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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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轻敏看到这些情景,没来由地觉得一阵失落,心想:张起年不可能以这种态度侍候她,他整天钻营官场,除了身体有需求时,才会对他的情人们做一、两次浪漫的事情,平时哪有耐心做这种关心女人的事情;而她身边曾经围绕的护花使者,一个个都是身娇体贵,这种天气里,他们早不知道躲到哪个逍遥窝里快活去了,哪会有心思来管她的死活。

如果那些人中有任何一个能在此时出现在我面前,就算我不会爱上他,也会产生少许的爱窓吧!左轻敏有些期盼地暗想。

别说,她的期盼的确有些灵验,有辆车冲破漫天雨水,仿佛末日里裎救美女的勇士一样,一个左倾右斜显得有些丑陋的移动,将车滑到门口台阶下,黑漆漆的车窗玻璃打开三分,一只貌似有些苍老的手臂从车窗里伸出来,向着左轻敏所在的方向勾了勾手。

左蛵敏微微一愣,她不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不是在招呼她,因为她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坐在车里,不过她觉得眼前这车似乎有些熟悉,正因为有这感觉,她连忙将包包举到头顶,冒雨跑下台阶,才刚跑了一半,她的脸上就止不住地露出笑容,仅管她不想这样,告诉自己要矜持一点,最好给车中的人一个冷脸,但是一股久违的开心感觉还是充斥她的身心,让她难以自制。

那只从车窗里伸出的手,带着半截花花绿绿的袖子,左轻敏记得很济楚,今天早上罗南买衣服回来之后,就穿得一身花花绿绿,与他之前穿的沙滩装没什么两样,都是老混混装。

车里的人正是罗南。

这左轻敏冲进车子后,车子立刻发动,转眼冲进雨雾,消失不见。

半小时后,在某个偏僻的胡同小路里,在漫天烟雨的挥洒下,在罗南的商务车里,左轻敏将罗南拉进后座,在罗南灼灼的目光注视下,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k扯下,褪到腿弯位置,然后翘起腿仰躺到座位上,双眸迷蒙梦呓般地道:不要问我为什么,爱我……

罗南先是一愣,还有些迟疑,不过被左轻敏的手一带,扑到她的身上后,所有的迟疑就烟消云散,接下来整个车子似乎都晃动起来,夹杂着女人令人热血的呻吟呼叫,在狂风骤雨里发泄着勃发的春情。

当圾终的尖叫声响起,罗南闷哼一声,胯间用力,死死地顶在左轻敏体内深处,将无数岩浆般炽热的jy子弹倾泻到她的zg内,让左轻敏在三度螅焙笤偕弦徊悖笮埂20虻朗Ы绿搴樗豪乃僚啊16羌Ю铩?br /

高c之后是久久的喘息,两人热烈地拥吻十数分钟,左轻敏比昨晚要主动得多、也热惝得多,直到喘息渐渐止息,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左轻敏示意罗南将蛮长的性器从体内拔出来,然后不待罗南要求,已经张开嘴巴,一口将犹处在胀大状态的根器一口吞下,替罗南清理上面沾的种种痕迹。

二十分钟后,罗南将高c后佣懒无力的左轻敏抱坐到副驾驶座上,看着她,也不开车,只是微微出神。

不要问,你就当我犯傻就行了。

左轻敏说话时犹自在徐徐喘息,高c的余韵在她的身体内久久没有退去。好,我不问。你想去哪儿?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今晚我只想让你搂着睡。

左轻敏将头歪过来,靠在罗南肩膀上。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他忽然发现左轻敏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对他的态度简直是一日三变,不过这或许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罗南发动车子,外面仍在下着雨,但是他的心情很愉快。

对了,你这辆车我怎么看着很熟悉,哪里来的?

左轻敏忽然好奇地问。

抢来的。

罗南道。

净胡说,到底怎么来的?

真是抢来的,从一个长着三角眼的男人手里抢的,我记得他穿着一身白西装,拿着条手绢。

是他!你为什么要抢他的车?你知不知道抢劫是犯法的?

