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者无疆._分节阅读_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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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使尽气力抱他,将他一步步拖进了自己卧房。

躺在床上的小三闭眼,脸色青白右颊有道疤痕,正是晚媚先前的杰作。

晚媚从房里寻来绳索,以前小三绑她的那根,分别绑住了他手脚,将他系在床栏,系成了一个大字。

小三意识昏沉,本能的还想蜷起身躯,可惜的是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挣扎不得。

晚媚笑了,抄起剪子将他衣衫剪烂,让他在自己跟前也来了个赤条条。

触手处皮肤冰凉,晚媚撇嘴:“这么冷,和块冰疙瘩玩可没意思。”

一转念她又有了主意,回身去翻箱笼,把那一堆罐子全都捧了出来。

记得暗红色的就是春药,晚媚弯起嘴角,将罐底掏空,几个转手将膏体全抹进了小三后庭。

等了不知多久小三才有了反应,眼睫颤动睁开了双眼,眸里开始有团暗火在燃烧。

冷之外他开始觉得空洞,身体里有个无边的空洞,嘶叫着想谁来填满。

两腿之间的男根也有了反应,缓缓立起在无声召唤。

晚媚轻笑,弯下腰来将它含住,舌头打圈在尖处滑过,接着让它深深插入自己喉管。

几个吞吐之后她起身,看牢小三抱起了双臂。

小三开始抽气,不知哪来的气力扬起头颈,重重敲向床板想把自己敲晕。

晚媚抄起剪子,咔一声剪断了他右手绳索,他开始握住自己男根,疯了般上下套弄。

高潮不久来到,一次又一次,白色液体射了满床,可那欲火仍不肯熄灭,后庭的空洞在急速扩大,要把他和整个天地都吸了进去。

“给我。”急速的喘息里他伸手,嗓子沙哑几不可闻:“求求……你,给我。”

晚媚掏出那只木匣,又翻出箱子里最粗一根木棍,尾端系了红绸那种,两样东西一起在他眼前摇晃。

“两样东西你选一样。”她笑,恶毒快活:“到底要哪个,你可要想好。”

小三哑唤了声,熬不过那冰和火两种煎熬,情急之下咬住了自己右手,还不曾费力就咬下了一截尾指。

晚媚吃了一惊,而他则看着她,满嘴是血眼底都是绝望。

“我又几时真的为难……你。”闭上眼小三开始艰难吐字:“我已经尽量……你要怎么才明白,在这里你是孤身的,只有我是你的影子,只有我是……”

句子断续可字字来自肺腑。

在这鬼门,只有他和她的命运是相连的,她是孤身一人,唯一可以依靠的也只有他这条影子。

他已经尽了力,虽然冷面可已经尽力,尽量让她少受苦楚。

这些内情晚媚不曾全懂,可不免也有些触动,眼眸一分分暗了下来。

把那木匣打开,她把解药倒进他口,紧跟着又拥住了他,脱尽所有衣衫拥住了他。

的确,她只有他,只有他朝夕相伴,彼此折磨可形影不能分离。

她箍住了他双手,阻止他把东西填入后庭,要他进入自己,用她身子解渴。

小三于是紧紧拥住了她,啃她咬她在她身体里不住穿刺,两人的热汗都快流成了一条河。

药力还是没法散尽,到最后晚媚无法,只好抄起花瓶敲他后脑,一记把他砸晕。

这下小三安静了,人躺着淡淡呼吸,后脑和尾指的血也渐渐止住。

晚媚迟疑了一下,慢慢将头靠上他胸膛,侧耳听他心跳。

外头夜凉如水,晚媚靠上了她的影子,来鬼门之后,第一次安稳入梦。

第二章.刺杀(上)

第二天晚媚是被摇醒的,醒来时发现小三已经立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团扇。

扇面上画着藤萝粉蝶,扇架是紫檀木,坠子是七色流苏,这是一把看着再平常不过的团扇。

小三低声说这是门主赏的,晚媚于是一把拿起扇子,对了光比照。

扇面极薄,隐隐透光,晚媚拿起扇了扇,立时阴风阵阵。

她于是笑了:“这扇子还真是好,到夏天拿它扇风,一想起是活人皮做的,真是人不凉心也凉了。我该谢谢门主赏识我。”

