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这里有一支极好的麻醉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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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恩佐打开了山庄里的面向花海的所有窗户。

他认真的洗干净了自己,剃干净了自己的下巴,喷上极淡的男士香水,换上一名绅士的衣柜里最华美的服装。

装扮完自己后,他没有打开走廊里的吸顶灯,而是端着一盏摇曳的香薰蜡烛穿过花园,慢慢走向禁锢着那位东方美人的房间……

心情如此轻松曼妙,他打算在今晚拆开哥哥脸上的纱布,然后呢?唔……先做些两兄弟间的亲密前戏吧,夜如此漫长,他有一整套流程可以慢慢实施。

……他推开了那扇门,灰色眼眸一亮,瞬间动情。

那一夜山谷里的气温是那么的宜人,花园里的月季都盛开了,香气氤氲在鼻尖,让人意乱神迷。被他擒获的男人被细细的链子束缚在病床上,窗子开着,皎洁的月光静静的洒在室内,白皙的皮肤看起来闪动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真不知该不该感谢造物主的神奇,从小到大都只能跪在地上仰视的天才哥哥拥有这世上最聪明的脑子,还有着世上最修长美丽的身体,最光滑无比的肌肤……

把蜡烛放在一边,他慢慢爬上床,双手贪婪地抚摸着这具身体,嘴里喃喃有词:

“你知道吗,你最致命的吸引力是什么?你原来那张脸……哦当然,那张脸很迷人,但更吸引我的是你那轻蔑的眼神,不屑的语气,冰冷的目光……哦,我亲爱的大哥,你不知道你越是那样做,我就越亢奋。我第一次遗’就是做梦做到了你,你在梦里对我不留情面的讥讽着,而我……则把你压在自己的身下……哦,那感觉太美妙了,从那个十二岁的夜晚开始,我无数次的重复这样的梦境,直到今天……”

“很荣幸得知你是个变态这个事实。”key在纱布下发出毫不敛的嘲笑声,“虽然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继承了老波比的脸和身高,也继承了他隐藏在道貌岸然下的卑鄙无耻。你现在最好再告诉我,其实你是老波比跟其他女人生的野种,这样的话我心里会更开心些。我母亲干净优秀的血统不容许被你们玷污!”

“你才是低劣的野种!”恩佐撑起上身,不客气地给了哥哥一巴掌,“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你知道吗,这条驯不服的野狗!是谁给了你吃穿不愁的优质生活,是谁给了你在最高学府就读的资格,又是谁让你拿到了金手术刀奖,是谁把你推上神坛!?奥斯特能赐予你这一切,也能回一切把你打回原形。”

“你错了。”key冷淡地反对,“是我给你们这个不温不火的家族带来了崭新的希望和光荣,如果没有我,你以为在雷姆教授死后你们这个封建自负的家族还会得到今日一样的尊重吗?做梦。”

苍白的指节捏住了他的喉咙,恩佐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伶牙俐齿的人彻底服软呢?

他想了想,忽然笑了,“好吧,就如你所言,金手术刀key这样的天才百年难遇,我们所有人都该匍匐在key的脚下。但是现在你看,key已经在世上消失了,他已经成了一个过去式,而你却只能躺在这里说些风凉话。亲爱的哥哥,哦不,我一直都想叫你我可爱的小key,你就是我专属的锁孔知道吗,你从今之后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我是你唯一的钥匙。啊,你脸上的伤口都结痂了,刚才那一巴掌有没有弄疼你?”

key厌恶地别过脸,却无法阻止恩佐强硬地剥开他脸上的纱布。

恩佐猜的没错,这张脸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只要再养几天就能达到完美的地步,“太棒了……”他把纱布扔开,冰凉的指尖怜惜地抚摸过那形状优美的眼尾,致秀气的下巴,慢慢俯**。

“唔……”

左胸前突然传来的剧痛让key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恩佐狠狠压制着他,牙关用力在他胸前啃噬着。

“你这个变态!疯子!”链条急速抖动,在月光下反射着玫瑰色的光华,极细,又极坚固。

恩佐笑得肩膀都在抖动,他狠狠咬住了哥哥胸前娇嫩的皮肤,咀嚼着,一下、两下……不够,还是不够,他反复虐待那块可怜的皮肉,只咬得满口咸腥,嘴里全是鲜血的味道才罢口。

“哈……哈……”

“哼哼哼……呵呵呵……哈……哈……”

两个男人都在大口喘气,他们互相瞪视着,明明是极为暧昧难言的体位,围绕着他们的却是剑拔弩张的气息……恩佐偏过头吐出嘴里的血水,抬起上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key顿时浑身戒备,随时准备着跟这个无视人伦的疯子拼命。

当时哥哥是怎么想的,恩佐不知道,他的关注点在那双新生的眼眸上,它们漂亮极了,眼尾飞扬出一个魅惑的角度,没有人能比哥哥更能体现出这样一对眼睛的妙处。

现在这双燕尾一样的眼睛里充满了怒意和杀机,等会儿又会变得怎么样呢,它们会无助地闭合在一起吗,长长的睫毛会脆弱的扇动吗,眼角会流出晶莹的泪水吗?