左轻敏急道。

这不能怪我,我听他在车里打电话,跟人说要去电视台接你,还说要给你准备一份特效西班牙苍绳水,我怎么能饶过他?打到他妈妈都不认识他还算轻的。我看他也不敢报警,我可是连他的手机都抢来了。

罗南有些得意地道。

想不到你这么霸道,抢得这么顺手,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种事情?

左轻敏笑问。

是啊!的确经常干,不过抢的不是车,而是许多难以想像的东西。

罗南眼中闪过一抹奇光,话音里充满缅怀的意味。

能跟我说一说你的过去吗?

我的过去?那可就长了,说假话给你听,觉得对不起你说真话给你听吧,觉得对不起我,你说我该说些什么呢?

你混蛋!人家刚刚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句实话都不跟我说。

会说的,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现在。

罗南神秘一笑。

没一点诚意,今晚你别想三飞,一飞都没有,我会叫苏洁和周语容都不让你碰一根指头,憋死你这个老y虫。

左轻敏气道。

那就走着瞧,你看她们是不是忍得住。

罗南耸肩道。

她们还需要忍?你这个自大狂,你以为你是谁?哼……我要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手段。

是,我很期待。

罗南忽然倾身过来,在左轻敏脸庞飞速地亲了一下。

老y虫,你注意一点,你在大街上开车,难道你想我们挂在这里吗?

左轻敏惊叫起来。

罗南哈哈一笑,踩紧油门,车子开得更加快速……

第二天一早,罗南从三女纠缠的玉臂、长腿中脱身出来,伸了个懒腰,颇为得意地一笑。昨晚左轻敏信誓旦旦地要联合其他两女给他禁慾,最后非但没成功,还将自己赔进去。

罗南帮三女买早早餐,还留下一张字条,使离开小屋,往两区而去。常间到他在西区租住的公寓时,穆氏姐妹刚要起床,见他一脸y笑地走进房间,哪不知道他想什么事情,姐妹俩都很无奈,显然起床要延迟了,这一延迟就一直延迟到下午。

一埸大战,让两女几度起伏,刚换了两天的新床单又画上y迹地圆,两女赤l地蜷缩在罗南怀里,一边享受着高c后舒服到骨子里的余韵,一边又不禁同声埋怨罗南不知怜惜她们,她们还没从两天前的连场大战中恢愎过来,没想到又经历这么一折赞,恐怕至少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从这场激烈的性事造成的疲倦里恢复过来。罗南听着她们的埋怨,也不反驳,只问她们关于德胜街的情况。

差不多了。野阳公司的建议是只留三个建筑位置,除了宾馆改为停车埸,其他已有的建筑统统推倒,野阳公司请古建筑专家设计两楝二层木楼,一大一小,大的建成后给三日斋使用。德胜街剩下的地方都统统植树种花,之后在三日斋附近挖一座秀丽的人工湖,这个规划已经在规划局通过,野阳公司越过西区规划局,直接走市里的门路,已经办妥了。我觉得这方法不错,虽然风险不小,但是只要三日斋能成功,这个规划就能将德胜街推到无与伦比的高度。

穆惠芸道。

你不担心还不了贷款吗?

罗南问。

你都不担心,野阳公司也不担心,我们姐妹俩还担心什么?别当我们是傻子。

穆惠卿噘着嘴道。

不担心就好,那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罗南笑道。

是的,只要一个月,三曰斋就能建起来,我要看看你怎么将一盒糕点买出天价。

穆惠芸道。

你会看到的。

罗南自信地一笑。

对了,虽然我们姐妹俩觉得自己的手艺不错,不过做糕点毕竟不同于做面点,我觉得店里最好有一位出类拔萃的糕点师傅。

穆惠芸道。

这事不急,三曰斋的糕点重在材料,其次才是糕点的味道,有你们在,初期就可以了,不过物色几个可靠的员工还是有必要的,不需要多,两、三个人就够了,嗯……需要懂点中药知识,最好长相好看,有古典气质,那样与三日斋的名字比较匹配。另外再物色一名古典乐师,最好是擅长古筝、古琴演奏,那就完美了。

是不是都要女的?

