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山重水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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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辉当然不知道谭俊杰,此时给自己打电话的用意。

所以他,把白艳莎送到学校的大门口,便转身往回走。

没想到,他才走几步,便看见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朝自己这边急驶而来。

他的心一惊,还以为是谭妙玲在此刻,在冥冥之中与自己来一次火星撞地球。

可他才这么想,这辆法拉利便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片刻间便拐弯过去,顿时消失得无踪无影。

他见了,感觉是自己在多想。

因为,如果这辆车是谭妙玲的车,那她从自己面前驶过时,不可能不停车。

他这样想着,又觉得刚才那辆车,就是谭妙玲的法拉利。

因为,听她上次说过,她个人有个小家,就安扎在前面一个高档小区里。

可是,正当他犹犹豫豫时,没想到刚才那辆法拉利跑车,此时却调转头来,非常巧合地在他的面前停下。

他茫然地抬起头,看见摇下窗户的谭妙玲,惊奇地朝他问:“陈文员,你咋在这里,你不是跟我爸说,你要回房炕村看望你妈?”

他便磨唧起来,不知道咋来回答她的话。

谭妙玲见了,朝他招手说:“哦,看你这种情景,是不是先送女朋友回学校,然后再打的去房炕村呀!”

他便点头,懵逼地说:“好像是呢,因为杰总刚才打电话,说我妈要我回家呢?”

“耶,凭谭俊杰说出的话,你也信?”她奇葩地嚷。

陈明辉听了,感觉也是,木讷地问:“那我,现在咋办?”

“你不会给杰总打个电话,验证一下这件事的真假,要是你妈喊你回家,大不了我送你一程。”

他便掏出手机,朝着法拉利靠近一步,生怕谭妙玲听不到。

谭妙玲见了,跌败地问:“陈文员,你不会先上车,这大夏天的,你让我开着窗户跟你说话,难道我这空调不用烧油?”

陈明辉便跳上车,正要跟谭俊杰通电话,没想到谭妙玲还没等他弄清楚情况,便一踩油门让车子朝前飞。

陈明辉见了,紧张地问:“谭妙玲,我这边还没有核实情况,你咋随便开?”

“猪头,一听你说这话,我心里便来气,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谭俊杰说出的话,你也信?”

陈明辉便不理她,朝着通话中的谭俊杰问。

谁知他才问一句,便无语地把手机关起来。

尔后,叹气地讲:“唉,谭妙玲,真给你一屁弹着,你家谭俊杰,竟然讲他是在说梦话,我也真服了她。”

“看你这种傻瓜样,我看你比谭俊杰也强不到那里去,还一屁给我弹着,看你说话的粗鲁样,是不是没有读过书?”

“我就是没有读过书,你能咋地?”他火冒三丈地嚷。

“耶,干嘛冲我发脾气,有本事你找谭俊杰格斗去呀!”

他便不出声,透过玻璃朝着马路边望,担心地问:“喂,谭妙玲,你想把我带到那里去?”

“咋啦,你一个大男人,坐在我一个弱女子的车里,还害怕啦!”

“我怕你个球!”他声音洪亮地喊。

可他,他刚说完这句话,便觉得自己的言语,确实有点粗鲁。

于是他,纠正地说:“对不起,我收回我刚才这句话,你看看,跟你在一起才多久,都被你气得乱讲脏话。”

她便“咯咯”地笑,片刻之间,就把车子停在一排景观花木前。

尔后,用手拢一下披肩的秀发,朝他笑眯眯地说:“嗯,总算到了自己的家,今天是顺便捎你,参观一下我的新房子!”

他便诧异起来,跟随在她的身后,不安地问:“谭妙玲,你好大的胆子,半夜三更带着一位如狼似虎的壮汉,悄悄来到这间刚刚装修好的新家,你这是在活脱脱的引诱呀!”

她听了,回头撇他一眼,矫情地问:“喂,你是那个如狼似虎的壮汉吗?”

他便在走廊上,给她展示一个健身的姿势来,非常纨绔地嚷:“这位小妮子,你看哥这个造型,还不够如狼似虎吗?”

她便“噗嗤”一笑,回过头来,用力地踹他一脚。

她见他没有躲,便责怪地问:“傻瓜,你为啥不躲?”

“哈!”他纨绔地笑,美滋滋地说:“美女,我这样做,其实是在让你寻找出一种存在感,要不然等会,你把你新家的大门关起来,你是很担心我这个坏人,会不会找你耍流氓。”

她听了,便没有理睬他的啰嗦,而是把自家的大门给打开,礼貌地把他请进去。

接着,他便急速地把大门给关起来。

尔后,轻轻地拍拍手,朝他阴森森地嚷:“陈明辉,我真是受够了你,刚才在走廊上,你罗里吧嗦一大堆,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猛然一回头,见她严肃冷漠的一张脸,立刻松散地说:“我有啥意思,我就是提醒你,请你不要引狼入室!”

“我叫你乱胡扯!”她这样说着,又踹他一脚。

尔后,玄乎地说:“陈明辉,你可知道,在与这条走廊相隔一块门板的地方,也许有好多双耳朵,正在偷听你的讲话?”

她这样说着,还觉得不解气,便揪起他的耳朵,厉害地问:“陈明辉,你以后跟我在一起,还敢不敢嘴不怂?”

他便疼得“哇哇”乱叫,求助地说:“姑奶奶,你就不能轻点,你这样舍得下力气,别说会把我的耳朵扯下来,第一会让我找不到老婆,第二人家会背着你,骂你是只母老虎!”

“你骂了吗?”她凑到他的面前问。

“我那敢,我又不是没有领教你的厉害!”

“那你,还是一位如狼似虎的臭流氓吗?”

“那敢,我就是有这个贼心,也没有这个贼胆,何况你现在,真的是一只母老虎呢?”

“我叫你贫!”她这样说着,伸手拿出一个软面抄,照着他的头上拍一下,然后警告地说:“你就老老实实趴在这茶几上,给我写一份深刻的检查。”

“为啥,我又没有犯错误!”他执着地嚷。

“看看,你现在这身子,虽然是没有冒犯我,可你的心灵,却早已出卖了你的灵魂,你没有听人讲过,心灵的出轨比身子的出轨更严重?”

他听了,突然把软面抄朝着茶几上重重一摔,撒泼地问:“喂,谭妙玲,你管得也太广泛了吧,我这身子与心灵出不出轨,关你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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