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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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车厢的腥檀味儿。

淫靡的要死。

女生樱唇鱼一般不停噏和,发出事后轻微的喘息声。她大张着腿,白嫩的脚踩在男子的跪坐的大腿上。

男生仿若对待青花瓷般捏着纸巾细心的擦拭他弄在她身上的液。

金宝宝歪着身子,女王选后宫似的,懒洋洋抬高眼皮,欣赏着一脸认真的谢有鹤。

眉眼清冷,偏偏眼神慈悲。就像溪涧里独自流淌的小溪,冰冰凉凉,奈何边上长了一丛又一丛的兰芽。

清风霁月,负霜华。

她还记得那天第一次见到谢有鹤。

阳光明媚,晴空乍洗。

梧桐树下,他半蹲着,穿着个白t恤,拿着个黄心的地瓜,自言自语的逗弄着一只两叁个月大的橘猫。

烤地瓜?

她立马来了兴趣。喵大人门吃这些吗?她一直觉得猫咪们只吃鱼罐头。

素了吧唧的地瓜有什么可吃的?

那时候她刚被金家赶出来,一时间不用过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还有点不习惯。活的像个等待秋后问

斩的犯人,百无聊赖。

这个人还有点意思。

她津津有味地看着,像是在看一出人与自然的纪录片。

只是,他还没逗几下猫——

就哭了。

哭的猝不及防,豆大的眼泪,啪啪地掉到水泥地面。

他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很压抑,手指不断揉搓着眼睛,好像全世界的伤心都要从他的指缝里掉出来。

金宝宝第一次看见男生哭,哭的还莫名的——

好看。

长期生活在金家那样暗无天日的家族,受着各种屈辱的调教,她承认自己其实还是有点心理变态的。

她从来没哭过。

就算把那些觊觎她在金家地位的人弄哭,她都没有生出这样的快感。

他哭的她心尖发颤。

激动地灵魂都在颤抖。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找到了生活的乐趣:弄哭他,把所有的不幸都加诸给他。

然后快乐自己。

男生哭了一会,眼尾通红,可怜兮兮的。

看猫不愿意再吃,拍了拍它的头,又说了些什么。

走了。

自己都是个小可怜,还安慰猫?猫才不可怜,人家是学校的神兽,一万多人都宠着它。

金宝宝讥笑着,站到那个他曾经蹲过地方,低下头。

灰白的水泥地上泅开还未彻底蒸腾的眼泪。

一朵,一朵,像云

连眼泪都这么好看。

她拿出纸巾擦拭着猫咪唇边的地瓜残渣,

原来猫真的要吃地瓜。

谢有鹤听着她的喘息声,心里的满足达到了当初高考一举夺魁的高点。

这是他的女人。

“液里含有高浓度的钙、镁、锌、铜。”他声音已经恢复清亮。摸了一把白大腿,觉得被液沾染的

地方,更滑了。

“又嫩又滑。”

金宝宝没反应过来,这么淫秽的语句他是怎么说的这么专业学术的?

突然怀疑当初他是不是还去研究了性爱方面的文献,才会技术大涨?

谢有鹤目光灼灼的看着金宝宝,兔眼睛溜圆,一脸讨好求表扬。

“算不算你平时用的华液?还纯天然,无添加。”

到底是怎么样的山水才养出谢有鹤这样单纯不做作的小甜心?!

金宝宝心里畅快无比,捏住谢有鹤的脸颊,前前后后的撸了好几把,软乎着呢,好好rua。

“乖乖牌华液,大家乖,才是真的乖。”

她眼尾上扬,跟她的翘起的唇角似乎勾起了平行线。眼睛里有闪烁的星辰,甜得很。

好喜欢。

谢有鹤埋进她脖子里。

完了完了。

沉溺于狐狸大人宠爱中无法自拔。

兔子尾巴忍不住跟着圆润的肥屁屁晃了又晃。

如果他真的有尾巴的话。

“下、下车。”

克服了脸红,还学会了说骚话,偏偏还是克服不了被她一调戏就结巴的毛病。

谢有鹤有些窘,先下车,举着双手,接住她。

做爱的时候一直都是她的屁屁受力,腿没怎么用,反而用进废退了。

金宝宝腿软了一下,倒到谢有鹤怀里。

投怀送抱怎么都管用。

“还、还要?”谢有鹤喉头滚了滚,还有点跃跃欲试。

这次就在后排做。

空间要大很多,可以用她最喜欢的姿势:后入。

“你以为我吸尘器呢?”