女的自然最好。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老色鬼。

还说我是老色鬼?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

第八章:风流谁可有,翻手两耳光

女人一多,尤其是待在身边的女人一多,罗南发现自己与逍遥生活就要说拜拜了,他陪了穆氏姐妹大天,到了黄昏,又被左轻敏她们约出来吃饭,饭后苏洁和周语容倒是有事离开了,左轻敏却没打算放过他。

走吧,我们去望山运动馆。

左轻敏兴致勃勃地提议。

望山啊!

听到这个名字,罗南微微-愣,似乎这令他想起什么。

左轻敏以为他不愿意去,不禁沉脸道:不愿意陪我去?

罗南立刻回过神来,笑道:不是不愿意,不过你后面好了吗?

这后面自然指的是左轻敏前晚受创颇重的菊门。

左轻敏脸色微红,狠狠地给了罗南一拳,这才带着羞涩如蚊蚋般低声逍:早好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得这么快。

去望山运动馆做什么?

当然是打球,有人约我,正好我身边没伴,就窣你凑数了。

左蛵敏拿着手机摇了摇道。

不管是不是凑数,你就不怕记者拍到你与我这个老头在?起,记绯问传出去,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

怕什么?我就说你是我的运动教练,还会有什么绯闻?别罗嗦,快走,我那朋友等得应该不耐烦了。

左轻敏急忙将罗南拉上车,发动车子,迅速注南边郊区方向飞驰而去。

罗南以为左轻敏约了林赛云,然而到了目的地才知道,来的人可不只一、两个,林赛云固然在其中,但是除了她之外,还有一群男男女女,总计有二、三十个。他们要打的球不是高尔夫球、网球、篮球、羽毛球、乒乓球,其实跟本不应该称为打球,应该称为踢球,他们要踢足球。

望山运动馆里有一个按照奥运会标准兴建的足球埸,别看这里不对外开放,每人的埸地使用时间可都几乎排得满档。来自成都乃至四川全省的名流,只要爱好踢球的,都会不时地找一群朋友甚至商业伙伴,带几个美女来这里踢球,一方面锻炼自己,另一方面也算一种联络感情的聚会活动。

左轻敏将罗南拉来参加的这场足球赛,还有个名堂,叫成都中青年企业家友谊足球赛。

左轻敏是个很会控制场面的女人,她到了之后,三言两语就把一群男男女女分配妥当,比赛采取男女混合制,不想踢球的站在一边当啦啦队,埸面倒是非常热闹。

一番安排之后,各人去更衣室换衣服,左轻敏拉着一男一女来到罗南面前,男的是一个方脸中年男子,四十五岁左右,中等身材,虽然身体微微发福,但是行走间有股气势,似乎是曾经有从军的经历;女的则是林赛云,一如既往的冷艳。

这位是厉大奎厉会长,非常成功的加拿大华裔商人、舂柳投资商的会长,最近会长正打算在成都投资几个房地产项目;这位是林赛云女士,林女士,林女士是翘云科技集团董事会主席,成都商界都需要仰靠的女强人。这位是我的朋友罗南先生,他是个美国人,现在来中国旅行,对了,罗南先生的中国话说得很好。

左轻敏介绍厉大奎和林赛云都说得很顺畅,虽然短短几句话,但说的很实在。也算都有介绍到,但轮到罗南时,却说得迟疑,甚至有些结巴,说出口的还都是虚话。

说到最后,左轻敏忍不住悄悄给了罗南一个白眼。她忽然发现,自己对罗南这个老y虫根本一点也不了解,连他做什么都不知道,却已经跟他上了几次床,这个老混蛋,简直是骗死人不偿命。

你好,欢迎来到中国。

厉大奎抢先伸手与罗南握手,看上去热情,罗南先生,你的职业是——

厉大奎看罗南穿得普通,其实已经心存轻视,不过罗南是左轻敏带来的,他不方便得罪,只能从语言上着手。

我是个坎旅馆的。

罗南露齿一笑,抽回了手。

厉大奎一怔,虽然不知道罗南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他忽然觉得这个美国老头并不简单,面对一个明明打算回避的问题。竟然答得如此轻松,不是蛮夫,就是新机深沉之辈。

罗南先生,你真是开旅馆的?