小三在一旁不发话,只是拿了一匹白布,象裹粽子一样开始裹她胸部。

晚媚被他裹的快不能呼吸,于是伸出手,一巴掌打上他尾指的伤口。

伤口撕裂,鲜血沾上了白布,小三叹口气,只得把布散落重新裹过。

“今天你就要去执行任务,上头却说目标改了,我现在必须帮你重新准备。”边裹他边低声解释:“你要刺杀的这个人叫做庞德,庞公好龙阳,这几乎人人皆知,你要预备女扮男装。”

“庞公好龙阳?!”晚媚低声重复,到最后汗毛耸了起来:“为什么给我换这个任务,这个庞德是什么人!”

小三在一旁面无表情解释:“庞德,人称庞公,镇远镖局总镖头,十三太保横练。给你换这个任务是因为有人不想你活,因为门主赏了你这把扇子。”

晚媚失语,怔怔看着小三收拾,看着自己最终变成了一个束发清秀男子。

“地方有些远,你现在就要出发。”小三退后,又拿起碳笔把她眉毛描粗:“记得带上你的伞。”

“带伞?”晚媚冷笑:“你的意思是带那把红伞?要人离八丈远就知道我是杀手吗?”

小三弯腰,从床角拿出那把伞,递到她手间:“你看清楚它现在已经不红了,红魔伞一个月没喝人血,早就和平常的纸伞无异。”

晚媚又是吃了一惊,看见那把伞果然不同了,柄还是翠竹柄,可伞面变成了浅黄色,除了细看伞面有蛛网一般的暗纹外,和一般纸伞的确没有两样。

“可是我才来时它明明是鲜红的。”晚媚猛然想起。

“那是因为它才喝了血,我前头那个主人的血。”小三森森答她:“这把伞里有诸多秘密,等你任务成功了,就有资格一桩桩知道。”

晚媚不发话了,抱住伞有些失神。

一旁小三问她:“你是不是怕?如果想抖就在这里抖够,一会可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是怕。”晚媚点头,咬了咬下唇:“可是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因为我还不想死,绝不想在十六岁时再死第二次。”

天际又开始落雪,小雨夹雪,庞德扬手,示意身后两个随从到客栈落脚。

这是个小镇,像样的客栈只有一间,庞德抬头,看见客栈的名字叫做‘祥云’。

几杯酒落肚通身都暖和起来,庞德惬意,抬手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这一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护送这把剑,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大喇喇把剑别在自己腰间,而在那个钉死的长盒里放了把假货。

想到这里他有些得意,举了酒杯,目光闲闲落在门口。

外面雪下的大了,有个清瘦少年收了伞跳进门口,到庞德旁边桌子落座。

小二一会送来热茶,那少年捧住杯子呼了口气,迷蒙中越发显得轻灵。

庞德心中一突,举高酒杯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正好那少年也举目看他,眸里春水荡漾,把个涟漪一直推到庞德心底。

两个随从开始不怀好意的窃笑,那少年立起身来,吩咐小二:“给我开间上房,饭菜送到房里去,这里委实太冷了。”

小二于是领他上楼,庞德坐在原处看他拾阶,到最后也一伸手吩咐:“给我也开上房,两间。”

※ ※ ※ ※

天色很快暗透了,庞德踱步来到那少年房前,只看见一把翠柄纸伞斜在门口,伞上的雪水蜿蜒向前,意味竟和主人一样袅娜。

在他流连的间隙里房门开了,吱呀一声,那少年立在门后,正眯起凤眼看他。

“如果想进来不妨进来。”那少年开口,声音清脆:“大爷何苦在门前枯站。”

庞德讪笑,摸了摸眉头跨进门去。

给他倒了杯茶后少年挪步,在火盆前烤手,翻来覆去很是专注。

庞德轻咳一声,没碰那杯热茶,看住他发话:“这位小哥生的真是清秀,猛一瞧倒象位姑娘。”

