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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月二十七。

谢有鹤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

夜晚。

九点半。

“今夜十点左右本市会有大范围降雨,市民出行请注意安全。”

下雨天,留客天,天留他,她亦留。

“您有新的饿了么订单。请及时处理。”

老板娘一边扯下订单,一边抱怨着,“这些人怎么就喜欢踩点定外卖,早一点不行吗?都快关门了。”

“没人你抱怨,有人你也抱怨。满足不了你了。”

老板瞧见老板娘的样子,打趣着,熟练地抖落着鸡排上的面包糠,准备往油锅里放。

“要什么味儿……”

“还是去升仙湖!去那至少要四十分钟吧!谁送啊!”

“姐,要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谢有鹤停好车,一边取着头盔,声音有些疲惫。

”小谢啊……”女人有些为难的看着谢有鹤,“又来了一单。”

“哦,没事。”

谢有鹤按捺下疲惫,看了眼时间,十点半的门禁,来得及。

“是在……”

“喂,你好,韩式炸鸡。对……好……好。”

老板娘松了口气,对谢有鹤说,“小谢啊,新订单的客人打电话过来了,说是这一单给一百的外卖。而且,请你路上在买一个麻辣兔头。到时候她一起给你。”

老板娘说完还有点遗憾,要不是对面指定要谢有鹤送,她还想自己送呢!

话说要是让小谢在店里做服务员,靠着那张脸生意应该会更好吧。可惜他做了今天就要辞职了。

哗啦。

支付宝到账壹佰元。

谢有鹤登时来了神,眼里写满了质朴的¥!

他还能再干一百单!

一小时后。

升仙湖。

“叮咚。”

谢有鹤喘着气,看了一眼时间,要关寝了。

门开。

怔愣住。

是一只亭亭玉立色欲满满的女妖。

“想不想我?"

金宝宝忽略谢有鹤懵懵的小表情,直接蹦到他身上,大腿使劲,夹住他的腰,在他脖子那里蹭了蹭,“快抱我进去。”

谢有鹤喉结上下滚动,脸不争气地又红了。腾出一只手,手悬浮着,绅士得很,护着她的腰,支配着已经僵硬得不行的两条长腿走进去。

妖洞很整洁,宜家风。

是跟她不一样的禁欲风。

“把我放到桌上。”

散发着危险荷尔蒙的狐狸开了口,猎物兔子微微僵了一下。

“哦哦。”

谢有鹤轻轻的把她放到桌上,想退开,却被她的双腿缠得更紧。

两个人的下半身也顺势贴的好紧。

金宝宝笑得妖媚,下身上下蹭着,暗笑着,谢兔子就算没有勃起,都是软软的一大包,好喜欢。

“乖乖,我好不好看。”

谢有鹤低下头,她穿了一件纯白蕾丝的……裙子?两坨雪白的乳肉只是浅浅的被包裹着,还有两点粉粉的圆点的边缘,呼之欲出。裙子很短,是短到她坐着他都几乎能看到一条白线遮掩住她芳草地的长度。

“好看。”

她一直都很好看。

在那个夜里,用她半遮掩的裸体,撩起了他所有的冲动。

“情趣婚纱。喜欢吗?”

湿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骚动着他心里的痒。

他不由得想到自己手里的那只兔脑壳,咽了咽口水,黄色废料不受控制的往脑子里钻。

“我,我要走了。”

不走今天就回不去了。

金宝宝看了眼他的脚尖——明明是向着她的。

口是心非。

”帮我给兔子洗个澡再走。”

金宝宝松开他,跳下桌子。

洗澡?

谢有鹤脑中警钟大作,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口号哗啦啦往脑门冲。

“不,不用了。我回去洗……”

“喵——”

一只奶奶的橘猫迈着优雅的步伐懒懒的走过来,亲昵地在他的脚踝拱了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只猫有点眼熟。

“来,兔子。姐姐抱。”

哦,原来是给猫猫洗澡。

谢有鹤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感觉,像是失落,又看了眼已经把jiojio放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的橘猫,有点羡慕。

他也想……

不不不,他不想。

金狐狸搂住猫,素手扯着谢兔子的衣角,晃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摇进了浴室。

进了妖洞的兔子,就别想全须全尾的出去。

浴室。

热的他发慌。

“谢乖,你开下水嘛。”

金宝宝弯着腰,丰满的翘臀刚好对准谢有鹤已经开始发硬的地方。

蹭了两下。

谢有鹤咬了咬牙,退了一步,现在还不是时候。

“哗啦。”

兜头一捧冷水。

花洒正正好洒在他身上。

衣服瞬间贴在身上,难受的要命。

“金宝,我先走了。”

让他走了,她就是傻逼!