厉大奎不变实力追问,林赛云倒是帮了他大忙,在伸手与罗南握手时,她将话接了下去。

是啊!我开了一家专门接受美女入住的旅馆。

罗南握着林赛云滑润的玉手,哈哈笑道。

是吗?那还真有趣。

林赛云露出一个包含深意的微笑,抽回了手,道。

好了好了。介绍到此为止,大家在成都,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厉先生,赛云,你们去换衣服吧。

左轻敏道。

厉大奎和林赛云点了点头,对罗南说了声告辞,便离开。

你是开旅馆的?还开了一家什么美女旅馆?你骗鬼呢。

左轻敏瞪了罗南一眼,说道。

如果刚才那两个人是鬼,那就算我骗他们吧。

罗南耸肩道。

回头再跟你算账。

左轻敏恶狠狠地道我等着。罗南目光停留在左轻敏的胸脯的位置,嘻嘻一笑。

左轻敏简直拿这个老鬼没办法,跺跺了脚,道在这里好好待着,如果,觉得无聊。去其他的运动场所也可以,总之不准离开运动馆,如果回头看不见你,你就死定了。

说完,她也往更衣室跑去。

罗南望着左轻敏远去的背景,不禁摇头失笑,其实左轻敏道望山运动馆来,完全不必带着他,不过为什么要将她带来,大概是想寻找一些情侣相处的感觉吧,然而他和左轻敏的情况,小情侣的那些琐事,恐怕很难经历了。

想到这里罗南伸个懒腰,镀步往足球场外走去。

他对帮身材走样的企业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兴趣,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那些打小球的运动馆看看,说不定还能遇到一、两个美女呢。

刚想着可能遇到美女,没想到还真遇到一个,还是气质型的美女。不过这个美女似乎正经历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

在一间壁球室外,穿着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将随身小肩包当成流星锤,劈头盖脸打在一个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边打,一边哭喊着。

男子护着头,挨了几下,终于不耐烦了,喝道:够了!袁纱。这是望山运动馆,不是家里。

没教养,还什么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泼妇还差不多。

壁球室里走出一位穿着小短衫、短运动的性感女郎,倚在门边冷嘲热讽地道。

就是,娶了这样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

壁球室里的女人看来不只一个,刚刚走出一个,紧跟着又一个穿着更加清凉的女郎走出来,这个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几乎露p股的牛仔短藓不说,上身穿一件无肩的胸罩,简直是除了三点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罗南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道,难怪这个叫袁纱的女子会生气,丈夫带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区来打壁球,她找上门来,两个女人还不买帐,她不生气估计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们离婚,今天就离。

袁纱被两个女人冷嘲热讽,反而冷静下来,只是脸上的泪水却由泪串变成泪流。

离婚?袁纱,没这么容易,如果你想离,把我帮你父母买房子的那笔钱还给我,还有你妹妹上电影学院这几年所花的钱,不还清别想离婚。

王晨霄冷笑道。

你无耻!那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何曾花过你一分钱?

没有花我的钱?没花我的钱你有今天的名声吗?你能靠弹琴挣几百万吗?如果不是为了捧你,我会关掉那个捞钱的电脑学校吗?你不给我两百万分手费,别想我同意离婚。

王钱霄嘲讽道。

好……好……没想到这些你都记得很请楚,唯独忘自己这些年赌鍮了多少钱,我又替你壛硕嗌倏吡d愀乙桨偻颍腋悖悴痪鸵夷钦殴徘佟腹槿ダ础孤穑课野阉悖颐侨ダ牖椋衷谙衷诰屠搿!?br /

最后一句话,袁纱说得靳钉截铁。

你昏头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太阳早就下山,婚姻登记所早就关门,想离婚,明天上午十点带着归去来到婚姻登记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烦地挥手道:就这样,你走吧,别妨碍我打球。

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遥自在,五年的夫妻关系还比不上你打球重要。

袁纱惨笑着点头,然后踉跄地转身,带着一脸的绝望蹒跚而去。

好了,两位美女,我们继绩打球,别理她。

王晨霄整了整脸色,含笑转身道。

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脸的不是两位性感女郎的热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时出现的两道耳光。

啪……啪……

声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声一样,某个自负俊逸潇洒的男人的心也被这声音拍碎。

你这种男人也想泡我们俩?也不撒泡n照照自己,别以为自己长个小白脸就有女人倒贴,说实话,你连进这家运动馆的资格都没有,你那张卡是借的吧,凭你刚才那副小家子气,扮什么大户啊,乾脆扮鸭算了。

