。

“我要去当伴郎。”

姜阮忍不住的笑出声,当初两人谈恋爱的时候,张扬还是个母胎单身,如今竟然已经要结婚了,而他却是伴郎。

两人吃完饭一同去给张扬挑新婚礼物,最后挑了两条情侣项链。

姜阮以为他们这就应该回公司了,柜姐却从另一边柜台里拿出一对铂金对戒放在他们的面前。

她下意识的看向他,他却淡定自若的看着她,嘴角一抹淡淡的微笑,拿起那一枚女戒给她戴上:“和我们以前的那枚是一样的,等我们订婚了再换一枚。”

那枚戒指她在英国时给弄丢了,而现在他给了她一枚一样的。

给她戴戒指的男人低着头,遮住眼眸,嘴角的笑容却十分好看,是她的男人。

尺寸正好,他对她的尺寸清楚的不得了。

“谁说要嫁给你了。”她别扭的顶嘴,她还没忘记他前段时间还和别人买了戒指。

“可我只想娶你。”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轻抚过她的那一寸不安。

柜姐带着得体的微笑,也不好奇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情话,只知道那个女孩笑颜如花的给他戴上了另一枚戒指。

傅言景陪姜阮去买了一件小礼服,是裸粉色的,她很白,因此二者互相衬托,更加好看了。

她看上去更加粉嫩柔软,他看的心里一阵酥痒。

他忍不住的在她换衣服的时候钻进试衣间。

她措不及防的被他压在墙上,礼服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

“你干嘛,在外面呢。”她半推半就的任他脱下自己的衣服,随后便察觉到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脊背上,一寸一寸入骨般酥麻。

他搂住她的细腰,缓缓向下压,让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你勾引我。”

“我没有。”她轻喘着嘤唔一声,乳房紧贴在墙上,被挤压出淫荡的幅度。

“那我为什么硬了嗯?一见到你就硬了。”他在她敏感的耳后一言一语的,喑哑着喉咙,唇瓣贴在她的软肉上,偶尔含她的软肉,偶尔舔弄。

她只觉得欲望被吊起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他身下用力一挺,她像是触电一般呻吟出声,一阵酥麻传递到全身。下身一股水流浸湿了内裤。

“今天为什么没穿丁字裤?前几次故意让我看见才穿的是不是?”

男人宽大的手顺着她推荐细腻的皮肤向上抚摸,指尖从前缓缓向后划动,被勾勒出极美的轮廓。

“嗯啊……讨厌……不准你说”她敏感的夹紧双腿,将他的手也一并夹住,他一动便传来快意。

他揉动一番,感觉到她的湿意:“宝宝乖,把腿张开。”

她配合着将腿张开,他的手便灵活的挑开她的内裤,那里果然滑腻一片。

他按上她的阴蒂轻轻按压揉动,她便忍不住的娇喘连连,他低声一笑:“小声点哦,答应哥哥,要忍住嗯?”

“呜……你坏蛋。”他明知外面有人偏来挑逗她,将她勾起欲望来。

他一手解开她的内衣,将她转过身来,一手脱去她的内裤,纯白的布料挂在她白皙的腿间。

他缓缓地挑逗着她的阴蒂,继而低下身子,将她的一只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的花瓣含入口中。满是花露,他的舌头尽情的挑逗着她的花蕊。

她咬住自己的手腕,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偶尔间戳碰到敏感点情不自禁时,那白嫩柔软的手便抓住他的黑发。

她轻声低喘,他迅速挑逗抽插,她难耐的夹紧双腿,巴不得将男人的头挤入之间,更加深入。

无力的靠在墙上,她享受其中,承受着他给予的极致快感。

高跟鞋与礼服散落在一旁,是凌乱不堪的,她的下体也是淫水四溅的,臀瓣逐渐也被浸湿。

她水流不止,从他的口中流出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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