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我的难过你怎么没看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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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我的难过你怎么没看见

深山老林里面没什么娱乐,天黑以后,吃完饭每个人便回去各自的房间。

想到明天就能回去,再无聊也能忍受。

司雪梨则有点尴尬了。

每个人都是驾轻就熟回去自个的房间,而她呢,今晚仍要和庄臣一块睡吗?

昨晚突然睡着没办法,今晚若清醒着走进庄臣房间,那就代表他们和好了。

虽然从柳雁嘴里知道庄臣和司晨在一起属情非得已,但她还是觉得怪怪的。

起初以为由于她恨司晨,而司晨碰过庄臣,所以她觉得膈应,但今天柳雁也解释了啊,按理来说庄臣也是个受害者……

为什么她心底还是会不舒服呢。

那种不舒服,就像有蚂蚁在游走一样,不痛,但不舒服就对了。

司雪梨长叹一声气,决定先不进房,出去透透气,顺便看星星。

司雪梨从客厅搬了张小矮凳出去,在房檐底下坐着,深山老林里面的空气异常清新,她贪恋的深呼吸几口后,仰头——

一看,惊呆了!

没受过污染的天空异常璀璨,星子似被镶在黑色的幕布里头,尽自己全力释放独有的光芒,数不尽的星子在苍穹之中释放自己的魅力,这一眼看去,仿佛是掉了一地的碎钻。

美得惊心动魄。

司雪梨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星星。

正当她全心全意欣赏头顶上的美景时,突然肩上一重,是被人搭上一件大衣。

司雪梨回头看。

“出来也不穿件衣服。”庄臣将拎出来的小矮凳放在她旁边,坐下,与她一起看。

“你有伤,进去休息吧。”司雪梨怕他着凉了。

庄臣像没听到一样,看着满天星辰,在想:“如果女儿在,她一定会喜欢得哇哇叫。”

庄臣享受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光。

因为一直以来,他身边都太安静。

从小便一个人学习生活,被教导如何成为一个决策者,最基本就是要寡言少语,不能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要让对方摸不透你在想什么。

应该是他这张脸,加上长大后渐渐位高权重,每个和他说话的人都是低着头,说话方式言简意赅,一个字废话也没有。

有时候习惯了,并没什么,但有时候真觉得很压抑。

女儿不一样。

她会大笑,会大叫,看见惊奇事物嘴巴会变得和眼睛一样圆圆的,小小的脸蛋上表情多变,丰富多彩,有她在,即使乌云压境,也会被阳光劈开一道灿烂。

想起女儿,庄臣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心情大好。

女儿。

“……”司雪梨汗颜,他倒是挺自来熟的。

“对了,大宝的烧已经退了,本来都成肺炎了,幸好能退。”司雪梨打算和他说一下进展。

“嗯。”

“还有大宝的脸受伤了,起初我不知道怎么伤的,后来有一天晚上吃过饭我抱着他坐在阳台,他打字和我说的。

我才知道,许彩凤竟然想借给他打针的名义伤他,大宝累得不想应付,就给自己下狠手,想借此让许彩凤不敢动他。

这招确实有效,我听佣人说当晚庄裕森给许彩凤打了一巴掌,许彩凤也因为这样离家出走,只是代价有点大。”

司雪梨越说,越觉得心头苦涩。

什么豪门,呵,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大宝才多少岁,竟连生病发烧连想好好休息都是奢念,还要费力气去对付那些蠢蠢欲动不怀好意的人。

“许彩凤之前想对小宝下手这事我已经忍了,没想到她坏得连大宝也想动,她也是当妈的,怎么能毫无仁慈心呢?”司雪梨实在不解。

她没生孩子之前也觉得孩子很烦,可生了之后,心境完全变了。

不仅喜欢自己的孩子,看别人的孩子也觉得可爱,就算别人的孩子熊一点也能理解。

不过,她自己变了,并不能要求别人也变。

司雪梨就是单纯觉得大宝不容易罢了。

“你搬回家了?”庄臣从她讲的这段话猜出来的。

家。

这用词也太微妙了吧。

司雪梨低下头,轻咳一声:“……咳,是的,不过!”

司雪梨扬声澄清:“我是为了大宝才这么做的!我才知道,原来我带着小宝离开的那段时间,大宝是很难过的,我不想再让他难过,除非是他亲口叫我走,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原来她是真的搬回庄园了。

在这熬了一周,总算听到一个值得庆祝的消息。

只是……

“我也很难过,你怎么没看见呢?”庄臣受伤,怎么她眼里都只有庄霆?

“……”司雪梨侧开头,用后脑勺对着他,腹诽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

不过,他争风吃醋也是因为她,而且,这样的他,还挺可爱的。

司雪梨唇角扬起和庄臣的同款弧度。

“好了,我要去睡觉了,你要看星星就自己看吧。”司雪梨站起,双手朝手伸一个懒腰。

这次回去之后就要准备进组的事,到时候就没得好好休息了。

庄臣也站起,理直气壮:“谁说我是出来看星星的,我明明是出来看太太的。”

“……”

司雪梨要不是念在他受伤的份上,真想给他来一肘子。

胡说什么鬼话,恶不恶寒啊!

司雪梨走在前头。

这房子虽然房间多,但不是每间房都有床的,多数都是空空荡荡,一件家具也没有。

庄臣的房就在右手边。

司雪梨打算继续往里走看看有没有装备齐全但又没有人睡的房间,结果还没迈出一步,手臂就稳稳被庄臣抓住,他一拉,她就踉跄的跌进了他的房间。

接着,他将房门关上,还把插销锁上。

“干嘛,想逼良为娼啊。”司雪梨没好气的说,同时知道自己是走不掉了,只好认命朝床走去。

“你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庄臣向前快走两步,从后将她搂入怀里,脸埋在她的长发间,极其迷恋:“在我脑海里演练了多少次。”

“……”司雪梨浑身僵硬。

什、什么意思,演练什么鬼,演练怎么对她进行逼良为娼吗?

感受到她的僵硬,庄臣怕会勾起她不好的回忆,连忙安抚:“不要怕,我就说说,我不会逼你的。”

他会给她足够的时间。

等她全心身都能够接纳他,他才会将美梦演变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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