穿着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简直骂人不带脏字,一番话将王晨霄骂得脸色像是变色龙,时而青时而红。

老实告诉你吧,有人看上你老婆,所以派我们俩来钓钓你,也好让你老婆对你死心,怎么样,后悔了吧?你这种男人,就该后悔得去跳江。没有实力,别学真正的大户包二奶养情人,你没这个资格。再见了,小白脸。

另一个性感女郎也是好口才,说的话让王晨霄双眼暴睁、嘴巴鼓动,简直就像要吐血。

罗南没想到会遇到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不禁暗暗拍手赞叹。

两名性感女郎点着香烟,步履婀娜潇洒地走了,王晨霄则像足被打败的公j一样,垂头丧气地也走了。

这出戏很好看吗?我看你在这里站了很久。

就在罗南也要离开时,一串清脆的高跟鞋着地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声音不疾不徐、磁性园涧,就像她的人从容大方,透着一丝高贵、一丝与众不同。

原来是你。

罗南含笑转过身来,望着林赛云丰姿绰约地走到他面前。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十八?十九?还是;二十年?这么些年过去了,想不到你还是老样子,中国话倒是进步许多。

林赛云眼含含笑地道。

不是二十年,上个月就已经满二十一年了。

罗南笑道。关于真正的罗南林赛云的事情,他所知不多,只因联合情报组所提供的资料也有限,不过好在已经过去二十一年了,很多枣情都因为时间而含糊不清。他能说出二十一年这个时间,还多亏了联合情报组的推算,尽管这样,刚刚他的说法其实还是有些含糊。

你怎么会来中国?又怎么认识了轻敏?

林赛云好奇地问。

只是来中国开开眼界,碰巧认识左轻敏,我没想到她会认识你。说实话,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听名字,真难与二十多年前的你联系在一起。

罗南貌似感叹道。

是吗?看来我变老了。

不,一点也不老,相比以前,倒是更美了。

你还是这么会恭维人,女人的青春能保得住几年,我比你清楚。

林赛云灿然一笑道:好了,难得老朋友相见,不介意的话,我们共进晚餐?我请你吃最正宗的川菜。

好啊。

罗南含笑点头。

两个小时后,成都市区的某间典雅餐馆内,在貌似情侣座的座位上,和罗南面对面而坐,不过他们脸上可没有情侣间的恩爱表情,反倒表情有些尴尬,只因为在旁边一个座位上,还坐着一个大灯泡——左轻敏。

怎么不聊了?我很想听听你们二十多年前是怎么认识的。

左轻敏嫣然笑逍。

没什么好聊的,当初也是机缘巧合才交上朋友,没想到二十年后还能见面。

林赛云矜矜一笑道。

是吗?

左轻敏转头面对罗南,瞪眼道。

罗南微苦着脸,点了点头。左轻敏这个女人真是不分埸合,在林赛云面前,也敢踩他的脚,这不是摆明他们之间有私情吗?这女人竞然也有吃醋的时候,倒让他大开眼界。

好了,你们慢慢聊,我今天还要去见一位重要的朋友,先失陪了。

林赛云忽然站起身道。并且不容左轻敏和罗南挽留,对两人微微一笑,便含笑离开。

说吧,你到底跟她有什么关系?

左轻敏踩着罗南的脚,咬牙切齿地问。

情人,我们是情人关系。

罗南做出痛苦的样子,急声道。

情人?我才不信女人就是这么古怪,男人的话否认得愈痛快,她就愈觉得男人隐藏什么事情;所以罗南开口就承认,反而让左轻敏质疑这个答案,心中的闷气因而消去不少,脚下的暴力活动也收敛一些。

拜托!既然不信,就放开我的脚,你以为你男人的脚是铁做的,经得起你这样蹂躏。

罗南怪叫道。

活该……谁叫你招惹这么多女人。说吧,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左轻敏竟然没否认罗南是她的男人,倒是稀罕。

你就当我们是情人吧,免得将来成了事实,你又要闹脾气。

罗南苦着脸道。

你想得美,赛云如果真跟你是情人,那才是一朵中国鲜花c在你这坨美国牛粪上。

牛粪很有营养的。再说你跟我不也是情人吗?难道不是那什么鲜花与牛爽,或者我们都是牛粪……或者……鲜花?