那少年冷哼了声:“戏班里的男旦,生的女相才有饭吃。大爷如果要做就谈个价钱,不必扯这些闲话。”

这一道纱窗捅破庞德顿时尴尬,咳嗽了又咳嗽:“我想小哥可能误会了,我只是……”

少年一个转身看住了他,眼波清澈却也犀利:“这种事不会看错,我在戏班里唱了八年,看男人也看了八年,绝对不会看错。”

庞德苦笑还想解释,那少年却踱步过来一把抚住了他男根,在那上面做了一个熟练的挑逗。

“只要十两,我从戏班逃出来,如今只想挣些路费。”看着庞德立起的男根少年叹气:“我那里很干净很紧,我已经习惯只吃流食。”

庞德耳根发烫,根本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看着他将手滑进了自己衣衫。

事情顺利的进行了第一步,少年挑眉,得色一闪而过。

此间的少年当然不真是男儿身,而是晚媚,前来夺人性命的晚媚。

一个月的调教早让她摸清了男人所有的敏感点,她伸出舌头,先一把含住了庞德耳垂,接着在他耳内湿湿一搅,而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男根附近流连,似躲还迎。

庞德轻吁口气,浑身一松,摆出了享受的架子,晚媚连忙乘势解开他腰带打开衣衫。

这是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男子,肌肉紧实肤色略深,晚媚一把握住了他腰,湿滑舌头沿着颈脖一路下行。

在舔弄乳尖的时候她有了发现,看见这个男人乳尖上竟有不止一个对穿的小孔,而且有的还有焦灼的痕迹。

她愣了下,不过没有停留,舌尖滑过腹部往下,故意在男根附近的毛发里打绕。

男根渐渐昂扬,晚媚又伸出一个手指探入他后庭,几个颤动后庞德果然通身发软,男根冲天长长立了起来。

晚媚伏低,抽出手来握住他男根,舌头微卷开始在尖部挑逗。

这一次她又有所发现,发现这根性器上竟然也有伤痕,是不止一道被细绳勒过的痕迹,有的还很新不曾愈合。

她顿了顿,含住男根心间开始波动,谁知那庞德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低吼一声扑过来,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把价钱加到三十两,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庞德在她上方咻咻喘气,一只手已经去解她领口:“你放心我很有分寸,你会有点痛,可也不会受很重的伤。”

事情失去控制一下滑到了危险边缘,庞德只需往前再探一步,就会发现身下这个人没有喉结,根本就是个女子。

晚媚的心开始狂跳,血液上行几乎全部涌到脑间,在最后时刻突然杀出道光来,产生了一个大胆念头。

“大爷的意思是玩人虐人的游戏吗?”她一把推住庞德,笑得暧昧婉转:“那可真是巧,咱们不仅有缘还是同好。”

庞德的眼顿时亮了起来,神色证明她没有赌错。

“不如我先来好吗?”她乘势起身,一把推倒庞德,弓腿坐到了他腰上:“先让我过了瘾,接着我也由你处置。”

庞德没置可否,不过呼吸急促果然开始兴奋。

晚媚暗笑,环顾四周发现铜盆里还有她洗过手的凉水,于是起身去端了来,一把把淋到庞德下身。

男根遇冷渐渐软小,晚媚扯下一条衣角,使了力将它紧紧勒住。

庞德的喘息声益发粗重,亮着眼吩咐她还可以再绑紧点。

晚媚依言,做完之后伏上他身,开始百般挑逗,抚弄男根咬他乳投,两根手指还伸入他后庭不住颤动。

男根受束没法涨大,庞德艰难的喘着气,越是痛楚越是叫好,十成十就是个受虐狂。

晚媚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这次是因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血呢?”她爬上他身子,在他耳边呢喃:“我去拿把剪子来好不好,轻轻的划,你可以看着血珠一粒粒涌上来,那滋味可别提多美妙。”

庞德点了点头,晚媚的心几乎因为狂喜而停住跳动。

可这狂喜仅仅维持了片刻,因为庞德下来又接了一句话,一句让她滚烫希望顿时破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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