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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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暧昧的因子肆意浮动,潇潇感觉男人的气息趋近,贴着她的唇辗碾,”老子找了你一年,不能拿锁炼把你锁着,那我就跟着你,你甩不掉我的,宝贝儿。”

一声熟捻亲昵的呼唤,仿佛是把钥匙,蛮横地撬开尘封的回忆。

“不带这样的,你伤透了我的心。”潇潇眸子里染上了醉意,脑子有两道声音拉扯,吵得她头疼。”头好晕阿。”

“那换你来折腾我。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我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

纪楚一喃喃低语,在人唇边落下轻吻,湿润的迹痕转向她颈间,温柔的舔弄潇潇敏感的耳垂肉。

“唔……”

酒使人麻痹理智,却又将身体感度放大数倍,潇潇受不了这样,偏过头,微弱的抗拒。

男人不接受拒绝,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湿润的舌头强硬探入,一遍一遍的深吻,毫不退让地逼迫她回应。

连绵的吻使潇潇喘得厉害,她没法欺骗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仍然没忘记楚一,仍然记得他的眼神。

仍然无法忘怀他的吸引力。

“宝贝儿,你看看我,我是你的楚一。”纪楚一低低的说,”我的证件,我的心里,都是一心一意的一。”

潇潇晕呼呼的,迷惑的问,“纪楚一?”

“从一年前起,我就是完完整整的楚一。”

纪楚一托起她的臀,趁机刷开租屋处的门,屋子内只留一盏暖灯,足够照亮脚步。

两具交缠的身影跌到床上,潇潇的警觉来的迟,回过神,两只手腕已被领带圈圈捆住。

“当炮友,老子绰绰有余。”纪楚一性感的笑,呼出的热气扑向潇潇没穿抹袜的脚踝。

她要缩回腿,却被炙热的舌头吸了一口。

“你这双腿,我梦了几百次。”纪楚一抬起她的腿,一边舔弄脚指缝,荤话不断,”你的白腿就夹在我的腰腹上,夹的紧紧,要求我肏你,用力ding你。”

“不行……”潇潇挺起腰,却蹬不开人,”很脏的,你疯了吗?”

“不脏,我就想舔遍你全身,一吋不漏。”

炙热的湿吻不停熨烫潇潇的腿内侧,从脚趾头到脚踝,小腿肚,大腿根,一路往上,s情十足。

潇潇被挑弄的浑身发抖,却挣不开手。

“唔……别这样亲,我受不了。”一年未曾打开的身体深处逐渐泌出y水,翕翕张张,弄湿了底裤。

纪楚一放任高耸的帐篷不理,专心伺候身下的女孩。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蛋泛起动情的潮红,娇媚的不得了,像朵绽放的野玫瑰。

一吐一息,都在勾引男人的深陷。

底裤被脱下,温热的大掌bang起弹性的臀肉,仔细亵巡,潇潇猛然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带着哭腔哀求,”不要这样……”

允许一个男人低头为自己口,仿佛直接深触到灵魂,她无所回避,也无法假装。

他的舌尖滑过花di,拨弄开嫩ro,上下来回,用牙齿轻咬藏在里面的珍珠。

“啊……”潇潇忍不住大声呻吟。

她的大腿被抿成m型,屁股悬在半空。

舌尖往腿心的蜜口探进去。

像一条蛇,灵活的钻进钻出,女孩的脚趾无意识的蜷缩,抖得很厉害。

“舒服吗?宝贝儿。”

纪楚一能认出潇潇临近高潮的反应,抬起头,换上手指快速的刺激打转。

他像只饥饿许久的狼,等着要将人生吞入腹。

急速的高潮让潇潇眼前产生迭影,整灵魂像被抛到空中,又像片羽毛缓缓降落。

一股骚甜的潮水喷出来,溅洒上纪楚一的下巴,唇角。

他故意舔干净唇边的水痕,“你的水倍儿甜啊。”

潇潇身体软的像滩水,整身无力,任由男人脱掉仅剩的束缚,解开手腕的领带。

带茧的指腹温柔的抚摸过她的全身,最后回到她的脸颊。

额头相抵,赤裸的肌肤相贴,纪楚一粗长努张的性器抵在穴口,一跳一跳的蹭弄嫩肉。

屋外的雨势淅沥沥的往地面砸。

潇潇口干舌燥,知道自己隐隐在等待,酒,黑暗,都能让人全心投入一场性爱。

龟头探进去了些,又出来。

一次又一次,浅浅的试探。

纪楚一用尽平生的耐性下去磨,”我够不够格当你的炮友?够不够格?“

被人磨到不行,潇潇生气的推,”你要不做,就给我起开。”

“老子疯了才起开。”狠戾一撞,凶器直直捣进甬道,足够的润滑水ye让抽ca很顺利,内里紧致,纪楚一被吸得尾椎一阵发麻。

久违的亲密结合让两人都发出喟叹。

潇潇两只腿主动夹紧他的腰,魅惑的吹气,”是不是梦见我这样夹紧你?“

她不服输的故意缩紧内壁,反问他,”舒不舒服?要不要再紧一点?“

被刺激的赤红双眼,纪楚一提起她的腰,坚实的臀部猛烈耸动,”你个小妖,给老子夹紧了。”

噗赤噗赤的水声不断从交合处传来,粗硬的耻毛划过腿心,潇潇的呻吟越发浪荡。

“你好硬啊……”甬道不断缩,让她能感觉到那根事物的硬度粗大。

纪楚一简直被她的媚态迷得七荤八素。

下身柔软多汁,两团饱满的乳剧烈晃动,大手忍不住用力搓揉,白嫩的ru肉跑出手缝。

抽插持续很久,纪楚一似是发了狂要人满意,连续换过好几个姿势,不见慢下来。

“不行了,够了,够了。”潇潇呻吟到没声音,嘶哑的求饶,”你够格,你够格了。”

口头的服软,的确让纪楚一很受用,连续几个缠绵的吻,才抽出未乏的x器,j乳一股股溅射在潇潇的双ru中央。

累到不行的潇潇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纪楚一体贴到位,把人抱到卫生间冲浴。

温热的水雾下,他洗着洗着,又忍不住将人抵在墙面,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抵在女孩的耳边,他一次又一次的喃语。

“我爱你,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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