你讨打!

左轻敏再次扬拳出腿。不过罗南已经躲出去。这一夜,左轻敏表现得异常勇猛,在苏洁和周语容精疲力竭之后,她还在索要,仿佛要把罗南的精力较统搾乾似的,可惜她终究不能如愿。

明天我要去欧洲出差,大概一个月,是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跟赛云在一起,你就死定了。

尽管性事结束后,疲倦欲死,左轻敏仍然将憋在心中的话说出来我有很多女人,你这醋吃得完吗?

罗南哭笑不得地问。

其洁人我不管,就赛云不能,我不能让你去祸害她。

左轻敏坚持道。

好好好,我保证,在你回来之前,我肯定和她没什么,这样你放心吧。对了,明天我给竚一个联系方式,到了欧洲有什么闲难就找她,她会帮你解决一切的困难。

男的女的?

你还真是爱吃醋,管家婆,等你离婚以后再把这个问题挂在嘴边吧。

罗南捏了捏左轻敏秀挺的鼻头哼……不就是辨离婚吗?以前我下不了决心,是怕老大爷伤心引发不测,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有些手段,我不怕有什么后果,明天一早就跟老太爷说,等我从欧洲回来,这婚怎么也要离了,老娘就要四十岁了,也该自由了左敏敏憋着嘴道。

好,期待你的表现,你四十岁的生日,我一定给你送份大礼,现在先预付一点给你。

说着,罗南献上一张y笑的嘴巴,将左轻敏吻得呜呜直叫,狭小的房间转眼内再次掀起春潮……

第九章:嫂子给你奖励

第二天一早,罗南接到林赛云的电话,林赛云邀请他到一个叫董坪村的郊区村镇参加狩猎。

林赛云的突然邀请让罗南很意外,他没有想过林赛云会这么快与他再接触,昨晚才给她电话号码,第二天一早就打来电话,如果左轻敏在的话,肯定以为两人正在热恋。

罗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与林赛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而那个已经躺进棺材、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的关系如何,他也无法把握,说实话,联合情报组认定林赛云与罗南曾经有一腿,他也没有心思去揣度其可信度到底如何,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只当是一场游戏。

罗南开着前天雨夜抢来的商务车,放着音乐,一路往林赛云所说的狩猎场地址关去。

多亏车上装了gps,否则林赛云说的董坪村还真不好找。罗南不禁要感谢那位在电视台外面被他暴打一顿的男子,不知道他还要在医院里躺多少天。想到这里,罗南不禁邪邪地一笑,心道∶躺再多天也没用,明伤好消,暗伤难除,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对女人使坏了,这就是想要迷j女人的下场。

一小时后,罗南见到林赛云。

林赛云一改平日的贵妇打扮,穿了一身黑色紧身衣衫,戴着作战半框墨镜,让罗南不禁眼前一亮。

接着。

林赛云向罗南扔来一个长条形背包、一副望远镜和一枝带瞄准镜的长管猎枪,她自己也拿起同样的装备。

罗南有些一头雾水地接过所有的装备,不知道林赛云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她就是要他来陪着打猎?林赛云表现得一点也不生分,难道真正的罗南真的是她的情人?罗南总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我们走吧。

林赛云一歪头,像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身手矫健地带头向一个山坡密林跑去。

罗南心中虽有疑惑,但是他对真正的罗南与林赛云之间的事情所知不多,知道多问多错,干脆来个闷声发大财,紧跟在林赛云身后,向密林内深入。

一直奔跑了二十分钟,林赛云微微喘息着停下脚步,转头对罗南展颜一笑,道∶你的身体保养得不错啊,二十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能跟得上我。

罗南傻傻地一笑,没有接话,但心里却嘀咕起来∶你的身体保养得才叫不错,都四十二岁了,竟然还这么能跑,如果不是我,而是真正的罗南在这里,恐怕他就是跑得吐血,也跟不上你。

林赛云在前头带路,又往前走了五、六分钟,眼看就到山坡坡顶了,林赛云忽然趴下身子,并且连连挥手示意罗南也趴下。

你看到什么猎物?