金宝宝没好气的锤了锤谢有鹤的胸口。

坐地吸土。

“没。“

这么娇媚的狐狸大人怎么是吃灰黑铁疙瘩。

“腰酸。”

谢有鹤会意,手掌轻柔着她的细腰,点按着她腰上的穴位。

“好点儿没?”

“嗯嗯。”

“乖乖,你居然会开车。”

床上床下的车居然都开得不错。

还会推拿。

“大一下学期遇到个学长,跟我讲了一大堆考驾校的必要性。刚好奖学金还有剩,干脆就去报了个驾校。”

金宝宝点了点头,觉得谢有鹤就是天上的星星下凡了。还被她捞到手了。

嗯,他好像还会做饭!

随意一瞥,突然看到一辆粉白的布加迪。

有点眼熟。

是谁?

“宝宝,下周我去做个结扎手术。”

谢有鹤抿着唇,有点紧张的观察着金宝宝的神情,手术做了会有一周没办法真刀真枪的让女朋友爽到。

女朋友需求这么强烈,他有点危机感。

“什么?”

金宝宝被结扎两个字瞬间拉回了神,

“为什么啊?“

“吃药多方便。“

“不行。“谢有鹤难得直接拒绝金宝宝,满脸严肃,”对身体不好。“

还影响她怀孕。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生出了一个让她有了自己孩子就能够拴住她的想法。

只是,现在时机不太好。

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

不能让她跟自己在一起以后,生活质量反而下降了。

“带环也可以嘛。”

“不准!“谢有鹤有些着急了,停下脚步,郑重的看着金宝宝,”放个东西在你身体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而且,现在还有很多妇科男医生。

他介意。

金宝宝仰着头看着谢有鹤,看着他一脸坚定,磐石无转移的样子,有点感动。

他之前肯定把cnki翻了个透彻,权衡了好久才下做了这样的决定。

“好的吧。“

她也比较喜欢无套做爱,可以完整地感受到他的脉络,兴奋,喷张。

一个橡胶套子在她身体里捅来捅去,万一她橡胶过敏怎么办。

“那辛苦乖乖了。”

“你放心,那几天我可以用手,口也可以……”

口吻真诚,热烈。

金狐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荤话?这副信誓旦旦又流氓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和谐地共处一体的!

他居然不分场合的说着床上的事情。

她感觉停车场都在飘荡他说的那句口……

她其实还是有廉耻心的……

“谢有鹤,叁十如狼似虎,四十坐地吸土。我在你心里是什么老妖吗?“

嗯?不高兴了?

“没有,金大人青春永驻,永远豆蔻梢头二月初。“谢有鹤脑子里疯狂搜索着那些夸赞女孩子的诗词,

“若、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杨贵妃都搬出来了。

她还是没反应。

还有什么来着?

曾经擅长于分析各种k线,快进快出操作股票的脑子,突然就卡壳了。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金宝宝调笑得看着谢有鹤绞尽脑汁的样子。

金大人?

居然比女王大人听起来好听一百倍。

嘴巴居然这么甜的?

金宝宝踮起脚,啵的在谢有鹤脸上种下了狐狸印子。

”我就是又骚又媚的狐狸。“

“嗯嗯。“

谢有鹤老老实实的点着头。

金宝宝是最好看的狐狸。

从聊斋里走出来,要吸他的血,要他的命。

“我在床上才矫若惊龙。“

突然就骚起来,吐气如兰。

温热的气息全洒在他的脖子上。

他脑子里又浮现她在床上高潮时细腰挺出弧线。

美得惊人。

交感神经疯狂兴奋,肾上腺素biubiu的就往上升。

完了,他好像又要脸红了。

不管多少次,他总是会被她撩到。

真妖。

金宝宝手指抚弄着他通红的脖子。

撩不够啊。

继续请假。回来连本带利的补上。我感觉自己请个两叁回的假,回来就能彻底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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