他把裤子扔在一边,一手一边握住了哥哥的脚踝……

也就在这个时候,月季花田里有了奇怪的响动,一伙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房子前,枪声响起,子弹嗖的一声从大开的窗户飞进来,飞过恩佐的头顶。

刹那间一切都乱了。

“……fuck!”

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窗口一跃而进,他把冰冷的枪管顶在了自己太阳穴上,随后转头朝北链条锁在床架上的哥哥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中国话。

他没听懂。

哥哥则回了他一句简单的,他能听懂的——“是的,你的手术我接下了。”

恩佐从没系统的学过中文,经历这件事后后,他终于下狠心请了中文老师学习了那种拗口别扭的发音。后来他才猜出那个男人应该是在问:“妈的老子没看错吧,你是奥斯特的院长吗,你怎么被搞成这个鬼样子!”

……

所以说,尽管key走私脏器那事是他们栽赃的,但哥哥确实在暗地里接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说他跟反社会组织有联系不能说完全冤枉了他。

他们能找到他藏人的地方也不会是偶然,肯定是二者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联系方式存在。

是什么样的联系方式呢?

这个疑问到今日依然没解析明白。

他猜测是他的人把key打晕带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一些饰品衣物里有什么能追踪的小玩意儿吧!毕竟哥哥的警觉性向来很高,要不是他想尽办法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近他,他又怎么会独辟蹊径想到让哥哥彻底死一回呢?

屏退一切知情者,只留自己一人和哥哥一起在这山谷庄园的恩佐轻易就被那些人制服了。他恨得差点背过气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用子弹打断了特殊金属制成的链条。

当时的恩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还没有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肆无忌惮地在哥哥崇高圣洁的尊严上涂鸦之后,当哥哥反败为胜重新站在制胜点的时候,他会遭受怎样的反噬。

反噬,来的极快。

……

当哥哥换上自己的衣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后,他面无表情地拿起架子上一只花瓶,用它狠狠砸碎了那面镜子,随后让那几个亚洲人在门外等他一会儿。

“这张脸真难看!”他回过头来吐出这样一句脏话。

恩佐被绑在床脚,嘴里被塞了一块床单,滔天的怒火让他双眼血红,苍白的皮肤下面毛细血管丝丝缕缕都在炸裂。他瞪圆了眼珠,看着哥哥离开房间,几分钟后再次出现,他的手里多了一个托盘。

“%……#……”他认得,那是他私人手术室里的东西,他想干什么?

“恩佐。”key恢复了高傲的态度,他居高临下地朝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别害怕,看在妈妈十月怀胎的份上,我不会杀了你。……你看,这里有一支极好的麻醉剂,我现在为你做个小手术,以回报你帮我改变容貌。虽然你的审美观一如既往地糟糕,但我不跟你计较,反正你也不会喜欢我带给你的这个小手术。”

恩佐脑子开始飞速旋转,他直觉将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但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那支针剂用力**了他下面裸露的某个器官。

——剧痛只是一瞬间的事,马上他因为紧张而充血的东西就失去了所有感觉。可危机感却更甚,他有点猜到什么,但又情愿自己是猜错了。

“……%¥#@!”你不能那么做,我代表的是奥斯特最优秀的基因,它值得被传递下去!

但他知道这个人向来热衷于让他们失望和愤怒,……不安和恐惧让他拼命挣扎,奇效的强力麻醉剂却让他四肢无力,意识逐渐瘫痪……

“这是我作为长兄最后一次教育自己的弟弟:从今以后,要学会自制,别跟路边的野狗似的,能跟自己的兄弟姐妹随地**。”脸上还带着浅淡色伤痕的男人留下这样一句话,“从今以后,这天下没有k·奥斯特,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张脸。否则……”

银色手术刀一晃而过,恩佐没有感觉到痛苦,无边的惊惧让他在这一刻失去了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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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院长做了神马小手术!谢谢fujikosama的鱼粮哈,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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