罗南匍匐到林赛云身边,低声问道。

林赛云柳刀眉一挑,点漆般眼眸一瞪,道∶谁说来打猎?你用眼睛看,那里是什么。

罗南其实早就注意到林赛云所指方向的情况,距离他们所在两、三百米,那里有一群人,看样子像是几个有钱人带了一群保镖,那些保镖个个西装革履,戴着黑墨镜,打扮的就跟电影里保护要人的特工一样。

罗南不知道林赛云到底要找那些人做什么,还如此鬼祟行动,他用话语试探,可惜林赛云只顾表示对他的不满,也没透露出一点讯息。

三、五个人,就带这么一大队保镖,真奢侈啊。

罗南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一边感叹道。

他们不是保镖。

林赛云道。

不是保镖?不是保镖怎么会那副打扮?

罗南诧异。

他们都是黑社会打手,成都地下教父黑手的手下,黑手用保安公司的制度训练和管理他这些手下,所以他们看起来像保镖。你看到那名穿深蓝唐装的男子了吗?他就是黑手;他身边那名穿长衫的胖老头,人称鬼佬,听说姓归;左边那个胳臂上纹毒蛇的光头大汉叫金一泰,是黑手的头号手下,说是来自缅甸,其实是个越南人。

林赛云仔细介绍道。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

那名人高马大的女人是黑手的老婆,人称红嫂;那个穿明黄立领唐装的矮个子女人是一个小明星,叫袁瑜,她的姐姐你昨天刚刚见过,就是那位要与丈夫离婚的袁纱。

你为什么要偷看他们打猎?黑手跟你有仇吗?

罗南不解地问。

不是黑手跟我有仇,确切地说黑手背后的人跟我有仇,黑手不过是傀儡。你看到红嫂和黑手所站的位置吗?红嫂都比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重要。

林赛云冷笑道。

你说得不错,红嫂恐怕不是黑手的老婆,我还没见过有老婆在丈夫面前与其他的女人调情的;不过,你带我来这里,对我说了这么多,到底为什么?

罗南思考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

虽然他知道这可能泄了他的底,不过好奇心仍然促使他这么问出来,反正他没有想过要做间谋,所以林赛云是否怀疑他的身份并不重要。

因为我们的儿子很可能就是死在这群人的手上。

林赛云转头对着罗南道。说话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眼神却异常悲伤。

我们……的……儿……儿子?

罗南结巴了。他没想到林赛云将秘辛揭开得这么快。

是的,我们的儿子,他叫林南,他在两个多月前与一个人赛车时撞下山崖摔死。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有人蓄谋杀害他。

说着,豆大般的泪珠从林赛云眼眶里溢出,滚滚而下。

这么说,是黑手派人干的?

罗南貌似气愤地问。

准确地说,是黑手背后的人派人干的,黑手不是个重要人物。

林赛云表现得很坚强,眼泪掉了几串之后,回答罗南问题时已经赶紧抹去眼泪,转眼恢复冷静,只不过脸上原本的那股清冷的气质消散大半,看上去倒多了一些柔弱可怜的味道。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

没有足够的证据,黑手这帮人势力不小,在黑白两道都很有办法,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南儿不是死于意外,要让幕后黑手伏法也很难,因为他们随时可以找到替死鬼将案子扛下来。

那你想怎么样?

找到他们的犯罪证据,这些黑帮涉足各种犯罪行为,只要找到与之相关的证据,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就可以帮南儿报仇了。

林赛云冷声道。

既然你已经有了计划,以你的智慧、社会地位,这些事情完全不需要我c手,我还有什么能做的?

有。我需要在帮会里找一个卧底,我觉得袁瑜就很合适。你见过她的姐姐袁纱,对她们姐妹应该有直观的印象,我要你接近袁瑜,袁瑜喜欢钱,而且崇洋媚外,在大学里就立志嫁个有钱的外国人,你接近她正合适,我记得你一向对女人很有手段,这一次扮作有钱人接近一个被钱迷心窍的小女生,对你来说肯定轻而易举。

接近袁瑜?你看她和红嫂的亲昵模样,她简直是红嫂的禁r,我接近得了吗?