金宝宝急忙拉住他,使劲往谢有鹤身上贴,

“你走了我就哭。”

谢有鹤哭笑不得,想拍拍她的背,又不知道怎么下手。

说来也奇怪,平时她穿的少他也不见得会有现在这么惊慌失措。

“把衣服脱了!”

“不用了。”

“你不脱我给你脱。”

谢有鹤喘着气,摇了摇头,明明没喝酒,为什么他却觉得脑子有点不爽利?

金宝宝手下一边解着谢有鹤的衣扣,一边一点点舔舐着他的喉结,

“吱啦——”

声音很细微,只有她能听到。

黑色的阴毛在银色刀片的裹挟下,卷成一小缕,落下。

“唔。”

水流哗哗的响着,氤氲的雾气巧妙地掩住了他因为上涌的情欲而逐渐粉红的身体。也希望水声能够掩盖住他刚才羞耻的呻吟。

他就是忍不住。

谢有鹤手扶着在浴缸的边缘,努力移开眼,不去看蹲在身下的女人,他已经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她脱得一丝不挂。

“乖乖,别乱动哟。”

金狐狸指尖轻轻的抚弄了一下那个已经虬龙满部的肉棒,玫红色的。谁能想到这么清秀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一个这么狰狞的鸡巴。

听着他压抑的闷哼,只觉得身下痒的厉害。

想要他赶紧插进来。

“还剩一点点。”

手指揩出泛滥成灾的花汁,涂抹到他的腿间仅剩的毛发旺盛之地,充当着润滑剂。

搞定。

金宝宝满意地看着那片寸草不生的地方。早就对他的毛看不顺眼了。

手背顺着往上拂过,很滑;往下,短刺还是有点刺手。

不过水流终于可以顺畅无比的淌过他的身体。

她伸出玫红的舌头,从那个拔地而起处,一路向上,舔舐着他。

一路放火。

情欲的大火,顺着他的子孙根一路向上,停留在他的唇边。

却只是轻轻的啄了一下。

就像泄洪的闸门突然被强行拦住,蓄积的压力再次逼迫堤坝,不得释放。

好难受。

金宝宝手指捏着他已经微微挺立的乳头,隔着白色棉质背心挑逗着。

她第一次觉得这种廉价又粗鲁的背心原来这么性感。

“乖乖,牛奶有认真喝吗?”

“有。”

谢有鹤屏着呼吸,感受着她胸部的压迫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蕾丝布料的纹理,还有属于她双腿的丝

滑。

“有认真研究我给你的那一个g吗?”

“有……有。”

“都会了吗?”

谢有鹤脑海里开始回闪着那些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尖叫。伦理上的羞涩终于让他别过了脸。

“真乖。”

金宝宝奖赏般的伸出舌头,钻进他快要干涸的口腔,触碰着他敏感的上颚。

一下。

两下。

叁下。

就像是用鱼虾逗弄洞里的黄鳝,诱惑着他的本能。

谢有鹤觉得好痒,下意识就想用舌头推据。

可是她好软。

舌尖触碰的那一瞬间,他只想把这个女妖吃进去。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她就再也别想勾引别人。

别人?

酸溜溜的液体破坏了化学公式,变成了石油,嫉妒的大火突然就烧了起来。

他太用力了。舌头硬成了木棍,疯了一样扫荡者她的口腔。

金宝宝试着往后仰,却被他的大手按住脑袋,不准她逃。

彼此的舌下阜绷紧,喷射出唾液,纠缠交融。

他好甜啊。

‘嗯……’

破碎的呻吟声从他木棍般的搅弄下流泻出来。谢有鹤毫无章法的搅弄让她呼吸不由紊乱,身子一软,又被他搂住,扣进怀里。

“怎么了?”

他终于放开她,盯着她更加红艳的嘴唇。

肉棒硬的发疼。

水流打湿了他的头发,黑羽般的睫毛上盛着细细的水珠。

聚拢。

终于不堪重负的掉下来。

他也掉了下来,掉进她织满情欲的旋涡。

“金宝宝……”

“谢有鹤,我喜欢你。”

她仰着头,从灵魂里发出邀请。

“我要肏你。”

她喜欢他。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

情欲在一点点吞噬他,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

好想要她。

想要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就像她给他看得教程那样。

她喜欢怎样,他就怎样。

你见过软萌的兔子之间的交配吗?熊兔子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凶器上,有力的后腿使劲瞪着泥

土,撞击着那个小洞,泥土飞溅……

“乖乖,我在床上说不,就是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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