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又得新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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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笑了起来,她都觉得自己太贪心了点,横竖还有乞巧节。

“那咱们写好了,一会儿人少了去游湖的时候顺便放。”

丫鬟拿来笔墨,林盈袖让小周姨娘先写,她的还没有想好,无论哪一个都是她最珍惜的人。

小周姨娘也没背着林盈袖,求的是二姑娘平安。

林盈袖接过笔,想了很久,写的是祈求裴垣平平安安,步步高升。

小周姨娘看着,刚要取笑,见绿薇过来,便不说话了,两人叠好,船已经备齐,只等裴垣回来。

没坐多久,裴垣那边安排小厮过来请姑娘,姨奶奶们一道去船上游湖。

林盈袖立刻安排马车,前头小厮和嬷嬷为众人开道,避开家中主子们被人看见。林盈袖出来时刚好看见温氏上马车,叫了两个婆子过去邀请温家大姑娘一道游湖。

用的是裴曦月的名义邀请,也是告诉温家她家姑娘入王府有戏。

温氏自然不会拒绝,温家也不会拒绝。

温家姑娘只带了一个女使过来,给林盈袖和裴曦月请安,林盈袖让人带了跟姑娘去。先当做姐妹一样相处段时间,若裴曦月不喜欢大不了些心思给她找个婆家。

裴垣找了借口把林盈袖叫过去,一把搂着女人。

见男人身边站着一个容貌出挑的女子,便知道是今晚的花魁,气的一把推开男人,拂了拂身上,赌气的口吻道:“二爷身边又不是没人服侍,叫我来,姐妹和姑娘们谁照看?”

男人身上有了酒,只管将人搂着,贴着耳朵道,“我的小心肝儿,你可想我不想?”

林盈袖见男人有些醉态,又当着别人也不好跟他闹,扶着男人先上了船,今儿的船极大,分做两层,外边是丫鬟婆子们温酒,热菜所用。

中间是主子们呆的地方,方便游湖看两岸风景。

船上有三四间屋子,将裴垣扶到里间榻上躺下,林盈袖亲自去打热水,穿上本就留这四个人在这里伺候。

给裴垣净面,又将熬好的醒酒汤给裴垣喝了半碗。

“还没恭喜二爷又得新人呢!那花魁小娘子真真是尤物,二爷有福了。”林盈袖酸溜溜地说道。

她心里明明知道这花魁是同僚所赠,裴垣推脱不掉,所以才下来的,但她心里就是过不了这道坎儿。

男人坐在软榻上,手捏着女人的下颚,凑上去,呼吸间带着淳淳的酒香。

“上回我带绿薇回来也不见你生气,今儿这是怎么了?”

林盈袖轻哼一声,眸子一转,俏皮地问道:“那二爷说,是牡丹娘子好看,还是我好看?”

男人凑上去亲了女人一口,仔细端详了女人的面庞。她和牡丹分开来看,牡丹的美貌和风姿,是比林盈袖出挑了好些,但是,当两人放在一起比较的时候,却又不觉得林盈袖比她差哪儿。

怎么说呢?就是林盈袖的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无论将她和什么人比较,她都不会显得比别人差什么,相反,很轻易地让人发现她的优点。

“初看是她美,但细细看来,还是你好些,又软又......”

女人捂住了他的嘴,满脸通红地噌道:“不许你胡说,叫人听了笑话。”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孩子气,那花魁娘子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若是让人听见了岂不笑话她自降身份。

推开男人,到里头屋子去整了妆容,出来时姐妹们都到齐了。

大家按照家中规矩坐下,唱的到屏风后头唱起了小曲儿。船四周都有窗户,众人都坐在窗口,看外头贩货的小船只,或有讨钱的小孩儿,便将身前小几盘中的铜钱抓一小把洒到人家的小船上。

看小孩们捡钱取乐,又有不少的花船经过,船里唱的请安讨赏钱的。

小周姨娘带着二姑娘,买了好些花儿,有些绢花还不如家中做的,不过样式新奇些,那二姑娘每一样都买了好些。

给姐姐,哥哥,还有姨娘们,加上她说话也讨喜,引的众人外头也不看了,都聚在一处逗她玩儿。

那花魁娘子是连卖身契一道送来的,性子有些冷淡,也不和家中姨娘、通房姬妾们说话,只呆坐在一边。

林盈袖也没理会,能送得起这样的,多半是长官,或者是王府里。送走是不能了,多半会留在府中伺候。

家中没有正室,人都归她管,她不过来反倒要当家的过去笼络她不成?

那温家姑娘叫温九月,生在九月里。性情温顺,虽未念过书,但女红厨房里的活儿样样拿手。

心思是单纯了些,不过盛在老实,裴曦月明白林盈袖的用意,浑然不在意反倒主动笼络她,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并没有半点拿大的意思。

两个小姐妹坐在一边聊女儿家的事情,林盈袖只叫人送了果子去,并不过去打扰。

裴垣跟前坐着香菱绿薇还有两个唱的,几个人在玩击鼓传花。

这些人输了便唱一个,或者是跳舞,裴垣若是输了身上有什么便给什么,或者是喝一杯酒。

林盈袖看玩得兴头,也不过去,招呼人酒要热热的送去。

外头有人送人情过来,林盈袖下东西,重赏来人,又打发人去温家知会一声,让温家姑娘在裴府小住些日子。

除此之外,又叫人回去拾下处,先按照通房的份例给牡丹拾间屋子住着。这个时辰,唱的也给她们在外院预备下处。

等忙完了,里头吃酒的都吃得半醉,那两个清倌人醉的东倒西歪,另外两个在旁边一递一和的,大有拉拢裴垣了那两个的意思。

见林盈袖过来,也浑然不在意。

裴垣朝林盈袖勾勾手指,让她在自己跟前坐下,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唱的倒酒,亲自敬女人,“今儿劳烦你为了操持,这杯酒我谢你如何。”

林盈袖接过酒只喝了半口便放下了,看了这一桌子的女人,睨了男人一眼,“这不是我分内的事情么,二爷说谢便是见外了。只是,二爷今晚可还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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