罗南无奈地道。

为了儿子,你必须去做。

林赛云怒声道。

我和你真有一个儿子?我怎么觉得这一切就像在做梦?隔了这么多年,你突然告诉我有一个儿子,然后告诉我儿子已经死了,还要我帮他报仇?你不觉得太荒唐了吗?

罗南苦笑道。

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张照片、看看他的样子,是不是有遗传到你的相貌。

林赛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怒气冲冲地扔给罗南。

罗南拿起照片,只一瞥就知道不必再看了,因为同样的照片他已经看过了,是兰蒂和帕梅拿给他看的,当时她们也说照片上的林南与他长得很像。

好吧,他看上去的确跟我有些相似,也像个混血儿。不过为什么二十年前你不跟我联系,却直到今天才告诉我?

你想知道原因?你竟然还问原因?难道你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如果我与你联系,你以为你能安安稳稳地待在美国逍遥快活吗?当初我们分开时就说好了各奔东西,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可是这一切偏偏发生了。为了南儿,我结了婚,那个人也把南儿当作亲生儿子看待,可惜他身体不好,结婚不到十年就因病去世。那时候我只想一心看着南儿长大,我更没想到你有一天会来中国,站到我面前,既然上天在这个时候把你送过来,说明它希望你来替自己的儿子报仇,这是天意,你想违背吗?

林赛云有些激动地道。

好!我接受你的这种说法,你说得对,既然南儿是我儿子,替他报仇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我去想办法接近袁瑜,不过我需要她的资料,相信你应该调查得很详细,你把资料发到我的手机信箱就行。

罗南道。

好,我会这样做的。接近袁瑜必须迅速,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一个星期内必须把她拿下。

林赛云用命令的语气道,看样子她简直将罗南当成她手下的一个兵。

一个星期?

罗南低声惊叫∶拿下什么意思?见面成为朋友?

拿下还不明白吗?以前你不是总说这个词吗?难道你那些情人不是拿下的吗?

林赛云冷冷地反问。

ok,ok。你这样说我明白了,将她抱上床是不是?你确定她不是同性恋?我看她现在被红嫂搞得很爽,对同性恋我可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当年你可是吹嘘过,在费城拿下一对有多年同性恋历史的女模特儿,难道你忘了?

林赛云嗤之以鼻道。

真的吗?我曾经这样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罗南装作早已忘记的样子。

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

林赛云哼声道。

老糊涂就老糊涂吧,中国有句俗话叫难得糊涂,人生糊涂一点不是更好吗?

罗南微微笑道。

强词夺理。好了,我们回去吧,黑手他们会在董坪村附近待好几天,我知道他们晚上会住哪里,这正是一个接近袁瑜的好机会,我帮你安排。

林赛云一边匍匐着退后,一边道。

良为娼啊!

罗南忍不住叹道。

这五个字让林赛云差点忍不住直接给他一枪,罗南的话实在太可恶,如果他是被成娼的那个良,那隐含的意思岂不是她林赛云就是老鸨的角色?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最终林赛云还是忍了,以后找罗南算帐的机会还多着呢!林赛云毫不留恋地离开董坪村,她给了罗南一个地址,罗南找了半天,才在附近一个小镇找到目的地。目的地竟然是一幢占地不小的清末建筑,二层楼院的布局设置好像电视剧里的民国青楼,事实上,这其实是一家宾馆,当然,这家宾馆的绯红气息未免浓厚了一些,就那些宾馆服务员花枝招展的样子,就与青楼女子几乎没什么两样。

罗南在这家宾馆开了间房间,然后在小镇上闲逛半天,喝了一肚子茶水,到傍晚时分,才走回宾馆;然而他是注意到黑手那群人的车队开向宾馆,才跟着回来的。

这一晚,他本来不期待能够接触到袁瑜,在了解到黑手一群人所住的房间之后,他就回自己的房间,看了几个小时电视,然后就埋头睡觉。

没想到睡到半夜一、两点钟,他忽然听到隔壁传来清晰的女人叫床声。而且不只一个女人,竟然是两个女人在同时叫,其中一个比较清脆的声音叫得尤为大声,各种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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