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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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琅的军营十分宽阔。

正中是校场,占了面积大半,西北两侧皆是众将士住处,西南角是伙房营,东北角是浣衣处和洗衣妇住处,隔着东面面对一片黄图的栅栏,便是军妓所处的东南方向,与其余所有营房都远远隔开。

也正因如此,桃儿没办法“散步”过去,否则也显得过于刻意。

好在此刻是下午时分,赵元琅终于下了午朝,回了军营。

远远看见穿着盔甲的赵元琅,桃儿差点没认出来。

他穿着一身亮铮铮的盔甲,腰间别着一把明晃晃的巨刀,头盔下的面容如同雕像一般稳重沉着,双眸闪烁着灼灼的光芒,从他那匹健壮的黑色汗血马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

这时,赵元琅的副官上前,帮忙卸下了那顶沉甸甸的头盔,接过腰间的佩刀。赵元琅解了盔甲的扣子,换上一身藏青色的锦纹披风,从满眼杀气的将军,一下子又变成了那个似是不太着调的王爷。

桃儿这才发现,赵元琅远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样好惹。沙场上的将军经历了太多杀戮,看过太多生离死别,看他那握刀之手上的茧子,看他骑在马上如履平地的姿态,看周围将士尊敬的态度,便能想象他曾经是怎骑着这匹良驹,冲入敌军斩杀披靡,换取了今日的威名。

“王爷!!!”

桃儿一路小跑,冲向赵元琅,真正地像个新买回来的姬妾一样,一脸惊喜娇羞地看着他,笑道:“王爷怎么也不来接奴家,奴家在这军营里等得好辛苦,走得脚都痛了!”

说着,不等赵元琅反应,便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啵”地亲了一大口。

娇唇香软,小女儿的身子带着体香,不但赵元琅懵了,赵元琅身旁的副官也懵了,周围的人更是懵了。

桃儿并不知道,正常被这种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小妾,走的都是大家闺秀的作风,吃醋拈酸、争宠献媚可以有,但是上去吧唧亲人一口,这种事情,还真没人敢对赵元琅做过……

“原来九王爷跟小夫人感情这么好啊?”

副官王久从善如流,立刻拍起了桃儿的马屁:“也是,桃香小夫人沉鱼落雁之姿,也难怪这么受王爷宠爱。小的就现行告退了,王爷跟小夫人慢聊。”

说罢,拽着旁边的人一溜烟抛开。

明知是做戏,赵元琅却被方才那一瞬间的甜蜜亲热搞得心跳加速了好几拍。

副官王久跑去了旁边,对几个将士不知道在交待什么,一边还时不时往这边瞟一眼。桃儿好笑地看看这位这么好骗的人,眨眨眼睛对赵元琅道:“九王爷要不要再把戏做得真一点?”

赵元琅看着桃儿调皮的笑容,和那张艳丽的脸蛋,只觉得口舌有些发干。

“……你想要本王如何做?”

桃儿凑到赵元琅眼前,开口时赵元琅几乎能嗅到她口舌间的兰香。

“大男人见了小情人,哪有不亲一口的?”桃儿的红唇微微开合,似乎是在诱惑他,“九王爷不会不好意思吧?”

下一刻,男人便一甩斗篷,把她罩在其中。

“……本王陪你做戏便是。”

男人的吻压了下来。桃儿未想到赵元琅这么好说话,有些惊讶地张口,粉唇乍一开启,便被男人带着阳刚之气的舌头入侵,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领地,粗糙的舌面擦过她娇软的舌,翻转腾挪似是在战斗。吻得桃儿根本喘不过气。

这吻太过有力,太过情欲满满。桃儿被吻得软了身子,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了赵元琅结实的身躯上,隔着衣服下的软甲,隐约感觉到了一根剑拔弩张的坚硬东西,正滚烫地顶着她的小腹。

一吻完毕,桃儿微微喘着,抬头,眼神亮晶晶地盯着赵元琅,粉唇上还沾着点亮晶晶的唾液,也不知道是谁留下的。她伸手,在赵元琅裤裆间的勃起之处画了个圈,低声道:“王爷还挺入戏的,小将军都站起来了。”

赵元琅脸色有点青:“桃儿姑娘,本王劝你不要惹事。”

“惹事了会怎么样?”桃儿的手越发不老实,脸上笑嘻嘻,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王爷要在军营当众宣淫啊?这样影响不好吧?”

柔弱无骨的小手,偏偏摸的是那么要命的地方。赵元琅的脸色彻底黑了。他一把拽住桃儿的手,反手把她一把抄起来,抱在怀里,用她垂下的裙摆遮住了自己尴尬的地方,接着叁步并作两步,回去了自己的住处。

一边,还不忘对身旁的人吩咐:“谁都不许跟过来!”

桃儿身上还是有几两肉的。赵元琅抱着她大步流星跨越了半个军营,却连粗气都没有喘一下。

反倒是桃儿被晃得金钗散乱,死死抱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

到了赵元琅住处,她被一把扔到了宽大的营床上。桃儿躺倒在床铺上,“哎呀”一声,揉了揉撞到被子上的脑袋,爬起来对赵元琅笑道:“王爷演技还真是不错,现在怕是全军营的人都相信了,英明神武的九王爷下朝第一件事,便是把宠妾带回营房,白日宣淫……”

“要让全军营的人都相信,怕是只把你带回来,还不够。”

赵元琅慢条斯理地解着斗篷。衣袍之下,勃起的性器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看得桃儿颇有几分害怕,却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九王爷……这是何意?”

桃儿侧躺在床上,假装无辜地看着赵元琅,衣衫刻意地散乱着,露出半条细腻洁白的玉腿。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响。她身份低微,朝不保夕,现在虽然有了展皓云向着她,对方却也不是什么手握实权的大人物。

要是能爬上赵元琅的床,握住他的心,她的下半生就稳了!

至于白景崇……桃儿在心里默默道了句歉:做人,总归还是不能把宝全押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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